《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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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风多少恨,吹不动眉弯!-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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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我喝酒。”温润说。
  青年笑了笑,叫来店小二,再上二坛好酒与温润对饮。渐渐的温润醉了,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你怎么啦?”青年惊问。
  “我死后会下地狱的,一定会下地狱的。”温润喃喃的说着,凄婉地笑。
  “你在为他烦恼吗?”青年轻问。
  “他曾经说过要取大明天下,他曾经说过的——”温润喃喃低语:“他现在就这么狠,现在与他相争的都是不同部落的女真族人,他与他们同属一族,可是他的心也没有半点怜悯,即使是建州女真的族人,只要他需要,他也一样可以杀之如饴。”
  青年眼中折射出恨意:“他杀我全族,我必杀他!”
  “你一族的人都杀不了他,现在就剩下你一个人,还能杀他?你还是去关内吧,这辽东大地只怕很快就会变成他的天下了。”
  “你要我走?那你跟不跟我走?”
  “什么?”
  “离开他,跟我走。”
  “你?”温润赫然酒醒盯着青年。
  “我说的是真心话,自从那日一别,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跟我走好不好?只要你肯跟我走,我可以放弃复仇。”青年认真的说。
  温润转身疾走,青年从怀中取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追了出去。
  黑夜的街,除了打更人,还有二个落寞的身影,那是温润和跟随其后的青年。夜风有些凉,吹得温润有些头晕。
  “请你跟我走吧,我没有妻子,也没有野心,如果你愿意跟我,我可以放弃复仇,和你同游天下,逍遥一生。”青年追上温润扶住他说。
  “我头好痛,头好痛。”
  “难道你就真的愿意这样跟他一生一世吗?难道你就真的没有想过找一个一心一意对你的人吗?你清醒一点吧,他根本不可能一心一意对你啊,他有十几个老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一点吗?说得更难听一些,他那根阳物,是在女人的阴户里泡足了,泡透了,泡酥了,泡麻了,才来找你的!”
  “住口!”温润大喝一声,一拳打在青年的脸上。
  “就算你连这些都不在意,可是你难道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很危险的人吗?因为你的出现,所以兰阁的老板会死,那么在将来,或许你随便和路边的人说一句话,那个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被处死,你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就算你没有能力左右他的野心,就算你没有能力改变他的残忍,那你自己呢?你有没有能力改变你自己?让自己成为一个被另一个人完完全全爱着,让自己成为一个不给其他人添加危险和麻烦的人?”
  “你住口,住口,住口。”温润悲哀地叫着跌倒在地上,在黑夜的街里低泣。
  青年蹲下来,把温润抱在怀里,背在背上,回到客栈。
  第二天一大早,温润的房门前便站了四个刚健的男子,领头的男子很恭敬地请温润回建州。温润看着对方缓缓地坚定地说了一声“不。”
  越是看得紧,越有反作用力,尤其是现在温润正心情恶劣。
  温润跟随着青年再次去了海边。
  “为什么带我来这里?”温润问。
  “因为上次我的出现,令你的旅行中断,所以我现在要把这段旅行补回来。温润,让我和你平等的,没有其他人打扰的,纯粹的相处一回好吗?就算你心里还想着他,也请你给我,也给自己一个机会去争取完完全全属于你的真正的爱情。”青年深切的说。
  温润的心被感动,迎着海风轻轻的点头。
  和青年相处的那段时间,以温润的一生而言是很短的一段岁月,虽然为了躲避他的人的追踪而东躲西藏,可是确实是温润最开心,最纯粹,最无忧无虑,最幸福,最坦诚相待的一段岁月。
  虽然这段岁月只有短短的三个月,而且最终也还是被他所终止。
  “你要带我回建州?为什么?”温润不解地问。
  “因为我发现你并不是真正的开心,你不肯回建州,证明你只是在逃避,你越是逃避越是证明你心里还有他,所以我要和你回建州。”
  “不行,你要是回建州一定会出事的。”
  “你不要我回去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做一个决定。”
  “什么决定?”
  “写一封信告诉他,你决定和他了断。”
  温润举棋不定,最终还是决定独自回青山岭去见他。
  深夜,他来了,一个人。
  青年的剑在黑夜里刺向了他。
  他急退,抽刀挡剑,看来早有防备。
  二个人站在大堂之中,温润安静地出来坐在堂前。
  “你以为你杀得了我?温润告诉我你想杀我。”他说。
  青年看向温润。
  “你感觉到我不是真正的开心,我也一样觉得你没有真正放下仇恨,所以我告诉了他,不过,我还是请他一个人来,他也做到了。”
  “为什么?”青年问。
  “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想让你们为我决斗吧?我不知道该选择谁,或许只有一种方法可以帮我选择,那就是剑下定输赢。”
  青年望向了他,坚定地说:“努尔哈赤,今天就剑下定输赢,我输了,会放弃仇恨,这条命也给你。”
  他的眼光很冷但仍点点头。刀光剑影之中,温润端坐闭目。
  一声大喝之下,剑断人倒。温润赫然睁眼,他的刀已直抵青年的心口。
  温润双眸一敛直视青年。
  “一对一你也不是我的对手,看在温润的面子上,我放你一条生路。”他淡淡的说。
  青年缓缓站起来,温润的双眸依然直视青年,青年望向温润:“对不起,我失败了,你不会选择我了吧?”
  “那你会选择我吗?”温润问。
  “会,你不是赌注,无论输赢我都想和你在一起。”
  温润向他跪了下来:“是我背叛了你,请你原谅我。”
  “就因为我杀了兰阁的老板?”他脸色铁青。
  “也因为你给不了我一生一世的唯一。”
  他脸色骤变,这是他的软肋,永远无法改变的软肋。该怎么办?要求温润吗?要在情敌面前求温润不要离开他吗?他做不到,他的骄傲令他不能这样做,他没有说话,转身拂袖离去。
  要走了,对于温润来说却又是万千离绪上心头,建州的一切温润都可以放心,唯一令温润感到担心的却是孟古,孟古是温润在建州唯一的朋友,此次一去怕是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温润前去和孟古道别。
  “你真的要走了?”孟古担忧地问。
  “嗯,他现在的势力越来越大,与你们叶赫部的嫌隙也越来越深,我知道你一个人在建州过得很辛苦,可是谁让上天生你为女子呢,嫁夫随夫,也只能如此了,我走之后,你要小心照顾他,一定要得到他的恩宠才不会被其他的福晋排挤欺负。”
  “你一定要走吗?为什么不可以在建州定居?”
  温润摇头轻道:“你保重,孟古。”
  “可是要怎么样我才能找到你?”
  “我会写信给你的。”
  “不要走得太远,也不要走得太久,你一定要回来看我。”孟古紧握着他的手颤声道。
  “孟古,真的很谢谢你这几年在建州对我的照顾。”
  “你——真的不去跟他道别吗?”
  温润摇摇头。
  “你真的不再爱他啦?”
  温润笑了,眼泪却夺眶而出:“孟古,你知道吗?当那天晚上他一个人独自来到青山岭,我就知道他是多么的爱我,而我也是多么的爱他。”
  “那为什么还要走?”
  “因为我太贪心,想得到唯一的爱。”
  孟古长叹息。
  如果人生就是这样走下去也是幸事,可这上天的阴差阳错总是在你想象不到的时候把你击倒。孟古在温润离开建州之后就与他正式同房,一年后生下皇太极,在皇太极长至一岁那一年,他和孟古的娘家叶赫部展开了一场激战。
  古勒山一战,孟古的堂兄布斋贝勒骑着战马在两军厮杀当中被木墩绊倒死于非命,本来两军交战互有伤亡情有可原,何况是这样的死法。可是当叶赫部派人请求归还布斋贝勒的遗体时,他却做了一件骇人听闻的事。
  他亲手执刀将已死的布斋贝勒斩为两段,将上半身归还叶赫部。
  孟古听到此消息,当场晕倒。而叶赫部的纳古贝勒见到兄长的惨状,数次恸哭而死。叶赫部遣使斥骂孟古,说她身为他的福晋,居然连堂兄的遗体也不能保全,从此与孟古决裂,与建州成不共戴天之仇。
  孟古哀心如焚,数次派人寻找温润,这惶惶人间,温润竟成为孟古活下去的唯一助力。温润纵算如何躲避自己与他的关系,看到如此惨状也无法置若罔闻,终启程前往建州。
  握着温润的手,孟古潸然泪下:“除了你,我不知能与谁说话。不要走,不看僧面看佛面,纵然不愿见他,看在我曾照顾你的份上,留下来伴我一程。”
  温润点头:“你吃了药吗?”
  “这不是药石所能治的。”孟古哀伤地说。
  “小姑娘,人生在世没有谁可以倚靠,唯一能倚靠的只有自己,你一定要好起来。”
  “我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经是孩子他娘了。”孟古心中略宽道。
  “几时让我看看你的孩子吧。”
  孟古轻轻点头。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孟古轻道:“他来了,你可要回避吗?”
  温润站起来从后门出去了。
  他踏进了孟古的房间,骤然之间停住了脚步,他闻到一股久违的却熟悉的气息。他甚至都没有问孟古,径直就从后门追了出去!他以为一切已淡,怎知那气息早已铭心刻骨,沉入骨髓,只等机缘一到,闸门大开。
  温润走在路上,便听得身后一声大喝:“站住!”
  温润心一颤却末停步,他追上前去拦在面前紧紧抱住温润,紧紧抱住。
  温润极力挣扎,但是他再也没有松开手。
  这是一间密室,而且还用幕布一分为二。温润很惊奇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间看上去是刻意兴建而成的房间。
  “这是为你准备的。”他坐了下来平静的说。
  “为我?”温润心中有些惊。
  “你是因为布斋一事才回来见孟古的吧?”
  温润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可是你知道吗?我却是因为布斋而重新想起了你。”他缓缓的说:“叶赫部派人送来请求送还布斋遗体的信,当我打开那封信的时候,那信约散发的味道和你送给我的那封信的味道一点滴不差,我从前从不知道,原来一封信的味道也能勾起一个人内心深底处封闭的想念。那信里的用词语法几乎也是一模一样的,恳求我送还布斋的遗体,就如同你恳求我还给你自由一样!然后就在那一刻,我发现自己的心燃烧起来,烈烈的痛,烈烈的恨,这种痛和恨令到我执起了刀,手起刀落。”
  “你自己做了□不如的事,不要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温润斥道。
  他淡淡的笑:“我没有把责任推到你身上,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一个我再也不想回避的事实,那就是我再也不能任由你离开我的眼前。”
  “我们已经分手了。”
  “可笑,分什么手?一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你怎么和我分?”
  “我不是女人,也不是你的臣子。”温润厉声回答。
  啪。他挥起手重重甩了温润一巴掌,温润站立不住一下子摔倒在地上。他冲上来揪住温润,连着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打得温润口鼻出血,晕头转向。不等温润回过神来,他已扯下那分隔密室的幕布,将温润扯了进去。
  原来那幕布之后竟放着一辆奇特的车子,他三下五除二便扯了温润的双手,双脚,将他绑在了车上。
  温润回过神来,惊疑的盯着他。
  他冷冷一笑道:“你熟读史书,应该知道这种车的名字。如果你不知道,那么我就告诉你,这种车叫任意车,是当年隋炀帝杨广日□数十宫女所用。据说将人缚于其中,可日夜晃动不停歇,所以以杨广之能,日□百女不在话下。现今我这里也叫人专门为你做了一辆。这个密室这部车都是我特意让人建让人造的,本来还想派人去找你,但既然你自己回来了,也省了我的心。”
  温润惊叫:“放开我,放开我。”
  他冷笑,拿了剪刀将温润衣物尽数剪去,然后开始吻着温润的唇,颈,胸膛,乳蕾,直到□那软小的阳物在他的侍弄下变得肿胀,粗大。然后悄悄伸出手拉了一个机器上的手闸。
  “啊!”温润身体痛得弓起,发出一声惨呼。他微笑着缓缓后退,温润惊骇的看到原本该他坐着的地方现在正突起着一根粗壮的带旋纹的玉制阳物,那阳物正随着任意车的起伏不断在温润那还没有经过润滑的菊穴中抽插进出。
  他脱去身上所有的衣衫,露出健壮的身体坐在书桌后面,然后从书桌里搬出一堆公文卷宗,拿起案头的朱砂笔埋头批起公文。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被绑在如意车上的温润先还强忍着,只是时不时忍受不住的发出一声二声低叫,但是后来就变成了高低婉转不断的销魂呻吟,再后来呻吟声,哭泣声,尖叫声混在了一起。而他也批完了他的最后一件公文卷宗,狠狠的把朱砂笔扔在地上,长身而立。
  温润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脸上,额上,身上全是汗,身体禁不住的颤抖,那双眼已呈哀切之色。
  他冷冷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轻抚温润的皮肤,温润惊颤不已惶然低叫:“不要,不要碰我,不,不要。”
  他冷笑二声,将那玉茎拔向一边,自己坐了上去。他的阳物早已在温润的呻吟声中肿胀起来,此时在任意车的帮助下轻松且快速在一插到底。
  进入了温润已经□液横流的菊穴之中。不须他动任何腰力便可得到如此的享受,他也不由得感叹。
  这样不停的抽插近千余下,温润早已抵受不住,连连哀呼颤吟,而他却比平时多坚持了近半个时辰才哄然倾泻在温润的身体里。
  他起身,重新将玉茎扶正,温润骇得眼皮都在颤,却半句话也说不出口,玉茎深深的插入,他猛地关闭了任意车的闸门。那玉茎便充盈在温润的菊穴之中。
  长久的,温润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吟,缓缓睁开双眼望着他。可是他却在温润以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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