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易冠军作者:马丁[1][1].舒华兹,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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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易冠军作者:马丁[1][1].舒华兹,大-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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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时,你就跟他说:‘马提·舒华兹说※%&*#’,然后马上挂掉电话。”   
“说什么?”   
“※%&*#。别担心,波奇听得懂。他会马上回电给你,然后当场气炸掉。”   
所以在三点五十九分时,汤米打电话到波奇的办公室。他告诉秘书波奇先生要他在市场有任何变化、能让波奇先生赚钱时马上打电话过去。波奇马上就接了那通电话。   
“是啊,考林斯,你听到了什么能赚钱的消息吗!”   
“是的,马提·舒华兹说你一定要赶快买进一些※%&*#。”然后考林斯把电话挂断。   
如同我所预料的,波奇马上就回电给考林斯。“考林斯,你这个浑蛋,你在用谁的电话?我要找你算账!我要把你从那里揪出来!你用的是谁的电话?我是重要人物,胆敢如此对我!我要找你算账!我一定要找你算账!”从电话里的语气,我们可以想像波奇的前额血脉贲张,话筒被他那汗湿的手掌给淹没。波奇已经完全失去了他的幽默感!   
能够把波奇的情绪给搞坏,哪怕只有那么几分钟的时间,都让我感到非常愉快。我设定了目标,未来所操作的基金一定要超过波奇这个家伙,我一定会击败他,也一定会击败其他所有的人。我要成为市场中的顶尖高手,就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现在这个目标果然让我付出了渗痛的代价,连老命都差点赔了进去。   
一生中最棒的一笔交易   
我终于肯对自己承认操作别人的资金对我来说并不适合。我不喜欢向任何人报告,也不喜欢有人在我的背后指挥我做这做那,更痛恨别人老是拿其他操盘手的绩效和我做评比。我是一个靠掌握市场脉动而进场操作的人,我是一个帽客。我喜欢在市场里短时间内进进出出,可是当你操作一大笔资金时,这一切都显得相当困难。更别提我丧失了多少操作上的自主性,而这一点却是我当初之所以决定要自立门户,独力操作自有资金的主要原因。   
但是当我跳上吉普车,把帆布顶蓬收起来,开车经过亚斯本机场时,我内心的另一个部分又开始提醒我如果放弃操作别人的资金,我将会丧失什么样的东西。我到目前为止还不会拥有过一架豪华的私人飞机,就像那些停放在亚斯本机场停机坪上的一样。如果我放弃操作别人资金,就无法享有像那些市场顶尖高手一样的风光模样。   
我得去那家位于小尼尔饭店的书店里买一本《金融专家》给那个在俱乐部里的网球高手看。在我想要靠着打网球来重新恢复体力的当口,这个家伙很有耐心地把几百球往我身上打来。他对市场很感兴趣,所以我想他一定会很喜欢读这本《金融专家》,尤其是当我的大名也在这本书里被详细地介绍。   
我在书店里拿了书,然后排队等着付账。排在我前面的是一位头发装饰得很考究的六十几岁老妇人。她转过头来,瞄见我手上拿的书,于是问我:“原来你也要成为一位‘金融专家’呀?”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盯着这位妇人。她的衣着光鲜整洁,她的家族里一定有人的祖先是乘坐五月花号到美洲来的最早期移民。她大概已经六十好几了,恐怕在我还没出生以前,她就已经在收取股利或是剪集商店的折价券了。她看起来相当轻松、沈静、健康而且令人感到舒服,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突然之间一切好像都变得很清楚了。我不想当金融专家,我想要当一个和她一样的人。   
“不,女士,”我说:“我已经是一个金融专家了。而且,相信我,这可不像你所想像的那么好。”就在那一刻之间,我完全地把自己从那些压力中释放出来,不再想如何在这个资金操作的游戏中打败波奇。当年我是在亚斯本下定决心要开始经营基金的,现在我也在亚斯本决定要把基金给收起来。在我的心中,在我的脑海中,清楚地知道我刚刚做了一生中最棒的一笔交易。         
沙伯林纳合伙公司   
雷克辛顿大道七五号   
纽约市,纽约州一二二   
一九九一年七月三十一日   
亲爱的合伙人:   
我写这封信是想要通知诸位,我决定在一九九一年的七月底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伙关系。我将把诸位在一九九一年度的起始资本退还给诸位。至于其他款项则将于会计师稽核完竣之后退还诸位。   
我的医生建议我,如果想要完全复原,摆脱从去年十一月起,就一直威胁我生命的疾病的话,最好的方法就是让自己处于一个压力较小的环境中。而且我也需要时间放松心情并且享受人生。以积极的方式全职操作一笔庞大的资金所带来的压力,对于目前刚从病中康复,而且亟需平静生活的我来说是非常沈重的负担。我的复原状况远较原先预期的缓慢许多,而我不想因为缺乏调养而再度发病。我在上个月才刚刚结束服用普利尼森的疗程,在可以避免的状况下,我不想再被迫服用此种药物。   
过去的八个月是我人生中最艰苦的一段日子,为了对我自己和家人有更好的交待,我决定停止交易,暂时休息一下,享受一些人生中比较轻松简单的事物,这是我在过去为了追求名声和财富长期以来没有办法做到的事。我要深深地感谢诸位在过去对我的信任与支持,对此铭感于心。   
在六月份当中我们亏损了一三六%,使得本年度获利绩效降低为九三九%。在七月份当中也是小幅亏损。我们将尽速完成会计师的稽核报告,并将剩余的金额归还诸位。   
诚心感谢   
马提·舒华兹   
树林里的小白球   
一九九一年八月,我回到罕普敦的海边别墅,披着海滩浴衣,操作着自己的资金,这个感觉真好。兰迪斯说服我重拾很久没打的高尔夫球,而奥黛莉和我甚至加入当地的一个高尔夫俱乐部。高尔夫球并不是一项我自己挑选的活动。相要把高尔夫打好的话,需要花很多时间去练习,而且打高尔夫本身也是一件很费时的事。打一场高尔夫几乎要花上一天的时间。但这是兰迪斯建议我做的运动,他要我试着在球场上打发时间。   
我们加入高尔夫俱乐部没有多久,奥黛莉就找到一位银行家和他的老婆来当我们的球伴。现在该是我放松心情的时候了,她也希望我们藉此扩大社交圈。我们约定在上午十点半开球,但就在我们出门前,我看到史坦普指数突破了我预想的超势轨道。我知道市场已经呈现超买状态,所以打电话给汤米·考林斯并且卖出了五十口史坦普指数期货。我把我的行动式报价机和行动电话放进球袋里,然后出发前往球场。   
我们和那个银行家以及他的老婆在球场上挥杆,聊着一些无关紧要、言不及义的话题。我们应该是要享受一些快乐时光的,但是我心里想的只有那五十口史坦普期指,以及如果市场反转时我该如何处置这个部位。在每一洞开球时,我都假装在球袋里找新球,实际上却是在查看报价机上的市场价位。到了第六洞,状况果然来了,市场开始反转。我得打电话给考林斯,叫他轧平我的部位,而且我马上就得打这通电话。我没有办法等到在第九洞休息时才打。如果那时才打,一切就太晚了。但是我不能让任何人看到我在干什么。在球场上还在做生意是一件很不礼貌的事,更何况当时奥黛莉还不知道我偷偷地做了这笔交易。   
奥黛莉和那位银行家太太站在我们左手边远处的女士开球区,所以现在只有我和那个银行家在一起。“该你了,马提。”他说。   
我站上开球的位置,摆好了球。这将是我今天最重要的一击,我得好好打这一球。我回想着我的教练在上高尔夫课程时对我说的话。“把球对准你的左肩放好,头部保持瞄球姿势,把球杆慢慢向后拉高,不要打弯左手肘,直挥向球。”我把球放在对齐我右肩的地方,抬起头,把球杆胡乱向后举,打弯左手,然后猛力地挥向小白球。   
咻地一声,我抬头一看,球飞进了树林里。好极了!打得好!“哇,真糟!”那个银行家说:“你能把球找到就算幸运了,马提。要我和你一起去找这颗球吗?”   
“不,不,不用麻烦了。我想我知道那颗球飞到哪里去了。而且如果我真的找不到的话,只要再拿一颗球出来就好了,像我这种烂技术再多加两杆也没什么差别。”   
我钻进树林里,躲在一棵树后面,拿出行动电话,拨了考林斯的电话号码。“汤米,轧平那五十口,现在就卖掉。”   
我在那笔交易上赚了六万美元。没有人比我更聪明的了,至少兰迪斯就看得出来。“马提,”他说:“你知道吗?你真是一个不寻常的人。”   
“寻常?”我说,“谁会想当一个寻常的人呢?医生,你得知道,从我五岁开始就一直想要与众不同,出人头地。心里想的只有前进、前进、前进。我是一个操盘手。没有任何一个操盘手是平凡无奇的。如果我想当一个平凡人,当初就会把钱放在指数基金里,然后安安稳稳地继续当我的证券分析师。全身上下我惟一希望能正常的东西就只有我的体温。   
“马提,你就像一个酗酒成性的酒鬼一样。你已经对你的肾上腺素上瘾了。交易这项行为使你情绪亢奋而且精神狂乱,你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这种感觉的诱惑。而你也因此变得筋疲力尽、情绪低潮,就好像是宿醉一样。你感到相当沮丧且情绪低落,而惟一能够让你从这种感觉中恢复过来的就是再度进场交易,这种恶性循环就这样一直下去,直到你病倒为止。你得要找出你真正需要的是什么才行。”   
心理治疗师就好像矫正器一样。而这正是在接下来六个月中和兰迪斯努力的目标。我一直在尝试错误,直到我开始看出什么是我真正想要的。当我躺在手术台上为自己的生命而病魔奋战时,我就和自己约定,只要能够活着离开医院,以后就会花比较少的时间从事交易,并且花更多时间来陪陪奥黛莉和孩子们。   
远离纽约   
我现在已经拥有足够的金钱,而且我相信,只要我需要更多,随时可以从市场上赚到。这是上天给我的天赋。我知道如何在每天早上起床后,保持清楚的头脑,然后从市场里赚取二万、四万或八万美元。就算我在操作基金方面没有赢过波奇那又怎么样?我可以在别的地方击败他。在我从鬼门关走过一回、失去一个孩子,和奥黛莉一同面对乳癌的威胁后,该是我停止在外面和人一较长短,而开始享受人生乐趣的时候了。我决定要在人生的最高点时急流涌退。   
但是下一步该怎么走呢?我得离开纽约。兰迪斯是对的,我已经对交易这件事完全上瘾,不可自拔了。如果我还留在纽约,保持原来的生活型态,继续和那些老朋友来往的话,我会不由自主地想走回头路,继续沈溺在和波奇那种人竞争的状态里。除此之外,我对纽约那寒冷而灰暗的天气也感到厌倦,希望能够到一个温暖而风光明媚的地方去。我决定要把自己从谷底拯救出来,我要把全家搬到佛罗里达。   
要改变我的生活型态,并且完全切断和纽约之间的关连是一件非常需要勇气的事情。奥黛莉和孩子们都不想搬家。他们这一辈子都在纽约这个大都市中,对佛罗里达能有什么了解?佛罗里达是一个最适合退休人士居住的地方,而我才四十八岁而已。其实我心里也有一大半的成分是不想去的。搬家对我来说是一个大麻烦,我得把公寓卖掉,把公司和办公室也搬走,搬运塞满了十二个房间的家具,买一个新房子,重新装潢,在房子没弄好以前我没有固定的地方可以交易,我得再买几部新车,替孩子们找学校,办保险,开新的银行户头,还有其他几百样数不清的事要办。而且我真的很想念纽约,那些美术馆、博物馆、我那幢海滨别墅、华尔街的市场脉动、“内线”史基尼以及其他的老朋友们。   
但从另一方面来看,在纽约,如果我出门想叫部计程车,当老天帮忙且不下雨时,或许可以叫到一部,否则就得等上一辈子的时间才叫得到。除此之外纽约市也充满了噪音、垃圾,随时有人会挡住你的路向你借个火,每个街角随处可见要饭的乞丐,警车的笛声整天在街上呼啸而过,而且除了砖块和柏油路之外你几乎看不到别的东西。砖块和柏油路,那就是纽约的代表性景观。   
在一九九三年六月,我们卖掉了公寓,正式搬到佛罗里达,那里安静而且清洁。那里的驾驶人总是谦让有礼,这大概是因为他们大部分都已经八十多岁的关系吧。在那里没有拦路的抢匪,没有满街的乞丐,没有水泥丛林,没有垃圾,放眼望去都是穿着轻松服装的老先生、老太太以及翠绿的棕榈树和湛蓝的海水。我没有办法适应这样的环境。奥黛莉有一幢新房子可以忙,孩子们有新的学校和新的朋友要适应,而我则搬进了一间明亮、干净,而且可以*'望大海的新办公室里,放下所有的窗帘,看着荧幕,继续打电话给芝加哥交易所里的汤米·考林斯。   
这看起来好像不太对劲。我打电话给兰迪斯:“大夫,我这么大费周章,结果好像只是让我自己从纽约那个黑漆漆的办公室,搬到佛罗里达的另一个黑漆漆的新办公室而已嘛!”   
兰迪斯给了我另一个心理治疗师的电话,他想这或许能给我一些帮助。我和这位新的佛罗里达医生约了个时间见面。经过几次门诊后,他对我说:“马提,你太严肃了,你的太太也很严肃,而你们也把孩子们教得愈来愈严肃了。你们现在是在佛罗里达。去打打高尔夫,到海边坐坐,读本书,放松一下吧!”   
“我们当然很严肃,”我说:“人生本来就是严肃的。你知道,你可能赢也可能输,但是赢比输可要好得多了。你得取得胜利,才付得起钱找个心理治疗师来修理你。”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都在付钱、付钱、再付钱给心理医师来发掘我内心深处的问题。我从这当中发现到一个人没有办法在一天中同时当一个好儿子、好兄弟、好丈夫、好父亲,而且还同时当一个好操盘手。我是一个完美主义者,而且希望把每一件事情都做好,但是要照我的方法来从事交易的话,每天就得花十四个钟头在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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