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温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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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温侯-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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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在辽东需要半个月的时间,那是因为辽东是一个极为敏感的地方,北门有乌桓,而在他的东面却是有个高句骊。
对于这个高句骊,在吕布的理解下,可能就是朝鲜跟韩国的前身,但在新任的辽东从事贾逵的解释下,却发现并不是这么的简单。
高句骊是公元前一世纪至公元七世纪在我国东北地区和朝鲜半岛存在的一个民族政权,与百济,新罗合称朝鲜三国时代。其人民主要是濊貊和扶馀人,后又吸收些靺鞨人,古朝鲜遗民及三韩人。由于高句骊的特殊地理位置,而且国土横跨今日的中国及南韩、北韩国,都声称高句骊是自己本国的原始民族。
公元前三十七年,扶余王子朱蒙因与其他王子不和,逃离扶余国到卒本扶余,建立高句骊。一些学者认为高句骊早在公元前二世纪就已成立。“高句骊”作为一个公元前一一三年的地理名词就出现在《汉书》中。
大多数的史籍认为高句骊建于公元前三十七年或公元前一世纪中期。据推测,高句骊在其成立的初期可能是由濊貊人和部分迁移到这一地区的扶余人组成的。
“濊貊人”这一词语最初并非指一个确定的民族实体,而仅仅是中原古代史家对出现在东北这一特定地区的一些古代部族的泛指。在高句骊建立之初,与扶余长期处于军事对抗中。扶余与中原王朝关系十分友好,为了扼制处于成长期而十分具有侵略性的高句骊政权,中原与扶余在军事上常常协同打击高句骊,相关记录在《三国志》、《汉书》中时有出现。
因为东汉末年的腐败,他在边境上面的控制力大为消弱,其中这个高句骊也是希望能够趁火打劫,因而对乐浪郡,辽东郡等地发动攻击,虽为阎柔等人击退,但此心不死,终是大患。
从事贾逵在得知吕布亲自到来的时候,便就对其说出这高句骊的狼子野心。
“主公”,贾逵道:“高句骊的军事水平其实并不高,只辽东一带多是山林,对付大鼓敌人只需要占尽地势便可以少胜多,但要面对小股敌人却是防不胜防,因而数年下来,累积死在高句骊暗杀中的将士已经有快一千人了,这其中还不包括那些无辜的百姓。”
吕布想来对这些外族没有什么好感,比如乌桓这样的也就算了,对他而言大不了就想是内蒙古的,但对高句骊,在他心里就跟韩日没有什么区别,故而只有杀戮之心,毫无安抚之心。
不过,吕布还不能这么快的表明心迹,他还需要看看这个贾逵的能力,故而向其问道:“那梁道,你觉得本侯应该如何对付高句骊?”
贾逵道:“其实主公早前提出的以夷制夷的法子,属下们也曾用过,但是收效甚微,主要是抵御的不同便,故而派出去的人大半没有好的下场,加上那边的文化基础也不高,倒是资源极为丰富,属下有一大胆提议,希望主公能够向辽东增兵,属下计算过了,只要有三万左右的人马就足以对付高句骊的全部国力。”
吕布很是满意,贾逵要战,这个意思倒是复合自己的心思,故而再问:“那打下来之后呢,如何处理与高句骊之间的关系?”
贾逵道:“我们可以做两手准备,一方面传播一些对他们有利的东西,比如一些轻纺织业,利用这些东西吸收他们的上层人物,另一方面则是重新建立奴隶制度,让高句骊的下层人由他们自己人奴隶,等到他们反抗的时候,我们或是可以出兵协助上层高句骊人,或是协助下层的高句骊人推翻他们的政府,不管哪一种,我们都可以让他们见识道我们手中掌握的力量,从而让他们无法兴起反抗之心,只是奴隶制度早在数百年前就已经被废除,故而属下还是希望主公考虑一下,是否妥当?”
“有什么不妥的”,吕布大为兴奋,这可能是他这次巡防之行中听到的最好的消息,因而赞同道:“梁道,明年本侯就令人从蓟县,辽西二郡挑选人马前来援助辽东,这三军主帅便由你与阎柔一同担任吧。”
贾逵谦让道:“阎柔将军才能胜我十倍,某不敢,只想在将军军中任一谋士便可。”
阎柔也是投桃报李道:“主公,万不可如此委屈梁道。”
吕布见二人亲善,笑道:“你二人如此甚好,这件事也就这么定下,不便多言,不过你二人记住了,对付这高句骊,若是能收服最好,若是不能完全说服,为防万一,本侯令你等到时候可独断独行,便是杀尽高句骊人也可,记住了吗?”
阎柔,贾逵闻言皆是暗自吐下一口口水,不想吕布的杀心居然如此重,本以为他的奴隶制度就已经够重,但比起赶尽杀绝,那还是差上几个档次。
吕布可不管贾逵他们怎么想的,对于本就不是炎黄子孙的他们,他可没有多大的仁慈之心,要有的也不是给他们,将隐患消灭在襁褓之中,这才是上上之策。
因为在辽东待得地方久了些,所以等吕布回到蓟县的时候,正好是秋季收割的时候。整个蓟县正自沉浸在丰收的欢悦中,就连任红昌等人也是一并前往田地,只是去过一次后,便再也没有去了。
吕布问起原因,任红昌解释说在身边一帮的护卫,那些百姓都怕的不敢去收割了。
吕布笑道:“等以后有了时间,我就陪你去寻块地方,白天我来种地,你来纺织,等到了丰收的时候,我们俩再去田地收割,怎么样?”
任红昌很是高兴,轻轻的靠在吕布肩头,很是向往:“如果真的有这么一天,那就太好了…”
吕布紧紧握住任红昌的手,笑道:“你放心,肯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不知要多久,可能到时候,说不定咱们的绮玲也有自己的孩子了,而你跟我都成了老人,相互搀扶,相互作弄,也不会闷的。”
任红昌主动吻向吕布,轻声道:“奉先,你真好…”
吕布心中惬意,虽然没有再说什么海誓山盟,但把红昌的手握得更紧了…
蓟县,如今已经成了整个徐州的文化中心,因为吕布在此建办了全幽州最大的学校,这座学校分为好几部分,完全是吕布仿效后世所得,其中有大小班,是安年龄区别,有的是平民,有的是官宦子弟,然后是学子班,由郑玄,管宁等名士亲自教导,其中的人也是在各地小有名气的学子。
吕布倡导德智体全面发展,并且也是讲了许多的大道理,说服了当时文人只需要读书的弊端,而是在每日时间内抽取一段时间进行体力上面的锻炼,而相对的,武人班也是一样,除了要看兵法之外,也要专研如何治理郡县,吕布不期望他们成为一方猛将或者是当代名士,但他希望他们能够成为一些为国为民的基层官员的候补,在文在武都是需要,为此吕布还开展了所谓的“兴趣班”,领头的便是蔡琰。
这些是软件,至于硬件,则是为了收拢他们的心,故而建立了宿舍,为那些远道前来求学的学子们提供免费的住所,当然还有食堂,对于吕布来说只不过是付出一些粮食,但却在这些学子身上投入资本,毕竟当时儒道独大,当中有一条便是受人恩惠当涌泉相报,吕布不相信这些人在遇到如此好的政策后还会纷纷为他人所用。
在这学校,文人最大的职务便是教授,而武人最大的职务是教官。
教授中,名声最大的是郑玄,其下是邴原,管宁等人,而教官中也是不遑多让,汉末名将皇甫嵩为首席教官,以往跟随皇甫嵩,朱儁的老兵年老之后也是不约而同的来到蓟县,继续跟随皇甫嵩,他们在军中数十年,这经验可是宝贵的很,便是吕布也是常常在旁听着,受益匪浅啊。
这日,天气正好,加上无事,吕布便与任红昌,严筱燕,朱皓一同前往学校,见识见识这“校园生活”,而典韦,魏续等人则是在外,因为有吕布在此,绝不可能让她二人受到半点损伤。
众人也是随意,吕布他们乔装打扮之后,便就入内。
此时郑玄等人正在给学子们上课,倒是一阵轻音传来,引得吕布四人前去探查究竟,原是那蔡琰正自弹琴。
蔡琰是大书法家,大儒家蔡邕之女,为人温雅而且博学多才,虽为女子身,但心中藏万卷,便是郑玄也是常常称赞。加上蔡琰是学校内唯一的一名女教师,才色双备的她自然也受到极多学子的追捧,若不是这里有严明的纪律,只怕早被人骚扰了。
蔡琰此时正自弹奏,所在学子大约有几十人,皆是静坐,鸦雀无声。
吕布四人在外,不敢惊动蔡琰用艺,便在外偷听。
片刻之后,蔡琰弹奏完毕,那数十学子方才纷纷鼓掌,情不自禁。
吕布叹道:“清音俗世留啊,此等曲目人间几时能闻。”
任红昌与严筱燕也是极为钦佩蔡琰的才学,不过此时听得吕布之言,却又暗中比较一番,终是觉得不及,不免有些暗色。
吕布道:“前面便是先生们的办公室,你们随我到那里去休息吧。”
任红昌二人自然同意,朱皓也无不可,便就轻步随着吕布一同前去。
过了好一阵时间,那蔡琰大概是交完了课程,见有四人到访,也是不足为奇,但看得仔细,却是吕布,不免行礼道:“原来是温侯亲自驾到,蔡琰失礼了。”
吕布与任红昌,严筱燕二人起身道:“蔡先生过谦了。”
那朱皓与蔡琰现在同属郑玄门下,抡起辈分却是师弟,因而见到蔡琰,言道“朱皓见过师姐。”
蔡琰一直把朱皓当弟弟看待,因而言语间多了几分亲情,笑道:“你这一走便是数月,恩师可是想念你的很,也不知道早些回来。”
朱皓笑道:“有师姐你在师傅身边,我也是放心,只不过当日师傅说过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故而这次机会也是难得,便就随着温侯一起巡防四方,倒是长了不少见识。”
“你啊,这些话就跟师傅去说吧,他老人家可是担心,你这一走又是不回来了…”
朱皓闻言笑道:“不会的,有师傅跟师姐在这,我不会再随意离开了。”
蔡琰点点头,继而对吕布身边二人道:“温侯大人,难道你不准备介绍一下这两位贵客吗?”
蔡琰饶有兴趣说道。

第三三五章:入学校悄声细语,见来客怒气横生

今日出行,吕布他们为了方便都是做了打扮。
吕布是方便,不过就是换了一身衣服就是,毕竟男人对于这点不在乎。
不过任红昌与严筱燕乃是女子,而且二人还都是身份贵重的女子,这任红昌是温侯的夫人,那就是五州之地的主母,而严筱燕则是太守之女,那也是不可小视,故而二人在礼节上面极为看重,便就换了一身男装。
蔡琰之前也是见过任红昌的,故而觉得这其中一人很是面熟,另一人倒真是没见过。
任红昌主动上前,笑着对蔡琰道:“先生,红昌在此有礼了。”
蔡琰见果然是任红昌,便就扶住,笑道:“夫人多礼了,不要叫我先生,叫我昭姬就可以了。”
任红昌笑然。
蔡琰面向另一人,问道:“这位是?”
严筱燕行礼道:“筱燕见过蔡先生。”
蔡琰笑道:“你也是女儿身啊,不想今日温侯倒是带了不少巾帼英雄。”
吕布笑道:“都是她们仰慕你的才学方才前来,到没本侯什么事情。”
蔡琰与任红昌,严筱燕三人皆是娇笑。
“什么事,笑得开心啊…”
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听得声音却是郑玄。
郑玄一旦入内,在内的所有人皆是起身行礼,便是吕布也毫不例外。
无论是名声,还是学识上,郑玄可是与吕布恩师卢植同一等级的,故而吕布现在的身份不是温侯,而是他的弟子,见到前辈来了,自然是要行礼。
不曾想,郑玄看到吕布,却是收起笑容,冷哼了一声,沉声道:“这不是在徐州大发神威的温侯吗?如何此时却到了老夫这小小的学校了?”
吕布不解,不知道郑玄为什么又要提起那徐州了,本能中觉得郑玄话中有话啊,转头看向朱皓,见他也是一脸的茫然。
当初朱皓从幽州来到徐州,讲明此时各地对吕布的口诛笔伐甚为厉害,为了保护吕布,也是为了保护这些学子不受迫害,郑玄便是假意公开指责吕布,但实际上却是以自己的威信来约束这些人,不让事情发展到难以控制的地步,这就是朱皓对吕布所说的一切,故而吕布觉得郑玄与自己之间应该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误会的,但此时此刻为什么他又是大怒呢。
为此,吕布低声问道:“郑公,可是吕布做错什么事情了?”
郑玄冷笑道:“温侯说笑了,即便温侯真做了什么错事,只怕天底下也无人敢对温侯横加指责了,老夫何德何能敢这么说。”
吕布听了之后,反倒是明了,看来郑玄真的有事对自己不满,因而越是恭敬,言道:“郑公,你与我恩师乃是同辈,是我吕布的长辈,而且这些年在幽州多见学识,造福百姓,让吕布这个幽州刺史身为惭愧,说句不要脸面的话,您与我恩师就如同我的严父一般,吕布不敢有半句谎言,若是郑公觉得吕布真的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还请郑公直言,我也好改正。”
朱皓也是劝道:“恩师,温侯他…”
“你闭嘴,等会再来教训你”,郑玄道:“温侯,其他的事情老夫也是不想再说了,想必我这徒弟将老夫的心意也是说个明白,有些事情老夫做了便也做了,但老夫问你,你这几个月的时间内干的这些事,到底还是一个汉室臣子应该做的吗?”
吕布道:“郑公,这些日子我只是巡视了一番并州与幽州之地,视察民情,边防等情况,难道不对吗?”
郑玄怒道:“自古以来,巡视边疆重关,乃是天下之事,你虽为五州之主,贵为侯爷,但也要知道尊卑礼节,如此逾越,岂是人臣所为。”
吕布听到这里方才明白,原来郑公是怕自己有不臣之心,故而愤怒。
郑公左右一看,稍稍停顿一会,对朱皓道:“闻名,昭姬,你二人先出去,若是来人叫他们稍等片刻。”
“诺…”朱皓与蔡琰可不敢拂逆郑玄的意思,因而应下,只得退到房外。
“你们也先出去吧。”吕布对任红昌,严筱燕二人道。
“奉先…”任红昌早就认识郑玄,知道他是闻名天下的大儒,名声极高,这样的人训起人来只怕也是不弱,适才又见郑玄怒气冲冲,因而担忧吕布。
吕布轻声道:“先出去吧。”
无法,任红昌二人只得向郑公行了一礼,再是出去。
待得房中无人,郑玄方才坐下,沉声道:“坐…”
吕布听到这个“坐”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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