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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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可安好之御夫计-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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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个谜。”,流苏没有再理会因为自己的话而脸色十分难看的萧十一,当下走出了布满阴郁的房间,身后的无名瞄了瞄床榻就面无表情的跟在流苏身后走出了房门。
  只是看着背对着自己的流苏,无名的手捂住心房,那里奇怪的感觉令无名无助的看着前方似乎也在发着呆的身影,无名想不通为什么看到萧十一躺在自己和流苏睡过一晚的床上心里会难受,那种感觉令他心里没由来的一窒。
  而流苏呢,则想起了花玉溪,某年某月,花玉溪也曾占据了一座山头,将它布置成了花教的假根据地,那个时候他装作一派可爱,会甜甜的叫她娘子,会为了她被逮捕,现在那个让自己曾经快乐过的人,又身在何处?柳颜嫁给了柳越成为了帝后,那个同样深爱着柳颜的男人,此刻又在哪一处失魂落魄?
  “你哭了。”,无名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流苏身旁,指腹粘着流苏脸上的一滴泪,“是苦的,不是说泪都是咸的吗?”,无名直勾勾的看着流苏,眼神冷漠而纯澈,看起来像是个不谙世事的孩童,只是流苏却再也不敢相信了。
  “真是个笨蛋。”,无奈的回视着无名,流苏知道这个有着名扬天下称号的无情剑客无名其实就是个痴迷剑术的生活白痴,让她说什么好,煞风景的他什么都不懂,却真的很碍事,打不得骂不得就是流苏面对无名的无奈,只得转过身去向山下走去,毕竟,流苏说过会治好萧十一的,而萧十一的情况的确容不得流苏迟疑下去。
  

  ☆、第三十三章 药铺的将军

  推迟了许久都没写,因为暑假在家实在是不方便,回校可能会更的快一点。
  续:
  一个人,就是不能拥有太多的本领,因为本事越大,说明用武之地也就扩展的无比大,而此刻的流苏,揉着自己走的发酸的腿,第一次明白了做好人是很辛苦的,望了一眼远处静静伫立的山林,再转变视角看向远处的城镇,现在他流苏可算是处在一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了。
  进退不得的时候,只能以进为退,虽然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但在流苏看到,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
  再将视线转移到身边这个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的男子身上,流苏就更生气了,瞧别人,身体杠杠的,不流汗也无异样,果然这就是人与人之间强大的区别么,流苏孩子气的撇撇嘴,当然面纱之外的无名无法得知流苏真正的表情,只是流苏那透过面纱传出来的刺骨的眼光,还是令站着等待流苏喘口气的无名转过脸来,正对上了流苏的视线,无名无辜的表情更加令流苏气结。
  有句名言是什么:你可以跟任何人生气,但绝对绝对不能跟一个傻瓜置气,因为就算你气炸了肺,别人还是会用一副无辜的表情来悼念你的尸体。那是多么一件恐怖的事情啊,流苏想想打了个寒颤,拔腿就越过无名走在了前往小镇的路上。
  无名瞧着前方那道走路走得歪歪扭扭的身体,终于看不过眼,思索了三秒之后,飞身上前一把掠过流苏的身体,将他打包在怀,然后踏着轻巧的步伐继续上路。
  流苏在无名强硬的怀抱中挣扎一下就安静了下去,嘟囔道:“不要占姑奶奶便宜可好?我不稀罕你,还有昨天的事不许跟别人说,如果你乖一点,我就屈尊让你当我的保镖好了。”,无名看不清楚流苏的表情,但从流苏的话语中就可以猜测出怀中丫头可能出现在脸上的有趣表情,当下噗嗤笑出声来,无意外的透过面纱又感受到了那刺骨的目光,当下撇过微红的脸,将心思全放在走路上,也忘记了回话,流苏也只当做这是这个木讷脑袋的妥协。
  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就是流苏这种无良的人,所以说受过伤的女人其实是很可怕的,心思百转千回,无意得来一个强大的保镖,对于没有完全恢复记忆的流苏来说,是很有必要的一件事。
  两个人搂抱的姿态,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其实无名之所以这么猖狂,是因为江湖之上和他比剑的人都死掉了,目前除了昨晚的浪荡公子符夏和流苏萧十一外,应该没有人知道他无情剑客的面容,之所以用应该,那是因为世事无常,可能出现某种意外情况罢了。
  而流苏的张狂,则是因为她骨子里变懒的缘故,懒得走路,再说她从未走过如此长的路,对于她的脚掌来说,这是一种无形之中的折磨,流苏闭着眼睛,不用查看自己的脚,流苏感受着那股从小自上的疼痛,她的脚掌肯定是破皮出血了,前世的流苏不是这么娇贵的,然而这一世取而代之的流苏本来就是被众人捧在手心上的,什么时候受过这般苦楚,哎,在心中暗叹一声,流苏的思绪飘摇到了很久远之前的额事情上。
  路上看着这对在大街上就搂抱的一对男女,是的,即使流苏身着男装,但是过于瘦小的身躯和面容之上的面纱,令众路人都将流苏看做是女扮男装的娇柔女子,实际上也的确是这样,流苏和无名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走着,直到……
  “到了,少…。爷。”,无名面无表情的说着别扭的话,这句少爷称呼是流苏下山的时候叮嘱的,还威胁他说若是不乖乖的听话,就不再允许无名待在山上,无名其实也并非非那座山不可,关键的问题是,流苏愿意待在那,而流苏带给无名的熟悉感觉,令无名觉得,只要一直待在流苏身边,那么他的身世之谜很快就可以解开了,再说了,他的心总是在接触到流苏‘特别’的眼神的时候,会砰砰跳个不停,这种特殊的感受,让无名觉得流苏肯定给自己下了什么不知名的蛊,所以他必须待在流苏身边取得解药。
  在这种种情况之下,无名就在不经意失神间与流苏签订了一系列的不平等条约,回神过来的时候,无名只能面无表情的嘴角抽搐两下,以及将咬碎的牙默默无声的吞回肚子里去,谁叫他清醒过来之后便一直待在深山之中与师傅比剑,除了剑术,口才什么的他压根什么都没学到,所以面对流苏逼迫的时候,他也只能惨败收场。
  “无名真乖,放我下来吧。”,在别人看不见面容的面纱之下调皮的眨巴了几下眼睛,然后大姐姐样子的伸出手抚摸了几下无名那黑如墨的长发,特殊的从未感受过的感觉,再次席卷无名的心脏,无名一晃神,双手听话的‘放下’流苏。
  等到白衣少年听到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大吼出来探视出了什么状况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流苏两只手无措撑地,面目因为怒火而染上了一层胭脂红的有趣艳丽模样,平日里那半张清冷面容此刻是波澜重重,那无辜的白面纱因为流苏的坠落而无辜的从流苏头上脱落,掉落在流苏的腿边。
  无名回过神才知道自己似乎又闯了大祸,但从未处理过这等状况的他,只能眼睁睁的手足无措的看着一陌生白衣少年淡然的弯腰抱起流苏,他依旧面无表情的站在原地等候着流苏的差遣,只是等了许久,依旧没有那女人的喊叫,于是他也只能弯着腰一只手分开那分隔前厅后堂的珠帘,刚进去就看到那陌生男子正在查看流苏的脚。
  莫名的郁闷情绪袭上心头,无名走到流苏身边,一掌击退了男子的手,流苏的脚掌因没有支撑落在了地上,再度的直接与大地摩擦,无名闻见那声惨叫于是眼疾手快的立马将流苏的脚细致的拿捏在手掌,半蹲的身子不敢再乱动,而流苏则趁机给了无名的脑袋一个大大的板栗,苦不堪言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呆子,他在替我瞧病你又来捣什么乱子,我不是说过么,没有我的命令不要多做举动,真是个呆子。”,最后一句带着嗔怪。
  语调轻浅,责骂的话奇异的听在无名耳中,像是小羽毛在挠着心,舒畅而无不适。
  “这位不知如何称呼?”,白衣少年目光炯炯的看着无名,有些人大抵便是这样,相互吸引。一眼便知道什么人会是自己同一条船上的人,大抵是某类人身上拥有同样的气质吧,气质,真的很重要,毕竟没有出色的容貌,气质也可以返璞归真般的使人重获新生。而无名身上的气质,则是剑客的肃杀之气。
  “无名。”,无名浅淡道,丝毫不知自己把大名随便报出来会惹麻烦,这不流苏没能及时阻拦无名,只能嘟着嘴巴佯装委屈,然后再次将魔爪伸出,再次一声极大的声响在无名头顶响起,惹得白衣少年再次将注意力转移到了流苏身上。
  流苏献媚的笑着,看起来还真是十分假,只见她红唇轻启:“我这仆从还真是不懂礼数,向来痴迷剑术,导致说话什么的,脑袋也不利索了,因为他向来佩服江湖中传说的无情剑客无名,故每次其他人询问名字时他都会报上他偶像的名字,哎,家门不幸啊,其实他的名字是青璃,肃杀而青涩之意,他虽痴迷剑术看起来像个冰块,但对世事还真是丝毫不知情,这就是他名字的源处。”,流苏的魔爪此刻安然的轻敲着桌子,似乎每次思考时她都会敲着桌子,或许每个人都有点或多或少的习惯吧,天性或是后天使然。
  习惯,好与坏,该不该存在,自有思量。
  无名和白衣少年听完流苏的解答后,都陷入了沉默,白衣少年是百分百肯定面前的男子就是江湖上传闻的无情剑客无名了,只是这女子又是谁?不是传说无名从来都是只身一人,只痴迷剑术吗?现在这无名对面前这看似娇弱的女子如此妥协,必然有什么隐情,看来暂时还是不要动手的好,无声的向房间一处放了一个‘不要轻举妄动’的眼神,白衣少年就从无名手上接过流苏的脚掌,细心的拿着药酒处理起来。
  无名看了流苏蹙眉的样子,冷淡开口道:“疼就咬我的手吧。”。
  这是无名第二次主动了,似乎自从遇到了眼前这个面容清冷表情却十分丰富的女人开始,无名想,自己似乎就开始慢慢变得不是自己了,之前来的路上自己还主动的抱起了这个佯装坚强的女子,为什么明明脚受伤了还不说出来?扫了一眼被包裹在另一双大手上的白玉小足,看到那皮破流血的小脚,不由的心疼。
  无名的眼神又转到了自己的双手,这双手溅上过无数鲜血,而自己又斩过多少无辜头颅,即使面对多可怜的眼神和多无辜的表情,哪怕是谩骂或是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他无情剑客无名,从未有过今天因为面前这个女子脚下一点小伤而动容过,什么东西在融化,什么在悄然改变着,无名面对这种无措的感觉突然恐惧起来,看向流苏的眼色也变得越来越惊慌,而流苏才不管这么多,送上来的免费棍子,哪有不用的道理。
  当下牵过无名的手,对了对高度,就张开自己锋利的牙齿,咬了上去。
  

  ☆、第三十四章 将与反将

  只是短暂的一分钟过去了,白衣少年淡然的将流苏的小脚轻缓的放下,就去净手了,看得出来他极其爱干净,至少流苏是这么想的,当她牙口松动放下咬在嘴中的肉块时,视线下移,才看清那被自己咬得鲜血淋淋的手臂,顿时一股愧疚之感涌上心头:或许面前的无名是一个冷感之人,可是自己这么欺负他,还真是愧对自己那明月般明亮的心脏啊。
  于是她按了按那血色斑斓的伤口,怜惜的眸转向无名没有波动的眼睛,问道:“疼么?”,说实话,平常人若是见了流苏的举动,肯定会撞豆腐,有谁见过明知别人受伤了还去触碰别人的伤口的,那样只会更痛,只能说人迷糊起来真的是不要命。
  只是很可惜,无论是无名还是他们两刚刚接触的白衣人,都不是处在正常人的范围内,白衣人净完手,就看到了流苏与无名之间的深情对望,刹那间,他感受到自己似乎被人偏离出了他们的世界,这个认知令他很不爽,只是不爽是不爽,毕竟现在的他,本来就是与流苏他们萍水相逢的角色,又能苛求什么。
  “不疼。”,无名对上流苏怜惜水光奕奕的眸,心不自由的放软下来,冰山万年不动的俊脸上绽放一个大大的笑容,瞬间闪瞎了流苏的眼,平时不笑或是不善表达的人,突然有一天笑了或是变得多话了,那种冲击,你懂的,流苏就是震惊在这种变化之中,一时像花痴一样,愣愣的盯着无名的脸,把无名的心都盯出一个洞来了。
  “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无名挑眉好奇问道。
  “有一点。”,流苏双眼冒着星星回应道,然后一双手开始在无名脸上动来动去,看起来更像是揩油。
  白衣少年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咳嗽以表示自己的存在,然后在好奇探寻过来两人的目光中,一派温和的问道:“在下是这碎玉轩的主子,名为千寻,不知这位小姐来这里是为了什么事?”,千寻谦逊有礼的目光中是闪烁的谋光,这一步,不过是在探虚实。
  就在昨晚无名剑客大闹勾栏红楼之后,今日的整个京都已经贴满了告示,说不日朝廷又要去附近的一座山去剿灭土匪,还说什么要拯救王妃,这让刚刚征战回来的将军千寻十分的感兴趣啊,先不说这柳轻狂怎么凭空多了一个王妃,再说这王妃如何和土匪纠缠在一块了,现在看来,那位‘王妃’就是面前这面容诡异之美的女子,看起来并不像是传闻中那么神秘不可亲近,更像是一个像慵懒调皮又好色的猫咪,十足的可爱,想到这个词,白衣少年在心中忍不住打一个寒颤:自己怎么会想到这么一个‘中性’的词。
  流苏闻见有人在打搅她,这才抬起头,扫向了似乎一直都在旁边看戏的白衣男子,如墨如画,倒是生有一副好皮囊,只是可惜,流苏对他的兴趣么,很低,大概是那双过于透露寒气的眸,给人一种冷意。
  冬天还没到吧,流苏看向天空,思索着。
  分神好久,才在白衣少年恒久的略微有点僵硬的笑脸中柔和说:“流苏,是我的名,之前是不是说过了?我来这里的目的,自然是想跟你来笔交易,我要你这里最珍贵的药材。”,渲染一抹自信的笑,流苏慵懒的倚靠在背后的额靠椅中,斜看着在目光之中的白衣少年,流苏突然觉得,有些人,命中注定会相遇,但延伸的故事,却是可以瞬间被创造出千百种。
  “如果我不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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