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厚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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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厚黑传- 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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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的长枪,一蓬血雾从胸口喷出,有枪头,猩红的枪头,留下了一个血肉模糊的小洞。

一切都结束了,吕布虽然还柱着画戟和长枪脸带嘲笑的站在那里,但我知道他已经断气了。

“剿灭反贼!”

“杀!杀光这些反贼!格杀勿论!”

“丞相大人何在?”

“……”

援军就象电影里的警察一样,总是在一切即将结束的时候赶到,看到从反贼后方杀来的虎豹骑,原本已经因为吕布阵亡惊慌失措的反贼现在彻底失去了希望,开始四散突围逃命。

突然,原本躲在人群里受伤的马腾暴跳而起,抽出宝剑横在脖子上大声喊到,“赵子龙,善待文鸳,此次行事全是老夫一人所为,与其无关,若文鸳有个好歹,老夫做鬼也不放过你!”

我急忙大喊,“等等,别让他……”

晚了,鲜血冲天而起,马腾仰天而倒,真的是要死卵朝天。郁闷!原本我还打算留马腾一条命,一直没杀他就是想学演义里曹操战马超那样使用反间计,将来和韩遂、马超交战时让马腾当着韩遂的面给马超送封涂抹过的信。妈的,他这一死老子养他这么久的心血全白费了,**!

“末将来迟,罪该万死,丞相无恙否?”带着面具的刘爱云已经冲到了宫门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倒是知道装做以下属相见。

“怎么这么晚才到?老子差点被你害死!”马腾地自尽让我心情郁闷,典小强和许胖子的重伤更是让我的心情恶劣到极点,加上前面和吕布打得险死还生,刘爱云这时候凑上来正好是撞在枪口上。

刘爱云本来就心虚。见到我发火,马上勾着脑袋跪在了地上。“末将知罪!只是那刘表在宫外策应反贼,借寿宴之机挟持了黄忠、文聘等多位将领。末将无法调兵,因救援诸位将领而来迟!”其实如果不是潜入刘表府邸的虎豹骑以画像威胁那些武装家丁最终放弃跟着刘表谋反,只怕现在还赶不过来。

不过我听了这个理由后也不好再说什么,总不能明着训斥变态妹妹只要救我就好。别管其他人死活吧?“他们人现在怎么样了?”

“并无大碍,刘表只是将他们灌醉,目前多已清醒!各位将军现正调兵赶来!”

总算是不幸中的大幸,要是再死了一堆的大将,那真是一次回到解放前了,我挥了挥手让刘爱云起身。转头对身边的虎豹骑传令。“去通知黄忠、文聘。让他们别来了,全城戒严。禁止任何人外出走动,违令者一律按反贼论处!”

接着我又对刘爱云说到,“你立即带人捉拿倭国使节团,一定要活捉!另,搜捕韩当,死活勿论!”既然是死活勿论,当然是只要死不要活!全城戒严的情况下,韩当又特征明显,既是哑巴又是太监,不信他逃得了,偷盗玉玺伪造诏书加谋害圣上的黑锅他是背定了!

“对了,来人,立即请华佗和张仲景带他们的学生进宫!”

……

战事结束,留下地禁军和虎豹骑忙着救助同僚和打扫战场,赵云站在马腾的尸体旁发呆。

我走过去拍了拍他地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估计这小子回家以后有得烦了,马腾何必这么想不开呢?现在真是害人害己!

“丞相!能不能求你件事?”赵云见到我到来,语气深沉地说到。

“说说看!”

赵云突然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子龙虽出身草莽,但也知道谋反乃诛九族之罪,现在圣上又已驾崩,反贼更是罪无可赦,但子龙自蒙丞相恩德与贱内相结以来,贱内足不出户,更是从未再见过马腾,贱内……”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赵云无非是怕马文鸳这次被株连,本来我也没打算要马腾的命,借口都已想好了,不过是被韩当假造诏书所蒙骗而已,谁知道马腾会这么想不开,现在也算是顺便卖给赵云一个人情吧,当然,人情不能太容易给出去,要不就不值钱了,一分钱的事不叫人情,得到地人不会感激反而会嫌少,一定要说成上万块钱的大事那才叫人情,“这次的事闹得这么大,不是我说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我也不能给你保证!谋反乃诛九族的大罪,呵呵……这九族可不是仅仅说你夫人,连你也得算进去了,不过你放心,毕竟这么多禁军都看到了,你与马腾并无纠葛,一直拼杀在前,此事我会尽量帮你的!”

“谢丞相!”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随着华佗和张仲景带领地大批学生赶到,伤患已经基本得到了控制。典韦没什么大碍,虽然被射了个透穿,但没伤到要害,算是运气好到家了;但许胖子却很危险,主要是失血过多,这时代没办法输血,能不能挺得过来,就要看他自己地求生意志了。

麻木地看着满场的伤员尸体,不知道为什么,突然生出一种厌倦地感觉,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有点想放弃一切归隐山林的冲动,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毛泽东说,与人斗其乐无穷,曾经我也这么以为,但现在我更觉得这句话是种自我安慰,当一个人爬到了一定的高度,每天生活在算计与被算计之中,这种日子会很舒服吗?只不过当我爬上来的时候才发现已经下不去了,无法坚持的下场就是粉身碎骨!

(过渡,过渡!又一次高潮的结束,啊门!)

第三五五节 SM教程实践

泽东还有句话说的好,坚持就是胜利!我很怀疑其实与人斗其乐无穷的下联,虽然不押韵,但就是我现在心态的最真实写照。

善后的事情很麻烦,皇帝驾崩的事情必须尽快的发布出去,要留给人先入为主的主导印象,免得流言四起、人心浮动。这种事让孔融去最合适,为人中庸,德高望重,当然,先召他进宫给他描述一番所谓的事实“真相”是一回事,至于是不是让他担当这个官方发言人,则必须先查明这次谋反和他有没有关联。

变态妹妹的动作还是很快的,赶在倭国使节团集体自尽之前将他们一网成擒,并迅速送到了我的私人SM地下工作室。

倭使团的副使叫牛利(倭官职次使都市,历史上曾被曹操封为率善校尉),很别扭的名字,不过我对他的名字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是他的身体。

SM的手段我会很多,而且大多偷师于东瀛AV派,小部分偷师于欧美毛派,只可惜我本善良,宁为花下泥不做摧花手,所以其中大部分对身体有伤害的技艺一直是纸上谈兵、闭门造车,没什么机会实践,而今天,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早一步送来的刘表则有幸成为这一历史时刻的见证者!

命人将牛利剥光光成“大”字型吊起来,我这才发现他下面长了一根很可爱的豆芽菜,我随手拿了根竹片挑了挑,如果他的毛发再浓密点,我真怀疑能不能找得到,“怎么这么小?”

牛利作为副使当然懂中文,所以他感到很委屈,这怎么能算小?看到这么多在倭国没见过的刑具他都已经兴奋成勃起状态了。

我并不知道牛利此刻在想什么,我只关心先玩什么花样比较好。记得第一次陪变态妹妹的时候想和她玩冰,只可惜她投诚的动作太快,结果没玩成,此生引为遗憾,今天看来能够一了心愿,实验一下完全版的冰火九重天。

叫人取来羊肠冰块和宫女自慰用的玉制假阳*,*丢到开水里煮,同时让人在羊肠塞上冰块给牛利开后门。

牛利的表情很精彩,一开始是满不在乎,估计是后门早就被开过N次。慢慢地,脸上的肌肉开始不自觉的抖动。牙齿咬得格嘣响,然后全身的肌肉都开始抖。皮肤上翻满了细粒的鸡皮疙瘩,“嗷……”最终忍不住发出野猫叫春的声音。

被绑在一旁的刘表看得脸色已经发青,身体筛糠一样打起了摆子。

我一只手拿着手巾捂着鼻子,免得有人失禁污染空气。另一只手摆了摆,行刑的人将冰块取出,从开水中捞起玉阳*,给牛利的后门塞了进去。

一开始很短暂的时间内,可能还没什么感觉,我甚至看到牛利有点舒服得直哼哼。但是。慢慢地。牛利的脸色变得潮红,喘起了粗气。眼球鼓得象金鱼眼一样,全身地青筋奋起,两条腿就象被翻过身的青蛙一样大幅地抖动,喉咙里发出的已经不是嚎叫,而是野兽般的嘶吼。

我望了望面无人色的刘表,“成武侯以为如何?”

刘表两条腿打着摆子破口大骂,“你不是人,你是畜生,有种给老夫个痛快!”

突然,“唰”“唰”“唰”几条白线飞射而起,我和刘表一阵错愕。

牛利呻吟着哼哼到,“能不能再来一次?”

日,这变态居然高潮喷发了。

刘表愣了半天一阵暴笑,“哈哈哈哈……”

老子现在是哭笑不得,见过变态地,没见过这么变态的,某句名言说的对,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我冷冷的瞪了刘表一眼,“你想不想也试试!”

刘表马上乖乖的闭上了嘴,老夫不好此调调。

妈的,我这偷师是算成功还是失败?以SM:+|悦以至H到高潮来说,俺好象偷学得很成功;但以之行刑用来征服对方,使对方达到身体和心灵同时屈服地目地,好象失败得很彻底。

算了,变态不可以常人计,今天是恶心透了,满怀希望的好心情被糟蹋得一干二净,还是让狱卒用那种传统地日以继夜不让对方睡觉的方式去套口供好了,我还是先去处理点别的事。

派人召来了贾诩和郭嘉。

刘协的驾崩有件非常重要的事就是需要另立皇帝,虽然我盯着这个位子很久了,但也不能表现的过于心急,饭要一口口吃,路要一步步走,有很多程序还是必要的。

首先就是召集皇亲国戚、公卿大臣商议即位的人选,襄阳城里这样的人很多,但这次事情没弄清楚以前,谁也不知道他们中谁参与了此次叛乱,当然,有些人即使没参与叛乱,他们也会很“不小心”的被牵连进去。

所以,现在有资格参与进来商议即位人选并难以牵连进来的皇亲国戚就只有刘璋和刘,刘备就算了,让他来他也不敢来,何况他那身份也只是自称。

而前去召他们来的人选就是郭嘉和贾诩,反正他俩早就知道我的想法,正好去暗示警告刘璋、刘两人一番,免得来了襄阳以后说不该说的话、做不该做的事!

至于具体的该怎么办,我相信他们两人不需要我去教他们怎么办。

吩咐了两人一番,打发他们赶紧上路后,另外一件事就是必须立即加强襄阳附近的兵力和控制力度了,派人持我的手令立即将于禁的重装步兵和乐进的丹扬精锐给调集到襄阳来,并将我的私人内阁成员小亮亮、徐庶、庞统以协助的名义暂时调拨到城内各军团做安抚工作,一则加强对军队的控制,二则避免有人趁机散播谣言引起军队哗变。

剩下的事情就是等,好好的睡上一觉,希望醒来的时候能看到韩当的首级加上倭人口供的谋反名单。

第三五六节 极限推理

几天过去了,韩当被虎豹骑从贫民窟里翻了出来,很可哑巴,遗言都没有留下就被剁成了几块,脑袋被挂在了襄阳城头背黑锅示众。

牛利在这三天没有交代一句有意义的话,他的嘴巴是不是很硬我不知道,但他心理变态是肯定的,我很怀疑他是不是有受虐狂的倾向,所以他故意一句实话都不招从而享受我私人地下工作室的免费招待,毕竟那个岛上有这种倾向的人所占人口比率很大。

当然,比率虽然很大但也没达到百分之百,牛利不肯定招供不代表倭使团其他人不招,虽然其他人知道的也许不全面,但七拼八凑起来也能将整件事情的大概了解得清清楚楚。

倭使无非是被刘协所利诱在整个事件中充当了联络人的角色,主谋显然是刘协,出主意的是鲁肃,充当执行人兼打手的就是刘表、马腾、吕布这些新来襄阳又野心未泯之人,其他的一些杂鱼大多是提供人手、武器装备和掩护望风。

而这些杂鱼里面最让我惊讶也同时令倭人迷惑不解的竟然是那个奴隶贩子张正!原本这次叛乱远远达不到如此大的规模,鲁肃的计划是借着刘协要求修葺新林苑需要大量劳力的机会由其他参与人调集大量人手趁机混进襄阳,但对我不满的这些杂鱼在襄阳基本都无权无势,很难凑出足够的反叛兵力,结果转机出现在了倭人去盗鲁肃的墓取诏书的那天晚上,无巧不巧的奴隶贩子张正同样带了一伙人前来盗尸,双方小小的火拼了一场后,张正将这伙倭人一网成擒,得知倭人的目的并取得诏书后,张正立即放了这些倭人并主动提供帮助。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张正借着我地手令偷运进来了一批真正的亡命之徒,同时其他参与谋反的王侯公卿各自分批在襄阳外城购买了数量不等的奴隶。然后张正将他运来的亡命之徒分置到各个谋反参与者手里,换回一批同等数量的奴隶又交易给我,他偷运进来的亡命之徒就成功安插进了襄阳内城并躲开了监视,而就是这批亡命之徒打得禁军溃不成军,差点就让我死在皇宫里。

很可惜,搜索全城也没找到张正,这家伙很可能拿着我的手令在叛乱发生之前就跑得远远的隔岸观火去了。

知道事情的始末之后我很恼火,其他人都还好说,毕竟我对这些人早就有心理准备,但这个张正?他地行为表示他根本就是有预谋的潜伏在襄阳城中等待机会。象这样地恐怖份子在襄阳到底还有多少?未知的恐惧总是会让人感到格外地不安!

我焦躁,我疑虑。这个张正到底是什么人?属于何方势力?

人到中年有一点好处,遇到事情不会象年轻小伙子一样毛躁。我尽量让心情平复下来,考虑已知的和张正相关的事宜。

张正曾经去偷取过鲁肃的尸体,他为什么要偷取鲁肃地尸体?鲁肃体内藏有诏书的事只有倭人和刘协知道,在此之前。张正和倭人没有交集,刘协显然不认识或者也许认识但不信任张正,不然不会让倭人去取诏书,所以刘协也不可能告诉张正诏书的事,所以张正去盗取鲁肃的尸体显然不是为了诏书,那么张正偷尸的目的是什么?盗墓?盗王侯地墓还有可能。盗一个太监地墓?张正一个富得流油地奴隶贩子会去做这种无聊的事?那么只剩下两种可能。一个是和鲁肃有仇。想开棺鞭尸泄愤,或者是和鲁肃有交情。以这个时代地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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