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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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的金牌宠妃-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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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哈哈,一个个癫狂。

然后七孔流血,倒在地上,血,染红了他们才拿到手,不曾享受到的金银珠宝。

抽搐,双眸圆瞪,看向立在院子中,挡住出路的君羽玥。

他,压根就没想让他们活。

他,打从心里憎恨。

藏轻痕瞧着,哈哈哈大笑起来。

“报应。报应!”

当日,他若是不起歪心,想把凤倾城带回沧溟,以此威胁君羽玥,祁宏申,藏家不会落得今日下场。

仿佛见,藏轻痕忽地想起。

曾经,有那么个温柔似水的女子,巧笑倩兮,“轻痕,姑姑以后生了小妹妹,你一定要对小妹妹好哦!”

“轻痕,姑姑拜托你,以后找到倾城,求你,一定要对她好,姑姑求你!”

“轻痕……”

那个温柔似水的女子,临死前,拉着他的手,期期艾艾,说着临终遗言。

他答应了。

却……

却害死了她。

“轻痕表哥,他们欺负无忧……”

“轻痕表哥,连你也欺负无忧……”

那个玉树兰芝的小男孩,从一开始的依靠,到后来的失望,再后来的绝望,苍白,冷漠。

屋子里,藏老爷子活生生气死。

临终之前,饶是他子嗣众多,儿孙满堂,却没有一个人给他送终。

赤条条来,赤条条一个人走。

藏轻痕看着君羽玥,“你满意了吗?”

君羽玥闻言,看向藏轻痕,摇头,“不满意,藏轻痕,还少了一个人,不,是两个人!”

藏轻痕大惊失色。

是的,少了一个人。

他的妻子。

怀着孕的妻子,他早早送走了。

“不过,藏轻痕,我忽然之间不打算杀你了,我要找到那个逃跑的女子,让她生下孩子,然后,让你的亲生骨头来刺杀你!”

“君羽玥……”藏轻痕怒喝。

好歹毒。

好歹毒。

“好好等着吧,藏轻痕,我想,此时此刻,她已经被带往浩瀚了,你一定要好好辨认清楚,以后那些来刺杀你的人当中,有一个,便是你的孩子!”

顾不得许多,藏轻痕疯一般跑出去,驾马追去。

君羽玥冷漠看着藏家一地尸体,冷冷扬手。

手指火折子出,藏家瞬间燃烧起来,熊熊大火,红透了天。

藏轻痕努力让马儿奔跑,努力再快一些,他要确认,他的妻子,是不是真的被君羽玥带走了。

破落小村庄。

一小茅草屋。

房门紧闭,藏轻痕用力一脚,踹开房门。

屋子里,传来了惊慌声,“谁?”

藏轻痕闻言,瞬间明白,他中计了。

回头,却见君羽玥怀抱长剑,站在不远处,讥笑的看着他。

脸慢慢惨白,“莲儿,快跑……”

举剑刺向君羽玥,君羽玥飞身闪开,快速跃进小院,抓住了想要逃跑的女子。

藏轻痕的妻子,莲儿。

阴冷蚀骨,手中长剑架在莲儿脖子上。

藏轻痕绝望了。跪在地上,“君羽玥,冤有头债有主,你放过她吧!”

“好,你们跟我去鸿路乡郡,让她纵身一跳,至于,你是要跳下去救她,还是让她去死,都与我无关,从此以后,我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当然,我也欢迎你,随时来浩瀚找我报仇!”

一路去鸿路乡郡。

君羽玥骑马,藏轻痕和莲儿走路。

莲儿怀着身子,每走一步,都极其困难,尤其是在大冷天,鞋子湿透,饥肠辘辘的情况下。

君羽玥很少吃东西,饿了,渴了喝酒。

胡茬密布,再不复当初谪仙容颜。

两鬓斑白,黑袍上,依旧沾血。他身上唯一干净的东西,便是那把宝剑。

他用来杀人的宝剑。

前方,五大军挡路。

“君羽玥,浩瀚摄政王,胆大妄为,来我沧溟,滥杀无辜,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君羽玥骑在大马之上,呵呵冷笑。

“你们,是奉了谁的命令?”

沧皇沧瑾瑜,还是君嘉誉。

不管是谁,今日,这些人,一个都别想活。

那领头之人扬手,“射箭!”

而,藏轻痕和莲儿的性命,根本不在他们的顾忌之中。

君羽玥飞身而上,运气,吸纳万箭,反推回去,箭以雷霆之势,刺穿那些将士身体,蹭蹭蹭定在身后的人的身上。

“雕虫小技,敢丢人现眼!”君羽玥冷哼一声,举剑而杀。

“轻痕,我们快逃吧!”莲儿拉着藏轻痕,慌乱低语。

藏轻痕瞧着,用力睁开绳索,拉着莲儿快速逃走。

君羽玥回眸,瞧着逃跑的藏轻痕和莲儿,阴冷一笑,敢逃跑……

哼。

举剑厮杀。

五万大军,无一人生还。

君羽玥一身滴血,飞身上马,去追藏轻痕和莲儿。

不过,君羽玥也不直接追上去,而是像猫捉老鼠一般,却让藏轻痕和莲儿吓得魂飞魄散。

三天之后,藏轻痕看着睡熟的莲儿。

下了决定,亲手掐死了莲儿,然后逃跑。

君羽玥看着莲儿冰冷的尸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倾城,若是你对我少爱一分,若是不执念。

我们便不会落得今日这个劳燕分飞的下场。

藏轻痕杀了莲儿,逃跑起来,的确轻松多了,但,君羽玥依旧在身后穷追不舍。

“别过来!”

但,藏轻痕岂是君羽玥对手。

君羽玥这一次,依旧没有杀藏轻痕,只是用铁链锁住了他,把他带到了鸿路乡郡,站在曾经凤倾城跳河的地方。

“藏轻痕,今日,你从这跳下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一路的逃命,奔波,家破人亡,藏轻痕早不复当初翩翩公子,俊逸儿郎。

浑身比起君羽玥来,还要狼狈。

“不,不,不……”

藏轻痕摇头,这河水冰冷刺骨,河水湍急,深不见底,跳下去,必死无疑。

“来不及了,藏轻痕!”君羽玥说完,一脚把藏轻痕给踢下入河中。

看着他在河水里挣扎,然后沉没,被河水冲下。

君羽玥膝盖一软,跪在河边。

“倾城,倾城……”泪如雨下。

两鬓已白。

在河边跪了一天一夜,君羽玥想,或许,他应该就这样跪死下去。

变成望妻石,永远守望凤倾城。

御清远带着墨涵,茉舞,唯一,慢慢走来。

三娃看着君羽玥,完全不认识。

他们眼眶红肿,声音嘶哑,却还是一步一步走向君羽玥,从身后抱住君羽玥,“我们已经没有娘了,不能再没有爹爹!”

君羽玥闻言,回头,抱住三个孩子,“对不起……”

看着年纪轻轻,两鬓斑白,胡须满脸,憔悴不堪的君羽玥,三娃怎么也说不出口指责的话。

很多事情,猜中了开头,猜不中结尾。

三娃摇头,茉舞抱住君羽玥,“爹爹,我们回家吧,回京城去,以后,我们一起努力爱爹爹,把娘那份一起爱!”

他们已经没有娘了,再不能没有爹啊。

“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娘亲,我罪该万死,你们不要原谅我,你们要憎恨我,憎恨我一辈子,让我良心受到谴责,日夜不安,睡不能眠,食不能咽……”

“爹爹,我们回家吧!”凤唯一说着,抱紧君羽玥。

君羽玥看着和凤倾城十分肖像的凤唯一,点头。

回京。

只是,一回京,君羽玥便病了。

咳嗽,药不下咽。

每一日,都只是拖着一口气,日日关在书房里,看着凤倾城画像,时而癫狂一笑,时而泪流满面。

却对每一副画像,视如珍宝。

喃喃自语,诉说爱意。

守着他一个人的天荒地老,矢志不渝。

齐国……

皇宫。

祁宏申在看到手中画纸时,震惊,欣喜,无以复加。

“出宫!”

当铺掌柜万万想不到,来赎这玉坠子的人是皇帝,齐国皇帝,跪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祁宏申看着当铺掌柜,从袖子内抽出一副画卷,“你看看,这画中人,可是来当玉坠子的人!”

掌柜抬头,仔细瞧了瞧,“像,但是,那个姑娘,比较消瘦,说话有气无力,似乎刚刚生了一场大病,有些气虚!”

祁宏申大喜。

是她,是她。

是凤倾城。

她还活着。

苍天保佑,大地保佑,她居然还活着。

“她可曾说过些什么?”

“她说,只要草民把这玉坠子画图,贴在门口,便会有人来赎,还,还……”

祁宏申站起身,细细摩挲手中玉坠,闭上眼眸,睁开,呵呵而笑,“这玉坠,朕赎了!”

不问价钱,不问赎金。

多少银子,在他眼中,又怎么比得上凤倾城还活着。

身边太监崔公公立即上前,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递给掌柜,“你走大运了!”

“谢皇上,谢皇上!”

大街,马车之上。

祁宏申笑了起来,“传令下去,暗中寻访!”

“是!”

齐国京都。

一紫衣男子,面如冠玉,眉飞斜入鬓,俊美非凡,只一眼,引的无数女子尖叫,霸气从马车上走下,随即扶出一个不是很美的很风韵的妇人,小心翼翼,呵宠备至。

“娘子……”

“相公……”

驾驶马车的小厮抖落一身鸡皮疙瘩。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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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8】倾城出手——诱杀

木大想不明白,他跟的这个女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一路走来,从她养好身体那天开始,她便换上了男装,一袭紫衣,还给自己画粗,画浓了眉毛,活脱脱一肆意潇洒风流公子哥,让木妞扮她的夫人,一路招摇撞骗,骗吃骗喝骗银子,偏偏那些酒楼,就算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菜谱,都愿意花千金万金来买,还管吃管住。

一袭紫衣,狐毛披风,一下马车,饮来无数女子姑娘侧目,凤倾城勾唇邪魅一笑,抛出去无数媚眼。

拥着木妞朝客栈走去。

“掌柜,最好的房间,最好的饭菜,一切都要最好的!”凤倾城说着,木大立即拿了银票放在柜台上。

一开始,身上装那么多银票,木大走路都轻飘飘的,被凤倾城说了几次之后,慢慢才镇定下来。

掌柜一看那银票,立即眉开眼笑,“公子,楼上请,楼上请!”

“嗯!”

上楼,进房间。

木妞呼出一口气。

坐在凳子上,倒了杯冷水喝了起来。

曾经她木妞觉得,被人关注感觉很好,只是跟在凤倾城身边,木妞觉得,那种被人盯着看的感觉很不好。

穿金戴银,一身华丽,但,木妞不适应。

看向一边,立在窗户前,眯眼看着楼下的凤倾城,木妞走到凤倾城身边,“姑娘,你看什么呢?”

凤倾城微微摇头,“没有!”

就是眼看要过年了,家家户户都在买年货。

犹记得那年,她们一家四口出去买年货,买回去的东西,全是不能用,不能吃的,红袖添香乐的。

偏生他们还觉得,其乐无穷。

不知道,君羽玥现在如何了。

想到君羽玥,凤倾城便觉得心酸,“你们兄妹两好好呆在客栈,我出去一趟!”

兄妹两点头,也不敢多问。

“哥哥,你说姑娘要去哪里?”

木大摇摇头,“不知道,姑娘一看就是做大事的,我们别管那么多,好好做事就好,再说了,姑娘待我们不薄!”

木妞看向木大,“哥哥,你也知道姑娘是干大事的,我劝你,不要歪想!”

木大气结,走到一边,不语。

他就是想歪了。

但。

那么个美人,整日瞧着,他能不想歪吗?

但,想歪是一回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又没有非分之想,难道想想也不行吗?

木妞走到木大身边,“哥哥,你别揣着聪明装糊涂,姑娘瞧着就不是个好惹的,你那些心思,最好收起来,我们好不容易才过上好日子,你别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没有!”

“没有就好,以后别在夜里嚎叫,叫的人直发毛!”

木大闻言,嘴角抽搐,“我半夜三更,喊什么了?”

“喊什么,还不是喊,姑娘,我喜欢你,姑娘,我想娶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几斤几两,我告诉你,以后最好别乱想了!”

“姑娘告诉你的吗?”

木妞不语。

姑娘才不会多说,要不是他们兄妹两,当初救了她,又因为她无家可归,她或许早就撒手不管了吧。

木大泄气。

坐在凳子上,久久回不了神。

尧王府外。

一袭紫衣的凤倾城,歪头抿嘴一笑,上前。

“你干啥?”

“去跟你们王爷说一声,就说凤倾城前来拜访!”

守门见凤倾城衣着不凡,不像是个无礼之徒,“你且等着,我这就去禀报王爷!”

守门跑到正厅。

祁宏尧坐在大厅椅子上喝茶,粉蝶正吩咐管家,过年要置办的年货,一副当家主母架势。

时不时回头看祁宏尧一眼,幸福的笑了起来。

祁宏尧也笑。

这种平静的日子,其实也没什么不好。

“属下见过王爷,于姑娘!”

祁宏尧端着茶杯,漫不经心问,“何事?”

“回禀王爷,门口来了个紫衣公子,自称凤倾城,说前来拜会王爷……”

“咔擦……”祁宏尧手中茶杯落地,咻地站起身,跑了出去。

于粉蝶也震惊不已,站起身,“管家,快去准备客院,记得,要王府最好的客院!”

管家哪敢怠慢,立即下去准备。

大门口。

凤倾城拉了拉披风,遮挡寒风。

祁宏尧快速跑出来,远远的,就看见凤倾城一袭紫衣,立在寒风之中,身子单薄,却又气势炳然。

一眼,祁宏尧便笑了起来。

她……

凤倾城亦回过头,看向祁宏尧,勾唇淡笑,抱拳,“尧王爷,打扰了!”

祁宏尧上前,抬手拍拍凤倾城肩膀,“真是祸害留千年!”

“尧王爷说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留千年!”

祁宏尧一笑,“外面风大,快进去说!”

凤倾城点头,“尧王请!”

“凤姑娘请!”

彼此之间客气,但却不陌生,更不生疏。

有的人,只需一眼,或者一句话,一个动作,便可成为朋友。

如凤倾城,祁宏尧,如祁宏尧,君羽玥。

大厅,粉蝶看着和祁宏尧并肩走来的凤倾城,粉蝶在凤倾城身上,完全看不到当日的天真无邪,纯真胆小。

此刻的她,依旧笑意连连,但,绝对不是当日那个凤倾城。

一袭男装,威风凛凛,潇洒风流。

这般男子,一般女子都会一见倾心的。

不,饶是知道她本身是女子,还是会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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