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之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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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之海洋-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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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类似这种情况在过去的大半年里上演了好多次了,每次都是给她推开啊,找借口什么的。这回她表现出待宰羔羊的模样来,倒让我很有些不适应。于是我边回忆当年是怎么和五月做的(可是几乎完全想不起来细节了),一边动手调戏她。好像很久很久之前我听人说过“酒能乱性”什么的,啊呜~~~我乱性来啦~~~   
    ferrari这时情绪挺高,很配合我。我边哼着狼嚎,一边已经快把她上衣脱完了。   
    她还抱着一个靠垫不肯让我看,简直是苍白的反抗。我扑上去抢夺那个挡视线的东西,几经争夺终于得手。Ferrari给我压在身下,只得用手顶住我脑袋说:“不准往下面看。”我继续狼嚎了两句,突然说出一句大刹风景的话来:“这时候瞧我象不象个可靠的男人?”   
    这不是没来由的话,而是我们关系摩擦的核心问题,只是我拿到这个时候来讲不免太不是时候。这也属于酒后乱性的一种表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和ferrar认识一年多,i正式交往也大半年了。我们相处一直很融洽,只是在深入接触了后,有两方面有比较严重的不谐调:一个是过去的问题,一个是年龄的问题。   
    我的过去,到目前为止,都没有考虑过坦白告诉任何人。这里面有私人感情的因素、政治因素和要吃官司杀头的因素等等。因为我在这方面很不积极,ferrari也没有怎么详细告诉我她的过去。这个其实我不太在乎,只要她不曾乱交过就行(这她倒郑重向我保证过)。不过ferrari始终有个心愿,就是作为夫妻相处的两人,要心心相印地了解对方的每一点过去。这个比较麻烦,我都不清楚自己是否能有完全信赖某个人的一天。好在这方面只是意识形态的差异,没有深入影响我们平时的相处。   
    另外一个问题就是比较突出的问题了。Ferrari显得很年轻,一般人看着她,最多说她二十五、六岁,可她今年马上就要满二十八了。我在和她交往之前,考虑过一些这方面的问题,却完全没想过会有那么多实际性的问题。这些问题又分为两类:一类是她嫌自己比我老太多了,有时就敏感得过分;另外一类,她心情不好时,又会说我太小了。幼稚啊、不可靠啊,缺乏男人味道啊一类的比较伤我情绪的排比句都堆到我身上来,偏偏我还不能生气。   
    如果我交往的对象是一个只比自己大个把岁,思想情绪甚至还不如我,只是在装老的姑娘,那我还可以撑起门面来提前成熟,最多辛苦一些。可是ferrari是比我成熟得多,聪明得多又能干得多,那些话也都没说错我。简而言之,说起年龄的问题,我们之间就有很多不爽的事发生了。如今晚一般的准色情场面大半年来在我俩之间也曾发生过几次,都是我提出要求时,她说我“不象个可靠的男人”而拒绝了。今天晚上我会有这样的恶劣表现,很难说不是长期以来的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又正是年轻男人不成熟的表现。   
    总之,是我衰。我说了这句话,然后就跟她小吵了一架。Ferrari还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只是骂了我几句莫名其妙。她看来今天是准备把自己作生日礼物献给我,专门买了件我曾赞扬过的月白色蓝花睡衣,只是气氛全给我搞砸了。过了一会,我也觉得纯粹是给自己找罪受,向她赔礼道歉。她颇冷淡地接受了,只是自己独自在里面卧室睡觉,不许我靠近。我学狼外婆唱了一阵悲歌,见她除了摔出来两个枕头砸在我脸上外,没有任何积极的回应,只得闷闷不乐地自己独自睡到沙发上。   
    到了半夜,我突然惊醒,见ferrari蹲在沙发面前看着我。我斜眼看看她手上没拿什么凶器,松了口气,问:“怎么了?”ferrari恨恨地揪了一把我的鼻子说:“我其实今天想和你试试看第一次的感觉,都是你不好!”我连连赔不是道:“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现在也不晚,才四点钟,上来继续吧。”ferrari摇摇头道:“算啦,没心情了,等下次气氛好时再说吧。干脆我生日的时候吧。”我心里叹了几句倒霉,脸上不敢表现出丝毫不悦,说:“我完全看你的意思啦,还有几个小时天亮,我们一起睡吧。”ferrari嗯了一声,抱了被子过来和我在沙发上挤着,只是手牵手的、很纯洁的睡到了天亮。   
    我满23岁的第一天,就和ferrari一起离开阳泉搞绝密case去了。目标是曾不遗余力整过我,现在似乎又很看得起我的南中国GDI第一人渚乃群先生。   
第三卷 人世间 第十八章 天府之颠   
第三卷 人世间 第十八章 天府之颠      
    因为渚烟是个地道的南京小姑娘,我一直以为渚先生家在南京或者江浙一带,都上飞机了才知道渚先生是发迹于四川,我们要到他最先成名的地方调查。所以,我莫名其妙地回乡了。   
    在飞机上,我才急急忙忙地把渚先生的生平事迹资料翻了翻,权当补课。他的来历什么都没问题的——当然,就是一头猪,坐稳了十多年正部级领导位置也能把自己的劣迹记录打扫干净了。资料上显示:他发迹在四川,当时在川北GDI行署干出不少成绩,在天界局系统里调上去的。至于川北行署,那是十多年前的部门,现在早已撤销。但提起行署这种名字,我倒觉得耳熟得很,再看看资料——难怪耳熟,原本就在我家部队大院对面,是一个外表破烂的小衙门。里面居然曾经出过这样的大人物,说不定当年他还踩过我丢在道上的老鼠夹子呢。   
    因为这个关系,我们的工作就立即等同为回乡省亲。我从62年南国院毕业到现在,快3年没回过家了。要说混,算是混得有点人样,又没达到衣锦还乡的地步。我老头子混了一辈子也就个上校,这回他总该有点正眼瞧我了吧?可我从梦想中回过神来,仔细看看我身边的ferrari,又开始犯愁:我要就这么带跟她回家,我妈还不得声张得全市人民都知道她儿子大黄泡了个将军+千亿富豪继承人回家?她只管热闹她的,我还丢不起这人那!   
    想到这里,我就开始在飞机上发了一个多小时的愁。Ferrari什么都没想,一直睡到快降落才问我:“你打算怎么把我介绍给你家父母?这个任务反正迟上一年两年查估计都是一个结果,我们去了肯定要先拜访他们。”我愁眉苦脸道:“你昨天就该跟我说说,是要到我家来查案,要见我父母什么的,好让我先有个心理准备啊。我真怕他们,不骗你。”ferrari见我这如此低调,不由好奇起来:“你父母很凶恶啊?那暂时不说我俩的关系,我给你扎起。”   
    她说什么烂四川话啊,空惹我发笑罢了。   
    我父母警觉性都高得很,为了在我们到家之前不出现街坊邻居夹道检阅的惨状,带姑娘回家这样的基本事实绝对不敢提前跟他们说。下了飞机,我拿着硬币在公用电话前想台词都想了一刻钟。这个电话,自然也成为我有生以来打得最难忘和难受的一个。经过谨慎的遣辞造句,我这么给我妈说的:“我有公务在身,顺便回家看看。我的直属领导、年轻有为的赵将军将与我一同来,所以这个接待……”没等我说完,在分机上监听的我爸就乐得叫嚷起来,说要召集战友欢迎将军,准备买火炮来放。我连连警告老头子不许胡来,人家是大地方来的客人,受不了这些陋习,简单准备就好,就好。   
    终于晃过了最大的问题,没有泄漏出带女友回家的计划。Ferrari给我装神弄鬼的举动也搞得没信心起来,问我:“要不咱们先住GDI招待所,明天再去看他们?”我哀叹道:“早不跟我商量,现在他们都知道我们来了,要不去的话,他肯定要打110在全城把我搜出来不可。”回头见ferrari露出担心的神色,边随便劝了她一句:“问题不大,只是我家人喜欢夸张,包括我在内。不过我还算已经进化出来了的,你遇到他们不要吓着就好。”   
    既然我爸妈要准备,那我们一大早上门也就没什么意思。不但没意思,给与他们一样喜欢大惊小怪的邻居看到我带漂亮姑娘上门,肯定还会多生事端。既然还有一个白天没事干,我们干脆到四川档案馆调了些材料出来,到成都天府酒店18楼坐着边慢慢喝茶边看。干纪委这行,遇到查这些大案子,眼睛都要看起泡来。我最腻烦这个,看一会、走一会神。Ferrari见我磨皮擦痒的定不下来,没好气道:“又不看材料,还有10个小时你准备干什么?”我凑近她耳朵道:“我建议,可以在这里开个房,我们睡睡午觉。”估计是因为语气不太正经,几乎被ferrari一杯茶泼了过来。我连忙闪开,说:“我是行动见长,这方面确实不行。要不你先看着,我去透个气先?”ferrari头都不回,挥挥手叫我快点滚蛋不要烦她。   
    我到总服务台买了包烟,来到天府酒店楼顶平台上坐下慢慢抽。成都难得有这样晴朗的天气,脑袋上风动云行,风景是一流的好看。俯视天府酒店下面,就差得多了。成都开发得晚,虽然在中国西部算是第一重镇,但规模什么远不能跟南北二京相比,整个就差一个数量级,城市面貌也是如此。看到远处一环路以外,就完全是黑乎呼的贫民区了,反差比北京大得多。   
    看着这些,心情实在好不起来。正在这时,天台入口处进来了几个黑衣人,清一色的保镖打扮。我看了他们几眼,觉得要在这个成都最高的地方干掉我的话,轰动效应远高于实际效果,不知道他们到底想怎么样?紧接着,渚烟也走了上来。她今天不再是半年前那疯狂的晚会公主模样,而是穿了一身很正式的套装,看起来象是拜会某个重要人物的穿着。什么都合适,就是她模样还太小了,整个小了一号。我看见她这样子,立即想起两个很不堪的字来:幼齿。   
    渚烟挥回收,几个保镖陆续下去了,天台上又只剩我们俩人。她迎风走了过来,站到天台边我的身旁,看了看下面的风景,问:“这就是你的故乡吗?说实话,看起来比较糟糕嘛。”   
    “我家不在成都,在川北区。那里还没设置城市区划呢,你肯定更看不得那里了。”我随口回答道。   
    “是吗?真想去看看。还记得以前你说过要带我去看,还有熊猫……”渚烟露出了回忆的神色。   
    “你这些事情记得很清楚啊。”我轻笑了一下:“骗你的,哪来的熊猫,山里才有。”   
    我们四目相视,都露出些无奈的苦笑来。过了好一会,渚烟才说:“先说正事,再聊我们自己的事。我前几天就来了,参加西部少年扶贫计划,作形象大使……”我打断她的话问:“你,形象大使?你不会教唆人家小孩去吸毒吧?”渚烟有些气恼地说:“我不常吸毒,你少拿那种眼光看我。”我撇过头去,说:“不可思议啊,我知道你们搞摇滚的大多都沾这个,没想到你还承认得这么爽快。”   
    听到我的语气很排斥吸毒,渚烟立即转变话风道:“如果你要求的话,我一定戒毒。小烟很乖很听话的哦。”我连连挥手斥道:“你以为我三岁小孩啊,我比你大两个代沟了,骗我这些!你的圈子里尽是那些狐朋狗党,戒得掉个屁。你抽什么,rmvb?”渚烟点点头。我好言劝道:“少来点,我看过抽这东西的,少抽些问题不大,整天抽还是要死人的。”   
    不知不觉把话题扯远了,但气氛已经缓和了下来。渚烟指着天台末端的“天府酒店”巨大金子招牌,问我:“我们上那里去说话怎么样?”我看了看高度,心里有点发虚,暗提起野鸡气功来,运转一周,凝聚了一部分在脚上,慢慢走了上去。还好,效果比我想象的好,走得很稳。渚烟拉着我的腰带扣,一起走到了“店”字上面坐着。风很大,时时好像要把人吹跑,这种岌岌可危的感觉还蛮刺激的。渚烟兴奋得大呼小叫了起来,我为之变色道:“你又瞌药了?在这么高的地方可别乱动啊!”她摇摇头说:“已经又两天没吃过了,只是人家现在兴奋嘛。你看,地下的人和车就象蚂蚁一样。我们就象高坐天堂的天使,俯瞰着人间一样。”   
    “小心摔下去,成堕落天使。”我立即破坏了她的憧憬。   
    渚烟接着说正事了,她刚接到渚先生的通知,说我到这边查案子来了,要她转告我一些话。由此可见,所谓绝密case,对于他们这种地位的人来说,完全是放屁。只希望他还能给点面子,不要随便当街杀人吧。我叹了口气,问:“他要你转告什么?”渚烟掏出一个超小的只有ferrari那个砖头机1/3大的手机,打了电话出去,说了两句后把机子递给我:“你跟他说吧,这是你们的秘密。”   
    “你好,渚书记。”我称呼着他的官名(他现在的头衔从高到低依次是:中国GDI天界总局第一书记、南京GDI总长、南京GDI政法第一书记)。   
    “小黄,还记得当年第一次见面时,你是见习少尉。不到五年时间,你窜到了中校的高位,颇让我有些意外。现在中国GDI的明日之星排名,你大约在30位的样子,很了不起。”渚乃群一上来先给我戴了顶高帽子。   
    “你过奖了。相比之下,你的仕途虽然青云直上,一帆风顺,可还是个中将吧。和平时期,上将很难提拔的,不知您有生之年有没有机会当当上将,或者企图一下元帅的宝座呢?”我用辛辣的口气反讽道。   
    “呵呵。”渚先生的语气里透不出被我刺激的样子:“我们这里就不说那么多了,有机会其实我们可以当面好好谈谈,我对你的经历很有兴趣。在你身上,依稀看到了我年轻时的影子。你我都是一样的可悲之人。”   
    “你想说什么?”我的心跳加快了。   
    “我无需告诉你太多的事实,只想告诉你一点:你最好不要锋芒太露。你如果试图挖出一些不该去挖掘的东西的话,必须了解到自己也有不可告人的过去。”   
    我沉默了,渚先生知道些什么?过了一会,渚先生又开口说:“我一直在观察着你。你放心,我暂时无意对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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