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奥秘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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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奥秘心理学-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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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在第五个身体之前使用禅,你可能会体验到萨托利(saturi),但那不是三摩地。萨托利是假的三摩地。它是对三摩地的一瞥,但它只是一瞥而已。就第四个身体——精神身——来说,萨托利会使你更加艺术、更加优美。它会在你的心里创造一种美感;它会创造一种安祥的感觉。但是它不会帮助你结晶。它不会帮助你从第四个身体移到第五个身体。
  只有在超越结晶的时候,禅才是有用的。那只鹅从瓶子里面出来了,没有任何怎么。只有在你使用了这么多方法以后,在这一刻,你才能实践它。一个画家可以闭着眼睛画画;他可以像游戏一样地画画。一个演员可以像不表演一样地表演。实际上,只有当表演不像表演的时候,表演才是完美的。
  但是多年的功夫、多年的训练全部进到里面去了。现在。这个演员非常自如,但是那种自如不是一天达到的。它有它自己的一套方法。我们在走路,但是我们从来不知道我们是怎么做这件事情的。如果有人问你是怎么走路的,你就会说:“我只是走路。
  它没有什么怎么的问题。”但是在小孩子刚开始走路的时候,这个怎么的问题就出现了。他在学习。如果你打算告诉孩子走路不需要方法——“你走好了!”——那是很荒唐的。孩子听不懂这句话。克里希纳莫尔提一直这么说话。对那些只有儿童头脑的成年人说:“你能够走路。你走好了!”人们听了这句话。他们被吸引住了。太容易了!不需要任何方法就可以走路。假使那样的话,每个人都能走路了。
  正因为这一点,克里希纳莫尔提在西方也变得很有吸引力。如果你看哈达瑜伽或者咒语瑜伽或者虔敬瑜伽或者胜王瑜伽或者坦陀罗修法,它们看上去那么冗长、那么乏味。那么困难。需要好几个世纪的功夫,生生世世。他们等不及了。
  肯定有什么捷径、有什么即刻成就的办法。所以克里希纳莫尔提吸引他们。他说;“你走好了。你走到上帝里面去。没有方法。”但是没有方法是最难达到的东西。像不表演一样地表演,像不说话一样地说话,像不走路一样地没有努力地走路,它基于长期的努力。
  功夫和努力是必需的;它们是需要的。但是它们有一个限度。它们的需要直到第五个身体为止,然而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它们就没有用了。你将无处可去;那只鹅将永远出不来。
  这是印度瑜伽行者的难题。他们发现要跨越第五个身体非常困难,因为他们都迷恋方法,他们都被方法催眠了。他们一直用方法修。直到第五个身体,都有一种明确的科学,他们进步得很快。那是一种努力——而他们能够做!无论需要多少强度,他们都没有问题。无论需要多少努力,他们都承受得起。然而现在,在第五个身体里,他们必须跨越方法的领域而达到没有方法。现在他们茫然不解。他们坐下来,他们停止了。对于那么多的求道者,第五个身体都变成了终点。所以,有五个身体的说法,没有七个身体的说法。那些只达到第五个身体的人以为那就是终点。它不是终点;它是一个新的起点。现在。一个人必须从个体移向无个体、禅,或者类似禅的方法,没有努力地做,可以帮助你。
  坐禅的意思是:只是坐着,什么事情也不做。一个已经做了很多事情的人无法想象这一点。只是坐着而什么事情也不做,那是不可想象的。一个甘地无法想象这一点。他会说:“我要转动我的轮子。必须做点什么!这是我的祈祷、我的静心。”对于他,不做(non-doing)意味着什么事情也不做。不做有它自己的领域,有它自己的喜乐,有它自己的调节,但那是从第五个身体到第六个身体。在此之前,它是不可理解的。
  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连没有方法也没有了。方法消失于第五个身体,没有方法消失于第六个身体。有一天,你只是发现你在第七十身体里。甚至宇宙也消失了;只有“无”存在。它只是发生了。它是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的自发事件。没有前因,没有人知道。只有当它是没有前因的,它才跟以前发生的事情不连续。如果它是有前因的,那么就有一种连续,存在的可以消失,哪怕在第七个身体里。第七个身体是彻底的无:涅磐,空,不存在。
  不可能有任何连续从存在移向不存在。那纯粹是一次跳越,没有前因。如果它有前因的话,就会有一种连续,它就会像第六个身体一样。所以,从第六个身体移向第七个身体甚至是无法谈论的。它是一个中断、一个间隙。某些东西曾经存在,而某些东西现在存在——两者之间没有联系。
  某些东西刚刚停止,某些东西刚刚进来。它们之间没有关系。就好像一个客人从一扇门离开,而另一个客人从另一边进来。这个人的离开和另一个人的进来没有关系。它们是无关的。
  第七个身体就是终极,因为现在你甚至已经跨越了因果的世界。你已经达到了本源,达到了创造之前的和灭绝之后的。所以,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连没有方法也没有。没有什么是有用的;每一样东西都可能是障碍。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只有一个自发事件:没有前因,没有准备,没有要求。
  它是即刻发生的。只有一件事情必须记住:你决不能执着第六个身体。执着会阻止你移向第七个身体。没有积极的方法可以移向第七个身体,但是可能有一个消极的障碍。你可能执着于梵天、宇宙。你可能说:“我达到了!”那些说他已经达到的人无法走向第七个身体。
  那些说“我已经知道了”的人停留在第六个身体里。所以,那些写吠陀经典的人都停留在第六个身体里。只有一个佛陀才会跨越第六个身体,因为他说:“我不知道。”他拒绝回答任何终极的问题。他说:“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过。”佛陀不可能被人理解。那些曾经听他说法的人说:“不,我们的老师已经知道了。他们说梵天是存在的。”但是佛陀在谈论第七个身体。没有老师能够说他已经知道第七个身体了,因为你一这么说,你就会失去跟它的接触。一旦你知道它了,你就说不出来了。直到第六个身体,那些象征都可以是表达的,但是第七个身体没有象征。它只是空。
  中国有一座完全空的寺庙。它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偶像,没有经典,什么也没有。它只有空空荡荡的墙壁。连住持也住在外面。他说:“一个住持只能住在寺庙的外面;他不能住在里面。”如果你问住持这座寺庙的神在哪里,他就会说:“看它广——而那里一片空虚;那里什么也没有。他会说:“看!这里!”现在那里只有裸露的、光秃秃的、空空荡荡的寺庙。如果你寻找目标,那么你就无法跨越第六个身体达到第七个身体。所以,有一些消极的准备。一个消极的头脑是需要的,一个不渴望任何东西的头脑——甚至不渴望解脱,甚至不渴望涅第,甚至不渴望真理;一个不等待任何东西的头脑——甚至不等待上帝、梵天。它只是存在,没有任何期待,没有任何盼望,没有任何企求。只是存在。然后,它发生了…
  连宇宙也消失了。
  所以,你能够渐渐地进入第七个身体。从肉身开始,然后修过以太身。然后修过魂魄身、精神身、灵性身。直到第五个身体,你都能够修,然后,从第五个身体开始,只有觉知。那时候,做(doing)已经不重要了;觉知是重要的。最后,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甚至觉知也不重要了。只有存在。这就是我们的种子的潜力。这就是我们的可能性。

八、成为和是

  一切紧张的本源都是成为。一个人总是企图成为什么;没有人对他自己本来的样子感到自在。他不接受这种存在,他拒绝这种存在,而把另外某样东西作为他要实现的理想。所以,根本的紧张一直在你是什么和你渴望成为什么之间。
  你渴望成为某样东西。紧张意味着你不喜欢你所是的(whatyou are),而渴望成为你所不是的(what you are not)紧张就产生在这两者之间。至于你渴望成为什么并不重要。
  如果你想变得有钱、有名望、有势力,或者,就算你想要自由、解放,想要成为神,想要永恒。就算你渴望得救、渴望解脱,紧张也照样会在那里。任何被渴望在未来实现的东西,只要它反对你本来的样子,它就会引起紧张。理想被实现的可能性越小。它所引起的紧张必然越大。所以。通常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会像一个宗教信徒那么紧张,因为那个宗教信徒在渴望不可能达到的、遥远的东西。差距之大,只有极度的紧张才能填补它。
  紧张意味着你所是的和你想要成为的之间的差距。如果差距大,紧张就大。如果差距小,紧张也小。如果根本没有差距的话,那就说明你对你所是的很满意。换句话说,除了你所是的,你不渴望成为任何东西。这样你的头脑就在当下。没有什么可紧张的;你跟自己在一起很自在。你活在道里面。
  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差距,你就是虔诚的;你活在法里面。差距可以有许多层面。如果渴望是肉体的。那么紧张就是肉体的。当你寻求一种特殊的肉体、一种特殊的身材——如果你在肉体的层面上渴望某些不同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你的肉体就会紧张。一个人总是希望变得更美。现在,你的肉体开始紧张了。这种紧张从你的第一个身体——肉身——开始,但是如果它是持续的、长期的,它就可能深人传播到你的存在的其他层面上。
  如果你渴望精神力量,那么紧张就在精神的层面上开始并且传播。这种传播就像你往湖水里扔一块石头,它落在一个特定的点上,但是它所扬起的振波将没完没了地扩散下去。所以,紧张可能从你的七个身体中的任何一个开始,但根源总是一样的:现有的状态和被渴望的状态之间的差距。
  如果你有一个特殊的头脑,而你想改变它、转化它——如果你想变得更聪明、更有才智——那么紧张就出现了。我们只有完全接受自己,才会没有紧张。这种全然的接受是奇迹,唯一的奇迹。找到一个完全接受自己的人是唯一令人惊叹的事情。
  存在本身不紧张。紧张向来都是因为假设的、非基于存在的可能性。当下没有紧张;紧张总是朝向未来的。它来自幻想。你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不同于自己的东西。这种被幻想出来的可能性引起紧张。所以,一个人越富于幻想,他就越有可能紧张。这样一来,幻想就变成了破坏性的东西。
  幻想也能够成为建设性的、创造性的。如果你的全部幻想能力都集中在当下、集中在此刻,而不是集中在未来,邓么你就能够把你的存在看作诗歌。你的幻想不是创造渴望;而是被你用来生活。这种当下的生活是超越紧张的。
  动物不紧张,树木不紧张,因为它们不具备幻想的能力。它们是低于紧张,而不是超越紧张。它们的紧张只是一种可能性;它还没有变成现实。它们正在演化。总有一天,紧张将在它们的存在中爆发,它们将开始渴望未来。那是必然要发生的。幻想开始活跃起来。
  幻想开始热衷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未来。你创造一些形象,而由于没有相应的实在。因此你就继续创造越来越多的形象。但是就当下而言,你一般无法把幻想跟它联系起来。你在当下怎么可能富于幻想呢?似乎没有这种需要。这~点必须理解。如果你能觉知地在当下,你就不会活在你的幻想里。这样一来,幻想就会在当下本身自由地创造。你所需要的只是正确的焦点。如果幻想的焦点在真实上,它就开始创造。这种创造可能采取任何形式。如果你是一个诗人,它就变成诗兴的爆发。诗兴不会渴望未来,它是当下的表达。或者,如果你是一个画家,爆发就是绘画的。这种绘画不是画你曾经幻想过的东西,而是画你已经知道和生活过的东西。
  当你不活在幻想中的时候,你便得到了当下。你可以表达它,或者你可以进人沉默。但是这种沉默,现在,不是被训练的死的沉默。这种沉默也是当下的一种表达。那一刻是如此深透,现在它只能为沉默所表达。甚至诗歌也不足以表达它;绘画也不足以表达它。
  没有表达是可能的。沉默是唯一的表达。这种沉线不是什么消极的东西,而是相反,一种积极的开花。某种东西在你的里面开花了,沉默之花。而且通过这种沉默,你所生活的一切都被表达了。
  第二点也必须理解。这种以幻想表达当下既不是对未来的幻想,也不是对过去的反动。它不是任何已知体验的表达。它是正在体验的体验(theexperience of experiening)——当你在生活它的时候,当它在你里面发生的时候。不是一个被活过的体验,而是一个正在体验的活生生的过程。于是你的体验和正在体验不再是两样东西。它们是一体的、相同的。于是没有画家。体验本身已经变成了绘画;体验本身已经表达了自己。你不是一个创造者。你是富于创造的、活生生的能量。你不是一个诗人;你是诗歌。这种体验既不关于未来,也不关于过去;它既不来自于未来,也不来自于过去。那一刻本身已经成为永恒,一切都从它产生。它是一次开花。
  这种开花有七个层面,就像紧张有七个层面一样。它存在于每一个身体里面。比方说,如果它发生在肉体的层面上,你就会在一种全新的意义上变得美丽。这种美丽不是形式的,而是无形的,不是看得见的,而是看不见的。如果你能够感觉身体里面没有紧张的时刻,你将体会到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健康。
  我们认识几种否定的健康状态:如果我们没有生病,我们就说我们是健康的,这种意义上的健康是否定的。这种健康只是疾病的否定。它没有任何肯定的成分。它只是没有疾病而已。医学对于健康的定义是:如果你没有生病,你就是健康的。但是健康也有一个肯定的向度。它不仅仅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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