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能成魔能成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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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能成魔能成疯-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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缺女人,但是认识温从安之后,他觉得怦然心动,爱神降临,并且非常认真的说要抛弃过去肆意妄为的生活,全心全意只为温从安一人。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来啦!!马上就是周末了,开心吗?

、第46章

每年春夏交接时,舞团都会进行欧洲巡演,身为其中一员的温从安和大家一起为巡演积极准备着。
为了寻找突破,也为了利用温从安这唯一的一张东方面容,舞团特地以温从安为主角排了一出极具东方特色的舞蹈。
温从安乌黑长发及腰,一身漫落轻纱,赤脚在一张巨大的鼓上翩然起舞,像飞翔的鸟,又像飘渺的青烟。此舞取名“清”,第一次上演便在欧洲引起轰动,温从安也因此而一夜成名。
随着巡演的进行,温从安的名气也慢慢从欧洲向外传开,她古典温婉的气质,优美飘逸的舞姿,被称作最美的东方女人。
因为在巡演中有着惊艳的表演,温从安被推荐参加象征着欧洲舞蹈界最高荣誉的大奖赛。她这颗被埋没的明珠,终于闪耀出了最美丽的光彩。
温从安没有觉得成名后的自己和曾经有什么不同,依然卖力的跳着最心爱的舞蹈,依然和舞团的朋友们趁着为数不多的假期到野外露营,依然日复一日收到新鲜的白玫瑰。
莫时容,这个名字有多久没有提起?这个曾经温从安最想逃离的人,被他禁锢的日子是那样的难熬,受尽折磨,甚至萌生过杀死他一了百了的念头。可是现在,她终于如愿离开,与他千万里之隔,过上她最想要的生活,享受着她曾做梦都想拥有的荣耀,却总是在午夜梦回时,想到他。莫时容。
明明那么可恨,温从安却恨不起来;明明那么坏,温从安却次次想到的都是他温柔以待;明明霸道又沉默,温从安却总能回想起他噙着笑凝望她的样子。他是个可怕的人,可怕到让温从安在不知不觉中,不可自拔的沦陷。
直到第一个广告商找上门,温从安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不再是过去默默无闻的温从安。跟着接二连三的代言广告,温从安一一婉拒,最终只拍了一组画报,用来宣扬中国悠久的历史和灿烂的文化。
半年时间在充实的日子中飞速而过,交流即将接近尾声,托尼作为舞团的代表和温从安商谈正式的签约。为了留住温从安,托尼给出了非常优厚的条件。更加灿烂辉煌的未来在向温从安招手,这样一个绝好的机会,温从安很想把握,但是她必须回国对总政歌舞团有个交代,更何况她如今还是在役军人。
温从安在欧洲风生水起的消息很快便传回国内,歌舞团各位演员对此自然是羡慕嫉妒。
梅若瑶持续在接受心理医生的治疗,如今她的心情平和了许多,但是温从安依旧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得知温从安的近况,梅若瑶的情绪再次波动起来。温从安离她太远,她没办法和温从安正面相对,怨气无处发泄,她便趁着父母不注意偷偷开车出去,却不幸出了车祸,左腿粉碎性骨折。最终医生的结论是,梅若瑶受伤的腿已经没办法继续跳舞。这对梅若瑶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
梅母总是哭,梅父也无能为力。梅若瑶的情绪极其不稳定,莫时容到医院看望她,还被崩溃的梅若瑶大骂一顿。
莫时容自然没有同梅若瑶一般见识,平静的从医院离开,直接赶往机场。他已经将最近几日的工作全部安排妥帖,如今要横跨欧亚去看望他最想要见到的人。
当初送温从安出国,除了补偿她失去的舞台之外,是给她一个更好的发展机会,然而她也没有让他失望,有了契机便会怒放。但同时他也后悔着,耀眼的她引来更多人的倾慕和喜欢,她也不再是曾经那个受他掌握和摆布的温从安。
莫时容在当地时间的下午抵达,却目睹了一场“好戏”。一场让莫时容嫉妒愤怒的好戏。
他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赶到她家门前,太疲倦而在蜷曲在车里浅眠,担心会错过她于是隔一会儿便睁开眼睛确定一下。从下午等到深夜,她才归来,却还带着男人。
温从安一再拒绝托尼的邀请,而托尼却乐此不疲,到后来连温从安都不好意思再继续拒绝他,于是点头同意和他共进晚餐。
兴奋的托尼大张旗鼓,又是烛光晚餐,又是大送礼物,为了给温从安惊喜,更是提前准备了一后备箱的蓝玫瑰。
托尼将温从安送到家门口,借口车出了问题,拜托温从安替他从后备箱拿工具箱,原本只是热心帮忙的温从安打开后备箱就懵了,满满当当的蓝玫瑰,在微弱光线下闪烁着妖异光彩,美丽的让她挪不开眼睛。
托尼走到温从安身边,亲昵的揽住她纤细的腰,满含着一腔深情,满腹的情话要讲。这时却从背后忽然蹿出一股力量,狠狠掰过他的肩膀。托尼不得不暂时收起酝酿好的情绪,松开温从安回身看去,非常不耐烦的嚷:“如果你找我没事我一定打断你的下巴。”
莫时容闻言一笑,跟着一记勾拳狠狠打在托尼的下巴上。托尼惨叫一声,承受不住冲力直接向后倒去,一屁股坐在他为温从安准备的蓝玫瑰上。
托尼捂着下巴,痛苦极了,话也说不出来。
温从安却看着忽然出现的莫时容,彻彻底底的愣在原地,忘记转开眼睛,忘记说话,只知道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不知道会不会眨一眨眼睛,他就会消失。
“追女人就应该直接一点,像这样。”莫时容对托尼说着,一把扣住了温从安的脖子,将她拉进怀里,双手紧捧着她的脸,吻上他思念已久的双唇。
不仅是温从安傻了,连托尼也懵了,坐在花丛里,呆若木鸡的看着接吻的二人。
莫时容的牙齿厮磨着温从安的嘴唇,忽然一用力,温从安总算从呆滞中跳脱。莫时容柔声命令:“闭上眼睛。”
温从安依旧凝望着近在咫尺的他,眨巴了两下眼睛,便乖乖的闭上。莫时容满意,松开她的脸颊转而将她紧紧拥在怀里,发泄似得狠狠吻住她,霸道的唇舌所向披靡般攻城略地,温从安很快便无从招架,瘫软在他有力的臂膀之中,甚至不知道后来是怎么进了家门。
回到家的莫时容更加肆无忌惮,他已经忍耐了太久,原本也不想这么直接,怕会再度吓到温从安,可是她的行为实在是大大刺激到他,他完全不能控制的宣布主权,不能控制几乎要撑破的欲、望。
第一次是在几乎没有前戏的情况下强行闯入,完全不能适应的温从安痛苦的大叫、挣扎,但是最终还是在他的攻势下沉沦。一下午外加一晚上的养精蓄锐,让莫时容充满了能量,尤其是面对的人是温从安,是他等了半年、想了半年、梦了半年的人,即便是累瘫也会为她而兴奋、欲、望满满。
作者有话要说:11点才回到家安顿下来,强撑着写了2000个字,实在是太累了,抱歉了各位。
今天晚上会再更一章,争取肥美量足。

、第47章

温从安觉得就像一场梦,因为太久没有见到他,所以才会梦到他。可是凌乱不整的床,还有被子之下未着寸缕的自己,又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莫时容真的来了,在时隔半年之后,在她马上就要离开伦敦之时,他来了,几乎没有任何交流,就再度将她吃干抹净。
昨晚一切来的毫无预兆,没有防护措施,一直没有男人的温从安也不再服用避孕药,然而算起来,最近几天正处在非安全期。温从安不禁烦乱的揪着头发,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莫时容,还是因为和莫时容上床。
温从安收拾好便走出卧室,在门口伫立了一会儿,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过去走,竟然看到莫时容背对着自己在厨房里忙活。诧异、不解,甚至慌乱,一同袭来。温从安垂眸,稳定了神思,迈腿走向厨房。
温从安选择忽略莫时容,而是直接打开柜子拿出瓷杯,跟着打开冰箱。这时,手腕被莫时容强有力的手掌扼住。
莫时容问:“做什么?”
温从安没有看他,而是平静的回答:“做早餐。”
莫时容拉下她扶着冰箱的手,并且牵着她离开厨房走入餐厅:“已经准备好了。”
温从安却不吃这一套,声音也学着莫时容那边无波澜:“早餐不能吃油腻的食物。”在这里,温从安没有身体优势,想要不落后,只能更加严格的控制身材。
“完全没有油腻。”莫时容说着,按着温从安的肩膀,让她在餐桌旁坐下。
温从安坐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眼睛望着桌上的早餐,神思却游离在外。
莫时容在她对面坐下,看她久久不动,于是拿起叉子塞进她的右手,并且贴心的为她布菜:“你以为我为什么每天送花给你?当真是我太无聊吗?放下繁忙的公务,飞行了几万里来见你,又为什么?难道是生活太乏味?”
温从安握着叉子的手因为他这席话而不自觉的收紧,抬眸撞上他灼热的目光,第一反应是躲闪。可是理智告诉她,不可以。
温从安声音微哑着说:“你明明说过,只要我爱上你,你就会放我走。”
莫时容反问:“那你爱上我了吗?”
温从安咬唇,矢口否认:“并没有。”
“先吃饭。”莫时容浅笑,看不出其中意味。
莫时容说过,只要她爱上他,他就会放她走。可是他也说过,只有爱上他,她才不会离开。
这么简单明了的意思,莫时容不信温从安不懂。她只是强迫自己,不去懂。
温从安出门前一直在给自己鼓气,对着镜子摆出一副很强势的样子,说话声音也努力变得有气势。可是当她做足准备面对莫时容时,那份强势便智能般消失的无影无踪,让莫时容离开她的家的话也变得唯唯诺诺。
莫时容微微皱眉,自然是听清了温从安说的话。果然,他不能太纵容温从安,她会忘乎所以。赶他走,这种话居然也能说出口?
温从安在莫时容步步紧逼之下,节节后退,最终退至门后,背抵着门板,已经退无可退。她双眸满是警惕的看着莫时容,双臂护在自己身前。
莫时容忽然扣住她的肩膀,将她扭转过去,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与门板之间。莫时容撩起她的头发,粗重的呼吸在她耳后、脖颈游移,手从衣领滑入,由后至前包裹住她胸前的娇嫩,手指灵活的挑动玩弄着。
温从安的脸贴在门板上,手被反剪在背后,背包滑落。裙摆被撩起,圆润的臀紧贴着他,轻而易举的感受到他火热的硬挺。温从安的呼吸变了节奏,不自主的呻吟出声。
被莫时容松开的双手紧攀着门板,温从安试图抓住什么来阻止自己沉沦。这时,门铃声乍然响起。白玫瑰的时间到了。
温从安一个激灵,挣扎变得激烈有力,但是莫时容依旧如铜墙铁壁般禁锢着她,没有放开她的意思。温从安害怕,担心他会在这种情况下更加肆无忌惮,然而现实果然没有让她失望。
莫时容挺身从背后进入她,温从安咬着手背,才控制自己没有尖叫出来。
门铃声不绝于耳,门后的他们奋力交合。莫时容每次都缓缓推出,再又狠又深的顶入,温从安努力隐忍,喉咙仿佛被压着重物般难受,更难受的是身体上直接的触感。
门外的少年开始不耐烦,拨打了温从安的电话,手机铃声从地上背包中传出。少年隔着门清晰的听到铃声,耳朵贴在门板上努力听清房内的动静,当手机铃声不再,他听到了隐约的喘息与呻吟之声。少年看着手中的白玫瑰,不禁有些惋惜。他将花放在信箱内,并且留了便签纸贴在门上。
这场欢爱像是持续了一整个世纪,莫时容一放开温从安,她便腿软着跌落在地,腿根黏着的乳白物蹭在褐色地板上。
莫时容穿好衣服,在她面前蹲下,凝视着她酡红的双颊和游离的目光,双手捧着她的小脸,拂去她眼角的湿润,慢慢覆上自己的唇。与刚刚疯狂不同,这时的他非常温柔。
莫时容是个疯子,千不该万不该,温从安不该忘记这个。
快到中午时,温从安才勉强着走出家门,路上在药店买了事后避孕药,为了以防万一,多准备了一些放在背包里。到了舞团之后,温从安才得知托尼住进了医院的消息。
莫时容那一拳头,真的打断了托尼的下巴。温从安觉得非常愧疚,于是买了花和礼品到医院看望托尼。
托尼的下巴和脖子被固定着,不能说话,只有眼珠子在不停转着。看到温从安到来,托尼的目光骤然亮了起来,但是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因为不能说话,交流只能用IPAD手写。
温从安替莫时容道了歉,托尼却不回应。温从安微微叹气,跟着又说了许多,包括感谢半年来托尼对她的照顾,抱歉他给的感情她无法做出同等的回应,并且祝福他可以尽早找到属于他的幸福。
托尼看着温从安的神情非常不甘心,但也无奈。良久,他才写下一行字递给温从安:“他是你爱的人吗?因为他你才拒绝了我?”
温从安摇头,但是不愿意多说什么。托尼见状,擦掉那行字继续写道:“我们以后还可以做朋友吗?”
“当然,”温从安忙不迭点头,“我的朋友非常少,所以,我非常珍惜你这个朋友。”
身为商人应该无时无刻想着为自己争取利益,于是托尼写下:“朋友想把你留在舞团,考虑一下吧。”
温从安笑了,说道:“等我把国内复杂的关系解决之后,一定首先考虑舞团。”是总政将她送出国学习的,她不可能随随便便的就从总政离开,更何况如今她有了名气,总政一定不会轻易放她走。
从医院离开,天色渐暗,温从安在医院外看到了莫时容。他背对而立,仿佛感觉到她出来般回头,看到她便朝她伸出手。
温从安双脚灌铅般走近,莫时容没有不耐,但是仍然说:“下次不要这么犹豫。”
但是温从安却希望着,她可以毫无顾忌的调头离开。
莫时容把温从安带到泰晤士河畔,在临河的餐厅订了位子。点着蜡烛,晶莹剔透的杯子盛着名贵红酒,这是他们第一次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共进晚餐。不被接受的关系,终于在国外无人认识的地方,有了天日。这是多么讽刺又难堪,温从安想着,心中苦涩不已。
心情烦闷的时候,并且手边有酒,喝酒成了最直接的反应和动作。于是,温从安多喝了一些。她酒量不好,莫时容是知道的,但是她喝酒,他却没有拦着。
从餐厅离开时,温从安已经脚步浮漂,必须依靠着莫时容才能勉强行走,脸颊粉红,一直挂着痴痴的笑意。
天边的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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