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之乾嘉宫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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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乾嘉宫赋-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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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都叫了十几年了,改不了口了!”绵宁瘪着嘴,不甚乐意的嘀咕着,转眼见淑萍瞪了他一眼才改了口:“好,叫就叫。霜——姨娘。”

    这一声“姨娘”弄得霜若有些战战兢兢的,隔了一小会儿才留心到淑萍正目含期许的望着她,于是勉强笑了笑随口应了几句,便借着回门地由子告了辞。

    院外似乎有什么响动,霜若一瞅,见小六子在门口探了探头,鬼模鬼样地朝她打了个手势。心知永已在神武门等候,她笑得梨窝浅露,方才的阴霾一扫而空。她还以为永说要陪她回门儿不过是句玩笑话,因为就连淑萍当年也没有这样的礼遇,何况自个儿只是个侧福晋。虽然有些偷偷摸摸的意味,可只要他们二人消遥自在,也就没什么好苛求的了。

    马车出了宫门,来到京城最繁华的地段,霜若微微掀开幔帐笑望车外的街景。又快到御河居了,阵阵狗不理包子的香气飘散过来,她那空空如也的肚子暗地里咕咕直叫。永不声不响地凑了上去惊得霜若一个哆嗦,幔帐顺势又掀开了一些。御河居的金字招牌赫然在目,永》望,哑然笑道:“你看起来就像一只猫,正是午饭地时候,要不要用点儿?别让恭大人以为我虐待你。”

    霜若不情愿地坐正了,一板一眼地道:“王爷说了,女眷不可以吃外食,更不可以在市井抛头露面。”

    “哟,这会儿讲起规矩来了。”永》巴,似笑非笑,“让小六子去买不就成了?今儿我这个王爷也想尝尝外食,尝尝这包子到底怎么个狗不理法,让小王地霜儿馋成这样。”

    “你都不知吃过多少回了,只许周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霜若了他一眼,随即大声吩咐,“小六子,停车,给王爷买包子去。”

    永》v来得少了,你要是喜欢以后常带你来就是了。”

    小六子把一个油纸包递进来,识趣地没有探进头来。霜若捻了个包子浅尝了一口,讪讪地道:“下次让小六子带点儿醋,真不够味儿。”

    阵阵清风从幔帐下缓缓地吹进来,卷着淡淡的水气。霜若打着扇子,想着今日林柯、羽若也要回尚书府,不知羽若是否告诉了林柯,她这个新婚妻子曾经是顾良玉地入幕之宾。

    (开学了,好困啊,宸宸要加油,谢谢豆芽菜等支持宸宸的文友,多谢你们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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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紫禁深宫 第三十四章 真相(二)

    紫禁深宫第三十四章真相(二)恨羽若用这样的方式报复自己,殃及无辜的林柯,这深深的不齿。可久了,她心底竟有了些莫名的钦佩,未达目的,倾尽所有地不择手段,这只有羽若才能做到,而她是永远做不到的。

    心里正烦着无处挥洒,不料耳畔传来一阵哗啦哗啦的声响,回头一看,却见永》_。子当中。她用力推了推他,他极不甘愿般的抬起头来,两腮胀得鼓鼓的,嘴里扔不住地嚼着。再看向那张油纸,只见上面白花花的一堆包子皮,她大张着的嘴好不容易才合了起来,重重地掐了他一把:“你哪还有点亲王的样子?”

    “馅儿好吃,不信你试试。”永》+'去,抖了抖那堆包子皮试图从中找出个全乎的包子来,不想找了几遍都只是看到白花花的一片,“别急,回宫的时候再买。”

    “急?我才不急呢。只不过看你糟蹋粮食,心里不舒服罢了。”霜若拿起团扇在他头上轻敲了几下,他憨憨的样子真是百年难得一见,“到底是皇子,没过过苦日子,没见过那些饥民的惨状,更没吃过树皮草根。”

    永》_。包子皮掷在一旁,故作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你吃过?”

    还是老样子,他又在逗自己开心了,霜若伸手捏住永》|有介事地拽了两下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我吃过地苦比你吃过的饭还多。”

    此言一出倒勾起另一番心事,她为他吃得苦也不少了,也不知何时才轮到他。他对她好,可却很有分寸,这种分寸总是藏在他的笑里。那种笑总是挂在他的眼中、嘴角,在对任何人的时候。

    “我早有出去看看的打算,身为皇子却不知民间疾苦。确是愧对列祖列宗。等过了年,我就去寻个机会,到时只带你一个。”永拉霜若入怀,让她靠在自个儿的臂弯上,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到时候不就把你吃过地苦都吃了?”

    他下巴上有些细小的胡茬。扎得她蛾眉浅皱,兀自低语:“吃我从前吃过的苦,那以后的呢?还不是欠我的。”

    “王爷,到了。”小六子打起帘子,永》|。若下去,门前守候多时的恭阿拉忙不迭地迎了上来,躬身请安:“嘉亲王吉祥,侧福晋吉祥。”

    “岳父大人不必多礼,今儿个霜若回门,可别让这些虚礼搅了咱们地兴致。”永扶起恭阿拉。见下人们已把那些大红的盒子抬了下来,道:“咱们还是赶紧进去。霜儿可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饿的人是你吧?一口气吃了十几个包子。”霜若抿着嘴瞪了永》一眼,本想再抱怨几句不料恭阿拉呵斥道:“霜儿。不许跟王爷没大没小的。”

    永》(打紧。”目光一转忽见拐角处似是立着几个福府的下人,于是停步问道:“林柯他们也来了?霜儿,大家好久没聚过了,去请他们一起来。”

    霜若朝着永》~夏的暖风吹过,虽没有那日的落瑛纷飞,醉人的清香仍是直扑口鼻。这样地日子。这样的庭院,她总爱在这样跑。但见亭子四周悬挂地白绸帐子微微飘起。里面传出阵阵琴声,她婉尔一笑,轻声轻脚的走过去唤道:“林柯哥哥。”

    “嘣”地一声响,琴弦应声而断,顾良玉回过身来,敛眸道:“福晋吉祥,好久不见,一切可好?”

    “琴声急中带缓,轻而不涩,沉稳而不失灵动,看来故大人过得不错。”讶异之色一闪而过,霜若微笑着挑起一根未断的琴弦,以问代答。

    听罢,顾良玉竟干笑了几声:“家里来了个琴师,跟着弹了几天,论琴艺还无法和福晋相比。因此今日特来讨教。”

    又是“嘣”的一响,又一根断弦兀自翘在空中。霜若放了手一面打量着他一面缓步绕着他行了一圈,隐约觉得有事发生:“故大人不光有雅兴,还有记性,还记得我弹过的曲子。”

    “福晋琴艺精湛,非凡夫俗子所能及。”顾良玉忽然压低声音,眼中晦暗,深不可测,“特别是那曲‘上邪’,居然在古曲上另辟蹊径,妙哉。”

    “霜若不明白故大人的意思。”霜若心里嘶地一响,上邪,除了她的教习师父,只有永》~

    “福晋是聪明人,顾良玉不敢有所奢求,只望福晋能在王爷面前为福大人美言几句。”顾良玉道,他早就看透了这个女人,可这会儿竟有些怕与她四目相对。

    “原来是福大人的日子不好过。”霜若嘲讽地笑,福长安总是莫名地找她晦气,这会儿总算报应不爽,“我凭什么要受你地威胁?”

    顾良玉眼中流光一闪,若有所思地望向内厅的方向,似有似无地琴声从里面传出来,侧耳一听,竟是‘上邪’的调子。霜若心里唰地一下凉了,如坠冰窖,她隐隐觉得顾良玉口中的琴师与羽若有着莫大的关联。

    “我知道福晋最想维护的是什么,希望福晋能够一直维护下去。”顾良玉的笑里闪过一丝阴冷,他利用羽若,还是羽若利用他。

    羽若利用他是为了报复,而他也是,可他又为何要报复,只是因为霜若耍了他?一阵莫名的情愫刚刚浮起就被一巴掌打散了。

    “顾良玉,你无耻。”霜若扶着石桌,泪涔涔地流下,比她所想更甚,顾良玉与羽若一夜春宵之后,居然一直藕断丝连。她不知为何流泪,因为她心里竟是出奇的静。

    泪水扑朔之后居然悄无声息地止住了,她推开顾良玉,静静地向前厅行去:“请顾大人放心,我必当尽力而为。”

    “哐当”一声锐响,当霜若的背影消失在门廊里时,顾良玉狠狠地煽了自己一巴掌,他猛地抓起腰间的祖传玉佩,用尽全力掷在亭旁的假山上。破碎的玉片与扬起的尘土汇成一片,他用脚用力的碾着,碎玉融进了泥土,污浊浊地铺了半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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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紫禁深宫 第三十五章 真相(三)

    紫禁深宫第三十五章真相(三)内摆了一桌小酒,羽若在桌前抚琴,众人围桌而坐,听。花盆底鞋轻落在青砖地上微微一响,羽若正欲挑弦的小指停在半空

    “霜儿回来了,快坐额娘这儿来。”雅兰让霜若坐在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转而笑对永》

    “岳母这是哪儿的话,霜儿知书达理,是不可多得的好妻子。”永接过恭阿拉敬的酒,一饮而尽,“好酒、好酒,谢岳父大人。”

    “王爷过奖,这酒虽有些年头,可还不如窖里的佳酿。臣备了几坛,等会儿给王爷装在马车上,还望王爷笑纳。”恭阿拉笑道,比起林柯这个闷葫芦女婿,他很是欣赏这个王爷。

    “既然是岳父大人一片心意,小婿就收下了。”永》了一杯。他从未陪妻妾回门,除了大节上,这还是头一回收礼。

    平日永律己甚严,霜若本还有些担心,怕他扫了阿玛的面子,一见他收下立刻笑逐颜开:“阿玛有了女婿就不要女儿了,这么半天,都不理女儿了。”

    “看看,这孩子吃醋了。”恭阿拉笑道。霜若一向端庄大方、进退有度,从未在众人面前有过如此娇羞的样子,这一来便惹得众人笑了,门口的丫鬟也掩面低眉,双颊红染。

    这会儿羽若也回了座。轻推林柯一把,低声道:“别跟木头似地,笑啊。”

    “几日不见,姐姐不仅琴艺精湛了不少,气色也好多了,姐夫真会疼人。”霜若见林柯比几日前又苍白了许多,心里又多了几分猜疑。

    羽若一愣,白了林柯一眼:“我算什么。看看你姐夫,这才叫气色好。”

    四周霎时静了下来,恭阿拉也察觉出来,干笑两声:“难得今儿人齐,到后面尝尝佳酿,要是合口味。就多带两坛子。让她们母女三个好好聊聊。”

    “就依岳父大人的。”永笑着颔首,却见林柯依然呆望着眼前的酒具,“林柯?”

    “喔,是,这就来。”林柯错愕地回过头去,看着二人的背影跟了上去。

    待三人行远了,雅兰把几个丫鬟也遣退了,面色微沉地看向羽若:“你今儿是怎么了,嘉亲王在这儿还敢找晦气。”

    羽若不语,眼中渐渐有了一丝冷笑。不咸不淡地反问:“我找晦气?”

    雅兰一愣,身子不觉向后移了一些。羽若从小便是柔弱似水的性子,现在却用这样的眼神看着她们。她有些恼了。语气重了些:“你现在是福府的少夫人了,得注意自个儿的身份。”

    福长安地几个儿子早在各自成婚之时就已自立门户,只留下林柯在府里,羽若嫁过去之后就成了福府名副其实的少夫人。霜若看着雅兰,了然地淡笑,也该让额娘看看她这个同父异母的姐姐究竟是副什么样子了。

    “额娘也知道我是福府的少夫人了,那与其指望一个不得志王爷的侧福晋,不如指望我。”羽若笑吟吟地看向霜若。她们是该记清自己的身份。她把面前地瓷杯一推,透明的酒浆殷湿了锦布。她恨恨地甩上门,冷笑着离去。

    雅兰看着她摔门而去,良久才回过神来:“女儿长大了,做额娘的是管不了了。”她轻握住霜若的手,“霜儿要是也像她这样,额娘这辈子就没指望了。”

    “额娘,我是你的嫡亲女儿啊。”霜若轻靠着她。

    雅兰轻拍着她,叹道:“你的事儿,念月对我说了。虽然没查到多少,可也能猜个大概。”

    “额娘是说,雪颜的话并非子虚乌有?”霜若尽力镇定,若是无子,今后她的日子只会比雪颜、羽若口中的还要悲凄。

    雅兰一笑,不疾不徐地道:“上次从围场回来,也就在你病着的时候,你那个淑姐姐招了玄悲主持入宫。祈福之后,她让玄悲主持测了你地生辰八字,而他说你命中无子。”

    淑萍从来不想让她与永》=。多。霜若了然苦笑:“永像皇阿玛提我的事儿时,她也在一旁敲边鼓。”她顿了顿,冷笑一声,“原来如此,早知她不会这么好心。”

    “虽然玄悲从未言误,可智者千虑也必有一失,额娘看这话做不得数儿。”雅兰软言宽慰,心里却有些拿不准了。

    她原本对淑萍有些歉疚,可如此看来自己也不过是她手中地棋子。一个得宠的女人,却注定无子,到头来只能做她地棋子,真是一步好棋。

    “如果真如世人所言,玄悲大师的话来自上天。”霜若看向那扇紧闭的门,冷冷地道,“天又怎样,天要负我,我又为何顺它。”

    “你的意思是?”雅兰凝眸疑道。

    “额娘,替我找一个精通此术的大夫瞧瞧,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霜若淡道,玄悲再神机妙算也是肉体凡胎,“如真如他所言,女儿将来也有办法让玉茗她们的儿子叫我额娘。”

    见雅兰放心了,霜若也微微一笑,她不敢告诉雅兰,她心里想得是绵宁这个淑萍的独子。她也不知自己怎会有这样地念头,进宫之后所有的事儿都越来越不在她地把握当中了。

    ++++++++++

    天色稍晚,恭阿拉又留几人晚饭,林柯推说府中有事,带着羽若回府去了。永本想顺了恭阿拉的意,可宫里却传出话来,说是涵贵人、晋贵人邀霜若去打茶围。二人只得作罢,匆忙上了马车绝尘而去。

    虽只是两个贵人打茶围,却也十分热闹,尚未进门笑声便不绝于耳。屋内灯影重重,芷涵、云裳赏了些时令瓜果给那些宫女,更让她们在旁边摆了一个小桌,众人围桌而坐,其乐融融。

    “霜若给两位贵人请安,涵贵人、晋贵人吉祥。”霜若轻道,她一向待人亲厚,几个宫女见了她也不起身,只是朝她有礼地笑笑。

    云裳把她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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