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芮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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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无芮郡主- 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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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为你今天会多睡一会儿,没想到你现在就会醒过来。”白净玄走到床边,关切地问道:“可好些了?”
无芮点了点头,笑道:“好多了,现在精神的很。你们是要去哪儿?”
“我们要去皇宫。你的兄长回来了,总要有个迎接的仪式。”白净玄有些戏谑地看向姬无荀,姬无荀却是混不在意地轻笑。
见他们两人面色轻松,无芮猜到两人必然是成事了。她虽不知道眼下具体是个什么状况,却也推断出皇宫那里定然已经承认了姬无荀回归的事情,只要皇上定下了,想来就不会再有什么大麻烦。
无芮正想着再细问问,却忽然听见“咚”的一声巨响,一个人摔进了屋子里,正是姬贤呈。

慈姐严兄

“骨折了!我骨折了!”姬贤呈从地上踉跄地爬起来,指着自己的胳膊大喊道。
“没事,一会儿接上就好了。”韦德从外面走了进来,坏笑着说。
“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没听过?”
韦德掏了掏耳朵,“不过是骨头错位,又不是骨头都碎了。”
“贤呈?”无芮有些诧异地看着姬贤呈。
无芮这一喊,姬贤呈才回神看向了她,不由得惊喜万分地冲到床边,“姐,你这么快就醒啦?他们还说你要睡上一天呢!”
“你怎么又跑来了?”无芮揪着姬贤呈的手臂急迫地问道,“你不是回到现代去了吗?楼大叔不是和你一起的吗?”
“哎哎哎!姐,轻点轻点,这边还没接上呢!”姬贤呈指着自己有些诡异的右手臂抱怨道。
“真的骨折了?”无芮忧心忡忡地去撩姬贤呈的衣袖,姬无荀却是拦住了她的手。
只见姬无荀托起贤呈的手臂忽然往里一推,贤呈嚎叫一声,倒趴在无芮的身上,疼的直哆嗦。
“贤呈?贤呈——”无芮慌张地问向姬无荀,“他这是怎么了?”
“没事,关节有些错位,刚刚给他正过来了。”
姬贤呈苦着脸对着无芮可怜兮兮地说道:“姐,他们虐待我!”
“你这皮猴,前几日又是‘大哥’又是‘兄长’的喊,今日不过是给你正骨,一时疼痛而已,我便被划到‘他们’的范围里了吗?”
无芮可不管姬无荀说什么,她心急火燎地撩开姬贤呈的衣袖,本以为只是骨折,结果掀开衣袖才看见他手臂上都是青紫的伤痕,竟没有一片好肉。
无芮心疼的眼泪止不住就落了下来:“这是怎么弄的?怎么才半年不见你就伤成了这个样子?”
无芮想到才来这里没多久,姬贤呈就因为意外和楼辛哲一起离开了。想他走时的模样,定然是因为不放心她又跑了回来。可是她那时被明王利用,又在皇允琪那里呆了一些时日,根本不知道贤呈的情况。无芮想到姬贤呈在这里谁都不认识,还要打听她的消息,定然吃了不少苦头,要不然也不会弄了这样一身伤。
从小贤呈就是被众人捧在手心里长大的,何曾受过这种磨难。现在却是因为担心她这个没用的姐姐,跑到这里来受苦遭罪。无芮越想越觉得心疼,眼泪都连成了线。
见无芮哭了,姬贤呈知道自己装过了,忙笑着安抚道:“没事的,姐,不过是些淤青,我真没事!你瞧?”
姬贤呈做了个孙悟空眺望的动作,又学起了抓耳挠腮。无芮担心他手臂上有伤,忙拉着他的手腕不再让他动弹。“你快老实些吧!伤成这样,又何必强撑着?”
姬无荀瞥了贤呈一眼,严肃地训斥道:“怎么这么不懂事!出去跪着去!”
姬贤呈吓得一哆嗦,浑身的汗毛都炸起来了。他天不怕地不怕,还真是就害怕姬无荀。若是别人他嬉皮笑脸的总能应付过去,可姬无荀心情好的时候还好说,若是一板起脸来,实在是骇人。
无芮听见姬无荀要罚贤呈,还是要罚跪。便急忙抱住了贤呈,护犊子一般地瞪着姬无荀。只要姬无荀再为难姬贤呈一句,她才不管他是不是她兄长,肯定会与他翻脸。
瞧着无芮维护贤呈的模样,姬无荀摇头叹息道:“阿芮,你不要护着他。他这么大的人了,却还是不懂事,理应教他懂些规矩。”
“他怎么不懂事了,竟要罚他跪?”无芮护着贤呈反驳道,“便是他真的哪里不好,我自会让他改正。”
“姐,你是我的亲姐!”贤呈得意洋洋地抱紧了无芮,贼笑着看向了姬无荀。只是姬无荀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吓得他又是一个哆嗦。
姬无荀颇有几分无奈,本想着三年未见过无芮,兄妹两人总要温情一些日子的。可现在无芮却是为了姬贤呈和他怒目而视,生怕他伤了姬贤呈一分一毫。他便是气急了,也只能无奈地看着。如今无芮对他还略显生疏,什么事情都要慢慢来。
白净玄看着姬无荀无奈的模样,只觉得好笑。又见贤呈一副孩子心性,故意在无芮怀里撒娇耍赖,也实在是有趣。只有无芮一人神情紧张,生怕无荀罚了贤呈。
“阿芮,你不用这么担心。贤呈身上的伤看着严重,不过都是些皮肉伤。而且也不是别人伤的,是他最近在习武,所以难免身上会有些淤青。”
“真的?”无芮狐疑地看向白净玄,又转头问贤呈:“身上的伤不严重?”

姐弟叙话

“能有什么严重的,一点疤都没留下。这小子太过娇气,一点小伤就四处告状,丢人啊!丢人!”韦德走到床前,想要去揪姬贤呈的耳朵,无芮却是一巴掌打开了韦德的手。
白净玄忍俊不禁地轻笑出声,韦德却是俯下身狐疑地问道:“小芮啊,又不认识韦哥哥了吗?”
“认识你也不能拧人啊!贤呈若是不懂事,我自会教训他,用不着你动手伤他!”
姬贤呈抱着无芮的腰,躲在她怀里冲着韦德奸笑,见无芮望他就故作可怜地蹭蹭。
“这臭小子!”韦德哼道,“看你能躲多久!”
白净玄走过来笑着拍了拍韦德的肩膀,说道:“时间也不早了,该去宫里了。有贤呈在这里陪着阿芮也好。他们姐弟这么久不见肯定有很多话要说,估计回来的时候,阿芮便会知道贤呈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了。是不是,贤呈?”
姬贤呈哼哼了两声,显然没把白净玄放在眼里。
白净玄毫不在意地笑道:“既然你不好意思说明,那便等我回来再说也好。”
姬贤呈磨了磨牙,继续赖在无芮怀里。
姬无荀颇为失望地摇了摇头,转身瞬移离开了。韦德冲着姬贤呈诡异地一笑,示意他苦日子还在后面呢!
“阿芮你好好休息,我让尤诗熬好了药,一会儿估计就送过来了。有什么事情吩咐她去做就好。估计中午我和无荀就回来了。”
无芮点了点头,温言道:“你去忙吧,有贤呈在这里陪我就好。”
白净玄又嘱咐了几句,方才出门去了。白净玄前脚一走,贤呈后脚就老老实实坐直了身子。看着无芮,一脸赖皮的笑容。
无芮蹙眉望着他,见他嬉皮笑脸的模样,也知道他伤得不重,刚刚定是为了骗的她的同情,才故意做那种可怜的模样。从小到大,这招他不知道用了多少次,无芮也早就习惯了。只是无芮还是板起脸来训斥道:“你也不臊得慌,就会装模作样的让我担心,很有成就感?”
“哎呀,我也不想骗你担心嘛!可是你那位兄长实在是恐怖了些,我瞧着除了你没人能唬住他,所以我只好寻求你的庇护了!”
“你这伤真没事?
“没事,大部分都是淤青,就是样子骇人了些。”
“是……他罚的你?”无芮不知怎么的,在贤呈面前怎么也叫不出那声“哥哥”。
“要是他罚我,我早被扒下好几层皮了!都是那个韦德……姐,你可不要看那个韦德长得人模狗样的,见到谁都好像很随和似的,他的心肝脾胃肾可都是黢黑黢黑的!我就是被他的外表给骗了,你都不知道他这些日子怎么折腾我的……”
贤呈张牙舞爪地叙述着自从拜了韦德为师之后,遭受的各种非人待遇。无芮却越听越想笑,只觉得韦德跟看上去的一般有趣儿,也没想到便是教贤呈习武,都能想出这么多奇怪的方法。
贤呈说的口渴,无芮却笑的欢畅。见贤呈直撇嘴,无芮笑道:“既然是你自己要拜师学艺,就应该坚持下去才是。我瞧着韦哥哥的法子是极有趣儿的,你不是怕师父无聊吗?如今找了个有意思的,怎么又怕苦了?”
“姐,你是不是我亲姐啊?”
“呵呵,不是。”无芮嬉笑道,“我这个身体好像只有一个亲哥哥,可没你这个只会撒娇耍赖皮的弟弟。”
贤呈趴在床上眨了眨眼睛,颇有几分认真地问道:“姐,你对这位哥哥作何想法?”
无芮止住了笑声,沉默了片刻才道:“其实我也有几分无措。你知不知道那种感觉,第一眼看上去就很是熟悉,打心底里就有种亲昵。可是……可是脑袋却稀里糊涂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明明想要亲近,却又寻不到方法。而且……总觉得那么不真实。”
贤呈冲着无芮鼓励地笑了笑,“姐,你要相信你值得得到幸福!我们的父母做不到,可是不见得别人也做不到。你不要因为之前的事情,就止步不前。虽说我对这位兄长有些憷头,可却也能看得出他对你的关爱。没有什么是不真实的,抓住了,握紧了,就是属于你的!”
无芮感激地笑了笑,揉了揉贤呈的头发,心里只觉得无比的温暖。
贤呈笑道:“便真是这个兄长不靠谱,也还有我这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弟弟呀!所以老姐你就尽管尝试享受幸福吧!”
“是了,我有这么好的弟弟,便是怎么都值得了。”无芮笑着应道。

朝廷之变

无芮和贤呈在房间里谈笑风生的时候,白净玄独自乘着马车驶向了皇宫。一路上都是茫茫的白雾,便是连街边的景色都看不清楚。
“真是少见,都已经到年关了居然还有这么大雾!”道骨驾着马车抱怨道,“怕是要去迟了!”
“无妨,其他人也不会早到多少。”杜鲁说道,“这雾这么大,还是把马车赶的稳妥些才好。这雾倒也真是邪性!”
车内白净玄却是笑道:“你们都道这雾奇怪,怎么想不起龙家的几位都住在宿京呢?”
道骨很是诧异地说道:“这里可是宿京,若是龙家随意改变天气,皇上那里……”
“泉浙王那脾性你又不是不知,她心情好了宿京艳阳高照,她发脾气,就连月阴雨绵绵。皇上早懒得理会她了!”杜鲁哼道。
白净玄却是淡淡地一笑,任由马车缓缓地驶向皇宫。
待到马车进了宫,白净玄在一片迷雾中走到了勤政殿前。隐约能在茫茫的雾色中看见一些官员。而几位藩王早就等在勤政殿的门前,等着皇上宣见。
泉浙王一身艳丽的长裙,头上五彩的宝石头饰很是耀眼。白净玄笑着走过去,招呼道:“泉浙王,许久未见了。”
泉浙王也灿然一笑,拍着白净玄的手臂说道:“你不是被软禁着的吗?怎么本王瞧着你脸色红润,气色极好呢?”
“难得有机会闲赋在家,自然是要修身养性一番了。”
众人正惊异白净玄为何在此时,滕耀王却拎着衣摆一脸怒容地走了过来。
“嫂子!你今天又是发哪门子的邪性?一大早这么大雾气,若是误了早朝……”滕耀王正说着,却看到了站在一旁浅笑的白净玄,不由得怔楞道:“涵易王?你怎么来了?”
“昨晚那么大的动静,看来滕耀王家里的那些花花草草并未告知啊。”金泸王冷哧道。
滕耀王不屑地一哼,掸了掸衣摆说道:“我可不像金泸王,没事就窥窃别人家的家长里短。”
两个藩王的冷嘲热讽引来不少人望向这边,只见白净玄一身白色的狐裘和煦地笑着,很是惬意地看着相互争执的两个藩王,那样悠然自得的模样,好似他从未被软禁过一般。
白净玄的出现,和金泸王的话中有话,已经预示了唯一一个结果,众人心中都有了猜测,一时间惊疑不安,不知道这姬无荀到底身在何处,更不知道上面又是怎样一种态度。
内侍的唱喏声打断了两个藩王的争执,众人依次入殿。朝廷官员皆在外殿等待,而诸位藩王依次进了内殿。
飞龙宝剑的大门缓缓打开,皇缅深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正中央。而在他身旁不远的地方,在那本属于云宁王的位置上坐着的却是一身宝蓝色锦衣的姬无荀。
饶是许多人已经猜到姬无荀成功篡位,却仍旧很诧异他此刻就会在这议政室里。只见姬无荀一头浅灰色的长发绾成了发髻,羊脂白玉的头冠缀着两颗硕大的东珠。猩红色的双瞳在那身蓝衣的映衬下更显的深邃。他浅浅地笑望着众位藩王,坐姿看似随意,却有着骇人的气势。
众位藩王不管心里如何翻江倒海,面色却是不显分毫波动。大家依次就坐,都等着皇缅深开口。
“诸位也都看到了,从今日起云宁州的王位由姬无荀继承,可有人反对?”
皇缅深的话问的冠冕堂皇,自己先说许了姬无荀云宁州的王位,而后再问诸位藩王的意见。便是真的有人有意见,也不会在这种事态下提出。谁也不知道姬无荀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皇缅深放弃了对他的成见,但是既然皇上定了主意,其他藩王也不会为了别家的事情而给自己惹祸上身。
姬无荀是谁?不过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年,却只用了两年的时间就肃清了死亡岛,还与克林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年的时间他把郡夕州搅的天翻地覆,却又在不知不觉中悄然回到宿京。不过三个晚上就得到了皇缅深的支持,坐上了云宁州的王位。谁也不问姬世辰的下落,在他们看来,姬无荀的手段狠辣,姬世辰的下落不问也知。
“既然都没意见,此事就定下了。从今往后,姬无荀就是新的云宁王。”
赫尔王咬牙切齿,如今姬无荀安稳的坐在王位上,他便知自己的女儿岑梦茹已经凶多吉少了。原本今日是岑梦茹要被册为云宁王妃的日子,然而现在却是命丧黄泉,赫尔王愤恨之极,却又不能不隐忍。

再议王位

赫尔王虽不能把姬无荀如何,可心里气愤万分,面上也有几分冷色地说道:“既然云宁州的王位以有了人选,闲置已久的郡夕州的王位也该有个着落了。”
“是了,总不能由一个人继承两州王位。”金泸王应和着。
“这是自然!”皇缅深满是深意地一笑,瞥了一眼姬无荀,才道:“这郡夕州王位的人选有两人,一个是姬无芮,一个是皇允英。既然今天人都齐全了,正好你们也商议一下,这两人谁继承王位比较合适。涵易王由你先说吧!”
白净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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