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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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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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蔚然,你真没用!
~~~~~~
“少夫人,你小心点。”看着滕御下车以后便头也不回地往着别墅主楼走去,周烈急忙开口:“我扶你吧!”
脚步已经迈上台阶的那男人却猛地回转了身,冷冷扫一眼周烈:“谁让你扶她的?”
周烈眉宇一蹙,解释道:“少爷,少夫人的脚好像受伤了!”
“那就让她滚回来的。”




☆、第54节:太过残酷


掌心扶着车门,任蔚然对着那一脸担忧看着自己的周烈摇了摇头。
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她已经了解滕御,若违了他的意,只怕后面她要吃的苦头会更加多。
所以,她不想冒险。
脚踝此刻已经形成了一条棕子那般粗‘大的模样,看起来又红又肿,令人怵目惊心。
而且,疼得她几乎无法站稳——
可她不能输。
接触到滕御那幽冷的目光,她咬紧牙关,挪动着脚步试图慢慢地前行。
可惜,力不从心!
身子重心不稳,她猛地往着地面便扑了下去——
“少夫人……”周烈急忙伸手欲要去扶她,但却教滕御呼喝住。
他递出去的手唯有生生地顿住,而任蔚然则应声“碰”地跌倒在地。
周烈紧皱了眉。
滕御却折返了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个狼狈的女子冷笑:“怎么,想在这里装模作样博取同情么?”
掌心因为下坠时候按压到地面上的沙粒而被磨损,任蔚然咬紧牙关死命忍耐着才没有尖叫出声。这时听得滕御的热讽冷嘲,她低低一笑,抬脸看着他:“是啊,不就博取你回头了吗?”
“不知所谓!”滕御的脚板腾地跨起,直接往着她的手背踩了下去。
“啊——”指尖被他那脚板的重量压制住,任蔚然终于还是忍不住尖叫出声。
十指连心,疼痛自知!
她的额头瞬时满是晶莹的汗珠汇聚成水流沿着那粉颊落下,点点滴滴落在地面上。
周烈的脸色同时微微一变。
少爷平时很少会如此粗鲁地对待女士,可偏偏待少夫人却太过……残酷!
这样踩下去,只怕任蔚然的手会废掉——
“少爷。”他忍不住开口劝说:“少夫人她……”
“谁准许你为她说话的?”滕御猛然转脸,目光如炬地盯着周烈:“马上给我把车子开走。”
被他这般声色俱厉警告,周烈唇线一动,心里衍生一丝惊惧。
滕御的眸子缩起,内里寒霜般的冷漠光芒涌出。
“是!”周烈堪堪地应了一声,急忙转身上车离开。
这个时候,他知道不能刺激少爷。
至于少夫人,她只能自求多福了!




☆、第55节:不愿求饶


“你倒是很厉害的嘛,周烈跟了我好几年,这么快就让他把心向着你了。”踩踏在任蔚然手背上的脚板力量遽地一加,滕御瓷白的脸掠过一抹冷笑,皮鞋辗转反侧着蹂躏她的素指,低哼道:“不如说说你是怎么勾搭上他的?”
“啊——”因为被他肆意踩踏,指节仿若被裂开般疼得钻心,任蔚然眼冒金星,几近晕厥过去。
“不求饶吗?”滕御看着她发丝凌乱,浑身脏兮兮的狼狈模样,心里忽然慕名烦燥,力度也猛然添上。
他希望她开口乞求他,那样的话他可能考虑放过她。
可惜,他却没有等到女子的半分反应。
脚板骤然收回,他举脚,皮鞋的鞋尖往着任蔚然的肩膀踢了过去。
原来趴在地面的女子被他推翻了身,脸面朝天。
她的手心,在庭院路灯的映照下,可见被沙粒刮损的痕迹。
下巴已经擦出数条血色伤痕,衣服也有磨损的迹象——
她的眼睛睁大,淡淡地看着他,不悲不喜的模样!
便是如何受伤,也不愿意向他求饶半分。她的倔强,他算是见识到了。
“任蔚然,以为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吗?”滕御忽然弯身,掌心一攥她的衣领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拖着她往别墅走去。
一路上,红肿的脚踝磕磕碰碰,被撞击出了斑斑血迹。
别墅内的女佣面面相觑,都捂住了唇瓣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那一幕。
“都滚出去!”滕御把女子丢到客厅地毯上,伸手掀开领带,冷冷地看着屋内那些处于惊愕状态中的女佣:“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许进来!”
“是!”众人被男人那浑身散发出来的残暴戾气所慑,哪里还敢停留,急急地往着门口涌了出去。
任蔚然早便已经气息虚弱,在那刺眼的灯光下,她闭了眼睛。
滕御冷笑,褪去了外衣,弯下身子便撕碎了她身上的衣裳,目光扫射到她那伤痕累累的肌肤,咬牙切齿道:“任蔚然,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你到底要不要求我放了你?”
女子倔强地扭转了脸。
“好,我看是你犟还是我犟!”滕御掌心扳起她那条修长白皙的大腿搭上沙发位置,眸子定格在她那早已经没有内‘裤遮掩着的私‘密地儿,冷冷道:“今天晚上我就要毁了你!”




☆、第56节:自愿玩SM


任蔚然知道,以滕御如今的愤怒程度而看,她是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劫了的。
她不是没有想过初‘夜会献给自己的丈夫,但却万万没有料想到自己竟然是要被他以这样屈辱的方式对待。
她心寒如水,颤抖的眉睫盈上了层层氲氤水气。
男人的手,狠狠捏在她身上柔‘嫩的肌肤,不带半分感情。
疼与痛在不断地燃烧着,令她整个人都陷入了昏昏沉沉中——
她希望这种绝望可以快点消失,她不要继续这样下去……
“滚开,这里谁敢阻挠我进去?”
忽然,仿佛有一阵怒吼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震得令她的脑子迅速从晕眩中清醒了过来。
男人对她的折腾立即便消失,很快便有人便往她身上披了一件温厚的外套,把她整个人都包裹其中。
属于那人身上的带着的淡淡气息传来,她张开了眼睛。
她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他修长的大掌搂抱入怀,身子裹在他宽阔的胸膛里。
他身上充满了温热的力量,就像三月阳光那样带着融融暖气,舒服到她想要叹息。
仿佛方才身上不断传袭而来的那些疼痛都已经消散——
“阿御,你这混小子……”
那高大的身影进入客厅时,看到眼前场景便噤了声。
是滕家的老爷子滕于天!
他看到的,是滕御此刻用宽大的西装覆住了任蔚然娇小的身子,那垂落在她膝盖位置的西装却掩盖不住她脚踝那红肿肥大的伤势,还有那斑斑驳驳的条痕血迹——
“你——”滕于天气得身子发抖,指向孙子的手臂有些发抖。
大抵是没有料想到滕御会把任蔚然伤得如此重吧!
滕御掌心圈住任蔚然纤瘦的身子,懒懒地扫了滕于天一眼:“爷爷,你早不来晚不来,这个时候出现做什么?”
“要不是你今天没有把蔚然接回市区陪她一起回门探望任豪,我还真不会过来。可是看看你现在都做了什么,你这兔崽子。”滕于天掌心中握着的拐杖往着地面狠狠一跺,刺耳的震荡随着他冷沉的话语回落在客厅内,生生不息:“老子绝对饶不了你!”
“爷爷,别生气,小心中风。”滕御低哼,垂下头扫了湛蓝一眼:“而且,跟我玩**可是她自愿的,我看她也是乐在其中呢!”




☆、第57节:祖孙对抗


“兔崽子,我看你是活腻了!”纵是平日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面对这个孙子,滕于天还是气得怒火攻心。
他快步走了过来,举起拐杖便往着滕御的头颅砸打下去。
滕御眼明手快,横腰身抱起任蔚然的身子去挡。
滕于天自是不愿意打着任蔚然,在拐杖快要打到她身子之前堪堪停了手。
任蔚然因为眼前所见场景愣住,有些无法回神。
“爷爷,你真偏心,只打我不打她。”滕御见滕于天停了所有动作,不禁勾起了唇瓣,笑得狡诈。
“你还耍嘴皮子!”滕于天挥手往着滕御的头颅甩去一掌。
滕御偏身避开,低哼道:“现在到底谁才是你的孙子?”
“你这孙子不要也罢。”
“那以后休想有人给你送终!”
“你这……”滕于天气得双脚往后退了半步,拐杖急急地往着地面狠狠地敲了几下:“你这兔崽子是不是存心想气死我?”
“看你中气十足的样子,没有十年八年是死不去的吧?”
“臭小子!”滕于天恼火斥道:“给我闭嘴!”
滕御这回没有再答话。
“蔚然,你没事吧?”滕于天看着湛蓝虚弱的模样,瞳仁内闪过一丝疼惜:“放心吧,以后这兔崽子若再敢有这种举止,我绝对会剥了他的皮。”
“爷爷,我只是不小心扭了一下脚,没事的。”鉴于滕御那指尖掐入她腰间的力量驱使,任蔚然勉强地撑起了一丝无力笑容:“滕御只是想看清楚我的伤口而已。”
“是那样?”滕于天疑惑地蹙眉。
“是。”任蔚然的回答有气无力。
“爷爷,我抱她上楼涂药。”滕御见机不可失,立即道:“你先坐下来休息一下。”
“你这兔崽子别给我再打什么坏主意!”滕于天的拐杖往他后背袭击过去。
“行了,就你这老头爱管闲事!”滕御急速前倾了身子避开他的攻势,抱着任蔚然上了二楼。
“气死我了!”滕于天一撇拐杖,气得七窍生烟。
却只换来那楼梯上的男人一声冷笑,仿佛是真巴不得把他气死最好。
~~~~~~
被丢到床榻,身上男人的西装外套被滕御取走,任蔚然蜷缩着身子便要往床角退去。
“给我回来。”滕御却冷声喝止了她的举动,身子微微弯着前倾,大掌往前一伸,把她整个人都捞了回来。




☆、第58节:要做快点


“你要做就快点。”
嘶哑的声音从女子唇瓣逸出时候,带着一丝苍凉与嘘唏,如同亘古未有的绝望的声息,悲怆迷茫——
滕御因为她这短短的几个字微微一愣,眸子半眯了起来。
任蔚然瞳仁沉暗,内里夹杂了阴柔光芒,那晶灿明亮的大眼睛倒映出他的错愕,与他可谓是两种极端不同的表情。
她的身子无一完好,到处都是伤痕,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尽是染着暗红的鲜艳色彩。
还有她的小脸、手臂、双腿等到处都是肮脏伤口——
这些全部都是他的杰作呢!
滕御心里猛然起火,冷哼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这男人如此龌龊,我怎么知道你要做什么。”
“任蔚然——”
女子傲然地偏开脸,径自张开了脚:“快点,我没时间侍候你!”
滕御看得心头火起,大掌一攥她的小腿把她扯着跌倒在地板上。
“碰——”
即使有着厚实柔软的地毯作为掩护,任蔚然还是觉得自己的屁股一麻,几乎已经失去知觉。
心里起了一丝恼怒,她咬牙切齿地抬眸瞪着始作俑者。
滕御却是冷哼,蓦然便转了身往着门外走去。
他不折磨她了?
任蔚然一愣,有些麻软的手掌接到地毯上,准备尝试着站起。
这个时候,她需要一点时间休养,否则身上的伤不可能会好起来!
可惜,整个身子都是伤,她的手臂也被男人大掌拉攥时候握出了条纹形状的於青指印,加上他拖行时候用力过度,还有她脚踝的肿‘胀,她完全使不上气力。
“任蔚然,真没用!”
她低低地诅咒了自己一低,屈起了膝盖,伸手扯过地上那衣衫把自己赤‘luo的身子包裹住。
心里的委屈如同气流一般沿着内脏上涌,几乎已经把她的眼睛沾湿。
在那男人回来之前——
当他的脚步声音传入房间时候,她猛然一僵,立即收起了所有的情绪,抬起了头防备地冷冷盯着他。
却见他手里提着的东西时候,她微微一惊,有些不可置信地摇了摇头。
他怎么可能会那样做?




☆、第59节:无法平静


事实上,滕御是真的那样做了。
他放下提在手中的医药箱,弯身把她抱回床上,转身到浴室端了一盆温水出来,为她擦拭了伤痕累累的身子。
任蔚然疼得咧嘴,却始终没有叫唤出声。
滕御淡薄地扫她一眼,为她清理完那残败的身子后沉默着为她上药。
这令任蔚然觉得有些意外,毕竟他的动作太过干脆利落,倒有点不太像他的作风。
明明,他理应是一个被人侍候惯了的男人,怎么这个时候竟然懂得这些处理伤口的事儿了?
对这个的男人疑惑很多,她虽然并不曾发一言,可心里却盛满了满满的好奇。
“这几天尽量别碰水,身子擦擦就好了。”用纱布把她那红肿的脚踝包裹住以后,滕御幽幽地开口:“记得每天叫人帮你上药。”
“我知道了。”任蔚然有些木纳地应答。
滕御却把纱布往着医药箱猛地丢了过去,吓得任蔚然身子瞬时紧绷起来。
她咽着喉咙,身子往后退缩几分。
“不知所谓!”滕御掀起被单往着她的身子上覆去,冷笑道:“你以为我真的会对你有兴趣?”
“不。”他不过只是想折腾她罢了。
“你有这样的意识最好!”
话语还不曾落下,他已经转身,头也不回地提着医药箱走了出去。
空气中,残留着消毒水的味道,连带着他……那温热的气息——
任蔚然的心,再无法平静无波。
明明可以不管不顾她甚至再更进一步折磨她的,可他没有……是不是在折磨着她的同时,其实他心里也有那么一丝愧疚?
不过是她太过倔强,令他停不下手?
会么——
这些其实都只是她自己的猜测罢了,完全无法成立的一个想法。
~~~~~~
“蔚然身上的伤是不是你造成的?”看着男人优雅地踏步迈下楼梯走到沙发上落座,滕于天狠狠地用拐杖跺了好几下地板,在“碰碰”的鸣动声音中阴沉着脸询问:“兔崽子,我让你娶她不是折磨她的。”
“我娶她本来就是为了折磨她。”滕御端起红酒为自己倒了半杯,斜卧在沙发上品尝。
滕于天冷笑:“你就存心这么想跟我作对?”
“老头,游戏现在才开始呢!”滕御淡薄地瞥他一眼,不疾不徐道:“我想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阻止!”




☆、第60节:珠婚晚宴


滕于天并不曾在郊区的别墅逗留,任蔚然翌日醒来时候,便听女佣阿玲说老爷子已经离开,只留了一张纸条给她。
上面写着的都是些简单问候语,还有承诺若滕御欺负她,一定要告诉他,他必然会为她讨回公道之类的。
任蔚然只给他打了个电话道谢,交谈时候得知滕御这几天因为公司有要务处理所以率先回了东城市区。事发突然,他们都走得匆忙,她又受了伤,便留了她径自在郊区先把身子休养好再接她回去。
滕御不在倒是件好事,至少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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