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年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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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年贵妃-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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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只要入了她的后院,就翻不过她的手心去!
  任何事情都阻挡不了朝廷已定的制度,七月的选秀如火如荼的预期举行,各地的秀女都早早地来到京城候着。
  等到选秀落下帷幕,自然是有的欢喜有的愁,不过那些能留牌子的宫女毕竟是刚刚入的人的法眼,不足畏惧,也不值得那些皇后妃子、王府福晋的过早地劳神费力,不过是几天的新鲜罢了! 
  不过,这次选秀的结果最满意的还是四福晋,她试探着要为四爷要一个秀女充实后院,被四爷拒绝了,四福晋不禁开心了好几天,少一个女人,毕竟少一个竞争对手,何况贝勒府里只有一个贝勒爷呢?
  四阿哥也有些郁闷,那年府里怎么就没有送年秋月来选秀呢?失落一番,又强迫自己搁下,大丈夫应当以国事为重,那能为这些儿女私情左右心情?
  如此矛盾的心情反复多次,四阿哥还是决定找人打听年秋月的情况。
  几日后,在翰林院供职的年羹尧却意外地遇见了四阿哥。
  二人互相见过礼,一向不苟言笑的四阿哥对着年羹尧拱手道:“四哥今日就履行五台山的约定,亮功意下如何?”
  年羹尧简直受宠若惊,他一个小小的庶吉士,能够得到四贝勒的亲近,还和他称兄道弟,实在让他脸上增光不少。他竟然高兴地忘记了推诿,遂开心地点头道:“多谢四哥,让四哥破费了!”
  一旁的官员见一向称为瘟神的四阿哥如此善待一个庶吉士,不觉在心底思量一番,莫非这人和年羹尧还有交情?
  于是善于谄媚的官员,在心底记下了年羹尧这个名字,将来如有机会提携了他,也好到四爷面前卖份人情,虽然用这等小事和四爷谈交情的可能性不大,但好过不知情得罪于那位瘟神吧!
  对于厉害的角色,人们往往会选择绕道而行!
  四阿哥无视周围众人的眼神,显得很开心,没想到,年羹尧也和他妹妹一样的真性情,直率
  的令人心情豁然。
  想到太子先前和他说过的话,皇阿玛有可能让他成为镶白旗旗主,如果真是那样,镶白旗的佐领和旗人同时可以划归他的属下,而年家属于镶白旗包衣,自然归属于他的门下。
  四阿哥对年氏家族关注已久,年遐龄在朝中的势力不可小窥,他的两个儿子年希尧、年羹尧都是难得的人才。
  尤其是眼前的年羹尧,虽然如今并没有多大的势力,但将来绝对是个出将入相的人物,是自己用得着的人。
  想到此处,四阿哥对年羹尧的印象更好,对他越发热情起来。
  年羹尧亦和四阿哥推杯换盏,把酒言欢,言无不尽。雍正自然知道了想知道的事情,原来年秋月生病了,并不是不想前来参加选秀。
  本来这些事情,只需他动动嘴皮子就可以得到的信息,他却绕了这些弯路才得到,只是因为宫内无秘密,他的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禀报给皇阿玛。
  为了做到万无一失,他只得迂回获得消息,三年后的选秀,年秋月一定会参加,希望自己能够得偿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  

  ☆、说服

  
  翌日,年羹尧早早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长海见自己少爷醒来,连忙为他端来醒酒汤,服侍他喝下了才道:“二爷,再别喝这么多酒了,喝多了伤身体!昨日您让小的提示你给老爷去信的事情你可别忘了,小的今日可是提醒您了,别到时候自个忘了又来怪小的!”
  年羹尧看着长海皮笑肉不笑的样子,遂曲腿踢他一脚道:“滚滚滚,没得聒噪人!”
  长海和自己少爷自小一起长大,知道他不是真恼怒,他假意弹弹腿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笑咪咪地道:“二爷,那小的可就走了,您可别让小的刚刚转身又叫小的,让小的闪了腰,可没人服侍您了!”
  年羹尧懒懒洋洋地躺着,斜睨着长海道:“哟嘿,还长脾气了!再聒噪看二爷不把你揍扁!”长海假作害怕的样子道:“二爷,小的害怕,可别把小的揍扁了,不然谁给您端茶倒水呢?”
  说完,拧了湿布给年羹尧擦脸。
  冰凉的湿布让年羹尧清醒了不少,他不再和长海打嘴仗,起身正色道:“昨晚和四爷用膳,二爷没有说什么犯外的话吧!”
  长海知道他家二爷虽然年轻,但是对任何事情都很上心,有一步看十步的本领,往往能够事先洞察一些尚未发生的事情,因此平时虽然和少爷之间没有主仆之分,打打闹闹,说说笑笑,但是主子分派的正事却毫不含糊。
  长海亦正经回道:“昨日二爷虽然有些微醺,但是绝对没有说什么逾越的话。”
  年羹尧点点头,他看了眼闹钟,时间尚早,遂示意长海下去备早膳。
  他躺在床上看着摇晃的帐顶,想着昨日四阿哥话里话外的含义,觉得先前和父亲分析的事情有可能成为事实,年家绝对可能要规划到四阿哥的门下。
  以他对四阿哥的了解和父亲对四阿哥的分析,他顿时对自己的前程信心十足,一个鲤鱼打挺蹦下床来,然后提起门后的宝剑,在院子里舞起剑来。
  选秀结束后,年秋月的各项准备工作已经做好,她决定提前进京,一路上游山玩水,做些自己想做的事情。
  前生,总觉得人生漫长,世道艰险,总想着要把一切准备充分,准备完美,从来没有好好玩玩。
  学生时代,一直活在家长的唠叨下,总怕将来没有一个好工作,于是,所有的时间都花在读书上。等到参加工作了,又被各种评选表模、加薪晋级的条条框框制约着,竞争程度比之学生时代更加残酷,时间更加紧迫,更加没有功夫到处游玩。
  结果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一切的努力都在她死时化为乌有,一切消失殆尽!
  现在好了,她成了年家大小姐,什么心也不用操了,只要将来能为年家带来荣华富贵即可!
  她决定恣意一次,任性一次。
  当年秋月把自己决定独自带着家仆上京城的事情告诉年遐龄和年夫人时,年夫人望了丈夫一眼,生怕丈夫答应了女儿的要求,不等丈夫开口,便着急地开口道:“胡闹!你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独自一人上京城呢?在路上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秋月你可不能这样任性啊!”说完就摸起眼泪来!
  年秋月纵使做好了思想准备,也没有想到母亲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她调整一下气息,上前拉着母亲的手温柔地劝道:“母亲休要哭泣,您慢慢听女儿的解释后再做答复,如果您听了女儿的解释还是不放心,女儿就听您的安排,可好?”
  年夫人这才擦掉眼泪,默默地看着女儿尚显稚嫩的面容,突然觉得眼前的女儿是如此陌生。什么时候,那个偎依在自己身边尚还胆小害怕的女儿,大到已经能够脱离自己的掌控就能远行的程度了?
  年秋月落落大方的为父母亲自奉了茶,然后笑道:“父亲、母亲,如果女儿生豆后没有及时治疗会是什么结果?如果女儿没有生病,而是按照惯例参加了朝廷的选秀,此时,女儿会在那里呢?会遇到什么危险?”
  年夫人的肩膀不为所见地颤抖了一下,她大概知道自己的女儿会说什么了。而年遐龄一直紧皱的眉头却略微松动了一下。
  年秋月心下一松,知道自己说服他们的可能性又增加了一份。
  她心情舒畅,莞尔一笑接着说道:“女儿已经算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在父母面前也就不做哪些矜持的样子了。今年如果女儿参加选秀,女儿定会不负父母,留了牌子。此时有可能是皇帝的新宠,亦有可能是王爷的格格、侧福晋,亦或是成为宗室的正室。
  京城里后宫、后院的水有多深,想必父亲和母亲比女儿还要清楚。女儿知道自己的相貌不凡,在哪里就能得到宠爱,但同时女儿也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
  女儿在年府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简直是养在温室里的娇嫩花朵,年幼无知,一派天真,父亲母亲猜猜女儿在那些地方的结果会如何呢?”
  年秋月面上的笑容淡然了许多,参杂了许多了无奈和些许忧伤,仿佛她曾经经历过哪些令人不寒而栗的阴谋,让人的心为之一痛。
  年夫人不觉掩面而泣,年遐龄也发出一声哀叹。
  年秋月苦笑道:“父亲母亲休要难过,女儿并没有怪罪您们的意思,这是女儿的命,也是女儿自己要走的路!”
  她的声音低沉下去,她知道想逃过选秀是万万不能的,除非她不想嫁人,愿意伴随青灯古佛孤独终老一生。
  清朝的祖制如此,不参加选秀,亦或是弄虚作假欺骗朝廷,父母和她都会受到惩罚。年遐龄操劳半生,年家刚刚在官场上有了起色,父亲又怎会让她毁了整个年家?
  进京选秀是她的必经之路。
  年秋月眼中泛着薄薄的水雾,她假意咳嗽一声接着道:“既然这是女儿的命,女儿亦决定走这条路,那么父亲和母亲亦希望女儿走得远,走的长,走得稳。然而,我一个养在深闺里的大家闺秀拿什么去和那些在内宅浸淫多年的人去斗?除了男人的宠爱女儿恐怕什么也没有!只是,无论是皇宫还是王府,最不缺的就是美女,也许女儿还没和自己夫君见几面,就已经被夫君遗忘、被其他美女所代替。
  女儿运气好还有个一男半女相伴,运气不好,主母厉害的,女儿的一生就只能这样孤独终老、白白浪费了!”
  如此残酷的现实在年秋月的娓娓述说中,让人更加觉得凄惨、悲凉,年夫人哭出声来。
  年遐龄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年秋月不等他向母亲发脾气接着说道:“女儿既然知道结果如此残酷,女儿但没有认命的道理,女儿决定去搏一把!父亲不是常对哥哥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吗?这句话不只对男儿有用,对女儿也有用,女儿决定女扮男装,带上家丁和仆从一路上游山玩水,不需要父母兄弟的呵护独自到达京城!这样既可以历练自己的胆量,试探一下江湖的险恶,也可以学些为人处世的经验,到时候嫁了人,在后宅中兴许用得着!”
  年秋月说到这里已经眉眼飞扬,一副主宰一切的傲慢模样,年遐龄咳嗽一声以做提示,年秋月立即恢复常态,正襟危坐地看着父母,做出一副听从父母安排的模样来。
  年夫人已经被自己女儿刚刚的言辞唬得一愣一愣的,她和丈夫对望一眼,显然是拿不定主意了!
  年遐龄倒是被女儿的言语所打动,是呀!那些女人身份高贵,而且无论是宫中还是宫外保护网是一层又层,想和她们斗,简直是以卵击石,自找死路。
  女儿的计策虽然幼稚,但也不失为一种办法!也许将来能以此让女儿走的更远些呢?
  至于女儿独自进京,他认为只要把护卫工作做好,在通往京城的这个条路上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年遐龄思虑再三方道:“秋月既然已经打定主意要独自上京城,为父同意了!”
  年夫人吓得面色煞白,她惊叫道:“老爷,您可不能惯着她!”
  年遐龄挥手制止年夫人道:“不过,为父也要提个要求。如果你同意,一切好说,如果你不同意,为父就只当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一切还是按照以前的方案办事。”
  年秋月暗道,果然是个老奸巨猾的官老爷,要挟人也能做到滴水不漏,还让人不得不从。
  她可不会傻到和他争锋相对,坏了自己的大计。
  她立刻做出一派天真烂漫的表情,就好像真的是承欢父母膝下撒娇的乖乖女:“父亲,你不说出来女儿怎么知道您有什么要求吗?您说说是什么要求?”
  年遐龄再次皱了皱眉头,他不知道自己的女儿还有这么多不为他知的地方,不过的确让人舒心。他清了清嗓子道:“为父允许你独自一人进京,保护你的人必须由父亲挑选,否则父亲不放心!”
  年秋月拍手开心道:“哎呀,父亲和女儿想到一处去了,女儿可不傻,父亲派的人才可靠,武功高不说,原路打尖什么还有经验,不用女儿操这些心,女儿只需近距离的看着即好!”
  谁不愿意听好话?年遐龄脸色微微好转:“随行的人员中有一人是我的部下,原打算你进京选秀就让他来护送你的,今次还是让他护着你去。一路上你必须听从他的命令,否则他立即将你送回来!”年遐龄的脸色立即严肃起来!
  年秋月暗想道:这和父母跟着有什么区别?不过转而想到毕竟那是个当兵的,行事的作风和内宅妇人有天壤之别,说不得在他身上还可以学到很多的东西呢!
  年秋月略作思考爽快地答应了!
  年夫人对父女二人视她为木偶的做法很是生气,她抗议道:“不可,孤男寡女一路同行,让人知道了会诟病秋月的!”
  年秋月见一切顺利,没想到母亲会从中阻拦,立即撒娇道:“哎呀,娘,女儿不是女扮男装了吗!不会有人知道的!”
  年遐龄鼻子一哼道:“你以为就你聪明?别人都是傻子!只不过,你的时间选得好,没人想到此时你会进京!但你母亲的话也不错,父亲早就考虑到了,护送你的人和父亲差不多大小,而且他就是个……,算了,反正即使别人要拿此做文章我们也不害怕。”
  年遐龄顿了顿接着道:“总之此人是个有骨气的人,你一定要尊敬他,切不可怠慢与他!也许将来,他还能为你所用!”
  年秋月连连点头,对于武功高强的人,她历来崇拜,如不是原主的身体太过虚弱、岁数太大,她还想找人学一身武功呢!
  年夫人见丈夫把自己的担忧都消除掉了,也没有好的理由来阻止女儿进京了,只得唉声叹气地随着丈夫离开。
  翌日一早,年秋月还在睡梦中,就被年夫人吵醒了。年夫人顶着对熊猫眼笑眯眯地为年秋月披上衣服,然后迫不及待地说道:“秋月,你父亲答应了,让我也跟着去!” 
  年秋月本来还晕晕乎乎的,此时终于被吓醒:“啊?母亲,你跟着去干什么啊?”要是母亲跟着去了,成天婆婆妈妈,这不能做,那不能吃的,那还不如在家里蹲着呢!
  母亲脸色立即黯淡下来:“你这没良心的,还没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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