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死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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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死囚-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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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已经犯了军中重罪,现在还带着对战的元帅一起离开,想要静王放过他们简直是天方夜谭。
“住口!我们的事情还轮不到你们两个来管!”袁园看见陵王,就想起他对自己做得那些恶心之事,怒道:“你们两个不是在对阵么?现在怎么又一起了?”照理说,他们也应该正是打得难分难舍之时候,可是他们却同时一起出现了。
静王似乎这才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转头对陵王道:“你先带着人马上山,让他们不要再继续打下去。我随后就到。”
陵王正色道:“好,到时军营汇合。”
他挥了挥鞭子,慢慢踱到袁园身边,低头望着她,微微张了张嘴巴,眼神中带着笑意,虽然他没有出声,但是袁园知道这个精分在叫她嫂子,当众暗暗地调戏了她一把。
她瞪眼恨他,谁知陵王抬头不看她,又马上朝身后的大军道:“立刻整军上山!。”随即一踩镫子,带着一大队骑兵朝叠谷之颠飞驰而去。
陵王一走,静王才微微叹了一口气,道:“骆阳,你先随我回军营,打完这场战后,你想去哪里本王都不会反对。”带走琪磷,也没有关系,既然已经写了休书,她同他就再无瓜葛,他是堂堂南陵的王爷,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下作的女人和自己的将军翻脸,何况这女人还怀着另外男人的孩子,也只能骗一骗骆阳这种老实人。
“至于宗南王,”静王不知觉便加重了语气,阴沉脸色道:“你也不能离开,本王还有事要请教你。”
这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征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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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军营中,到处都是残败之像,死人,断肢漫山遍野,染红了整个叠谷。其他的士兵都三五成群,开始清理着战场,伤兵们都坐在地上,军医来回跑着忙绿着,小小的叠谷显得臃肿膨胀起来。
一股浓浓的血腥味扑鼻而来,袁园不禁抬手捂住鼻子,把头靠在骆阳的肩膀上,才不到半天的时间,没有想到会死那么多人,她不忍心再看,心中忽然闪过出一个念头:还好,林逸诗走了。可是这小子受那么重的伤,能走多远?能走去哪里?
想到这里她不禁皱起了眉心,骆阳以为她看见这些血淋淋的场景心中害怕,便抬手按住她的头,拍了拍。袁园怔了下,这动作好熟悉,林逸诗也喜欢按着她的头,弄乱她的头发,然后装作一脸鄙夷,说她矮。
“骆将军和宗南王快些入帐,静王和陵王在里面等着呢。”将军捞起帘子,催促道,虽然他嘴上没说,可心中感叹这宗南王相貌不算天仙,可是勾引男人的手段实在是高,连骆阳竟然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好。”骆阳又拍了拍她的头,像在安慰一个小孩一样。
进入大帐,陵王和静王已经早早等在那里了,似乎正在激烈得讨论着什么,两人的声音不大,但是气场都强势得吓人。看见袁园和骆阳走了进来,都不约而同地闭上了嘴巴,转头望向他们。
“云雪天下反了。”静王一脸严肃,拂袖走了过来,对他们道:“金玉这小子也跟着反,还帮忙招兵买马。”
袁园心头一震,云雪天下,不正是夏嗣雪的组织么?当初大哥为了救她,才被迫帮夏嗣雪去给静王报了假信,挑起了南陵的内战,希望看到两王两败俱伤,自己从中得益,想得要南陵的天下,这男人果然野心不小。
骆阳脸色一变,急道:“现在战事如何?”
“晋秦最先沦陷,已经攻进了京城。”静王忧心忡忡,语气有些懊恼:“本王已经把所有的精兵都调遣到这里,留守的将士挡不住来势凶猛的叛军。”
“骆阳请缨,立刻回京都救围。”骆阳抱拳对静王道,坚决地说:“若不能消灭叛军,请静王军法处置。”袁园抬头望着骆阳,心中有点小小的失落,骆阳就是这样的一个男人吧,虽然嘴巴上说能放下一切带她离开,可是国家有难,他就会放下她冲回去。
突然很想问他,到底在南陵和她之间,他要选择谁?一个很自私的问题,可是女人都是爱钻牛角尖的。
“夏嗣雪还是拿着国器造反,想名正言顺得窃国啊!不知道是骆将军要平乱,还是他定骆将军造反?”陵王也黑着脸走了过来,对静王不满道:“静王不知从哪里听来的谗言,说国器在我这里。害的兄弟还平白无故损失了几万人马。”
“还请来了北萧的盟军!”陵王突然扫视过来,盯了袁园一眼,“还得按照契约所写,割地与北萧!” 虽然言语很轻,但是看得出陵王的火气很大。
看到陵王背了黑锅,还要赔地,一脸怒气,袁园倒是很过瘾,这个男人和吴霏一样,是不值得同情的人渣。
的确是琪磷盗取了国器,作为爱情的献礼给了夏嗣雪,谁知道夏嗣雪过河拆桥,所以琪磷绝望地自杀了。至于后来,大哥琪昇为了救她给静王递了假的陵王叛国书信,她,她大哥,静王,陵王都成了夏嗣雪手中的棋子。
静王现在应该恨不得马上杀了她祭旗,袁园思量了许久,心道如果静王说了她大哥假报信件的事情,她就把琪磷以前所有的事情都坦白,反正骆阳已经知道了。她也不在乎多两个男人知道这件事,只要骆阳不介意就好。
可是静王只是看了看她,良久,才说:“这事儿都是夏嗣雪在从中作梗,当初本王不也差点冤枉了琪磷么?”
陵王不以为然道:“不要拿女人做借口,是你本来就对我抱有戒心,所以一旦有人煽风点火,你就想立刻跳起来灭了我,保佑你小侄子的万里河山。可惜现在连江山都要易名了。”
“你常年在边疆练兵,本来就有狼子野心……”
“呵,我又不像你,封底是晋秦,又有钱花姑娘又多。在边塞,我不练兵做什么……”
“哼,虽然驻守边疆,我也不见你缺钱花,缺女人睡……”
“吃穿用的钱还是有的,女人却比不上你晋秦的那条泪金河……”
……
本来看见袁园和骆阳进来,两人都碍于颜面不再争吵,可是现在又控制不住了,于是乎,静王和陵王两兄弟又吵开了,两兄弟就像两个斗气的小孩一样,你一言我一句,相互诋毁对方。袁园在一旁沉默不语,看着他们把两人小时候尿床,猥亵宫女不遂,偷用国库钱财,练习骑射偷哭的糗事一一搬出来,生怕漏掉了半点对方成长轨迹的污点。
“噗~”终于,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两个男人应该彼此的克星,一见面就会激动得重返孩提时光,两兄弟纠结的兄弟情。
骆阳也是愣了好一会儿,有些尴尬得听着静王和陵王那些不为人知的灰暗事件,才开口打断了他们:“属下马上去整顿下军队,即刻带兵出发。”
“好!”两人虽然忙着诋毁对方,可现在京都救急才是头等大事,都不约而同应道。
突然帐外传来一阵喧嚣。
“王妃,你不能进去!里面正在讨论要事。”
“滚一边!别碰我,若是伤了我腹中的世子,你死几次都不够!”
一个细个儿的漂亮女人冲了进来,脸上还挂着泪痕。袁园回头看见她,便立刻想了起来,曾在静王的宴会上有过一面之缘,她就是那么取而代之的静王妃。
那女人也看见了袁园,她扶着已经很大的肚子,慢慢地走到了袁园的面前。
“啪——”扬手狠狠地给了袁园一个响亮的耳光。
婚誓
袁园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低头抬手捂住左脸,火燎火燎地疼,心道这女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可是下手却一点也不含糊,干净利落,甚至还用指甲在她脸上抓过,现在估计她这半边脸已经是多了五条又红又肿的印迹。
好了,现在连个曾经的小三也要来凑个热闹,欺负她。
“琪磷你勾引了那么多男人,为什么现在还要回来和王爷纠缠不清!”静王妃的情绪看起来有些失控,她双眼通红,见袁园埋在头,以为她是理亏,便一边骂着一边抬手又要打袁园。
骆阳一下挡在袁园的前面,静王妃就打在了骆阳的脸上。
“青竹!你闹够没有!”静王大步走了过来,一把抓住静王妃的手腕,自从她怀孕后,她就越来越没有以前的温顺可人了,连以前自己觉得很可爱的小性子也愈发变得不像话,经常哭,经常闹脾气,甚至连宜铃都被她闹得搬出了王府。
甚至这次出兵,死活都要跟着来,想到这里,静王不觉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王爷,你弄疼我了!”静王妃冷冷地看了静王一眼,声音中带着一些微颤。
“你现在这样子,和泼妇有什么两样?”静王紧紧皱着眉头,将她的手提了起来,道:“难道你想逼我动手吗?”虽然声音不大,看得出他已经发火了,他不想打女人,这样说不过是想镇住青竹。
“你打,你打死我了好了!你又不是没有打过!上次我不过说她似乎也怀了大海盗吴霏的小孩,你就狠心打过我!”静王妃委屈地看着他,说得有些激动,胸脯上下激烈地喘着气。
突然间大串大串的眼泪就从她小巧的鼻尖滑落,她的身体一下软在了静王身上,伤心道:“王爷,你最好一掌打死我,把你未出世的儿子也一起打死!青竹死了,就不会这么难过,就不会如此嫉妒,就不会这样失去理智。”
静王怔了下,放了她的手,将她揽入怀中,压抑着心中的怒火,轻声责备道:“既然知道有孕在身,还到处乱跑胡闹!害的本王担心。”大夫说青竹胎位不正,不易情绪激动,所以静王也一而再再而三地忍着不满,迁就于她。
“哟,静王你最好把她带回你自己的军帐中。”陵王看着这出戏,觉得差不多了也该完了,便慢悠悠地开口道:“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有伤风化。”
袁园鄙夷地望一眼陵王,这话从他口中说出,倒也不觉得稀奇,毕竟他是最能装的精分。过了这么一会儿,脸上也没有刚刚那么疼了,那女人绝对是下得毒手,和谢墨凝有得一拼!她拉了拉骆阳的衣服袖角,小声道:“让我看看你的脸。”
骆阳没有回答她,只是悄悄地握住了她的手,用了用力。袁园知道骆阳是让她不要担心,她抓紧了骆阳的手,突然好想亲吻他一直舒展不开的眉毛,想一辈子陪着他,骆阳是孤儿,从小就在沙场上生里来死里去,身上的伤痕肯定多来数也数不清,一个女人打的耳光对他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静王不理会陵王的挑衅,扶住静王妃就要步出帐外:“乖,先回去帐中休息。”
“等一下。”袁园推开了骆阳的手,走了到了静王妃面前,挥手就给她一巴掌,静王和静王妃都愣住了,静王妃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袁园,口中喃喃道:“你……”
“这是本王还你的。看在静王的面上,便不和你多计较。”比起刚才这女人的耳光,她的气力还太小了,袁园说着也看了静王一眼,心道你要是敢为她出头,咱们就撕破脸面。
“宗南王气可消了?”静王也看不出他有多心疼自己老婆,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句:“那本王就让贱内先回去了。”青竹看起来有些不服气,恶狠狠地盯着她,不过她家王爷都这样开口了,她也不好继续仗了儿子胡闹。
也不等袁园回答就要扶着青竹出帐,静王的脸色犹如玄冰,比之上次被李佳阳恶整后的反应,这一次让他觉得更加难堪,琪磷被休后就马上结交了新欢,青竹怀了孕就性情大变,他云静修前后两个妻子现在又大打出手,还当着骆阳和云陵之面!
“请留步。”袁园拉住了静王,一把扯开他,扬手又给了青竹一个耳光,道:“这是本王替骆将军打的。”
静王妃那双眼睛喷射着怒火,一副恨不得要冲过来和她扭打做一团的样子,可是那阵怒火一下子就消散殆尽,她峨眉微蹙,满脸苦楚,细声呻吟道:“王爷,王爷,青竹的肚子好痛啊~,好痛,”她双手按住大肚子,整个人无力地瘫在静王怀中,浑身发颤道:“是不是我们孩子快没了?”
“磷儿,你太过分了!”静王抱起青竹,疾步将她放在帐中的软榻上,转身就要出账:“青竹你撑住,本王马上去叫大夫。”本来青竹就胎位不正,她这样一喊疼,静王的心都紧了起来,这孩子都怀了五个月,若是在这个时候掉了,是在太可惜了。
这回静王是真急了,一旦他对袁园很生气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叫她,磷儿。
“不要离开,青竹害怕。”静王一边痛苦地呻吟着,一边不忘死死攥住静王的衣角,那秀美的小脸扭曲成了一团,“嗯,嗯,好痛~,青竹痛死了~。”
“我马上去找军医。”骆阳瞧静王妃那么痛苦的样子,立刻抱拳要出去,却被袁园止住,她瞪了一眼骆阳这个死呆子,这女人做戏这么假,他也跟着着什么急。
“让本王看看。”袁园走了过去。
陵王一脸戏虐地看着这出戏,心道青竹这女人不单单是命好,得了云静修的宠爱,还怀了孩子,虽然身份低贱,可是也能爬上王妃的位置,手段应该不简单。琪磷也曾经腹痛过,脸色惨白,就像随时会死去的样子却是这女人装不出来的。
正想开口劝云静修不用那么担心,却见袁园扬起手,对着躺在软榻上叫唤的青竹“啪~”又是一个耳刮子,青竹的侧脸已经又红又胀,高高地隆起了一块,她瞪圆的眼睛,张大了樱唇,却说不出一句话。
“这是本王乐意打的。”袁园挑了挑眉毛,她最是厌恶这种装腔作势的女人,装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博取同情。
“磷儿,青竹本来身子就弱,安胎不易。”静王看琪磷这样得理不饶人,对她发火只会火上浇油,况且她现在是北萧的宗南王,在南陵境内还屯有三十万大军,只好耐着性子对她解释道:“而且怀孕后性子会有些暴躁,冲撞了你,本王替她向你说个不是。”
袁园也不是恶女人,她只是看不过这个静王妃的作为作为,心中堵着一口气。她笑了笑,点头道:“既然静王都这么说了,那只要作罢。”转身便准备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大帐。陵王看这场景怎一个乱字了得,他也是最怕女人纠缠哭闹,已经早她一步出了大帐。
“嗯,好痛啊~王爷,青竹觉得自己快不行了,可能会保不住王爷的孩子”身后又传来这个贱女人的哭声:“青竹只想为王爷生了胖小子,为何要这样待我?”
“不怕,不怕。本王马上去传军医。”静王安抚着青竹,叹了一口气,也跟着转身要出去,却见袁园突然又折了回来,抬手狠狠地再给了青竹一个耳光。
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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