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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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托总裁,温柔点!-拜托首席,滚远点!-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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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样,为什么要招招都见血?”滕于天的恼怒并没有因为任蔚然那样的一句解释终止,反而恼怒地冷笑道:“不要告诉我,你们现在打成这个样子,就只是为了切磋一下武艺那么简单!”
他的言语换来滕御一声嗤笑,他忽然放开了搂抱着任蔚然肩膀的手臂,慢慢地往着滕于天走去,在他的耳畔淡淡轻语道:“老头子,你要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如果你执意要追问下去,我就告诉大众,你的孙媳妇跟你的孙侄背着你的孙子在阳台上卿卿我我的鬼混——”
听着他的威胁,滕于天的脸色一变,气得青筋暴跌。
任蔚然却看得胆战心惊,对滕御与滕于天祖孙二人的对立心里感觉到焦躁不安。
“没事了,的确是两个孩子不懂事地手痒过招。”滕于天对于自己的情绪控制明显很好,他对着众宾客挥了挥手,脸上堆满了笑容:“大家都散开吧,大家一起再到外面去喝点酒吃点东西,晚宴还在继续进行。”
听着他的话语,众人都无趣地散开了。
可滕御却弯着嘴角对席空挑衅一笑,忽然便侧身把任蔚然抱了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往着通向二楼的楼梯口走去。
他的不羁令任蔚然大惊失色,而席空却往前跨了一步,赶在滕御上楼前拦了他。




☆、第209节:我们是天生一对


席空的举动惹得任蔚然脸色大变,便连一旁的滕于天也惊疑地盯着他,唯独滕御却咧嘴冷冷一笑,似乎并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
“滕御,你还真够镇定的。”席空低笑两声,眸光淡淡地扫他一眼:“就不怕我在这里闹事?”
“刚才是谁说不想某人丢脸的?”滕御好整以暇地盯着他:“席空,我不是笨蛋,所以不必对我花那些小心思。你不先发飚,你以为我会陪你一起疯吗?这个机会,你休想得到!”
席空冷哼一声,没有再搭理他,反而眸色深深地看着任蔚然:“蔚然,告诉我,你想趁这个机会逃离苦海吗?”
他又想什么,从这里把她带走么?
任蔚然心里苦笑,想着这个男人会不会太过天真了一点?如果他们真在和平别苑闹事,真有机会逃离或者丢得下那个脸面吗?若她真在这里跟他走了,往后一生她都会背负着勾搭汉子的罪名。而滕家……更是没有办法容忍——
就算她不在乎,也不能够连累其他待自己好的那些人吧?
所以,任蔚然在席空期艾的目光下摇了摇头,道:“席空,我们从来都只是普通朋友,所以……我会一直都是滕家的人。”
“真执着啊,拿你没有办法!”席空有些惋惜地长叹一声,终是把道路让开了:“不过蔚然,这是最后一次了,往后……不会再有这样的机会,所以……以后就要你自己好好保重了!”
“席空……”任蔚然心里一动,看着男人眼底的那种决绝情绪,总觉得有些不安。
她相信,席空是那种放下以后就会不惜一切去打击伤害敌人的人,所以他是真的不会再留任何的情面给自己或者滕家了!可就算冒着失去他支助力量的危险,她还是义无反顾地选择了站在滕御这一方。
因为,她别无选择!
“再见!”席空只优雅地勾唇一笑,随后对着她潇洒地挥了挥手,最后在众人看戏的目光下慢慢地转身离开。
滕于天明显地长舒了一口气,而滕御则眸眼变得更加的深邃,好像在思虑着某些重要的事情。当然,他的脚步再无阻滞,便急速地抱着任蔚然上了楼,把后面一众人都抛到了身后,任由他们窃窃私语议论纷纷去!
此刻有一道修长的身影正伫立在屋子的角落位置静静地看待着一切,直到滕御抱着任蔚然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的位置后,那人方才慢慢地转身欲要离开,却教眼前站立着的一名小小身影挡住了去路。
“柳阿姨,到了和平别苑怎么却不跟大人们打个招呼?”滕悦凝着那名秀气的女子,嘴角似是弯了一下,那未成形的弧度便那样直接被隐去了。
“阿悦。”柳芽咬咬牙,掌心压住了那狂跳着的心脏位置,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才是。”滕悦薄笑,头颅往着墙壁位置靠过去,抱着前胸凝向她:“柳阿姨看着我爹地妈咪发生那种事情,是不是觉得有什么时机可以利用,好让你达成某种目的?”
滕悦的话语令柳芽的脸色微微一变,她垂落在腿边的掌心握成了拳头,有些痛心地道:“阿悦,你现在是有了一个新的妈咪就忘记柳阿姨了吗?你忘记当初是谁把你带回——”
“你把我带回东城不过只是为了想借此来接近我爹地罢了,要知道,他心里从来都没有你存在的地位!”从滕悦口中吐出来的言辞相当的冷绝,与他的年纪完全不相符:“所以,放弃他吧!”
“阿悦,你明明知道我对你爹地的感情,为什么要劝我放弃呢?”柳芽摇了摇头,咬着牙关道:“在我没有确定他的心意以前,我都绝对不会放弃的。滕御是我的。”
滕悦却不曾对她的态度有所改变自己的想法,反倒是轻轻地讥诮道:“柳阿姨,你错了,我爹地他从来都不属于你。以前,他是喜欢楼阿姨,现在……他是爱上我妈咪了!”
小男孩那笃定的言辞令柳芽的脸色一变,她双腿一软,径自往后退了两步,摇晃着头颅冷然道:“不,绝对不是那样的!”
“信不信由你!”滕悦眨巴了一下那双闪烁着璀璨光芒的双瞳,淡而无味道:“当局者迷。”
言毕,直接转身便往着会场中央走去,只徒留柳芽一人伫立在原处动弹不得。
————
被男人丢到床榻上,任蔚然眉心一跳,翻滚着身子便欲要退离他的控制,可惜却教滕御那腾伸过来的长臂扣压住腰身,便没有半分的退路了。她眼底里凝出了一丝惊惧之色,急声道:“滕御,你又想做什么?”
“刚才你是怎么想的?”滕御指尖猛地往着她的下巴一扣,以两只手指夹住她那张小脸,冷沉着喝问:“一定是在想着就算在席空面前宽衣解带也无所谓吧?”
“才不是!”任蔚然直截了当地打断了他的话语,声音带着一丝委屈:“滕御,你无耻!”
回想起刚才他与席空所说的那些话,她的心里就如同有一根刺儿扎着一般无法呼吸——
那种疼痛,几乎已经令她麻木了。
“我无耻?”滕御讥诮一笑,指尖忽然便沿着她的颈脖压了下去,那指腹使用的力量遽然一加:“是啊,我无耻,你放‘荡,我们正好是天生一对的绝配啊!”
“你——”被他那样的话语惹得胸口一滞,任蔚然竟无法回应他任何话语。
在他心里,对她的想法始终都不曾改变过!
看着她脸上凝滞着的哀伤情绪,滕御心里有些恼怒。他大掌忽然往着她的衣领位置狠狠一揪,使力把她那衣裳的扣子给直接扯了下来。
胸膛的微凉令任蔚然急得眼睛一红,她急忙伸手去挡住自己的胸膛,扭转着身子欲要避开男人那往她双‘峰移去的大手。
“你没有办法拒绝我!”滕御低笑,大掌推开了她的小手,低头便覆上了她那艳红的樱唇。




☆、第210节:心已是满目疮痍


身上的衣裳被完全褪去,任蔚然只剩下屈辱的感觉。可惜,她依旧无法避开男人的掌控,甚至……她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贴得更加的近了。
滕御那冰凉的舌尖早便已经席卷了她的呼吸,令她完全陷入了迷茫状态。而原本抵在他胸膛想去推开他的手掌,也已经垂落到了柔‘软的床榻上,他们之间……赤‘身相对着,甚至连彼此的温度都可以感受得到!
她惊惧地凝着他,想逃避,想反抗,可惜最终她什么都没有做。只因为……她从男人的眼瞳里看到了一种深切的欲‘望,那种感觉,就像是恨不得把她整个人都吞噬下去一样恐怖!
“任蔚然,无论今天晚上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你bi我的。”滕御大掌猛地一扳女子的双‘腿把它们分开到最大的角度,双手扣压住她的手腕压到她的头顶位置,冷沉着道:“我会让你知道,除了我以外,没有任何人能够主宰你!”
“我不会任由你主宰。”任蔚然倔强地咬着牙,凝向男人的眼睛里面布满了哀伤:“滕御,你可以主宰我这个人,却永远都不能够主导我的心!”
这话她不是第一次说,可也只有这一次,说得铿锵有力,仿佛这样的话语已经成为了现实一般!
滕御恼火地盯着她,冷笑一声:“是吗?那我倒真要看看,你的心我能不能主导了!”
他言语还不曾完全落下,腰身已经往前狠狠地一挺,那肿‘热的巨硕已经完全地没入了她的体‘内!
因为没有任何的前戏,他那样的举动令任蔚然疼痛到倒抽了一口冷气。她咬着牙,指尖紧紧地揪住了被单,紧蹙着眉却不愿意哼叫一声。
可滕御却因此而显得有些恼火,他掌心大力地握住她柔‘软的胸‘房拼命搓‘弄起来,故意去忽略了她的痛苦表情,强行地开始摆动腰身拼命动作,一次比一次加重力度不断地折磨着她那干涩的陕‘道。
任蔚然扭开那精致的小脸,被他巨‘大的力量几乎撞到肝脏俱裂。而随着男人不断的动作,她原本僵硬的体‘内有股液‘流不断沁出,正巧润‘滑着那艰涩的甬道,令男人的进出得到了更多的滋‘润,他的动作也便越加的狂肆!
偏偏就这样,一股酥‘软之感便从彼此的交‘合位置涌出,流窜在她身子四周,最后竟开始不断地蔓延至四肢,把她的理智都主宰。在男人间接不断的深入中,低吟的叫唤便不由自主地从她那被咬出了红色牙痕的樱唇中逸了出来。
“怎么,喜欢这种感觉吧?就算是被强‘奸,你还是会放‘荡地*‘叫,这就是真实的你。没有了男人,你就一天都活不下去是吧?”滕御看着女子的脸色逐渐转为柔软,那香汗不断从她的肌肤沁出,在灯光下泛出了晶莹璀璨的亮泽,心里一阵动荡,腰身的力量不免加剧,深入浅出在她的体‘内动作更加放肆:“既然你喜欢,我就成全你!记住,你是只属于我的所有物,休想着让别的男人上,因为我厌恶跟人分享任何东西,上了我的床,就一定要干干净净的!想被人上的时候可以跟我说一声,我心情好,自然就会好好gan你!”
任蔚然只觉双‘腿都不虚软不已,他给予她的感官刺激享受摧残着她残存的信念。那些下流的言辞字字句句入耳,都像讥讽着她的低jian……
心,满目疮痍,却寻觅不到任何的出口。
这一夜,漫长到仿佛看不到任何光明——
~~~~~~
任蔚然是在一声沉漠的冷寒言语中惊醒过来的,她张开眼睛的时候,眼前伫立着的男人西装革履,正以淡淡的眸光盯着她看:“马上起来穿衣服!”
屋内一片光明,与昨夜的暗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原来……她熬过来了呢!
她咬着下唇,凝着男人的眼眸里闪烁出一抹恼恨之色,却没有言语。
就算要她起来,他也不能够那样盯着她看吧,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他那样看着,让她怎么好起来?
“还在那边装什么纯,你浑身上下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所没有见过的?”看着她那娇俏脸颊上泛起的一丝艳红色彩,滕御冷冷地哼了一声,讥诮道:“而且,我还知道哪里是——”
“不要说了!”听着他那样的言辞,任蔚然紧咬住下唇,身子蜷缩了一下:“我起来就是!”
她揪紧被单,掌心压向床榻位置慢慢地站起身,却感觉到腰间有一阵阵的疼痛不断传袭而来,令她整个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可是,到了目前那样的状况,她不可能服软吧?
咬紧牙关拼命地强行忍住了身子的酸‘软,她以被单覆往自己的纤细的身子,欲要往着浴室位置走去。
可惜,许是因为被单太长拽地的原因,她才跨出去几步,便不小心踩上了那被单,整个人不免往着地板便栽了下去——
“啊——”尖锐的叫唤从她的唇瓣吐出,眼看着她的额头便要撞上浴室的房门。
然则,此刻后方却有一道有力的手臂迅速腾伸过来搂抱住了她的腰身,把她完全地包裹在一个温暖的环抱中,令她免于撞上墙壁!
男人身上传袭而来的那种熟悉味道令她的眉心一跳,她揪紧了被单试图挣扎退离他的臂膊,却听那人冷嗤一笑,道:“你要是进去把被单弄脏了,自己洗啊?”
言结,直接便伸手扯去了原本覆在她身上的被单往着床榻位置丢了过去。
女子的胴‘体便展露眼前,那粉嫩的肌肤上,尽是男人留下的红色印记,斑斑点点,鲜明夺目。
身子完全赤‘luo,任蔚然惊叫一声,掌心便欲探出去捂住自己的前胸,却不意那男人却恶意地伸手往着她的腰间一压,令她娇‘软的身子完全地陷入了他的怀里。而他的大掌,也不由分说地往着她的腿‘间探了进去——




☆、第211节:说你只属于我的


被滕御如此对待,任蔚然一惊,指尖急切地腾伸出去欲推开他的大掌,可惜,滕御并没有让她如愿,反而是使力把指尖往里狠狠一戳,硬是直接探入了她的体‘内。直到她倒抽了一口冷气,整个身子都瘫软倒入了怀里,他才轻轻地哼了一声,扶在她腰间的手臂用了些许力量紧紧地箍住她,道;“看你还敢不敢逞强!”
“滕御,你混蛋!”任蔚然对男人的行为恨得咬牙切齿,可怜想挣扎却也力不从心。
昨天夜里被他折腾过后身子原本便虚弱的,这个时候又教他那般逗‘弄亵‘玩,她哪里还有气力去对抗他呢?
滕御对她的态度不怒反笑,那勾着她体‘内肉‘壁的指尖狠狠往着某点按压了下去,惹得任蔚然连连尖叫起来。她的小脸扭曲,痛苦的神色不言而喻,眼底更是一片水意涌现。
她的指尖,狠狠地掐入了男人的腰间,试图凭借那样的力量来支撑住自己。可惜,在滕御指尖开始迅速地滑动时刻,她再也无法去支撑住自己,低喘的傲娇声响便断断续续地从她的唇瓣逸了出来。
“果然是荡‘妇啊,叫得真欢。”滕御冷酷的言辞回落在屋内,带着毫不怜惜的讥诮。
“呜——”任蔚然被他折腾得虚软不已,唯有以这样的方式回应男人的举止。
滕御却骤然把她往着墙壁位置狠狠一压,伸手去拉下了自己的裤链,迅速地把那硕‘大的巨‘龙释放了出来,腰身一挺,在低头咬住女子胸‘膛前方的花果时刻,直接冲刺进入了她的身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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