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富贵荣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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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富贵荣华-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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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荣摆了摆手,直接退朝了,听多了傻子的奉承,容易被拉到一个档次的。
  除了率先提议的官员,还有那些附议的人,都被锦荣打发出了京城,而刚开始还觉得深受重任的的人,很快就发现护送他们的人都抛下他们悄悄回了京都。
  而这些都是摄政太后派来的人。
  察觉不妙的几位官员想往回走,却发现城门关闭,将他们拒之门外了。
  这是要断了他们的后路啊,只能认命去迎接郭匡,若是郭匡能顺利入京,他们才能得几分好。
  但事情发展会如他们所想吗?郭匡一开始听闻是摄政太后和少帝派来迎接他的朝中官员,在倨傲之余还是给了几分面子,但到京都门口,见到城门禁闭,还有严兵把守。
  一下子就怒了,将十几个迎接的官员皆斩于马下,连求饶的话都没来得及让他们说。
  郭匡马匪出身,队伍里没几个谋士,何况郭匡又一向独断专行,谁敢劝阻,火上浇油的倒不少。
  京都里,锦荣听说了此事,很虚情假意地感叹了几句。
  其他大臣心中腹诽,还不是你亲手送他们去死的,但腹诽之余,又不禁胆寒于摄政太后的手段,不过几句话,便令那些人死于郭匡手下。
  锦荣顺便让人往外宣扬了一番郭匡的暴虐。既然郭匡做都做了,应该也不在乎多几个恶名。
  在某些时代,名声好坏也能起到关键作用的。
  至于让郭匡入京,就更不可能了。
  各地其他州牧收到消息的,先是心底鄙视了一下郭匡的冲动愚蠢,后又想着观望这位新摄政太后的应对手段,若是连郭匡都能欺压皇室,那就是夏失其鹿,有能者当逐之。
  不说外头一茬又一茬的人,野心蹭蹭地往上涨,锦荣已经决定了,她盯上的这头鹿,谁也别想碰。
  郭匡,只是一个引子。
  有郭匡在京都城外虎视眈眈,引出问题还不少,城内人心惶惶,朝上已有仗着年高德劭的老臣申屠,暗骂道摄政太后牝鸡司晨,不堪天下女子典范。即便少帝年幼,也自当由皇室宗亲,托孤大臣辅佐,太后一弱龄女子,何德何能垂帘听政。
  光是最后一句话,便说错了。
  锦荣可不是垂帘听政,她是直接让人搬开了龙椅,自己坐在更为舒服的金丝乌木椅于殿上,光明正大的听政。
  像申屠这般迂腐不化,心中不服的人还真不少,只是之前碍于天子韩唯遗命以及摄政太后掌握京都兵权,不敢言语罢了,现在外患已有,想趁机逼摄政太后下位。
  唐文宾第一个想出来斥责的,被身后的人死死拉住,甚至还捂住了嘴。
  只见申屠作悲情状,仿佛遇见了桀纣在世,国将不国,“老臣侍奉大夏多年,忠心耿耿,愿意一死以效皇恩。”
  “申大人不可啊。”一旁早已做好准备的官员拉扯住申屠的衣袖袍子,异常配合地喊道。
  然而,一道冰冷拖长的沙声响起,武官对此再熟悉不过了。
  “申大人欲寻死,我怎能不允?”锦荣眼底滑过的冷意如同剑光般冷冽,而残忍。
  一剑来得太快,便是最久经沙场的将士也未反应及时,申屠已被拦腰砍成了两半,血流殿上。
  “若有欲开城门者,便如此人。”锦荣将龙泉剑收回了剑鞘之中,漫不经心地道了这么一句。
  王者之剑,果然用得顺手,不负她在听幼时的那位剑术师父说过后,又在宫库里寻了那么久。
  胡说,这样转移话题,至少除了殿上亲眼目睹的人,其他大多都会这么相信的,多么理直气壮的借口啊。
  如果忽视那血淋淋到令人胆寒的场面,
  唐文宾忽然想起了幼时对女儿说的那个典故,古时一君王为力排众议,提剑斩断案桌,道“再提此议者,犹如此案。”
  真是微妙的相似啊。
  但他很快就释然了,这世道,越凶残,越有本事,活得越好。
  蔺家少数在朝为官的子弟之一蔺素的四叔蔺修远下朝后乘车回来,从车架一下来,差点没吐出来。
  待蔺家唤家中疾医又是问诊又是饮汤后,才知道朝上今日之事。
  蔺修远至今还心有余悸,甚至道,“幸不为我蔺家妇。”
  小小的蔺家哪里容得下这尊大佛。
  蔺家老太爷扫过四儿子一眼,眸中显现淡淡威势,蔺修远顿时知道自己失言,唐氏女如今乃摄政太后,岂容他们能非议的。
  蔺家现任家主蔺远道却是极为赞同四弟的话,如此心狠手辣独霸掌权的女子,实非他儿所需贤良淑德的良配。
  蔺素未听进叔父的话语,而是在知道朝堂经过后,开始思索起此事的利弊以及过后的影响了。
  目前看来,是不会对郭匡大开城门了,那么也势必会有一战。
  虽说贵为摄政太后的唐锦荣势弱,但蔺素却并不觉得赢的人会是郭匡,只是不知道唐锦荣会以什么手段赢下此战,守住京都了。
  若是谋划得宜,蔺家也或许能从中得利。
  蔺素刚起这个念头,想要说一说,但抬眼见父亲叔父等人对太后摄政的忧心忡忡,连祖父也是想着如何保全蔺家根基。
  他心下一叹,本着为蔺家好,还是说了出来。
  他父亲蔺远道摆了摆手,“我蔺家堂堂颍川世家,怎能与这等人合作,何况唐家与我们本就有怨结。”
  老实说,蔺远道也是自幼读儒家之训,对于女子摄政,也颇有微词。再者,因为唐蔺婚事作罢,唐文宾以利益最大化的目的,借那把柄也坑了蔺家一把。
  蔺远道对唐文宾可没什么好印象,即便他女儿贵为摄政太后,蔺远道先想到的也是避开小人报复,而非与之合作。
  蔺素虽然被视为蔺家灵秀,未来家主人选,但目前也毕竟只是一个小辈而已,能有说话的权力已是不错了,至于决定,还是没有做主的机会。
  否则,当初也不会为保全蔺家名声,打算牺牲他的婚事了。
  蔺素心中叹息,却也未再多言,总归蔺家也不会损失什么。


第189章 锦绣良缘
  像蔺素这般的聪明人不多,更多的世家官员是担心成了郭匡铁骑下的炮灰,打算挟带家眷财物私逃。
  还没出城,就被太后的人给拦下了,身上带着明晃晃的刀剑,微笑道:“摄政太后有令,众位夏室忠臣,为报皇恩,誓愿与夏室同生共死。”
  这话要是传到郭匡耳里,以他那个猪脑子,想都不用想,京都一破,他们都得跟着陪葬。
  这是在拉着他们一起下水啊,瞬间明了这话中深意的官员,都红了眼。既畏摄政太后此计之狠,又怨郭匡的不忠不义,实乃当世之贼。
  至于唐锦荣,贵为太后之尊,名正言顺,谁敢说什么。
  京都禁军将城池守得水泄不通,无人能出去,而被锦荣拉下水的豪族官吏,也只得捏着鼻子捐出豢养的私兵和器械。
  而且还是一去不回,吐出来的东西,想收回去也得看摄政太后答不答应。
  郭匡气势汹汹,但眼前显然太后的威胁更可怕,在郭匡入京前,摄政太后就能眼也不眨一下,拉着他们一起陪葬。
  郭贼兵临城下,烽火连天,且兵马远超京都守军两倍,
  令人意外的是,摄政太后居然亲上城门,观看敌情。“锦荣,你怎么到这来了,太危险了。”唐文宾苦着脸,想劝但又劝不动,女儿论品阶比他高。
  锦荣凉凉道,“我只是很好奇一直在犯蠢的郭匡是个什么人物?”
  接过侍女独幽奉上的新制望远镜,看清了对面的人马,“果然,长的很丑。”
  远处的郭匡也看到了京都城门上披着玄色斗篷的女子,被身边人告知对方身份,不禁大笑道,“区区一女子,也敢使唤我等,这是朝中无人了么。”
  锦荣微微眯了眯眼,她最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嚣张了。
  很快郭匡就嚣张不起来了,经锦荣操练过的京都守军完全与传说中的懈怠散漫,游兵散勇不一样,反倒配合默契,还会转换新阵型,弓弩手,骑兵,刀盾手整齐划一,精悍无比,简直就跟吃了猛药般,再有完全针对郭匡马兵弱点的攻击性的阵型。
  郭匡的军队几乎是陷入围攻的泥潭之中,若非兵力雄厚,早就被啃食干净了。
  但即便如此,郭匡的兵马也是慌不择路,竟被京都守军杀到了眼前。
  “大人,我去为你杀条血路。”郭匡爱将目光坚毅道,
  他本事的确不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一柄长刀屠戮尽不知多少性命。就在他为郭匡破开围攻阵势时,一支冷箭破空而来,穿过了他的头颅,鲜血四溅,刀法好,也未必能挡得住利箭。
  京都高高的城墙之上,锦荣收回了弓弦,语气凉薄道,“可惜,那一箭本是冲着郭匡去的。”
  但这一箭跟要了郭匡半条命没什么不同,见到爱将惨死,郭匡目眦欲裂,心痛不已,差点没吐血。
  因为第二箭又来了,锦荣再度拉弓搭弦,不过因为战局混乱,变化多端,也没能射中郭匡,只弄死了他身边的几个人。
  郭匡此战输的很惨,带来的军队硬生生去了一半,包括他那视若亲子的爱将。
  而其他人看唐锦荣的目光也不同了,这样的本事,屈居于后宫实在太可惜了,难怪天子临终前令她摄政。
  一战定结果,锦荣在安排了剩下事宜后,便走下城楼。
  唐文宾面色有点小纠结,在见识了女儿的两项君子之艺后,忍不住问道,“你到底学了多少东西?”
  那个剑术师傅也就在他唐府待了两个月吧。
  锦荣眉眼一弯,“一点点吧。”
  有些是学的,有些在一接触始就似曾相识,好像本来就会那些东西。
  锦荣下了城楼后,在宫人搭建好的茶棚坐下了,并不急着回宫,
  “还有什么事么?”唐文宾疑惑问道,
  锦荣饮了一口蜜水,慢条斯理地道,“我在等。”
  “等什么?”
  锦荣眸中闪过冷芒,“等郭匡的人头。”
  很快,唐文宾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护送那些官员去迎接郭匡的禁军侍卫,真正回来的只有一半,另一半则埋伏在了今日一战后,郭匡会败退逃跑路上,以掩埋好浇上火油的稻草,预备好断裂的桥梁。
  绝对能让郭匡剩下的一半军马死无葬身之地。
  步步为营,环环相扣,阴毒狠辣,端得是好计谋,连锦荣也不得不内心愉悦了一把。
  至于,为什么这样的手段用的如此熟练,很简单,她就是那么厉害,还有什么不会的么。
  半个时辰后,倚剑带回了叛贼郭匡的人头。
  也正好给了锦荣提拔身边侍女为女官的理由,虽然即便没有这个理由,现如今,也没有人敢在明面上反对她的决定了。
  能在短短几个月,将京都守军变为一支训练有素的虎狼之师,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郭匡原本管辖的州县也由京都派人接任,京都又传太后诏令,命各地州牧入京述职。
  有称病者,便以不堪其任卸职,等到各方州牧陆续入京后,就发现自己的人已经传不出消息了,也收不到外面的消息。
  分明是被软禁,却又有苦难言。君为臣纲,方为本分。
  唐文宾忧心忡忡道,“这会不会逼反一些人?”
  “那就反了好了。”锦荣细细批改着奏折,抬眸道,“道义这东西,只和懂道义的人讲。”
  唐文宾哑口无言,锦荣说的不错,有大夏皇室这个名头,做什么事都不为过,也从未有君王要讨好臣子的,雷霆雨露,俱是皇恩,各地州牧之职,可从来不是什么世袭的爵位。
  单是蓄养私兵,截留赋税这两项,已是罪无可恕。放在乱世,是明智之举,但若在太平之世,则无异于叛贼。
  单看谁更厉害些罢了。
  名为述职实为软禁留在京中的各方州牧有的如坐针毡,有的沉着静气,自恃在州地有暗手准备,哪怕身死也可以随手应对。
  甚至有少数者游走京都各方,拉拢利诱。近日,频频有车驾停留在蔺府门前,依蔺府名望之盛,故旧之多,也不奇怪。
  在众多宾客中,蔺素独独见了兖州州牧宋澄一面,密谈良久。
  宋澄离去时,神情却并不轻松。
  随侍问蔺素,“宋大人在兖州政绩卓越,公子不也是对宋大人赞誉有加?”
  蔺素却只是微微叹息,“可惜了……”
  可惜,宋澄生错了时代,亦或是偏偏这代出了个唐锦荣,注定乱世不成。即便宋澄有大才,也至多良相尔。
  锦荣待在皇宫里,借着底下人送来的情报,倒把各方州牧大吏计谋百出,手段尽用瞧了个清清楚楚,其中不乏有连她也赞赏之人。
  但这也只是纯粹闲暇时的乐子,她还有太多的正事要做。
  整顿吏治,改善民生,士农工商。
  尽管很多人多次上折子表示所管州县事务繁忙不宜久留京都,但都被驳了回来,理由也是正当,述职未结束,还需评察。
  哪怕是最沉着冷静的州牧大吏也忍不住心急气燥了起来,却又无可指摘,在京都内一应待遇都是上等。
  没想到,这一留就留了两年。
  不是所有人都是周文王,被囚多年还能写出《周易》。就算有这份气度的,在被放出来后,发现外面已经天翻地覆的变化,自己的位子也被换了的时候,也会忍不住气晕过去了。
  锦荣整顿吏治的手段之一就改革吏治机构体系,收拢权力于中央,甚至改推举制,而试行招贤榜。
  这所触及到的利益甚广,包括蔺家在内的诸多世家贵族都站在了摄政太后的对立面,甚至有动过少帝的心思。
  然而,胜利仿佛始终站在唐锦荣这一边。
  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少帝的存在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筹码,如今的摄政太后随时都有改换天下的实力。
  锦荣笑眯眯道,“爹,坊间传闻,你都要当太上皇了,高不高兴?”
  唐文宾:“……”
  论上位的本事,他果然不如他女儿唐锦荣。
  唐文宾深吸了一口气,“锦荣,不如……”
  “爹,你考虑这么久,那还是算了吧,反正我对当皇帝也没什么兴趣。”锦荣打断了他的话,摊了摊手道。
  唐文宾不会说,他早已经做好女儿会篡位的准备,现在锦荣却回答这个。
  锦荣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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