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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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转大奥)我为德川吉宗 作者:落刹梦(jjvip2012-06-21完结)-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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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看来,我需要和三郎左谈一谈。

  在表向处理了很多事,一忙便是一天过去。回到中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一样。不是人累,而是心累。面对各种各样的臣子谏言,我看的头晕眼花,有些谏言看的想发火,有些谏言看的很称心。可是让我恼怒的居多,都是一些无用的废话。

  在表向的时候,是女人当值,所以在中奥的时候,三郎左才出现在我跟前。我将御中撤下,让三郎左进殿内和阿菊跪坐在一旁,来一场三人之谈。

  “三郎左,阿菊白天和我谈了很多。是她让我下定决心试着接受你。但是,在接受你的前提,我想问你几个问题。”斜跪坐在软席上,假寐了许久,才慢慢睁开眼看向他,沉声。

  我的话,让三郎左顿时怔住,过了片刻,他才回神,那又回归冷漠的脸庞上出现丝丝欣喜若狂对他身旁的阿菊道谢:“谢谢你,阿菊。”

  “不用客气,你应该庆幸,我们的将军大人终于可以放下倔强,难得心软一次。”阿菊对三郎左微微一笑,又眼神发亮的看向了我。

  三郎左笑了笑,然后看着我言:“你问。”

  “过十几天从京都来的王子就会与我大婚,入住奥御殿,如果你见到他,会杀了他吗?”我又问了一次以前问过他的问题。主要是心思这东西,很容易更变,我需要知道他的所想。

  三郎左闻言,垂下了眸,过了很久,他才抬眸对我道:“不会!”

  他的回答让我放心了不少,我需要的是这个回答而不是会杀了御台所。我定定的看着他,又道:“在你的心中,有死的觉悟吗?”

  阿菊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所以她也很严肃的转头盯着三郎左,似是和我一样想知道结果是什么。

  “我有!”三郎左坚定道。

  反观他的坚决,我却是心里十分震惊。他真的明白我话中所说的意思吗?不是作为将军护卫而死,而是面临后宫的那些男人们的阴谋、圈套。

  虽然三郎左是属于我将军的御庭番,但是别人真心想陷害他,他根本就躲不掉。到那时,他被人陷害,我定会极力追查真相,若是陷阱太过完美查不出任何端倪,那么他的结局必定是被我亲手处死。还有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我不会让他成为我的弱点,更不会给别人机会拿他作为筹码来威胁我。如果这一天真的出现,那我会亲手杀了他。

  他到底有没有这个觉悟?

  “如果有一天,我亲手杀了你,你有这种死的觉悟吗?”我定定的看着三郎左,将内心的想法直言不讳的表露出来。却没有同当初一样,在永野还不知道情况的状态下,就那样被我所杀。

  无论何时,想起有些人,有些情景,都会让我的心里不停抽搐的痛。

  阿菊全身轻颤了下,只不过她紧抿着唇沉默着,眼神有些恍惚,许是想起了那天早上刺杀的情景。

  “我有,如果我被你杀,那么我会和永野一样,死的心甘情愿!”在我话落,三郎左没有一丝迟疑的坚定着他的想法。

  爱上我的男人,都是愚蠢的。听到三郎左的这番话,我真的恨得咬牙切齿。我到底何德何能,为什么这些好男人会为了我死的心甘情愿!为什么!

  垂下眸,不去看三郎左,我和阿菊一样沉默了下来。他很早就知道永野的事,却还是一无所顾的朝着我走来,他——真傻。

  “你要铭记今晚对我说过的话,因为我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我没有抬头去看三郎左,而是在沉默了这么久后才再次出声。

  一句话,让整个殿内瞬间充满了冷意,彻骨的寒冷。

  “我铭记。”依旧没有半点迟疑,三郎左便回应了我。

  干脆利落的答案,让我有一瞬间恍惚,我们所谈论的话题,就像在谈论要不要喝水吃饭一样平常,而不是对方的生命。一时之间我们三人都各有所思的静静跪坐着。

  阿菊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在我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她没有开口帮三郎左丝毫。

  其次是三郎左,我不管三郎左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在这一刻我深刻的知道他对我用情有多深,所以我认为他是个可以为我付出性命的傻子、呆子、白痴……

  阿菊再也不怕我会为难三郎左了,所以安静了很久后,她似是想给我和三郎左单独相处的机会,就默默的退下,留下我和某人。

  “愿意和我一起看星星吗?”这是我第一次主动邀请三郎左。

  阿菊在的时候,我没觉得气氛很尴尬吗。等她离开,我才发现,其实我们两人都很窘迫的大眼看小眼。

  很尴尬,所以我提出去看星星。当然,我也知道,他比较喜欢数星星。

  三郎左许是没料到我会突然这么温和,微楞了下,很快他那只单独对我露出的温柔笑意,重回他的脸上,他对我点了点头。

  他跟随着我走到院中木水轮处,我站在养着金鱼的池边抬起了头,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周围只有稀少的星星围绕它,黑暗的大地与皎洁的月光遥相呼应着,更加显得月亮的皎洁,星星的黯淡。

  “今晚的月色倒是挺美,但是星星却没有几颗。”站在我身旁的三郎左与我一样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际。

  我收回视线微微转头,看到是他俊美的侧脸,和那嘴角的上扬,我轻声道:“三郎左,若我参加早礼的那天,我将临幸的人换为你,你可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觉得,要换人吗?其实真正是不能换的,不过手指开一开,还是可以更换侍寝的人的。因为我还没想好,所以随口唠叨一下。

  ☆、怒斥滕波

  他跟随着我走到院中木水轮处,我站在养着金鱼的池边抬起了头,一轮明月挂在天空,周围只有稀少的星星围绕它,黑暗的大地与皎洁的月光遥相呼应着,更加显得月亮的皎洁,星星的黯淡。

  “今晚的月色倒是挺美,但是星星却没有几颗。”站在我身旁的三郎左与我一样抬头看着一望无际的天际。

  我收回视线微微转头,看到是他俊美的侧脸,和那嘴角的上扬,我轻声道:“三郎左,若我参加早礼的那天,我将临幸的人换为你,你可愿意?”

  我知道我的问题很突兀,对与我自己更加是一种矛盾的存在。可是,我还是在知道结果情况下依旧问出了声。

  毫无疑问,三郎左先是惊愕后是温柔的点头都在我的意料之中。我定定的看着他,凝视着他,最后不知该笑还是该哭,只能无奈的对他说了两个字——白痴。

  三郎左对我温柔一笑,他伸手握住我的手,温柔道:“今晚星辰没什么可欣赏,但这月色撩人,却是极美。”

  我微微轻颤了下,有些尴尬的排斥,却被他给握的更紧,最后只能任由他牵着我。

  从哪晚过后,我和三郎左的相处模式回到了从前,就好像最开始别院时一样的平淡,没有一丝外界的打扰。

  而阿菊看着我们两人,那脸上的笑意再一次加深,每次看我的眼神都是那么的暧昧。让我很无力……

  “这几天,后宫能参加早礼的所有男人都忙翻了,全部都在选华贵的布料去制作衣服,想让你选中。他们,还真是愚蠢,谁都知道你不喜欢打扮的花枝招展,你心里的那个人例外。”

  “这个是他们裁剪布料的详细花费,我先声明,可别掀了面前的桌子。”阿菊撇了撇嘴,将手中的详单放在我眼前的桌案上。

  听完她的话,我就一肚子火了。看完这份详单,我气的想杀人,要不是阿菊有言在先,我绝对将桌子给掀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给这些男人买的布料、人力物力,全部结算下来竟然开销这么大,看来这滕波真心是下足了血本!根本就忘记了我颁布的节省制度。

  “阿蜜,叫滕波过来见我!”我猛的将手中详单放在桌案上,厉声道。

  “是。”阿菊慢慢起身,临走前又带着一丝幸灾乐祸的道:“看来,滕波这次要惨了。”

  心烦意乱的我一鼓作气的喝掉了一天半壶的清酒,但是滕波还是没有来。要知道我现在身处中奥,与后宫只隔了一条御铃廊,他竟迟迟未到,迟迟!

  “将军大人!”

  我的火气都快收不住了,滕波才显得曼斯料条的来到我跟前,行礼,跪在殿下。

  “我说滕波,你真的是让我好等啊!”我强忍着怒意冷冷的瞥向他,语气讥讽之意很重。

  一脸喜悦之色的滕波看到发火的我,却是微微一笑,解释言:“有些棘手之事,稍微耽误了些时间,希望将军大人谅解。”

  我冷哼一声,拿起面前桌案的详单站起身走到滕波面前,照他的脸甩过去,厉声喝道:“你给我解释解释,这是为什么!”

  白色纸张从滕波的头顶缓缓落下,宛如轻舞的羽毛。

  滕波被我用这些详单甩到脸上,他的脸色当即十分的难堪。他低下头,将飘落在他身旁的纸张拾起,然后看了看。

  “将军大人既都查的如此清楚,那臣也无话可讲。”滕波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仿佛早已料到的事情。

  “混账!”我被他的态度给气的七窍生烟。他知道我不会动他,对于我要利用他来牵扯住后宫、御台所的打算更是心知肚明,所以他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对我表露出这般态度。

  “好,无话可说是吧。很好,那你一年的俸禄就别领了,全部来还这笔帐!”我盯着滕波气的手发抖,最后也只能忍了下来。

  “谢将军大人饶恕。”滕波依旧声无惧意。

  我微眯着眼,那满腔火气,就好像被这绵软无惧的态度给堵得无处发泄。又是这个态度!好你个滕波,罚了一年的俸禄也是无所畏惧是吗?贪够了后宫的钱财,对于这么点俸禄是已经入不了眼了是吧。都到这种时候,居然还摆出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让我这个天下之主完全就下不了台。好啊,很好啊,比以前的尾张藩主、间部他们都厉害。他以为我真的不敢动他吗?

  “一次早礼就耗费这么多财务,可见这早礼却是不该进行。所以,我决定取消几日后的早礼!”我看着眼前的滕波,整个胸前都是愤怒,所以我借机发火取消这次的早礼。

  之前实在是没办法,本来就安排好了早礼选水野的。可是现在滕波既然给了我一个更加好的机会,那我就趁机利用好了。天下之主在火头上,任谁都要惧怕,还特别在财务上。

  我在没成为将军的时候,就对财政这方面很看重。滕波知道我要去后宫的时候,估计是高兴坏了,只顾着将他的男人们打扮的花枝招展,却忘记了我最痛恨的是些什么。既然如此,也该是给他点教训,让他长点记性,警醒一下好了,免得以为我是真的动不了他,而得意忘形。

  “将军大人!”滕波一听我不去行早礼的话,顿时震惊不已,这才让他的脸上一改淡定变的不可置信。

  “不用说了!”我怒气冲冲的冲着滕波大声喝道。说完,我看都不看他转身就要走。

  他不走可以,但是我一定要走。只要走开这件事就结束了。

  “将军大人,您这样言而无信会深深的伤害到后宫,也藐视了后宫……”

  我人都走到玄关了,但听到身后滕波的言辞措措,当即加深了我对他的怒意,转身怒瞪着他喝道:“藐视?你先摆正你自己的身份,看清楚谁才是天下之主,谁才是这个后宫真正的主人,在来跟我说藐视这两个字!哼!”

  说完,我怒火中烧的拂袖离去。

  滕波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好不容易让我落在他手中,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罢休。就算他知道我最后一句话的含义,但还是会想尽办法让我正常参加早礼。

  这不,他联系了朝中老中越前她们,和她们一起上谏言,但是被我一怒之下将谏言全部都扔了,还将她们怒斥了一顿。

  老中本来就是我的人,所以对于我的恼怒,她们心里多少都有数,最初是不想拂了滕波的面才帮他,现在被我臭骂了一顿,谁都不愿意在帮滕波。

  她们的这番行为加上我的作为,明确的给朝中有些对我有意见的人或者帮滕波的一个下马威。

  不过,我的好大冈越前又来烦我了,她不是为了滕波,而是为了大局着想的来找我,不过事情还是早礼的事。

  “越前,早朝是不是没说够,现在我歇息片刻的时候还想告诉我?如果是,你最好闭嘴!”我知道越前想说什么,自然而然不给她一点好脸色。

  “臣没有此意,不过臣觉得要不要将将军大人的护卫三郎左统入后宫,又或者升为御中膈。”反观我的冷意,越前的神色十分的温和,特别说到三郎左的时候眼神和阿菊没什么两样。

  越前看似不是在讲早礼的事,可是她现在的言下之意明显就是还是想让我去参加早礼。不然她提三郎左做什么,说东指西的讲三郎左,寓意是指早礼。

  我冷撇越前一眼,掏出怀中和扇在手中把玩着,故作心不在焉的言:“越前,表向的松御殿门口有一块石板,我看着挺好的,你想去试试的话,我不反对。”

  那快石板,专门是罚人跪的地方,我这句话看似无意,却是很隐晦的告诉越前,再继续,我就让她去跪石板。

  越前听后,微微一笑,“臣知错了。”

  “你知道错了就好,别伸着胳膊将胳膊肘往外拐。”我这才脸色缓和了不少。

  “怎么会。”越前一笑,“对了,这是关于现在瘟疫再次横行,你让我下调的草药价格,请将军大人过目。如果觉得没问题,那就按照这个价格来公布。”

  越前双手做拳,用拳做脚跪挪在我面前,将药单放在我面前的桌案上。

  我拿起吩咐她下调的药单价格,翻开看了看,治疗瘟疫的药材种类比较多,这也是贫苦百姓所无法接受的。所以当我看着手中几页之多的药单看了很久,然后又细细对比原先价格到下压的价格,我看完后还是不太满意,觉得还是有些高。

  “这些药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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