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欧与朱丽叶同人)(罗朱同人)献给罗瑟琳的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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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密欧与朱丽叶同人)(罗朱同人)献给罗瑟琳的玫瑰-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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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旦碰到了他们,吵架打架都是免不了的,这你难道不清楚吗?”
    罗密欧没有理会他。他迅速地看了一眼班伏里奥和提伯尔特,见两人还没有打起来,这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怎么回事?”罗茜悄无声息地溜到朱丽叶身边,小声地问她:“怎么打起来了?”
    就像是溺水的人终于找到了救命的木板,朱丽叶像是有了主心骨一般一把抓住了罗茜的手:“茜茜,”她的手剧烈的颤抖,声音中也带着明显的哭腔:“提伯尔特他,他看到了……”
    罗茜的心猛地一沉。
    如果说凯普莱特家谁最有可能冲动行事,那必定是提伯尔特无疑。
    凯普莱特子爵虽然也憎恨蒙太古,但是碍于亲王的命令和自持家主的身份,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和蒙太古正面杠上,更多是在暗地里使使绊子;凯普莱特夫人毕竟是外姓人,对蒙太古家并没有太大的仇恨;朱丽叶爱着班伏里奥,也不可能找蒙太古的麻烦;只有提伯尔特无所顾忌。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太好,一旦对上了蒙太古就像吃了火药一样,随时都有可能爆炸。
    如今居然被他看到自己从小疼爱的妹妹居然和自己的死对头在一起,不和班伏里奥拼个你死我活才怪。
    “呵,”提伯尔特轻蔑地看了一眼茂丘西奥:“难怪,我就说怎么巧舌如簧的班伏里奥忽然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样,原来是因为你的跟班来了。”
    罗密欧还没说话,茂丘西奥就先不乐意了:“谁他妈是谁的跟班了?”他不满地朝提伯尔特嚷嚷:“我又不吃他的饭,不穿他的衣服,不花他的钱,也不需要阿谀奉承来讨好他,怎么能够算是他的跟班?”1
    “就凭如果他撒腿逃跑,他一定会紧禁地跟在他的身后。”提伯尔特侧头对他冷笑:“还有你,茂丘西奥。你跟他们是一样的,都是肮脏又恶心的下流胚子。”
    “你的嘴巴说出来的话还是这么不中听,”茂丘西奥眯起了眼睛:“就和你的鬼脾气一样的臭。”
    “……茂丘西奥。”罗密欧跨前了一步:“别。”
    “你的坏脾气比得上意大利的无论哪一个人。”茂丘西奥却不理他,自顾自地对着提伯尔特开火:“动不动就要生气,一生气就要胡作妄为。要是有两个像你这样的人碰在一起,结果总会一个也没有,因为大家都要把对方杀死了方肯罢休。你会因为人家比你多一根或是少一根胡须,就跟人家吵架。瞧见人家剥栗子,你也会跟他闹翻,就因为你也有一双栗色的眼睛。除了你,谁还会像这样吹毛求疵地去跟人家寻事?你的脑袋里装满了惹事招非的念头,正像鸡蛋里装满了蛋黄蛋白。你曾经为了有人在街上咳了一声嗽而跟他吵架,因为他咳醒了你那条在太阳底下睡觉的狗。不是有一次你因为看见一个裁缝在复活节之前就穿起了新背心来,就跟他大吵大闹吗?就连别人用旧带子系他的新鞋子,你也要管2——像你这样莫名其妙多管闲事的人,现在居然也敢说我恶心?”
    “好了,茂丘西奥。”罗密欧打断了他:“够了,别说了。”
    “你全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皮子好使了,茂丘西奥,不过今天没你的事。”提伯尔特冷笑道。他举起手中的剑,对准了班伏里奥的方向:“你既然有胆子侮辱一个凯普莱特,你就要有胆量承受这个后果,杂种。”提伯尔特冷漠又轻蔑地说:“你已经严重地冒犯了朱丽叶,冒犯了我。现在,你休想能用花言巧语蒙混过去。”
    “我愿意向上帝发誓,我都没有想过要冒犯你。”班伏里奥郑重地举起三根指头起誓:“相反的,你也许无法理解,但由于某种不能明说的原因,我其实相当地爱你、敬重你。所以,提伯尔特,好凯普莱特——我尊重这一个姓氏,就像尊重我自己的姓氏一样——请让我们都放下手中的刀剑,心平气静地讲和了吧。”
    “放下你手里的剑,提伯尔特,我不想和你打。”班伏里奥再一次重复道:“这儿来往的人太多,讲话不大方便。我们最好还是先找个清静一点的地方,大家谁也别闹脾气。不论有什么觉得过不去的事,我们都可以坐下来平心静气地理论理论。别让这么多人的眼睛瞧着我们两家出丑。”
    “人们既然生出了眼睛,就总是要往什么地方瞧的。”提伯尔特完全不以为意:“让他们瞧去好了,我可不能为着别人的高兴而离开这块地方。”
    班伏里奥还是摇头。“我们现在唯一该做的,就是静下来好好谈谈。”他说。
    “哼,”提伯尔特发出一声冷嗤:“骄傲的蒙太古居然也有希望讲和的一天?真是了不得了,好丢脸的屈服!”但是他一点也没有要接受班伏里奥提议的意思:“拔出你的剑来,杂种。”他将自己的长剑举在胸前:“我凯普莱特家所受的耻辱,只有武力才能够洗去!”
    “不,”班伏里奥强压下胸口因被侮辱而翻腾不休的怒火,咬牙摇头拒绝:“我说过了,我不和你打。”
    刀剑无情,万一真的在打斗中造成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不论受伤的是他还是提伯尔特,朱丽叶一定都会很难过。
    “懦夫!”提伯尔特怒吼:“你难道连和我决斗都不敢吗!我看不起你!蒙太古家的窝囊废!”
    “班伏里奥,罗密欧,你们两个都让开。”茂丘西奥突然说道:“我来和他打。”
    “什么?不行!”班伏里奥断然拒绝:“我不能把你牵扯进来!”
    “这个粗鲁又愚蠢的屠夫现在已经失去理智了。”茂丘西奥淡淡地说:“让我来把他打倒,他就能够安静下来了。”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茂丘西奥?”提伯尔特不耐烦地低吼:“我奉劝你一句,你这捉耗子的猫,赶快从我面前滚开,否则我的刀剑可不会留情。”
    “来,你来。”茂丘西奥强势地推开想要阻止他的班伏里奥和罗密欧,活动着自己的脖子和肩膀:“我倒要领教领教你的剑法。”
    “你要和我打,也行。”提伯尔特露出一个狰狞的笑:“听说猫都有九条命,我今天就先取你一条看看是不是真的。剩下那另外的八条,我们来日方长,可以等到以后再慢慢地算账。”

  ☆、第47章 chapter46

维罗纳,凯普莱特府邸。
    凯普莱特子爵不停地在走廊上走来走去,显然已经烦躁到了极点;凯普莱特夫人面色苍白。她紧紧地扶着扶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随时有可能滑倒地上去;朱丽叶低低地哭泣着。她不敢放开声音,但是就是这种偶尔传来的细细的抽噎声,反而叫人更加的心烦意乱。
    罗茜站在朱丽叶的身边,沉默地环抱着她。
    房间的门紧紧地关闭着,带来了满室沉默的不安。所有人的眼睛都一眨不眨地盯着那扇紧闭的门,既期待它下一秒就能被打开,又希望它永远都不要被打开。
    等待的时间总是格外难熬。也许在旁人看来,他们只等待了短短几十分钟;但是对于凯普莱特等四人而言,却像是已经过去了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房间的门忽然被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走廊上正在等候的人全都抖了一下。他们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盯着缓缓从门后走出的修士。凯普莱特夫人张开嘴,似乎想问些什么。只是她的嘴唇颤抖得太过剧烈,竟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身着肃穆黑衣的修士侧过身子,无声地让开了道路。
    没有了房门的阻挡,浓重的血腥气息扑面而来。房间里的窗帘全部都被放了下来,壁炉里的火焰熊熊地燃烧着。金属铁锈的腥气混杂着汗臭的味道充斥在整个房间,令人几欲作呕。一旁被使用过的毛巾和水盆还没来得及被端出去,不详的暗红就像是死神血色的眼睛,叫人恐惧不安。
    罗茜一眼就看到了仍处于昏迷之中的提伯尔特。他身上的伤口已经全部都处理包扎完毕,此时他正静静地躺在床上,苍白脸上半分血色也无,衬得紧闭的眉眼如墨般漆黑。也许因为平时总是紧皱着眉头的关系,即使此时眉眼舒展,提伯尔特的眉间仍然存在着一道深深的痕迹,仿佛即使是在睡梦中,他也同样得不到安息。
    他静静地躺在那儿,对外界的一切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就像是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怎么会这样……”
    朱丽叶的身子摇晃了一下。她伸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巴,忍不住小声地啜泣起来。
    ——————————————————————————————————————
    没有丝毫的预兆,茂丘西奥就和提伯尔特就战成了一团。
    “停下!快停下!你们难道都疯了吗!?”罗密欧着急地在一边大吼,试图将两人分开:“你还愣着干什么?班伏里奥!”他转过头对班伏里奥咆哮:“快想想办法,或者找把剑来,把他们的武器都给打下来!”
    但是没有人听他的。
    细小的火花从双剑碰撞的地方迸射出来,伴随着令人心惊胆战的金属摩擦声。茂丘西奥握着长剑的双手用力地攒起,他咬紧牙关,脖颈上的青筋根根突起。相比之下,提伯尔特的情况就要比他好上很多。他的眼尾微微上挑,带着几分杀意与锋利嘲讽地看着咬牙支撑的茂丘西奥:“杂碎。”他轻蔑地冷哼,暗色的双眼中是对胜利满满的势在必得。
    “提伯尔特!”朱丽叶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求你,提伯尔特。别打了!求你!”
    茂丘西奥前腿用力,硬是将提伯尔特逼得往后退了两步。他迅速地收剑后退,警惕地望着面前面带冷笑的提伯尔特,在脑子里飞快地思考起对策来。
    提伯尔特和茂丘西奥两人都是维罗纳城中出名的武士,但是两人出名的原因并不相同。提伯尔特靠的是凌厉的攻势和非人的臂力,即使在他没有拿剑的时候,他手臂上肌肉拱起的形状也十分明显;而茂丘西奥靠得则是灵活的身手与应变能力。如果像现在这样一直硬碰硬下去,茂丘西奥几乎没有任何的胜算。
    “你跑什么,嗯?”提伯尔特冷笑着嘲讽道:“还是说你终于意识到自己是在逞强,终于准备哭着跑回家找妈妈去了?”
    “闭嘴吧,提伯尔特。”茂丘西奥的眼睛微微眯起:“要哭着回家找妈妈的应该是你才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茂丘西奥和提伯尔特谁都没有轻举妄动。他们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方,沉默地对峙。茂丘西奥明白,提伯尔特这是在刻意制造压力,企图让他因为恐惧不安而失去冷静。但茂丘西奥又是什么人?他是维罗纳城的护卫士兵队长官,又不是刚出茅庐的毛头小子,这样的招式对他来说,显然一点用处都没有。
    “够了!你们都给我停下!”班伏里奥做着最后的努力,怕自己冲上去反而添乱,他只能站在一边竭力大喊:“你们都忘了吗!亲王已经明令禁止我们在维洛那的街道上斗殴了!”
    但是依旧没有人理他。
    又经过了片刻的等待之后,提伯尔特也终于明白这招对茂丘西奥没有效果的。于是他不再浪费时间等待,举起手中的长剑先发制人地朝着茂丘西奥的方向冲了过来。交缠的剑芒隐没在彼此的剑刃交接之处,两柄银色的长剑僵持在一块,展开了新的一轮角力。
    茂丘西奥用剑缠住提伯尔特的剑身,让他不能动弹,也就无从攻击。“茂丘西奥,你这个懦夫。”提伯尔特恶狠狠地从齿缝中挤出话来:“别耍这些无谓的小伎俩!你难道就连堂堂正正和我一战的勇气都没有吗?!”
    “这个世界上有个词语,叫做智取。”茂丘西奥不甘示弱:“不过我猜你一定不知道吧,莽夫?”
    说话之间,茂丘西奥顿了顿,忽然毫无预兆地放轻了手上的力道。他往旁边避开一步,趁着提伯尔特收力不及的空档迅速地闪到了他的身后。提伯尔特往前踉跄了两步,想要先行稳住自己的重心。然而茂丘西奥怎么会给他这个机会?他反手握住剑柄,闪烁着银芒的剑锋携风雷之声,自下而上,毫不留情地冲着提伯尔特的方向猛攻而去——
    提伯尔特迅速地转过身,但是闪避已经来不及了。锋利的剑尖在他的左肩划过,切出一道深深的伤口,暗红色的鲜血瞬间染透了提伯尔特白色的衬衫。一般的人遇到这种情况,必定会在惊慌与吃痛之下连连后退好几步,最起码要先脱离了对方的攻击范围再行打算。然而提伯尔特却像是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毫无知觉一样,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往前一步大步逼近,也不管茂丘西奥的长剑在他的伤口处嵌得更深,只一味激烈地进攻,紧紧地追着茂丘西奥不肯放开。
    “……你这个疯子!”茂丘西奥被提伯尔特同归于尽式的攻击惊到,忙不迭地抽手想把长剑收回。而提伯尔特想要的就是这种效果,他趁着茂丘西奥心神大震失的这一刹那,逮住了机会,反手用剑柄狠狠地朝茂丘西奥没有防备的腹部捅去。茂丘西奥闷哼一声捂着肚子摔到在地,身子紧紧地蜷了起来,苍白的脸色与额上的汗水证明了他正在忍受多么大的痛楚。
    一股浓烈的杀意带着尖锐的风声从身后袭来,骤然出现的危机感令茂丘西奥猛地一顿,不顾身体的疼痛就地往旁边一滚,这才堪堪避过了提伯尔特的攻击。
    茂丘西奥的额头上浮现出薄薄的一层虚汗,缓缓地凝聚成一滴,顺着他的面部轮廓滑落下来。而提伯尔特的情况也没比他好上多少,大量的失血让他面如金纸,手脚也一阵一阵地发凉。可以说他此时之所以还能站着,凭借的全是剽悍意志力的支撑。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两人的长剑旋开空气,再一次地,重新缠斗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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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茜眼神复杂地望着静静地躺在床上的提伯尔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与原著中一样,茂丘西奥被提伯尔特击中了要害,受了重伤倒下了。班伏里奥再也按捺不住,夺过茂丘西奥手中的剑就冲了上来。而刚刚与茂丘西奥的一战已经耗尽了提伯尔特的全部气力,他又怎么敌得过盛怒的班伏里奥?等到维罗纳亲王与两家的人得到消息分别赶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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