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医门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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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7-医门法律-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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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荷五叶煎服。热多则温服,寒多则热服。伤湿加白术。头痛加天麻。 
x参苓白术散x(《和剂》) 治久泻,及大病后痢后,调理消渴者尤宜。人参 干山药 莲肉(去心) 白扁豆(去 
皮姜汁浸炒各一斤半) 白术(于潜者二斤) 桔梗(炒令黄色) 砂仁 白茯苓(去皮) 薏苡仁 炙甘草(各一斤) 
上为细末,每服二钱,米汤调下,或加姜枣煎服,或枣肉和药丸如桐子大,每服七十丸。空心米汤送下,或炼蜜丸如弹 
子大,汤化下。 
x仓廪汤x 治噤口痢有热,乃毒瓦斯冲心,食即吐出。 人参 茯苓 甘草(炙) 前胡 川芎 羌活 独活 桔 
梗柴胡 枳壳 陈仓米(等分) 上 咀,每服五钱,水一盏半,生姜三片,煎至七分,去渣,无时热服。 
x蓣莲饮x 莲肉 干山药(各等分) 上为细末,生姜茶煎汤调下三钱。 
x犀角丸x 但是痢病,服之无不瘥者。 犀角屑(取黑色文理粗者产后用弥佳) 宣州黄连 苦参(多买轻捣) 
金州黄柏(赤色坚薄者) 川当归(五味俱取细末) 各末等分和匀,空腹,烂煮糯米饮调方寸匕服之。日再服,忌粘 
滑油腻生菜。 
x葛根汤x 专治酒痢。 葛根 枳壳 半夏 生地 杏仁(去皮尖) 茯苓(各三钱四分) 黄芩(一钱二分) 
甘草(炙半钱) 上分作二帖,水二盏,黑豆百粒,生姜五片,白梅一个;煎至一盏,去渣,食前温服。 
x栝蒌根汤x 治下痢冷热相冲,气不和顺,本因下虚,津液耗少,口干咽燥,常思饮水,毒瓦斯更增,烦躁转甚, 
宜服此药救之。 栝蒌根 白茯苓 甘草(炙各半两) 麦门冬(去心二钱二分) 上 咀,每服五钱,水一盏半,枣 
二枚劈破,煎至七分,去渣服,不拘时。 
x陈米汤x 治吐痢后大渴,饮水不止。 上用陈仓米二合,水淘净,以水二盏,煎至一盏,去渣,空心温服。晚 
食前再煎服。 
x治痢后渴x 上用粳米二合,以水一盏半,同煮研,绞汁空心顿服之。 
x泽漆汤x 治痢后肿满,气急喘嗽,小便如血。 泽漆叶(微炒五两) 桑根白皮(炙黄) 郁李仁(汤浸去皮 
尖炒熟各三两) 陈皮(去白) 白术(炒) 杏仁(汤浸去皮尖仁炒各一两) 人参(一两半) 上 咀,每服五钱, 
水二盏,生姜三片,煎取八分,去渣温服。候半时辰再服。取下黄水数升,或小便利为度。 
x茯苓汤x 治痢后遍身微肿。 赤茯苓(去黑皮) 泽漆叶(微炒) 白术(微炒各一两) 桑白皮(炙黄) 黄 
芩射干 防己 泽泻(各三两) 上 咀,每服五钱匕,先以水三盏煮大豆一合,取二盏,去渣,内药煎至 
一盏,分为二服。未瘥,频服二料。 

卷五
痰饮门
属性:(论三首 律三条 法一十四条) 

卷五痰饮门
痰饮论
属性:喻昌曰∶痰饮为患,十人居其七八。《金匮》论之最详,分别而各立其名。后世以其名之多也,徒徇其末而忘其本。 
曾不思圣人立法,皆从一源而出,无多歧也。盖胃为水谷之海,五脏六腑之大源。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 
气散精,上归于肺,通调水道,下输膀胱;水精四布,五经并行,以为常人。《金匮》即从水精不四布,五经不并行之处, 
以言其患。谓人身所贵者水也,天一生水,乃至充周流灌,无处不到。一有瘀蓄,即如江河回薄之处,秽 丛积,水道 
日隘,横流旁溢,有所不免。必顺其性因其势而疏导之,由高山而平川,由平川而江海,庶得免乎泛滥。所以仲景分别 
浅深,诲人因名以求其义焉。浅者在于躯壳之内,脏腑之外,其名有四∶曰痰饮、曰悬饮、曰溢饮、曰支饮。痰饮者, 
水走肠间,沥沥有声。悬饮者,水流胁下,咳唾引痛。溢饮者,水流行于四肢,汗不出而身重。支饮者,咳逆倚息短气, 
其形如肿。一由胃而下流于肠,一由胃而旁流于胁,一由胃而外出于四肢,一由胃而上入于胸膈,始先不觉,日积月累, 
水之精华,转为混浊,于是遂成痰饮。必先团聚于呼吸大气难到之处,故由肠而胁,而四肢,至渐渍于胸膈,其势愈逆 
矣。痰饮之患,未有不从胃起者矣。其深者,由胃上入阳分,渐及于心肺。由胃下入阴分,渐及于脾肝肾。故水在心, 
心下坚筑短气,恶水不欲饮,缘水攻于外,火衰故水益坚。火郁于内,气收故筑动短气,火与水为仇,故恶而不饮也。 
水在肺,吐涎沫,欲饮水,缘肺主气,行荣卫,布津液,水邪入之,则塞其气道,气凝则液聚,变成涎沫,失其清肃, 
故引水自救也。水在脾,少气身重,缘脾恶湿,湿胜则气虚而身重也。水在肝,胁下支满,嚏而痛,缘肝与胆为表里, 
经脉并行于胁,火气冲鼻则嚏,吊胁则痛也。水在肾,心下悸,缘肾水凌心,逼处不安,又非支饮邻国为壑之比矣。夫 
五脏藏神之地也,积水泛为痰饮,包裹其外。诗有谓波撼岳阳城者,情景最肖,讵非人身之大患乎?然此特随其所在, 
辨名定位,以祈治不乖方耳。究竟水所蓄聚之区,皆名留饮,留者留而不去也。留饮去而不尽者,皆名伏饮,伏者伏而 
不出也。随其痰饮之或留或伏,而用法以治之,始为精义。昌试言之,由胃而上,胸膈心肺之分者,驱其所留之饮还胃, 
下从肠出,或上从呕出,其出皆直截痛快,而不至于伏匿,人咸知之。若由胸膈而外出肌肤,其清者或从汗出,其浊 
者无可出矣,必还返于胸膈。由胸膈还返于胃,乃可入肠而下出驱之,必有伏匿肌肤而不胜驱者。若由胸膈而深藏于背, 
背为胸之府,更无出路,尤必还返胸膈,始得趋胃趋肠而顺下。岂但驱之不胜驱,且有挟背间之狂阳壮火,发为痈毒, 
结如橘囊者。伏饮之艰于下出,易于酿祸,其谁能辨之,谁能出之耶?昌以静理而谭医施治,凿凿有据,谨因《金匮》 
秘典,直授金针,令业医之子,已精而益求其精耳。 

卷五痰饮门
痰饮脉论
属性:喻昌曰∶痰饮之脉,《金匮》错出不一,难于会通。以鄙见论之,亦有浅深微甚之不同,可预明也,《脉要精微》篇 
曰∶肝脉软而散,色泽者,当病溢饮。溢饮者,渴暴多饮,而易入肌皮肠胃之外也。此特举暴饮水溢,饮病之最浅者为 
言耳。仲景会其意,即以饮证分之为四,统言其纲曰∶痰饮、悬饮、溢饮、支饮。大都为由浅及深者商治,失此不治, 
而至于积水滔天,即此四饮,自有不可同语者矣。其谓饮脉不弦,但苦喘短气者,见饮脉本弦,饮脉不弦,则水之积也 
不浓,然亦害其阳气,微喘短气而已。其谓支饮亦喘而不能卧,加短气,其脉平者,见支饮上于胸膈,喘而短气,其脉 
仍平,有而若无,才有停积,未至留伏,故不见于脉也。其谓脉浮而细滑者伤饮,见浮而细滑,非伤风伤寒之比,亦饮 
之初郁气分而未深也。医者于此时,蚤思昏垫之灾,亟兴己溺之念,而行因势利导之法,患斯解矣。否则证成深锢,末 
流愈分,伏根之所,愈不可识。经年检方问药,漫图成功,其可得乎?故凡见脉转沉弦一派,即当按法求之。其曰脉 
沉者,胸中有留饮,短气而渴,四肢历节痛,言肺之治节不行,宗气不布,故短气;气不布则津亦不化,故膈燥而渴; 
脾气不运,水饮流于肢节而作痛也。似此一证,肺脾交病,所称饮入于胃,游溢精气,上输于脾;脾气散精,上归于肺 
之常者,且转而藉寇兵 盗粮矣。欲求其安,宁可得乎?至论弦脉,则曰咳者其脉弦。为有水,曰双弦者寒也,皆大下 
后虚脉,偏弦者饮也。为喘满,曰脉弦数有寒饮,冬夏难治。曰脉沉而弦者,悬饮内痛,此即沉潜水蓄。支饮急弦而广 
其说,与大下后其脉双弦者,有虚寒之别。其偏弦者,具为水饮也。冬夏难治,亦因用寒远寒,用热远热之法,不若春 
秋为易施耳。悬饮内痛,谓悬饮结积于内,其甚者则痛也。更有沉紧之脉,主心下痞坚,面色黧黑之证,谓挟肾寒相杂 
揉于心肺之分,则心下坚而面色黑也。有脉伏而为留饮之证,积饮把持其脉而不露,较涩脉尤甚矣。又曰脉伏便利,心 
下续坚,此为留饮欲去故也。又曰久咳数岁,其脉弱者可治,实大数者死,其脉虚者必苦冒,本有支饮在胸中故也。凡 
此皆病深而脉变,当一一溯其流而穷其源者,夫天枢开发,胃和则脉和,今为痰饮凝结其中,则开阖之机关不利,而脉 
因之转为沉弦、急弦、偏弦、弦数、弦紧、或伏而不见,非亟去其痰饮,亦胡繇脉复其常耶。浅者浅治;深者深治;浅 
深之间者,适其中而治。留者可攻;伏者可导;坚者可削;再一因循,病深无气,洒洒时惊,不可救药矣。 

卷五痰饮门
痰饮留伏论
属性:喻昌曰∶痰饮之证,留伏二义,最为难明。前论留饮者留而不去,伏饮者即留饮之伏于内者也。留饮有去时,伏饮 
终不去,留伏之义,已见一斑。而《金匮》奥义,夫岂渺言能尽,谨吾陈之∶《金匮》论留饮者三,伏饮者一。曰心下有 
留饮,其人背寒如掌大,曰留饮者。胁下痛引缺盆,曰胸中有留饮。其人短气而渴,四肢历节痛,言胸中留饮。阻抑上 
焦心肺之阳,而为阴 ,则其深入于背者,有寒无热,并阻督脉上升之阳。而背寒如掌大,无非阳火内郁之象也,胁下 
为手足厥阴上下之脉,而足少阳之脉,则由缺盆过季肋,故胁下引缺盆而痛,为留饮偏阻,木火不伸之象。饮留胸中, 
短气而渴,四肢历节痛,为肺不行气,脾不散精之象也。合三条而观之,心、肺、肝、脾,痰饮皆可留而累之矣!其义 
不更着耶?至伏饮则曰膈上病痰,满喘咳吐,发则寒热,背痛腰疼,目泣自出,其人振振身 剧,必有伏饮。言胸中乃 
阳气所治,留饮阻抑其阳,则不能发动,然重阴终难蔽 ,有时阳伸,阴无可容,忽而吐发,其留饮可以出矣。若更伏 
留不出,乃是三阳之气,伸而复屈,太阳不伸,作寒热,腰背痛目泣,少阳不伸,风火之化,郁而并于阳明土中,阳明 
主肌肉,遂振振身 而剧也。留饮之伏而不去,其为累更大若此。然留饮、伏饮,仲景不言治法,昌自其遏抑四藏三府 
之阳而求之,则所云宜用温药和之者,岂不切于此证,而急以之通其阳乎?所云苓桂术甘汤者,虽治支满目眩,岂不切 
于此证,而可仿其意乎?故必深知此例,始可与言往法也。后人不明《金匮》之理,妄生五饮六证之说,即以海藏之明, 
于五饮汤方下云∶一留饮在心下;二支饮在胁下;三痰饮在胃中;四溢饮在膈上;五悬饮在肠间。而统一方以治之,何 
其浅耶? 
再按∶痰饮总为一证,而因则有二。痰因于火,有热无寒;饮因于湿,有热有寒,即有温泉无寒火之理也。人身热 
郁于内,气血凝滞,蒸其津液,结而为痰,皆火之变现也。水得于湿,留恋不侑,积而成饮。究竟饮证,热湿酿成者多, 
寒湿酿成者少。盖湿无定体,春曰风湿,夏曰热湿,秋曰燥湿,冬曰寒湿。三时主热,一时主寒,热湿较寒湿三倍也。 
《内经》湿土太过,痰饮为病,治以诸热剂,非指痰饮为寒。后人不解,妄用热药,借为口实,讵知凡治下淫之邪,先 
从外解,故治湿淫所胜,亦不远热以散其表邪,及攻里自不远于寒矣。况于先即不可表,而积阴阻遏身中之阳,亦必借 
温热以伸其阳,阴邪乃得速去。若遂指为漫用常行之法,岂不愚哉! 
x论苓桂术甘汤x 痰饮阴象,阻抑其阳,用此阳药化气,以伸其阳,此正法也。兹所主乃在胸胁支满,目眩者何 
耶?《灵枢》谓心包之脉,是动则病胸胁支满,然则痰饮积于心包,其病自必若是目眩者,痰饮阻其胸中之阳,不能布 
水精于土也。茯苓治痰饮,伐肾邪,渗水道;桂枝通阳气,和荣卫,开经络;白术治风眩,燥痰水,除胀满;甘草得茯 
苓,则不资满而反泄满,本草亦曰甘草能下气,除烦满,故用之也。 
x论苓桂术甘汤肾气丸二方x 《金匮》云∶夫短气,有微饮,当从小便去之,苓桂术甘汤主之。肾气丸亦主之。 
并出二方,其妙义愈益彰着,首卷辨息论中,已详仲景分别呼吸言病之旨矣。今短气亦分呼吸,各出一方,呼气之短, 
用苓桂术甘汤以通其阳,阳化气则小便能出矣。吸气之短,用肾气丸以通其阴,肾气通则小便之关门利矣。一言半句之 
间,莫非精蕴,其斯以为圣人乎! 
x论大小青龙汤x 溢饮之证,水饮溢出于表,荣卫尽为之不利,必仿伤寒病荣卫两伤之法,发汗以散其水,而荣 
卫通经脉行,则四肢之水亦散矣。究竟大青龙升天而行云雨,小青龙鼓浪而奔沧海,治饮证必以小青龙为第一义也。 
x合论十枣汤甘遂半夏汤二方x 伤寒病,其胁痞满而痛,用十枣汤下其痰饮。杂病虽非伤寒之比,而悬饮内痛, 
在胁则同,况脉见沉弦,非亟夺其邪,邪必不去,脉必不返。所以用十枣汤,不嫌其过峻也。凡病之在胁而当用下者, 
必仿此为例也。至甘遂甘草汤之治留饮,微妙玄通,非深入圣域,莫能制之。《内经》但曰∶留者攻之耳。仲景于是析义 
以尽其变,无形之气,热结于胃,则用调胃承气攻之。热结于肠,则用大小承气攻之。有形之饮,痞结于胸,则用陷胸 
汤攻之。痞结于胁,则用十枣汤攻之。留结于肠胃之间,则用甘遂半夏汤攻之。法曰病者脉伏,其人欲自利,利反快, 
虽利,心下续坚满,此为留饮欲去故也,甘遂半夏汤主之。脉道为留饮所膈,伏而不行,其证欲下利,利反快,似乎留 
饮欲去,然虽欲去不能去也。心下续坚满,可见留饮之末,已及于肠,留饮之根,仍着于胃,不 其根,饮必不去,故 
立是方。甘遂甘草大相反者,合而用之,俾其向留着之根,尽力一 ,得留者去,而药根已不存矣!正《内经》有故无 
殒之义也。又加白蜜同煎,留恋其药,不致迸入无过之地。其用半夏、芍药者,入土中成其上满,半夏益土,芍药伐木, 
抑何神耶?后世方书,并甘草删去,神奇化为拘腐,制本立论,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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