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X仆SS]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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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X仆SS]迷-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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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兰馨一起来到客厅,残夏对没有收到平日里蜻蛉“热烈”的欢迎表示意外和不解,他四下里打量,发现桌上的餐具只放了两份,这才将疑惑问了出来:“早苗夫人和蜻蛉呢?”
在位置上做好,兰馨抬起头看向对面的人示意让他也坐下,等她看到残夏也终于坐下后才开口对他的疑问作了解答:“早苗妈妈说公司有事今天要去上班呢。蜻蛉也走了,说是有些事情要调查清楚。”
听到这里,残夏挑眉:“嗯~那么让我来猜猜,小兰兰你不会也被安排了任务吧?譬如说是留下来看着我这样的?”
“Bingo~”这么说着的兰馨一边把果酱抹在土司上放进残夏的盘子里,一边又为残夏倒上牛奶,紧接着她突然“噌——”的一下站了起来,双手叉腰脑袋一扬:“兰!我有事一定要查个清楚,你就留在这里代替本大人好好地、死死地看着那个可恨的家伙!现在还早,你晚点再去叫他,让他多睡一会儿,本大人敢打赌那个抖S晚上一定没少费心思躲着我们查找幕后黑手。这事一天没完他铁定一天不会省心!”
话说到这里,兰馨便不再继续,又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回了原先的位置开始享用自己的那份早餐。而这边的残夏则被兰馨这一段对于蜻蛉的模仿弄得哭笑不得:“啊嘞嘞,有点伤心啊~难道我是个小孩子吗?小蜻蛉这是在当爸爸,这么说小兰兰是妈妈?”
坐在桌子对面的兰馨抿了一口牛奶,又把残夏的牛奶杯子向他的方向推了推:“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差不多吧~”
“我可以提出异议吗?”
“很抱歉,上诉无效。”
“……”
总之,残夏vs蜻蛉&兰馨,残夏永远是完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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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处在保护别人立场上的夏目残夏,在近几日里对于自己像是被当做小孩子一样护着的生活不得不表示哭笑不得,心里的某一处暖哄哄的,像是放着暖炉,而这一处的另一边,酸的、苦的、辣的,水深火热中的痛并快乐着。
就像是现在这样,早餐过后不用自己动手兰馨就把一切都整理妥当,想要站起来的时候却又被兰馨按回到座位上:“残夏先生在这里等我一下。”兰馨跑走不一会儿,残夏就又看见她拿着梳子和一条黑色的发带走了过来,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且不容置疑:“我来帮你吧。”
当梳子透过一缕缕发丝真正触碰到头皮的时候,残夏忍不住一瞬的颤抖,没有原因,就好像是这一下的触碰穿透了他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经,他只能做出如此的反应。残夏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有一只手将自己的头发轻轻托起,另一边梳子正一下一下穿过自己的发丝,痒痒的感觉像是划在心上。
兰馨小心翼翼帮残夏把头发扎好,脑子里时不时飞过的想法让她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从刚才吃饭时的状态来看,残夏先生的身体状况应该没有什么大碍,可是左眼里的血丝也让人无法忽视,还有——残夏先生难道已经连手都举不起来了吗?为什么要把头发散着呢?还是只是我想得太多了?
越是这么想,兰馨抚在残夏发丝间的手就愈加地小心起来。当她用发带把残夏的头发束好后,无意间瞟到残夏的耳垂,她想他知道他刻意散下头发的理由了。
一步跨到残夏的身前,兰馨简直气得快要说不出话来:“残夏先生你的耳朵这又是怎么回事?!”
残留在残夏发间轻柔的触感和此刻站在面前这个眼神凶恶的小人的鲜明对比,让残夏一时间愣了神,一想到这是同一个人面对自己同时作出的反应,残夏不由自主喷笑出来:“噗!”
“你还笑?!”
无视残夏的笑声,兰馨一瞬不瞬地盯着那一双耳朵,他的耳垂此时此刻红得就像是熟过了头的樱桃,这不是发炎了就是发炎了,除了发炎以外没有别的解释了。而在这红红的耳垂中间镶嵌着的,不用怀疑正是兰馨在圣诞节时送给他的礼物。
这时再看那对耳钉,兰馨觉得自己再也不会觉得它漂亮了,她甚至有点后悔把这东西送给残夏了,她把这礼物送给残夏并不是希望——
“看,我就是怕你露出这样的表情才不告诉你的。”
大手覆在兰馨的发间,把她的脑袋连同视线下移,残夏说出了这句话。
指腹像是留恋这难得的触感便又随着心意揉乱了她的头发,残夏看着兰馨眼里掩饰不住的心疼后悔,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兰馨,我不是你们的孩子,我可是个大人啊。而且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你如果是我的孩子的话,我真的会打你的。狠狠地!”
“诶???好可怕~还好我不是兰酱和蜻蛉仔的孩子啊~呵呵”
兰馨不是傻瓜,她听得出残夏话里渗透出来的心情。可是她还是生气,无论怎样都是生气的。可是现在,她只能一把推掉还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认命地去外面翻医药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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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翼翼地把耳钉摘下来,用棉签清理出淡黄色的脓水,擦拭红肿的耳垂,最后涂上厚厚的一层消炎药膏。
然后?然后兰馨就开始发愁要怎么把这个耳钉带回去了。不带回去的话残夏一定不会愿意的,可是硬要扎进去的话……兰馨看着那双红红的耳朵上小小的洞,左思右想实在下不去手,因为,光是想想就很疼。
正当兰馨皱着眉头犹豫不决的时候,耳边传来残夏的笑声:“呀嘞呀嘞~真是幸福啊~不知道蜻蛉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生气呢~你说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吃飞醋,小兰兰~”
兰馨俯在残夏耳边已经好长时间了,残夏能感觉到她轻轻的呼吸扑在自己肿得有点疼的耳朵上,凉凉的很舒服。可是,他始终感觉不到耳钉再次落到自己耳朵上的触感。
——在干什么呢。
视线探究地倾斜,残夏隐约能瞅到兰馨抿直的唇线和憋得有点红的脸蛋,即使知道这是她生气时的表现,他还是觉得她很可爱。
残夏把视线定格在兰馨的白皙脖颈儿,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说出来可能没有人相信,他现在考虑的竟然是如果他就这样横下心吻上女孩儿的话,她会有什么反应呢?如果他吻下去的话……
这个新鲜出炉的假设还没来得及让残夏深想,随着兰馨不经意前倾而掉出来的银链就彻底打断了残夏的念想——那亮闪闪的,蜻蛉送出的戒指。
——笨蛋。
垂下头臭骂自己一顿的同时,残夏自嘲地开口:“呀嘞呀嘞~真是幸福啊~不知道蜻蛉回来看到我们这样会不会生气呢~你说他会不会像上次一样吃飞醋,小兰兰~”
话音刚落,一阵轻微地刺痛就顺着他的耳垂传送到大脑,他愣愣地抬头,看见兰馨低下头冷着脸对他说:“都这个时候了还拿我开玩笑!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看着你的耳朵有多为难,哼!反正你也不怕疼,我已经又把它扎回去了。”
在另一边耳朵也传来相同的刺痛感时,残夏听到兰馨的声音,带着一点点复杂的语调,她说:“蜻蛉才不会吃醋,我不会让他再为这种事而感到害怕了。”
“是吗,还真实可靠啊~”
声音还带着笑,眼神却渐渐冷了下来。
——这残酷的判决书。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更新时间混乱,对不起大家,安酱躺倒任责罚【躺
三次元神烦啊!!!导师现在还不放过我这是闹哪样?!
明天还会再发一章的,完成榜单,请大家放心观看~


、靛蓝色螺旋

又一次急匆匆地冲进医院,只不过这次身边跟着的不是蜻蛉,而是夏目残夏。
兰馨在没有减慢脚步的同时不禁在想,她最近似乎总在重复地做着相同的事情。就像现在这样,她又开始不停地进出医院。还有……
抬头看着跑在自己身前的背影,兰馨焦急的心情又蒙上一层名为失落的情绪。
——还有,不断地伤害身边的人。
今天在还没有接到医院打来的歌留多失踪的电话时,兰馨不得不承认她又一次用自己的方式向残夏传达了拒绝:我可以把暖和的围巾给你,却只能握起蜻蛉的手;我可以为你清理伤口,却是建立在不让蜻蛉伤心的前提之下;我可以关心你照顾你无微不至,可这只是因为把你当做重要的人,朋友。
我始终给不了你想要的。始终不能。
兰馨从不担心这些隐晦的拒绝是否有传达给残夏,因为她确信他一直都懂。
可是即使懂了,他还是选择呆在她的身旁,无论是否出于自愿,这一点都让兰馨感到心痛。
这世上没有什么比一把愚钝的刀一寸一寸没入身体更让一个人痛苦了,而兰馨现在在对残夏做的,恰巧就是这样一件事情。
“啊——”
一不留神踏空台阶,兰馨迎着惯性向前倾倒。
然后一切就又像返回了故事的最初,她跌入了那个一辈子都不想要离开的怀抱。
“兰啊,你的腿也是才好没有几个月,虽然说适量运动是对身体有好处,但是你最近跑得太多了。”
伸出双手攀住那人的脖颈,甚至连呼吸间都是他的气味——蜻蛉的。
这种感觉令兰馨感到满足的同时,亦感到悲伤。
正是这个怀抱,它拥有足够的温暖将她抱裹得严严实实,令她感到满足。可是,这份温暖却没有能力蒙住她的双眼,害她看到蜻蛉身后残夏落空的双手。
所以,她感到悲伤。
深吸一口气,兰馨把头埋进蜻蛉怀里。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就请闭起双眼吧。
对自己默念:是的,我永远属于蜻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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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里一片乱糟糟,大家的脸色都不是那么的好看。
在这一群阴霾的脸色中,渡狸的脸色尤为阴沉。当他看到残夏连同蜻蛉和兰馨一同进入病房的时候,二话不说就奔向了残夏。
渡狸站在那里,抓起残夏的手说出口的句子显得语无伦次,慌乱不已:“残夏,歌留多不见了,我们、我们到处都找不到她,她、她一定是被抓走了!虽然护士说她是自己走的,可是这怎么可能呢?!到处都找不到!”
话说到这里,渡狸的声音竟然少有的哽咽起来。到最后,他只能紧握住残夏的手,声音像是破碎了的瓷器:“残夏!能帮帮我找到她吗?残夏,帮帮我。”
“呀嘞呀嘞,这可是渡狸第一次这样拜托我做一件事呢,兔子先生又怎么会忍心拒绝呢。”回握住渡狸的手,残夏脸上的笑容明亮的刺眼:“答案毋庸置疑——够帮助你是我的荣幸。”
当残夏取下右眼一圈圈绷带的时候,兰馨听到身边蜻蛉不满的嘟囔声:“切,明明才逼着他戴上没多久。”
“带了什么?”意识到的时候,兰馨已经把疑问说了出来。
听到怀里兰馨的问话,蜻蛉低头做出了解释:“这绷带是前些日子我逼他换上的,绷带里有抑制他能力的咒印,本来以为这样就能让他多休息几天的,没想到……”
话头停在这里,蜻蛉没有再继续,可是兰馨知道他想说的是什么,一切都是那么的明显,明显到想要装作察觉不到才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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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没有下雪,可这仍是在深冬的夜里。
慢慢褪掉自己黑色的西装外套和手套,卷起白色衬衫的衣袖,残夏递给了渡狸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不禁笑了起来:“说起来,这还是第一次让你们看到呢。”
月亮就躲在窗户外面的夜空里,天上的星星寥寥无几,而残夏就站这风景的中心。窗帘突然被夜风吹起,被遗留在床边的白色绷带随风起落,残夏转过身来退后一步,和病房里的大家隔开了明显的距离,他的眼神依旧明亮。
——就像他头顶的月亮一般纯净。
就在大家暗自里这么感叹的时候,突然地,残夏的眸色像是被月光吞噬一样,一闪之间便散发出银色的光芒。他就这样用他银色的眼睛不紧不慢地环视四周,视线所及的地方突然像是绽放出花朵一样闪出大小不一的一只只眼睛,它们快速转动着四处逡巡,锋芒毕漏如兴奋的小生命。
又是一阵凉风吹过,让兰馨从这诡异的景色中回过神,她不禁打起寒颤,下意识地看向这景色中心的残夏,夜风吹起他长长的刘海儿,盛开在手心的以及眉间向上的那只眼睛令人触目惊心。
躲避着把视线向下移,兰馨看到残夏瞥过自己的眼神,他嘴角自嘲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起:“也许有点恶心,还是别看比较好吧?”
看到突然背向自己的残夏,兰馨不自觉抓紧蜻蛉,内心深处一瞬间的揪疼。
——我是不是,又伤到他了?
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我没有想要这么做!
慌张的想法就像这房子里的眼睛一样铺天盖地砸下来,只把兰馨的脸色压得一层一层白下来,嘴唇被紧紧咬住却还是难免漏出痛苦的喘息,就好像此刻正承受一切的并不是残夏而是她一样。
感受到怀里兰馨的异样,蜻蛉低下头,看到的便是这样惊惶无措的兰馨。
病房里没有其他的声音,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残夏,自然不会注意到蜻蛉这里的动静。
“兰!张开嘴!”
蜻蛉在第一时间就抬起手逼迫兰馨松开自己的嘴唇,可是即使这样还是显得有些晚,等到兰馨吃痛地放过自己的时候,她的嘴唇上已经渗出了血丝。
大红色的血珠沿着苍白的嘴唇下滑,在蜻蛉还没来得及把它抹掉的时候瞬间低落,兰馨迷茫的抬起头望着蜻蛉,眼里却浑浊的没有映出任何东西。
抬起手覆上那双不忍再直视的双眼,蜻蛉心痛的同时,还感到了,愤怒。
“兰,你到底在想什么。”
“蜻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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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夏的搜索还在继续,房间里的气氛依旧紧张。
“歌留多,你到底在哪?
“森林?……不对,应该是更加有人气的地方。
“森林公园,她在森林公园,而且是一个人,她不是被带走的。
“她已经恢复意识了!”
待到残夏确定了歌留多的位置,密密麻麻的眼睛就全部隐匿了踪迹,大家都还没顾上喘一口气,就看到残夏呻吟着趴倒在床边。
“残夏!”
“喂!残夏!”
“夏目!”
兰馨回过神来的时候大家已经将残夏包围,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从蜻蛉怀里跳了下来,踉跄着向残夏靠近。
残夏因为虚弱而断断续续的声音透过层层包围传过来,细小却清晰。
“我没事,只是太累了。歌留多在常盘森林公园,开车十分钟就到了,我们快去吧。现在歌留多——”
响亮的拒绝声从背后传来,大家都不自觉回过头去看,兰馨正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残夏先生你要留在这里休息。”
思绪虽然混乱地穿梭在脑海里,说出口的这句话却是格外的坚定。
兰馨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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