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媚授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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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媚授魂与-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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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他微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冯慧萱勉强敛起因他言辞所生出的酸楚、妒恨,转去倒了杯水。回来时,他已沉沉入睡。

许久,她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睡颜,看着他偶尔带着些烦躁翻个身。

自鸣钟的声响提醒她,就快到他起身去上大早朝的时辰了。这才惊觉,竟已痴痴凝望这么久。

若是错失这次机会,下一次再与他同床共枕,不知又要等到何时了。

她除去衣衫,躺在他身边,依偎到他身侧,手小心翼翼落在他腰杆,缓缓向上,游转在他精瘦的上身。

睡梦中的男子被惊动,出于本能的反应,侧转身形,将她揽入怀中。灼热的双手落到她背部,温柔游移,唇角漾出孩童般无辜的浅笑。

这一刻,冯慧萱的心,醉了。

下一刻,她的心,碎了——

虞绍衡的手扣住她腰肢,模糊唤道:“昔昭……”

冯慧萱身形一僵。

随即,虞绍衡似是因为意识到触感与所唤名字不同,倏然睁开眼睛。

冯慧萱吃了一吓,更是无法动弹。

虞绍衡乍醒时慵懒温暖的目光,一点点转为冷冽。

不等她反应过来,虞绍衡已起身下地,轻呼出一口气,有些懊恼,“怎么会来的这儿?”

冯慧萱拥着锦被坐起来,“侯爷不记得了么?”

“……”虞绍衡利落地穿戴整齐,漠然离开。

冯慧萱看着他无一丝留恋的背影,目光慢慢转为怨毒。

在他眼中,天底下只有一个叶昔昭,别的女人是用来被他漠视羞辱。

在他眼中,天底下他只亏欠叶昔昭,他能接受叶昔昭所有伤害漠视。

叶昔昭对他百般冷漠,丝毫本分不曾尽过,可他呢?还是那般护着叶昔昭,不允任何人接近正房,更不允任何人私底下议论叶昔昭。

叶昔昭只是他有名无实的一个摆设,却是任谁也无从否认:他费尽心力地照顾、呵护着这摆设,即使他苦他疼他恨,还是不曾放弃为人夫君的责任。

良久,冯慧萱浮现出阴毒的笑,微声道:“不记得了?你怎么会不记得呢?”

是从这一夜之后,冯慧萱对虞绍衡的爱慕,转为痛恨。

卑微到尘埃里的感情带来的只有焚心蚀骨的折磨,虞绍衡可以年深日久地忍受,而她已不能。

她不是虞绍衡。

**

虞绍衡对长安打个手势。

长安走到冯慧萱面前,声音冷硬:“姨娘收买的太医,十日前被除掉。姨娘私通的狂徒,五日前被乱棍打死。姨娘若是想看供词,长安稍后奉上。”

冯慧萱跌坐在地上,用了许久,才消化掉所听闻的事实。龌龊的真相败露后,她竟有一种终得解脱的轻松。

她讥诮地轻笑着问虞绍衡:“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明知这等事,你竟忍了这么久,你还是个男人么!?”

长安替虞绍衡答道:“妾室只是夫人用来给侯爷绵延子嗣的工具。你不行,夫人便又将翡翠等人送到侯爷身边。侯爷醉得再深,也不会忘掉发生过什么事。侯爷要除掉安国公府,姨娘碍手碍脚,又本就心思歹毒,不得不除。”

虞绍衡指了指长安手中药碗。

冯慧萱再度看向虞绍衡,看着让她由爱生恨再到疯狂的男子。依然是那样勾人心魂的俊美容颜,此刻看来却是那般陌生。

他已没了生机。

他的心死了。

随叶昔昭去了。

到此时才知,他有着如此残酷的一面,不着痕迹地就让她落入了他的圈套,可见他早已看穿她心性。

细细想来,今时今日也在情理之中。

自从她出现在莲花畔室内,自从他被整个侯府算计之后,他自然会处处留意内宅诸事。有安邦定国之才的男子,只要他想,府中是非皆能了如指掌。没有什么事能够长久隐瞒他。隐忍不发,不过是时机未到。

眼下,叶昔昭的死,让他没了耐心,让他现出残暴的一面,所有殇痛化为杀机。

如此残酷、让人绝望的男子,守着又有何用?不如死去。

冯慧萱惨然一笑,探手接过长安手中药碗,一口气喝下。

她以为那是一碗毒药,事实却非如此。

她以为虞绍衡已太过残酷,他的残酷却远远超出她想象。

那是一碗堕胎药。

长安将她捆绑起来,又用布条塞住她嘴巴。

过了些时候,她腹中剧痛不已,身下涌出阵阵暖流。

长安将她拎到寝室,绑在了座椅上。

她要在剧痛折磨之下,在失血过多之后,死去。

**

翌日一早,其余几房妾室听说了叶昔昭的死讯,随即被人唤到冯慧萱房里。进到厅堂,她们闻到了浓烈的血腥气。

室内落针可闻,气氛阴沉得近乎诡异。那盘膝而坐的男子,却似生来就适合出现在这样的场合。死亡阴影笼罩之下,也不能将他的俊美消减分毫,即使他神色已冷漠如铁,即使他双眸已寂灭成灰。

虞绍衡不等她们上前行礼,已然下地,缓步踱向门外,语声甚是平静:“冯氏女听闻夫人噩耗,急火攻心,小产离世。你们与夫人主仆情深,听闻噩耗之后甘愿陪葬——怎么死,自己选。长安,命管家多备几口棺椁——不可铺张。”

他从不肯承认,她们是他的女人。

他的女人从来只有一个,而她已然离开。

几个女子一时如遭雷击,面面相觑,要通过别人惊恐的眼神,方能确定方才所听非虚,死亡一般的沉寂之后,才纷纷出声呼救,试图逃离。

虞绍衡撇下众人,缓步走出院落。

三夫人带着丫鬟站在院外探头探脑地张望。

虞绍衡吩咐长安:“过些时候,让她去好好看看那几个人。”

“是。”

这日午间,三夫人离开冯慧萱的院落的时候,挂着痴傻的笑容,喃喃低语:“死了,都死了。叶昔昭死了,谁都不用活了。下一个就是你,宋歆瑶,下一个就是你……谁让你帮冯慧萱到了侯府的?下一个死的就是你……”

此后多年,三夫人每日只做一件事——重复这番话,直至死去。

**

不过半日间,虞绍衡妾室全部死于非命,三夫人被吓成了傻子。太夫人听闻之后,险些晕过去。

她从来没想过,他的儿子会让她领略到他骨子里的凶残暴虐。眼下这些行径,分明像是不想再过安生日子,要将家园亲手毁灭。

一切,只因叶昔昭之死。

太夫人强忍着心头如浪翻涌的纷杂情绪,耐着性子等着,等儿子前来给她个说法。

虞绍衡却一直未曾现身,他一直留在正房,终日倚在叶昔昭最喜欢的那张美人榻上,沉默。连借酒消愁的心情也无。

直到叶昔昭出殡之后,虞绍衡才去了太夫人房里,开门见山道:“娘,过些日子给绍桓另寻良家女。我已请命去镇守边关,何时回京,再谈续弦之事。”

“你……”太夫人看着他明显消瘦下去的容颜,万般责怪的言语到了嘴边又强行咽下,半晌哽咽道,“绍衡,值得么?你这几年……值得么?”

“只当是我前世欠了她。”虞绍衡撩袍跪倒,“娘,绍衡不孝。”

太夫人强忍下泪水,“早知今日,我便是在她面前卑躬屈膝,也会尽力谋得你们小夫妻和和美美的……罢了,只要与她有关的事,我说什么也无用。你……去吧。”

虞绍衡缓缓起身,转身离开。

太夫人看着他萧索的背影,万般酸楚再也无从克制,泪如雨下。与其说她失了长媳,倒不如说她失了长子。

知子莫若母,她明白,日后的长子,不过是活着,为忠君报国、为尽孝道活着。

**

虞绍衡离京那日,春寒料峭,空中飘着蒙蒙细雨。

他绕路去了叶昔昭墓前,趋近时吩咐随从止步等候。跳下骏马,缓步走到墓碑前。

双手轻柔抚过墓碑,他缓缓勾出落寞的笑。句句温柔苍凉又脆弱的言语融入凄风冷雨,又迅速消散于无形:

“你走后,从不曾入我梦境。”

“我改变了你此生命途,你也葬送了我此生情路。算不算公平?”

“我不恨你。”

“我只恨不曾在你生时待你更好。若是五年如一日的呵护感化,你还会不会忍心离去?”

“原以为你五年来的冷漠,是我此生劫难。今时才知,不甘怨恨之苦比之你走,不过沧海一粟。”

“到最后,还是你狠,要惩罚我一世。我永远是你手下败将。”

“你我之间,到底是谁负了谁?”

除了埋骨地下的她,没有人能听到他心声。

除了埋骨地下的她,没有人知道,他有没有流过心碎的泪。

沉默之后,他抬手轻拍墓碑几下,后退一步,取出酒壶,将酒悉数洒在墓前。

最终,他转身而去,潇然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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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舌交错;亲吻逐步加深,虞绍衡的手落在她腰际;微微施力;模糊询问:“没事了?”

叶昔昭轻声回应:“嗯。”

虞绍衡将她身形横置于床上,褪去彼此周身束缚。

叶昔昭红着脸,急匆匆探身去熄了灯火;室内光线转为昏暗。

虞绍衡无声地笑了笑,双唇沿着叶昔昭精致的锁骨寸寸下滑至一处丰盈。

他吮吻着一抹嫣红;一手将另一侧的饱满握住,掌心摩挲着顶端。

他撩拨之处涨得厉害;身下温湿涌动。叶昔昭难捱地喘息着,要托起他的脸。

虞绍衡不为所动,把玩着丰盈的手将她双腿分开;落到了她腿间。那里已有些湿润,一指便顺利滑入,浅浅出入。

羞赧之下,叶昔昭阖了眼帘。

他手指慢慢抵进,吮咬那抹嫣红的速度随之密集起来。

酥而麻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羞赧之下,叶昔昭出声哀求,“……侯爷……”

虞绍衡予以忽略,他在这时候,变成了一个满心欢悦好奇的大孩子,手势由浅至深,由谨慎到恣意,百般探寻着她最柔软最美好的秘密。

叶昔昭不时瑟缩一下,或是出于羞赧,或是出于被碰触到敏感之处。体内躁动逐步叠加,变成一股来势凶猛的浪潮,席卷至她全身。

她抱紧了他,语带不满:“侯爷!”

虞绍衡双唇舒展开来,手指退出,将她身形拉到床沿,让她紧贴着自己。

这间隙让她陷入了短暂的空虚,直至他坚硬的昂·长缓缓没入,才有所缓解,喉间逸出低微的叹息。

虞绍衡轻呼出一口气,一臂环住她,身下动作是满带怜惜的清浅克制,给她时间适应。

叶昔昭微阖了眼帘,感受着他步步进占,身体被撑开到极致,呼吸越来越急促,慢慢地低喘起来。

怀中玲珑娇躯柔软似水,阵阵轻颤着。那一方温润无缝贴合缠绕着他,似要将他心魂吸附而去。

加重动作之际,他柔声询问:“疼么?”

叶昔昭喘息着回道,“没、没事。”

语声透着说不出的温柔娇媚,引得他心旌摇曳。

在他越来越密集深重的刺撤下,叶昔昭不时逸出一声嘤咛,又总是立刻咬紧唇瓣,忍得甚是辛苦。

虞绍衡勾过她索吻,舌尖撬开她牙关,使得她无从忍下猫儿般的轻轻呢喃。

叶昔昭别开了脸,有点嗔怪他不安好心,咬住了他肩头。

虞绍衡却又托起她的小脑瓜,咬了咬她耳垂,语声低哑温柔:“别忍着,我喜欢听。”说着话一记用力,贯穿而入,随即缓慢顶磨。

叶昔昭不由轻哼出声,那份触感很是难捱,又让人贪恋,不愿自拔。

虞绍衡来来回回几次哄逗之下,她便是有心也无力再克制自己,任由嘤咛声与他急促的呼吸交织成勾人心弦的旖旎乐曲。

渐渐的,源于他这样的男子与生俱来的野性霸道,他一举一动多出了占有、征服的yu望。

昏暗的光线中,虞绍衡双眼闪着迫人的光芒,深锁住她水光潋滟的明眸,似乎要看穿她灵魂。他一次次攻占着她最深处,她越是战栗的厉害,他动作越是果决用力。

他的温暖他的索取带来的慰藉,远胜过往任何暖心的回忆,叶昔昭从适应到享有再到沦陷,在这期间却是慢慢体力不支香汗淋漓。随着一次次被冲撞,身形一点一点往里移动。几番如此,虞绍衡似是无声地笑了,之后她被安置回歇息的位置,头落到了枕上,随即,双腿被架于他臂弯。

“昔昭。”虞绍衡忙里偷闲地唤她名字。

“嗯?”

虞绍衡迅速地给予她一记亲吻,“喜欢么?”

她的语气像是小孩子一样的诚实无辜:“喜欢。”

虞绍衡顺势问道:“我呢?”

“你?”叶昔昭环着他肩颈的双臂收紧一些,语声愈发甜软,“也喜欢。”随即又毫无城府地问他,“你呢?……你喜欢……喜欢我么?”因着他身形起落,言语断断续续。

虞绍衡为她前所未有的坦诚直接动容,险些疑心这是一场美丽香滟的梦境,确认这是自己的患得患失之后,才柔声回道,“你于我而言,是不可缺失。”

叶昔昭抿出满足的微笑,微微侧了脸,双唇滑过他颈部,贝齿咬住一小块肌肤,轻轻吮吸。

虞绍衡体内的火焰便被她这样一个小动作引至极点。他喘息着,身形猛力起落,想要将自己和她真正融为一体的用力。

体内的快·慰层层叠加,蔓延至全身,她的手落到他肩头,不自觉地用力,连脚趾都不自主地一次次舒展再蜷缩。他一次一次地刺撤,每一下都像是碰触到了她心弦,从心底至身体都为之一颤一颤。

她缠紧了他,无助地勾低了他俊颜,唤出萦绕于心海的名字:“绍衡……”

虞绍衡焦灼地吻住她,急促地大起大落……

**

与他静静相拥时,叶昔昭想,自前世到今生,似乎在今夜,才真正属于他。

便是在此时,虞绍衡在她耳边低语:“像是到今日才真正拥有你。”

叶昔昭手指游转在他背部,描绘着他优美有力的线条,语声有着浓浓的歉疚,“是我不好,以往都是我不好。”

虞绍衡把玩着她长发,“人在这尘世,往长远看。过往种种,我已忘了,你也不要记得。”

“嗯。”叶昔昭用力点了点头,鼻子却有些发酸。

虞绍衡起身穿上寝衣,点燃了灯火,“我去唤人服侍你沐浴。”

叶昔昭为此陷入了挣扎,“我懒得动。”侧身看住他,蹙了蹙眉,“还没与你说呢,晚间与二弟妹喝了不少酒,本就晕晕乎乎,此时乏得厉害。”

虞绍衡挑一挑眉,“趁我不在家,居然喝酒了?”再想想之前她反常之处,又道,“还喝醉了?”

“我没有!”叶昔昭拒不承认,“只是懒得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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