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该死。。。。。。”正当季虎想去追寻犯人的时候，凤末然又出声了。。。。。。。
“季虎。。。。。。”
“属下在。。。。。。”
“这女人，朕就赐给你了。。。。。。”凤末然勾唇一笑，至於人，她亲自去追。。。。。。话音未落，凤末然人早已消失不见了。。。。。。
留下季虎和舞紫瑶大眼瞪小眼，黑脸瞪白脸。。。。。。。
“对不起？我刚才似乎听错了，皇上说了什麽。。。。。。”
“皇上把你赐给我了。。。。。。”季虎摸摸头，笑了，他什麽都不缺，就缺媳妇。。。。。。太好了，跟著教主就是好啊，连媳妇都给他找好了，还是个这麽标致的大姑娘。。。。。。。
“把我赐给你了，天，我说，接著我。。。。。。”还未等季虎反应过来，舞紫瑶双目一闭，晕了过去。。。。。。
“媳妇，呵呵。。。。。。”要先和少龙商量一下，该怎麽办才好，这可是他人生头一遭啊。。。。。。。
“天儿，你没事吧。。。。。。”莫惜君为他抚开额前头发。。。。。都怪他，若不是他，天儿又怎会受这等苦楚。。。。。。。
“我没事。。。。。。”笑问天拉住莫惜君的手，“君哥哥，你是怎麽救到我的。。。。。。”
“久病成医，笑大夫的药方，我多多少少看过一些，昨夜我赶制了一些迷药，让舞姑娘去将那些官兵聚集起来，然後趁乱放药，等他们都晕晕沈沈的时候，我赶紧混进去，将你救了出来。。。。。。”不过，奇怪，那些药应该放不倒台上的人啊，还有四护法。。。。。他还在想，若是四护法冲过来，他就用自己挡著，让天儿先走，可是一个人都没有。。。。。。这是怎麽回事？
“君哥哥，你在想什麽？”
“糟了，天儿，你赶紧跑。。。。。”如果不是在现场抓捕，那麽便是设好了圈套等他进去。。。。。。。
“跑，你还想跑哪里去？”凤末然的声音透著冷酷，隐忍，已经不悦。。。。。。。她的眼睛从始至终都盯著莫惜君被拉住的手。。。。。。。
“末儿。。。。。。。”看的凤末然的视线所在处，莫惜君抽回自己的手。。。。。。他想过很多次他们重逢的时刻，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反而什麽都说不出来了。。。。。。
“你还记得我？”凤末然双目一挑，缓步上前，“我还以为你已经忘了我了？”不是这样的，我好想抱著你，好想看著你，不。。。。。你为什麽要看著别人。。。。。。。
“末儿，天儿他还小，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不懂事。。。。。。。”
“原谅？”她一年多的挣扎要怎麽办？“我在痛苦著，你却和别的人。。。。。。”我说过了，你不许看著别人，可是你居然还让那个人握著你的手。。。。。不能原谅。。。。。。
“没有，真的没有，末儿，你就当我已经死了吧，当我死了，你就不会痛苦了。。。。。。”莫惜君双目渐渐模糊，泪水在眼眶里面打转着，一滴一滴泫然欲泣。。。。。。。
“我的确是以为你已经死了。。。。。。。”每日每夜活在思念，痛苦，後悔之後。。。。。。
“那。。。。。。。”
“可是你为什麽没有死，那麽我这一年的折磨不是白受了。”凤末然奋声大吼，眉眼尽是痛苦。。。。。。。
“末儿，我。。。。。。。”看到凤末然的样子，莫惜君的心揪得好疼，正想说些什麽，脖子却被一双白皙的手掐住，呼吸顿时不流畅起来。。。。。。。
“既然你没有死，那麽我送你去好了。。。。。。。”手微微使力，莫惜君的小脸顿时惨白起来。。。。。。。
“你在干什麽，放开君哥哥。。。。。。”笑问天冲上前，却被凤末然用另一只手掐住。。。。。。脚微微离地。。。。。。
“呕，唔。。。。。。。”拼命地挣扎著，笑问天觉得自己真的活不过今天 了。。。。。。。
“唔。。。。。。放了。。。。。。。他。。。。。我任你。。。。处置。。。。。。。”自己一条烂命，可是天儿还年轻。。。。。
“你真的那麽在乎他？”你越是在乎，我越要毁了他。。。。。。
“他。。。。救过我。。。。。。”如果不是他救了我，我又怎麽有机会再见你一眼。。。。。。。
“是他救了你。。。。。。”看见莫惜君眼中的迷恋，凤末然的呼吸一窒，两只手瞬间松开。。。。。。
“咳咳咳。。。。。”好不容易逃脱，笑问天大声咳了起来，但是似乎有什麽不对？对了，君哥哥，为什麽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笑问天抬起头，却发现巷子里空荡荡，一个人影都没有。。。。。。
“君哥哥。。。。。。君哥哥。。。。。。。”
46
46、第 46 章 。。。
高贵的龙床上，长纱摇曳著，原本该空无一人的床上，此刻正有人躺在上面翻来覆去。。。。。。。
“哇，果然是龙床，和我们的就是不一样。。。。。。。。。”薏心长长地舒出一口气。。。。。。。。
“薏心公子，不可以啦，没有皇上吩咐，谁都不可以进来。。。。。。。。。”烟翠好言相劝著，“要是被皇上知道了，你。。。。。。。。”
“我什麽我？好大胆的奴才，本公子是谁？你也不打听仔细，我可是皇上最喜欢的人啊。。。。。。。。”薏心皱眉，趴在床上，斜睨著烟翠。。。。。。。。
“皇上最喜欢的人？”不可能的，小姐最喜欢的人已经死了。。。。。。。。。。烟翠低下头，泪水慢慢溢出，早知道，当初她就该跟去的。。。。。。。可惜小姐不让跟，谁知道，天天盼回来的消息竟是公子葬身崖下。。。。。。。。
从此，小姐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变得花心，变得浪荡。。。。。。。。至少在外人眼中是这样。。。。。。。。。可是有什麽用呢？再怎麽折磨自己，公子都不会回来了，她和烟如看得很清楚，小姐从来都没有让任何人爬上她的床。。。。。。。。每天夜里，都痛苦著，後悔著。。。。。。。
“你那是什麽眼神？”看到烟翠的样子，薏心怒从中来，这个婢女是在可怜他吗？可怜他薏心，想他薏心是什麽人，居然让个婢女同情。。。。。。。
“我没有。。。。。。。”她只是想念公子而已。。。。。。。。。
“还说什麽？”薏心跳下床，抬起手，他要好好教训这个没大没小的贱人。。。。。。。。
“薏心，你在干什麽？”握住薏心纤细的手，凤末然一脸冷然。。。。。。。。
“皇上，您回来了。”换上笑意盈盈的脸，正想好好解释一下，笑意却僵在了脸上，这个人是谁？
“嗯，谁准你进来的。。。。。。”
“皇上。。。。。。。。。”
“烟翠，准备热水，我得帮君儿好好洗一洗，被别人碰过的地方都要好好洗一洗。。。。。。。。。”凤末然低头凝视著莫惜君沈睡的侧颜。。。。。。。。。不放了，绝对不要放手了。
那种痛苦尝过一次便可，绝对不要第二次。
“热水。。。。。。”小姐又抱人回来了，烟翠正想领命而去，却愣在了当场，不对，君儿。。。。。。。。。“公公。。。。。。。公子。。。。。。。”忘了尊卑，烟翠上前拨开凤末然怀中人长发，真的是他。。。。。。。
“公子没有死，公子没有死。。。。。。。。”
“放肆，还不快去。”
“是。。。。。。。”擦擦眶中热泪，烟翠虽然泪流满脸，却依然笑著，又哭又笑的样子真是引人发笑。。。。。。。。不过，却让凤末然心中一动，原来，不仅仅是她会为君儿伤心落泪，君儿，一直妄自菲薄，其实喜欢君儿大有人在。。。。。。。。。
“皇上，这人是。。。。。。。。”薏心隐隐感到危机，不知为何，以前皇上也经常带人回来，却没有一个人让他觉得有危机感，因为不管怎麽样？皇上都会先到他的怡情居，虽然她从来都不让自己碰她，虽然她总是看著自己的眼睛。。。。。。但是他相信，皇上对他一定是有意在的，可是现在。。。。。。。。。。
“这个人，不是你该问的事情，你先回怡情居吧。。。。。。。。”轻柔地将人放在龙榻上，凤末然的眼中又开始挣扎起来。。。。。。。
“是。。。。。。。。”
“等等？”
“是，皇上，薏心想伺候。。。。。。”
“下次没有我吩咐不准进来。。。。。。。。”
“是。。。。。。。。。”他输了。。。。。。。彻底输了。。。。。。。他好不甘心，那麽平凡的一张脸。。。。。。。。怎麽和他相比。。。。。。。。
“薏心公子。。。。。。。”
“你在看我笑话？”
“不，烟翠只是想说，公子对皇上来说，非常重要，重要到不准任何碰他。。。。。。。”
“我到底什麽比不过他。。。。。。。”
“你这麽想你就已经输了。。。。。。。。”
“什麽意思？”
“公子从来不争不抢。。。。。。。。。他有一颗可以容忍一切的心。。。。。。。。。”还有一双美到清澈的眼睛。。。。。。。。
“皇上喜欢这种类型。”安分守己？？
“你不懂啦，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果然想学烟如不是那麽容易。。。。。。。。
“痛，好痛。。。。。。。。”凤末然一手抓著床柱，一手捂著胸口，她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她明明那麽爱他，可是为什麽还是想让他死。。。。。。。。
不要，凤末然，你已经错了一次了，你还想错第二次吗？万一这次没有人救君儿该怎麽办？凤末然。。。。。。。。
“末儿。。。。。。。。”听到呻吟声，莫惜君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凤末然挣扎扭曲的面孔，就如同那年一般。。。。。。。。
我真的让你那麽痛苦吗？
“末儿，我的存在真的让你觉得那麽痛苦吗？”莫惜君眼中满是心疼，他从来不知道，自己会给末儿带来这麽大的痛苦。。。。。。。。。
“如果我死了，你就可以解脱了吗？”为了她，他既然可以死一次，当然也可以死第二次，惜君小命不足惜，只愿末儿笑如春风。。。。。。。。
他想要末儿回到最初的样子，当年那谈笑风生的末儿。。。。。。。。。。
“不，不准死，这次，你若敢自杀，我就杀尽这座皇城的人。。。。。。。”觉察到莫惜君的意图，凤末然双手蓦然抱著他，“我不想痛苦，君儿，我爱你，我真的爱你。。。。。。。可是为什麽，为什麽。。。。。。。。”
“末儿。。。。。。。”
“你恨我吗？不要恨我。。。。。。。。”
“我不恨你，你知道，我从来都不会恨你。。。。。。。。”我怎麽会恨你呢？你要知道，你对来说，就是我的一切。。。。。。。。
“君儿。。。。。。。。”凤末然注视莫惜君，她的君儿，这是她的君儿，没错，就是这双眼睛，这才是让她心动的眼睛。。。。。。。。
“末儿，我爱你。。。。。。。。”闭上眼，将自己的唇送上，莫惜君一如从前，小脸一阵通红。。。。。。。。
“你还是这种反应。。。。。。。。美男计，我喜欢。。。。。。。。。”凤末然放下床前纱帐，寝宫内，一片旖旎色彩。。。。。。。。。
“小姐，真是的，让人家送热水，居然。。。。。。。。。”真是的，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我是在这里等，还是等下再送啊。。。。。。。。可是这声音，天啊，我以後还怎麽嫁人啊。。。。。。。。。”
“不用著急，直接嫁给我就好了。。。。。。。。”趁烟翠散神，尉犁一个轻吻落下。。。。。
“又是你啊。。。。。。”
“你什麽时候嫁给我？”
“我为什麽要嫁给你？”
“你不想试一下你们家小姐和公子在做的事情吗？”
“。。。。。。。。。”谁会想啊，不过她真的蛮好奇的。。。。。。。。。。烟翠摸摸头，她被难住了。。。。。。。
47
47、第 47 章 。。。
这里是哪里？”睁眼看著陌生的床顶，莫惜君一脸茫然，这里是哪里，不像是无名村。。。。。。。。啊，对了，天儿把他带到了京城。。。。。。。。。
然後，遇到了末儿。。。。。。。。
“末儿。。。。。。。”
“我在这。。。。。。。”凤末然用手撑著，半倚在床上，含笑看著他。。。。。。。被子半盖在身上，露出的香肩引人遐想。。。。。。。
“末儿，你怎麽穿成这样？”莫惜君刷得坐起，将被子盖在她身上。。。。。。。
“我们刚刚做了事，我当然是□的，你不也是。。。。。。。”凤末然伸手，将人抱入怀中，一如当年他们那样。。。。。。。。
“为什麽这麽多年了，你还是这麽瘦小。。。。。。。”抱著的身体骨瘦嶙峋，凤末然怜惜地吻著他的额际。。。。。。。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麽我都无法长高。。。。。。。”莫惜君嘟起嘴，不满地说著，可是真正的原因他知道，炼玉的毒深入骨髓，已经破坏了自己的身体，估计，这辈子都无法长高了。。。。。。。。想到炼玉，莫惜君的眼神又黯了下来，自己还能陪著末儿多久呢。。。。。。。
“君儿，你知道吗？我可能中毒了。。。。。。。”
“你也中毒？中了什麽？有没有大碍。。。。。。。”莫惜君慌乱地上下摸著，他自己已经深受炼玉痛苦，他不希望末儿也。。。。。。。
“我想了很久，可能是遗情？”能让自己变成这样，对爱人忽冷忽热，唯一可能的就是遗情。。。。。。
“遗情，你是说忘却本性的药。。。。”因为笑问情的关系，自己对於药书也稍有研究。。。。。。遗情，不似一般药物，无毒，亦不伤人体，随著皮肤渗入人体。。。。。
“你知道？”
“我在笑大夫书上看过，遗情的解药，对了。。。。。。”莫惜君双目放光，若真是遗情，那便好办多了。。。。。
“末儿，你等等我，我知道什麽可以解遗情。。。。。。”莫惜君掀开被子，但是瞬间又盖上了，“没穿衣服？”，莫惜君脸红红地，仿佛西南的贡果。。。。。。红得诱人。。。。。。。
“呵呵，要不我们再来一次。。。。。。。”
“。。。。。。。。”莫惜君将头埋入被窝之中，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他们的身份是不是应该调换过来。。。。。。。。
“末儿，你看看，御花园果然是御花园，好多药材。。。。。。”莫惜君眉笑颜开地看著满园鲜花。。。。。
“遗情的解药配方。。。。。。”莫惜君仔细回想著，他一直觉得奇怪，为什麽遗情的解药会是以花为引子。。。。。。
“茉莉，梅花。。 。。。。紫花地丁，甘蕉，啊，对了郁金香。。。。。。。。。奇怪，为什麽郁金香没有开花。。。。。。”看著全是花苞的郁金香，莫惜君摸摸头，末儿上朝去了。。。。。。。
“奴婢不知，我就知道，这里的花四季都能开放，就这郁金香全年不开，不，那黄色的开了。。。。。。”烟如指著角落。。。。。。那里摇曳著黄色的小花，正迎风绽放，但是却显得落寞。。。。。。
“黄色，黄色是遗情的药引，不是解药，解药必须要红色的。。。。。。。。”莫惜君皱著眉头，不对，“现在怎麽连梅花都有啊。。。。。。。”
现在不是夏季嘛？难道说他记错了。。。。。。。
“御花园一向都是这样，从小姐登基以後，全年绽放，所有的花朵，就像是为了庆祝一样。。。。。。但是只有郁金香，不论花匠如何调配，就是不开。。。。。。”
“全开多好，那麽惜君便可制药了。。。。。。”遗憾地看著郁金香，莫惜君摇著头。。。。。。
“烟如曾经听说，郁金香象征著爱情，所有的郁金香都是为了祝福爱情，只有黄色的花朵，听说是分开用的。。。。。。大概是因为公子的离开，这花儿也感受到了。。。。。所以。。。。。。”
“。。。。。。。”听到烟如的话，莫惜君没有开口，只是怔怔地看著花朵。。。。。。不由自主地，他的手轻抚上花骨朵，只是一瞬间，满园的郁金香尽数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