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薄樱微死神]晓听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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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薄樱微死神]晓听风雨-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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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绳子,是蛇绳鞭君。”
面不改色地吐出了一句,隐将蛇头的一端扔至了地面,右手捏住蛇尾稍稍竖起三指,上身下倾弓步,下颚略抬,紫眸微睨,全神戒备眼前的原田——她今日的对手。
“今日在下敢站在这里,自然不会丢天然理心流的脸。”
“准备——”
裁判举起了一只手。
“开始!”
下一秒,原田左之助的竹枪直扑隐的门面而来。
几下侧身避过接踵而至的攻击,她张开左腿斜身一跨,右手对着对方的脚踝甩出长鞭。原田躲闪之际,她一蹬腿跳起,将第一鞭打在地面上。
麻绳的鞭地声如雷轰鸣。
借反弹之力将身体抬高数米后,自第二鞭起,便见长鞭如急袭目标的猛蛇,迅疾如飞矢,与竹枪发出恍如空气爆鸣的低响。
落地时,她便和左之拉开了好几米的距离。
对方挺身突刺,她旋转长绳急速后退,细绳在半空中布出漩涡一般扭曲回旋的图案。
眼花缭乱。
但速度终究不敌,不过片刻,原田左之的长枪便已突入绳所形成的漩涡中。隐立时回返后退的步伐,疾步从他身旁一掠而过。
他略惊诧后猛地回身,她甩袖收绳。
绷紧的麻绳缠住了竹枪的枪头。
会津中将拍案从座椅上弹起,直直地盯着两人,等待下面的进程。
……
……
……
“到这里就可以了,大人!”
“什么?你们还没比……”
“没必要比出胜负,隐我本来就不是左之的对手。”
隐扔下手中的长绳,没等他说话,便走到左之面前摆弄起缠在枪头的乱绳。
“况且如果在战场上的话,做到刚才那样,在下便成功了。”
“这就成功了?只是这样并不能消灭敌人吧。”
“只要封住了敌人的四肢和武器,要消灭或是俘虏便都在俯仰之间了。这些事情,大可交给精通刀法的同伴们。”
隐朝从旁边的隔板夹缝中隐隐露出的几只色彩不同的眸瞥了一眼。
“天然理心流注重实战,并不停留于表面形式。阿一是左撇子便任他左手持刀不强制改正,在下不通刀法便让我使鞭极尽我用……大人也看到了,我的攻击虽鲜有杀伤力,在战场上却有一席用武之地,也算是得到了天然理心流的精髓。”
说着,恭敬地弯腰欠身,她回过头目不转睛、满脸诚挚地再次对向中将。
“因此,在下认为自己并没有辱没天然理心流之名。还望大人笑纳方才那些三脚猫的烂招。”
……
>>>
“隐,你白天的话说得不错呐。”
当晚,人静月明,唯有浪士组屯所内烛火辉煌。
——会津中将对此次观摩赛给予了非常好的评价。
半小时前,近藤勇是这么告诉他们的。
“那是……”
“不用谦虚了,我都看到了。”
冲田总司拿着一盏清酒走到她的桌盘边坐下,轻晃杯皿,酒水发出低沉的脆响。小啜了一口,他勾起嘴角微微一笑。
“近藤桑本来还在担心你,听了你的话后便很开心地笑了。”
浅野隐听闻默然半晌,还是没有忍住开口的冲动,语速缓慢而深重。
“……不,你弄错了,总司君。”
“怎么?”
冲田略带疑惑地抬起了头。
隐喝了一口酒,一斜身懒懒地趴在面前的矮桌上,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
“其实……咳咳,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那是当然’。”
TBC
①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喷气式阿姆斯特朗炮:总体来说它的样子就是一个炮筒两边摆两个球那样的,当然也有特别的意味……不过不大CJ,小孩子还是不要知道,况且这里并没有暗喻或者取那个意思,所以作者桑就不提了。
、脑细胞总在过渡段最浪费 
作者有话要说: 两章合并了一下
脑细胞总在过渡段最浪费
“其实我刚才想说的是——‘那是当然’。”
冲田总司疑惑的神色改为了震惊。
——理所当然,以正常人的思维,被人夸奖过后纵然心中百般自恋,也自然该假意自谦一番。
双重否定一下,对于不正常的人,他当然便不会按照常理出牌。
而他所认识的浅野隐便是所谓“思维不合常人”的其中一员。
想到这里,冲田总司重又扬起了嘴角,没有理会两手挡在脸颊前似乎是以防被他砍的隐,若无其事地又小饮了一口杯中酒。
“不过,从没听你说起过呐,你居然会用鞭子?”
“不是‘我居然会用’,我最擅长的武器本就是个类似鞭子的东西,名字,叫怒莲。”
隐懒洋洋地放下手端起酒杯与他的对碰了一下,单手撑住下颚,双眼微微抬起望着顶上暗红的灯光。不知是否是因为酒精的作用,她的脸颊泛着淡淡的微红,在旁人看来便更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忧郁。
“只可惜,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她了,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怒莲——这个有着与浅野隐糜烂的形象不符的文艺名字的武器,千真万确,她便是隐作为死神最好的同伴,她的斩魄刀。
斩魄刀,从死神的灵魂中分离,与死神一同降生,一同消亡。既然是死神的武器,因此,早在隐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这倒霉的刀便和那些死神能力一同消失在了她的视野内。明明还记得解放语①与攻击方式,却丝毫感觉不到它的存在,自己各方面的能力都受到了极大的限制。
虽然隐在这个世界生活得也悠然自在,偶尔仍会有些感伤。而这种感伤,打架无力还要费尽心机为自己找借口开脱时便显得尤其深刻。请不要责怪她只在打架无力时想起那离自己远去的斩魄刀,毕竟在谈心的闺蜜之前,所谓斩魄刀也只是打架的工具而已。
“隐我啊,有时候真的觉得武士刀之类的麻烦的要死,想直接带一条鞭子在身上,但是没有怒莲那种能力的鞭子是很难伤人的。”
拿着酒瓶离开座位,浅野隐摇摇晃晃地走到木门边,一手扶着门框,远眺微凉的月亮,习习冷风震得呆毛四处飘摇。
“不过平常打架什么的尽自己的力就好,反正你们厉害得很。但隐我也想有可以说动朽木队长②那种大冰山的嘴遁来给近藤桑洗洗脑,比如‘将军是男的,对他不用像对女人一样太忠诚’,‘要像墙头草一样尾随时代前进的潮流’之类的。……对了,顺便一提,我说的‘墙头草’不是贬义词。”
凌乱的天然波浪卷静静地爬在木栏上,隐一侧身将背靠向门框,抬起头高举握着酒杯之手,以一种超然隐士放浪形骸的姿态将透明的液体灌入喉中。
喝酒有一条举世不变的定律——没有喝多少的人对迎面而来的敬酒会以“我醉了”推脱,而已然醉倒的人会一边仰天大喊着“我还没醉,再来一杯!”一边毫无节制地给自己灌酒……咳,似乎夸张了一些。
总之,看着浅野隐现在的表现,加上前几秒那些虽前言不搭后语却怎么听怎么像传说中的“真言”的言辞,冲田总司断定她是已经醉了。
于是他快步走上前去夺过了她手中的酒杯。
“隐,你喝多了,先回去休息吧。”
“啰嗦,隐我只是去多啦A梦迷宫般的四次元口袋逛了一圈头有点晕而已。”
“嗨嗨,所以头晕了就回去睡觉吧。”
随口敷衍着女子口中不知所云的台词,冲田总司伸手扶过她的肩便半抱半拉着她走出了餐厅。
…… 
》》》
——有一个解决浪士组人手不足的好方法。
咦,人手不足除了招人还能怎么样?
——吃了这个药的人可以在受伤时快速恢复,增强肌体活性以提高攻击力,以一敌百。
超速再生?虚化③?要让人类一下子升级成金刚也太勉强了吧!
——它的名字叫……
“咚——”
浅野隐的头狠狠地撞在了坚硬的门板上。
“床铺离门这么远我到底是怎么滚到这里的?是被那诡异的梦诅咒了吧,嗯,一定是的。”
一手捂住撞得充血发烫的头顶,从睡梦中惊醒的隐单手撑地晃晃悠悠地爬回床铺,半眯着眼软塌塌地靠墙坐下。
“真是的,那诡异的红色液体到底是什么啊?乾氏特制蔬菜汁④?APTX3869⑤?不对那个药只会让人缩小……痛!”
宿醉的人大多头脑不清附带无数根筋错位,这种情况下最好的方法就是躲起来发完疯再出门,而现在大脑严重抽筋的隐便是这么打算的。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正当她絮絮叨叨地把脑中莫名其妙的东西向外排挤时,另一头的木门便不争气地在榻榻米上“呲——”地一滑,带进了阳光、冲田总司、和他手里的一团浅葱色的不明物。
“难得你自己先起床了。昨晚睡得怎么样,隐?”
浅野隐没有说话,只是伸长脖子眨着眼一动不动死盯着那团不明物体观察了半晌。
“……总司君我眼花了么,你手里怎么好像拿着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不得了的东西?”
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冲田总司面带惑色地看了看她。确认了自己手中除了方才刚拿到的羽织并无它物后,他才将其举起挥了挥,试探道。
“你说这个?是我们的新队服!”
“新队服?”
踉踉跄跄地扶墙站起,隐快步趔趄到他面前,接过他递去的羽织。
浅葱色的底配上袖口白色的大锯齿纹,花纹虽不算特别精细,颜色与样式却是大方得体,材料也是上等品,丝毫不亚于护庭十三队的队长服。
“真不错啊这队服。”
隐忍不住叹道。
“只是,总觉得隐我如果穿着这个的话……大概会有点奇妙的逾越感。”
诚如斯言,在静灵庭,白色的羽织是作为队长的象征,对她这种小小的五席来说,穿羽织这样的事简直就如天边的浮云一般离自己遥远得很。
“逾越感?”
于她时常天马行空的诡异思维,冲田失笑。
“你又想到什么奇怪的东西了?”
“不,没有。”
眨着眼又对着衣服看了一会儿,隐挥开双手将羽织披在了肩上。
“我只是在想这装嫩的颜色到底是哪个极品想出来的?这样的话不久的将来我们不就要变成公众人物了么?我是不是该观察观察今天巡逻的两个人的情况,通过那个来决定是否该辞职不干呐?隐我还不想出名!”
“你这么想么?”
沉默地看着她慢条斯理地穿上羽织,卷曲的天然卷漫不经心地随意挥动着,紫色与浅葱色构成了极不协调却并不难看的对比。冲田总司心情很好地挑了挑眉。
“可惜了,这想法似乎行不通呐,还是趁早死心吧。”
虽然是略带叹息的语句,他的语调却上挑着,丝毫不见半点遗憾之情。
呆毛愣愣地一晃。
“……为什么?”
瞥见隐抬起头露出的诚挚无比的紫眸,冲田总司稍眯碧眼,嘴角上扬,带上了一抹深不可测的笑容。
“因为我现在就是来叫你去巡逻的,今天刚好轮到我们两个。”
……
……
………………………………咦?
》》》
有一种东西的预测能力有时比占卜更准确,古往今来有无数无比崇信“事在人为”的男人因为无视了它而下场悲惨。但真要说起来,那东西却毫无科学道理可言。
这就是所谓“女人的第六感”——总的来说,是一极其坑爹的玩意儿。
然而它最大的坑爹之处就在——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明明预感到了什么,有时候却会莫名其妙地将其忽略。于是当事情发生后,纵使捶胸顿足也只能空载一腔热血接受现实。
比如现在的浅野隐,就处于这种情况中。
……
精致小巧的玻璃瓶,内盛鲜艳过分的红色液体。幽然烛光下,那瓶子外仿佛笼上了一层幽幽的红纱,好像那液体随时都会破瓶而出侵蚀万物。
——千真万确,这和她梦里见到的那个诡异的药一模一样。
她还记得三分钟前发生的事。
发色全白的人型生物以如同野兽的动作叼着长刀穿梭于回廊间,目光一片血红,动作狂乱无章,更似乎感觉不到刀剑刺入体内的疼痛,一切只为杀光眼前的人,在凄冷的月色下宛若厉鬼。
那已经不光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世界需要平衡,死神的存在就是为了维护魂魄的平衡。从看到药的第一眼起,她就预感到这个东西将会是灾祸的根源。虽然早晨糊里糊涂地忽略了那个疑似预言的梦,但此刻,她仍想做一些补偿先前的错误,亡羊补牢,为时不晚。
“我同意土方先生的观点。这个药,隐我也反对研究。”
于是,将放在药瓶上的视线移开,隐抬起头,眯眼思索着言辞,片刻,她淡淡道。
“无差别大炮这种东西,打着打着总是会轰到自己人的,得不偿失。”
“雪村先生刚才说了,这个药还有改良的余地。”
“改良?真可笑!”
瞥了瞥一旁淡笑着的雪村纲道,隐犯恶心地甩过头。双眉微挑,渐渐认真了起来。
“引发一场火的火星无论多小,它都能在森林里蔓延直至毁灭一切,你如何阻止它?你所谓的改良或许可以减缓它一次的副作用,但久而久之只会让药物更多地富集在使用者体内,早晚有一天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到时谁负责?谁负得起这个责?!”
好像她说了什么好笑的内容似的,坐于芹泽鸭身旁的新见立即带着鄙夷的笑容反驳:
“雪村先生是名医,他所说的话岂容你这个不懂医术的指手画脚?”
“医生研究这种杀人破坏自然法则的药?这个家伙既不用自己的医术救人,那就和不会做饭的老妈一样一无是处!名医?拜托你别侮辱这个名头了,它会羞愧而哭的!”
“这可是幕府的命令!”
将要出口的话稍稍一顿,看了看微扬嘴角万分得意的新见,隐冷笑一声。
“为了自己的安逸不顾他人死活制造这种禁药?呵呵,要真是这样幕府也腐烂到根基以下了,我看还是推翻它更顺应天命!”
或许是这句宣言太过震撼,话音出口,新见便愣住了,显然还未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够了!浅野隐,注意你的言辞!”
方才话至激动处,她不知何时已从位置上站了起来,如今只要稍稍侧头就看见土方岁三紧蹙着双眉,狭长的眸底闪动着严厉的微光。
稍稍冷静了下来,与新见争吵时燥热的双颊此刻慢慢降温,回想起一时不计后果发生的事,隐知道自己说错了话。
——现在会津藩是他们的后台,为了保全组织,他们绝对不能与藩后的幕府势力为敌,而她刚才说出的话若是被有心者大作文章,则很可能因此破坏了会津好不容易对他们建立起的信任。
……
“果然在这里,我就知道第一个找到你的一定是我!”
随手捡起一块石头砸入流水之中,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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