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冠军作者:马丁[1][1].舒华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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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冠军作者:马丁[1][1].舒华兹,大-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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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朗尼的助手们看到我持续获利,也开始对我友善了起来。我知道佛朗尼叫他们在背后监视我,但是既然可以免费用他的办公室,而且那些小伙子人也不坏,我也就待下来了。既然我下我的单,他们也管不了我,那又有什么好计较的?在他们监视之下反而鼓舞了我的士气。   
在梅沙股票选择权后,我开始操作南非金商股票(ASA)。当时通货膨胀率已经完全失控,各地的金价都急速上扬,这对擅于抓时机的我是再好不过了。   
有一天,我下单给我的营业员麦克,叫他买进五十张五月的ASA买权,佛朗尼的助手们在旁边偷听。我从不过问他们在干什么,也不确定他们有没有跟着我下单。当麦克回报成交后,我决定走到楼下的交易场内看看他们在玩什么把戏。当我对场内的交易员打招呼时,我特别留意了一下成交纪录,我不喜欢我所看到的。“不对,”我对自己说:“我得改变我的部位。”我把我的多头部位平仓并反手作空,然后走回楼上的办公室。当我走进去时,佛朗尼的助手杰瑞正盯着报价荧幕,他看起来非常忧心忡忡。“天啊!马提,市场看起来好像不大对劲呢!”   
我看着报价机:“我知道,所以我放空啦!”   
“放空!你什么时候放空的?你刚刚不是还作多的吗?”   
“是啊,但是刚刚我到楼下去的时候觉得不对劲,就把我的部位反转过来了。”   
杰瑞的脸涨成了猪肝色。“你这个混账!”他咆哮着,从他的椅子上跳了起来。他拿起办公桌旁的球棒走向我:“我要宰了你!”他那浓浓的爱尔兰腔显得十分尖锐。   
“杰瑞,冷静点!”   
“你怎么可以反转你的部位?”他仍然一直走向我,疯狂地挥舞着那根球棒。   
“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我迅速地躲在椅子后面:“我得照顾我的家族,而我不认为我的家族中有爱尔兰人,你了解吗?”   
这反而使他平静下来,当他把球棒放回原位后,我告诉他:“听着,杰瑞,我之所以能赚到钱就因为我是一个常改变打法的打击者。就像在打棒球的时候一样,如果球从右边来,我就往左边打。如果我发觉市场向左边走,我就马上改变我的操作策略。”   
如果你是一个着重进出场时机的操盘手,你不论作多或作空都要一样在行。当市场的情势转变时,你不能死抱着部位然后巴望市场会回到原点。如果你对于这点还没有办法很自然地做到,那你所能做的只有不断地练习、练习、再练习了。   
这个建议对生手和业余投资者并不适用,只有对充满抱负的专职操盘手有效。大部分平庸的投资人只要学会买进股票就够了,他们并不必放空,也不需要对此了解太多,放空是业内高手玩的游戏。    
第 7 章 永远别放空共和党   
还记得那是一九八二年的国会选举日,奥黛莉和我坐在办公桌前等着开盘。我们刚刚才投完票,但是却为我投的票而有着深深的罪恶感。在我的内心深处,一直是一个自由派的民主党支持者。在我成长的环境中,法兰克林(老)罗斯福总统的肖像就挂在我家的墙上。但是自从我开始赚大钱后,就有点忘本,这回我投票给共和党的总统候选人。   
身为纽约市的居民,我每年都得拿收入的五七%作为税金缴给政府。对我来说,政府总是贪得无厌、从不满足地把我的钱从口袋里拿走,但他们又拿这些钱干了什么好事呢?马路上充满了坑洞,地铁两旁随处可见脏乱的涂鸦,到处都有人被抢,而市政府的员工则不停地罢工。如果他们真的把钱用在刀口上,我其实并不在意付税这回事。但是当我看到他们把税金浪费或花在不当的地方时,我决定为我的荷包投一票,而不是为我的良心投票。天啊,我愈来愈像个共和党员了!不过当你开始赚钱赚得像我一样多的时候,也一样会这么做。感谢史坦普五百指数期货,我可真靠它赚了不少。   
我了解市场行情,但奥黛莉了解我   
自从我开始从事史坦普期指交易后,几乎每个月都获利,除了六月,我回到母校同学会去当冤大头的那段期间。大学同学会是显示一个人是否事业有成的最有效测量计。等你毕业了十年后,你就能感觉出谁在将来能成为一个大人物。学医人的选择专科并且已经开始实习;学法律的则已经选定专业科目和未来的合伙人;那些作学问的人已经拿到博士学位和助理教授的职位,并且开始考虑要不要拿终身职;从商的人也已经完成了在生产和行销部门轮调的阶段,到了升部门主管的年纪了;而那些从事金融业的人则已经完成建立客户和人脉的工作,开始采取更进一步的行动。   
等到你毕业十五年的时候,有些同学已经成了气候。他们不是发现新的医疗技术、赢了一件大案子、出版了著名的学术论文、升上了副总裁,就是圆满完成了一笔大交易。等你毕业二十年的时候,你就几乎能完全确定谁是那个真正功成名就的人了。等到毕业二十五年时,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你不是坐在总裁办公室里边啜饮着雪莉酒,边签着捐钱给校友会的巨额支票,就是躲在同学会的角落里,喝着啤酒,找人拉拉关系,期待着突如其来的好运。   
我显然是同辈中的明星。我对于自己在过去五年来的成就感到特别高兴。在我毕业十周年的同学会中,没有人认为我会有任何成就。那时我还在赫顿工作,一点钱也没有,住在自己的小套房里,连向奥黛莉求婚的勇气都没有。可是在我毕业的第十五年,我已经自行创业,并且成了百万富翁,住在一幢豪华的东区公寓里,并且在罕普敦拥有一幢海滨别墅,更别提有个美满的婚姻了。   
我们班在一九六三年秋天的同学会中,教务处长尤金威尔森(Eugene SWilson)告诉我们:“在场大部分的人高中时就名列前茅,但看看这个屋子里的人,最基本的数学告诉我们,在你们当中会有一半的人在同侪中表现平庸。”从那一刻起,我就下定决心要当班上前十%的成功者。而在十五周年同学会中,我终于做到了,而且我希望每个同学都知道这件事。我挽着奥黛莉在校园中大摇大摆地向旁人炫耀我的鳄鱼皮鞋和名贵的劳力士表,让每个人都知道我混得好极了。然后,当我一回到家里,就马上在六月份输掉三万五千美元。   
但是在七月到八月之间,我在海滨别墅又打回了自己的感觉,并且赚了三十三万美元。在九月份,我因为发现了公债现券和史坦普指数价格间的互动关系而赚了十六万美元,接着在十月当中又赚进了一四万美元。这真是不可思议。我所认识的人之中没有一个能够办到这样的事。一九八二年的十月,我已经成了Amex中最出名的快枪侠了。   
那个时候,奥黛莉和我在附近一栋大楼拥有一个办公室,那是我的结算经纪商贝尔·史腾公司提供给我们的。我是该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办公场所,而贝尔·史腾所提供的地方是给一些操盘手,希望借此增加一些业绩量。虽然办公室里的东西都是新的,我还是得跟另外几个人合用那个办公室。   
奥黛莉和我的位子在办公室的一个角落,那显然不是什么令人满意的设计。在我们后面,有一堆抽着雪茄的小操盘手挤在一块牛栏似的空间里,他们和其他的操盘手一样喜欢大呼小叫。“听着,混球,***给我报价!”,“我才***不管你,我要卖出!”,“真***爽,我刚赚了一大票!”这真是一群粗俗到了极点的家伙。我对烟味非常敏感,而这对奥黛莉来说也不是一件好受的事,但是我们受不了行情的诱惑,更何况我们靠这个可赚了一大堆的钱。   
我和奥黛莉的桌子摆成L形,互相垂直,这样我们才能并肩工作。我们是密不可分的工作伙伴,我对市场有深刻的了解,而奥黛莉则了解我。她了解我的心理状态,当我对着报价机喃喃自语,研究移动平均线,和左尔纳通电话,或向黛比询问市场行情时,奥黛莉总是静静做着她的事,倾听我、观察我的一举一动,分享我的感受。她像一个先知一般,能从我的些微动作和肢体语言中,看出我想要说什么或做什么。   
我常坐在报价荧幕前沉思,察看移动平均线,或说一些话,像“市场看起来不错,史坦普指数已经到了反转点了,这是我的买进区。”而奥黛莉就会说:“巴奇,如果你这么觉得,就放手去下单吧!”或者当四点十分我们在德励报价机前盯着公债现券行情时,奥黛莉就会在我耳边低声说:“巴奇,你想下单,就快点吧!”而我通常会照做。当史坦普指数在第二天早上开高一五的同时,我们也赚进大把钞票。有奥黛莉坐在我旁边会加强我对盘面的感觉,这是我所具有的最大优势了。   
我们预期国会选举日会是一个忙碌的交易日。市场通常在总统选举日休市,但期中国会选举日则照常交易,不过由于银行休市,再加上选举结果的不确定性,使得华尔街弥漫着一股观望的气氛。此外,市场并不真的确定共和党胜利是不是一项利多。这次的期中选举算是对雷根政府的一项大规模民意测验,更重要的是,看看民意认为行政当局对经济状况的控制是否得宜。   
当时白宫和参议院都是共和党的天下,而这次选举的议题之一就是雷根是否能够成功地把减缓经济供给面的作法和理论推销给选民。民主党针对自一九二九年经济大萧条以来最高的一一%失业率提出质疑,并且宣称一旦共和党获胜,将大砍社会福利预算。另一方面,根据《华尔街日报》的报导,共和党呼吁选民“维持现状”,而民主党则反议为“维持惨状”。民意调查大都显示共和党在参议院选举上占有优势,而民主党则在众议院保持领先。我认为结果应该相去不远,并不期待会有什么出乎市场意料之外的结果。   
但是令我惊讶的事发生了。股市一开盘就跳高,而且道琼工业指数在收盘时也稳稳地收高一六三八点。成交量从前一天的七、三五三万股上升为一、四七七万股,这样的成交量算是非常大的了,更何况这天是投票日。果如预期,选民决定维持现状,让共和党继续控制参议院而民主党控制众议院。显然,不管哪一党获胜,多头已成定局。   
我在那天早上就已经作多,然后在收盘前转而放空,因为当市场突然劲扬时,我总是在收盘前渐渐作空,等着获利卖盘出现。当时道琼工业指数从那年八月以来已经上涨了三%;而且刚刚才破了一九七三年以来的千点关卡。当天史坦普五百指数开盘在一三七七,走高到一四九,最后拉回收在一三八八五,以上扬一四点作收。我所有的指标都显示市场已经处于超买状态,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当天股市先涨后回的走势让我的操作得心应手。而当天报价机上的盘后交易中,公债现券价格并没有显示什么明确的结果,所以我并不打算留下任何隔夜部位。   
“巴奇,我想要买一件新外套。”奥黛莉在我们正准备收拾回家的时候说。我并不感到意外,她才刚和我的岳母大人通过电话。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我的岳母也总是为女儿设想周到。“我明天想要休息一天,和我妈一起去逛街。她知道有个毛皮商正在跳楼大拍卖,我想去挑一件貂皮大衣。”   
奥黛莉现在穿起貂皮大衣来了,这可真像共和党的格调啊!不过无所谓,如果奥黛莉想要一件貂皮大衣,就让她买吧,这是她应得的。此外,我们才刚刚知道她又怀孕了,让这件貂皮大衣帮她和我们的孩子抵挡纽约的寒冬岂不更好。   
“当然好啊!”我说:“看来市场也已经把选举结果的效应完全吸收了,我想明天也不会有什么了不起的行情,你明天就休息一天,和你妈一起去买件温暖的大衣吧!”   
我越是感到焦虑,就越想说明自己的看法是正确的第二天早上,我坐在房车的皮椅中轻松地独自开车上班。共和党和民主党都各自宣称赢得了选战。我得花点时间来分析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对我而言,我不觉得结果有什么不同。我不觉得今天市场会出现明显的多头或空头走势。   
股市开盘涨跌互见,但债券则大涨,而史坦普五百期指开在一三九二,比周二收盘上涨了三五点。投资人一定是认为在选举结果揭晓后,联邦储备理事会将会调低利率。市场上一直猜测联邦储备理事会将在十月二十五日宣布降息。可是当选举结果揭晓后并没有降息,股市因而重挫了三六三三点,这是有史以来第二大跌幅。   
我一直留意着新闻媒体。由于《经济学人》杂志预测会调降贴现率,所以我就买进了十五口史坦普期指,不过我一直感到不安,因为我所有的指标都显示市场正处于短线超买的状态,而且谁知道联邦储备理事会会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我往椅背一靠想和奥黛莉说话,才发觉她并不在我身后。我真希望她会打个电话进来,但看来机会不大。奥黛莉只要和她老妈逛街,总会把我抛诸脑后。   
十一点了,我开始真的感到有点紧张,市场不停地往上冲。我清楚听到身后那些粗俗的乡巴佬又开始制造噪音。“大头鬼!一定有人给北方电讯(Northern Tele)绑上了火箭。”,“IBM在动喽!这列蓝色火车也该动了嘛!”,“你看看电机股,看看证券股,连那么烂的股票都在涨耶!”,“动得快到报价荧幕都跟不上了!”,“快报价给我,你这个笨蛋!”,“去你的,帮我市价买进五千股AT&T!”……。   
我看了一下报价机,看到市场迅速地上扬。我该怎么做呢?“就像昨天一样,”我自言自语:“我想平仓。我的指标告诉我市场已经超买,待会儿就会开始回软。奥黛莉,我该怎么做呢?”当然,不会有人回答我。我说了我想平仓,但是奥黛莉不在,没有人能告诉我,我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做。   
我拿起了电话,然后开始下单放空史坦普五百期指。“黛比,对,是啊,每支股票都在涨。不过我觉得这撑不了多久。现在价位在哪里?一三九二?卖掉我昨天早上买的那十五口,再帮我卖出另外五十口。”市场还是一直往上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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