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仔(赤羊) 清风扬(上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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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仔(赤羊) 清风扬(上部)-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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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严清郎忽感到一阵晕眩,浑身的无力感,令他感到既懊恼又气恨,只能嘶哑着音嗓低喊。 

  蔺舆风发现此刻的自己,竟莫名的兴奋起来,越是看见身下的严清郎那副无力反抗的懊恼模样,他越是难以自抑的想侵犯他,这让他有种从前未曾有过的优越感。 

  “是你…是你害死我的全,让我失去了一切,让我饱受被背叛的滋味儿,这一切全都是因为你!”他边啃咬严清郎的下颚边道。“我不会让你感到痛苦…因为这样,你才更能深刻的记得是谁要了你,我要你一辈子也没办法忘怀这种污辱,要你连在梦中…摆脱不了我!!” 

  26 

  “你这个疯子!”严清郎忽然发难地抬拳打偏蔺舆风那略显疯狂的儒雅脸孔,粗喘着气地爬起身。 

  蔺舆风却大笑着将欲下床的严清郎由后抱住,顺势扯开他的腰巾,用力地咬上他厚实的肩头,疯了似地胡乱抚摸他那结实的身躯。 

  严清郎痛哼一声,眼前景物一换,自己又被压回床榻上,耳畔尽是蔺舆风急促的喘息声,和自己疲乏的低喘。 

  “混帐!放…放手!”他不甘罢休地骂道。 

  蔺舆风浑然不当一回事,径自埋首于严清郎已然汗湿的古铜色裸背,在上头印上一个又一个的红印,双手更是放肆地在他光裸宽阔的胸膛上来回抚摸。 

  “蔺舆风!”严清郎喊得声音几乎快哑了,仍不见蔺舆风住手,怒得他几乎快气昏过去。 

  可恶!这该死的蔺舆风!他要是真敢对自己做出那种事来,他非杀了他不可!! 

  “这是你欠我的…”蔺舆风将下颚靠在严清郎的肩头,笑着在他耳畔轻吹一口气地说道。 

  疯子!严清郎恼恨万分地在心底暗骂,越渐滚烫的身躯,被蔺舆风挑弄得更是有如火在焚烧般,身体虽虚弱,却也因此显得更加敏感,不过被抚摸片刻,立刻起了反应,让严清郎羞恼的欲杀人。 

  蔺舆风也发现严清郎的反应了,笑得极开心地抬手按住他不断上下起伏的胸膛,顺势拈住一旁的|乳首轻轻揉捏,另一手则探向严清郎的身下,紧握住那已然挺立的分身上下套弄着。“怎么?不喜欢我这么碰你吗?可你的身体…” 

  “闭嘴!”严清郎无法抑止地频频颤抖,一波波袭来的快感,不断侵袭着他,让他本就难受的身躯更是备受煎熬,止不住气愤又恨自己的无力,只能以怒吼来宣泄自己无处可发的怒火。 

  蔺舆风微眯起细长的凤眸,似是不悦地用力揉了下严清郎的敏感处,听他难以自抑地发出一声感性的低鸣,这才笑弯眼地吻上他的侧脸。 

  严清郎忿忿地转过头狠咬上蔺舆风绯粉的唇,也换来他催|情似的深吻,停留在胸前与下身的手,又开始大力的揉捏起来,使得他本就紧绷的身躯,更是隐忍至极限。 

  从没想过自己真会对严清郎动了情欲,可下身肿胀的欲望,却真实的表露出他内心的渴望。 

  蔺舆风有些讶异,更带了点迷惑,不解为何自己从单纯的想征服这个男人,转而成了真正的想占有他,本只是心存报复的想拥抱他,可如今…他是真的想要他,想狠狠的顶入他体内,让他那紧涩的地方紧紧包围住自己,这种感觉…就连全也无法给予他,有时他甚至会疑惑,自己是否真的爱着全,有比几乎占据他所有思绪的严清郎还要重要吗?有比这名他怨恨的男人…还要… 

  看着严清郎不愿又无法抵抗的模样,他选择不再去深想,他只需记得,这个男人所欠他的,一辈子也还不完! 

  “唔!”严清郎感觉到蔺舆风忽然收紧握着他分身的手,本就忍至极限的欲望,终于抑止不住地释放出来,洒得他的腹部和床褥上,尽是那白浊温热的液体。 

  尚未缓过一口气,他立即察觉身后的蔺舆风,竟抚上他从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将沾满Jing液的手指伸入那干涩的小|穴。 

  刚松懈下的男性躯体,立刻又紧绷起来,将蔺舆风探入小|穴内的手指紧紧夹住,丝毫不肯放松。 

  “清郎…放松点,你夹疼我了。”蔺舆风微喘地亲吻着严清郎汗湿的裸背,淡咸的味道,混杂着他的气味,探入他小|穴内的手指,深刻地感觉到里头的脉动与温暖,结结实实地刺激了他的欲望,让蔺舆风一时忍不住地软声埋怨道。 

  严清郎痛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光咬紧牙根忍着痛楚不出声都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响应蔺舆风那近乎无耻的话,只能暗气在心地将他咒骂上千万遍。 

  见状,蔺舆风也不打算等严清郎配合,索性将抚着他胸膛的手,改而转握住他软下的分身,一边套弄一边强制滋润那干涩的小|穴。 

  “啊…唔!”严清郎只觉得自己被弄得死里来活里去,痛苦之余又带了点欢愉,煎熬得他恨不得能快点昏厥过去。 

  勉强滋润了硬被手指撑开的小|穴,蔺舆风再也把持不住地搂紧不断喘息的严清郎,提高他的腰身,便将自己的粗大顶入他的体内。 

  “啊!呼呼…”严清郎发出一声近乎嘶哑的痛呼,便瘫下紧绷的身躯,揪起一张俊脸地呼喘。 

  蔺舆风几乎快被紧紧包围着他的温热给逼疯了,他忘了自己这么做的目的为何,忘了此刻在他身下的,是他曾厌恶过的人,只想着要狠狠的充满他,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失去理智的在严清郎体内狂驰冲撞,搂紧身下那具结实的躯体,一次又一次的抽出顶入,感觉他在自己的怀中颤抖得越渐强烈。 

  严清郎已然分不清自己究竟是痛苦抑或是舒服,在体内不断插撞的粗大,几乎将他折磨得喊不出声,除了喘息还是喘息。 

  渐渐的,眼前景物开始泛白化开,耳畔黏腻的声响也逐渐远离,被加诸在肉体上的痛楚与欢愉,也彷佛没那么浓重了。 

  他闭上双眼,低吟一声,旋即昏了过去。 

  ◆            ◆            ◆ 

  再次转醒时,窗棂外已是一片漆黑,头…好沉重,身体亦痛麻得令严清郎连动弹一下,也会牵扯到股后那被狠狠进出的地方。 

  他忽地屏住气息,俊逸的脸孔顿时黑了几分,想起了蔺舆风对他所做的事,更感觉到腿侧流下的液体,当下竟止不住怒气地狂吼一声,赤红眼地将身下的床褥、薄被,凡是沾染上蔺舆风气味的东西,都被他狠狠撕烂扔开。 

  “真难得,没想到你也会露出如此愤怒的神情。”倚在门旁的蔺舆风,愉悦肆地轻笑出声,将严清郎失控恼怒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严清郎一见到神色自若的蔺舆风,当下也管不着自己隐隐抽痛的股后,疯了似地向匹猛虎冲往蔺舆风,恶狠狠地掐住他细白的颈项,将他压在地上毫不留情地恶打一顿。 

  根本防备不及的蔺舆风,就这么被突然发难的严清郎连打了好几拳,他也没反抗地任由他朝自己又打又掐,狂笑着反身搂紧严清郎,粗暴地揪住他的黑发吻上那片略显苍白的薄唇。 

  严清郎粗喘着气地用力一咬,推开压在他身上的蔺舆风嘶喊∶“去死!” 

  他猛地揪住蔺舆风的头发,拉着他就往墙边撞,力道虽不大,却也让蔺舆风的额头泛红了。 

  两人像疯子般不断反扑对方,一个是拼了命恨不得将对方往死里打,另一个则是大笑着紧压着对方狂肆地亲吻啃咬,就等对方力乏,再慢慢享受眼前的大餐。 

  打到最后,严清郎已然无力地瘫在蔺舆风单薄的肩头,跪坐在地上不断喘息,双手却仍不肯罢休地紧揪着他的衣襟不放。 

  被打得浑身青紫的蔺舆风,紧紧地抱着严清郎躺在冰冷的地面,双手不停地轻抚他那紧实腰身,和那宽阔的裸背。 

  “你!”严清郎忽然睁大双眼,错愕地看着蔺舆风虽显狼狈,却依旧俊美儒雅的容颜。 

  “你发泄够了,也该轮到我了吧?”蔺舆风毫不客气地将严清郎反压在地上,也不管他是不是能适应,拉下裤子便将粗大狠狠的撞入他体内。 

  严清郎愠怒地抬身咬住蔺舆风白嫩的颈项,像是要报复他竟敢如此对待他般,却只徒增他越渐狂肆的冲撞。 

  “啊…你这个疯子…给我住手!!”他终于忍不住地松开口抖声大吼。 

  蔺舆风却不愿听,俯身吻住严清郎还沾着血的唇瓣,一次又一次的猛烈撞击那温热的小|穴,感觉怀中那总是对他冷淡无情的男人,不断颤抖激震。 

  呵!疯子又如何?他就是要他记住,是他这个疯子要了他,而且不止一次! 

  两人的躯体不断交缠紧合,恰似他俩的命运般,无论如何,都会紧紧纠缠在一块儿… 

  27 

  一晚的激|情过后,蔺舆风便离开了,留下一脸漠然的严清郎躺在冰冷的地面。或许是打击甚大吧!他像是自虐般任由自己光裸着身躯受寒气侵袭,唯有身侧紧握成的拳的手,真实地表现出他的情绪。 

  光是狠打蔺舆风一顿还不足以抹灭他饱受践踏的自尊心,他简直恨不得杀了他!倘若冷月对他所做的事令他感到震愤的话,那么蔺舆风今晚的所作所为,怕是死一百遍也不够偿还! 

  可恶!那个混帐…严清郎闭紧双眼拧皱起眉头,总是冷然的俊逸脸庞,终也露出愤恨的神情,古铜色的宽阔胸膛也激动得不断起伏。 

  他抬起僵冷的手,试图爬起身,奈何一阵天旋地转,让他又狼狈地跌回地面,更激起再也抑止不住的狂咳。 

  他咳得脸色忽白忽青,撑着地面的手背都冒出青筋了,咳嗽才缓缓停止,却止不住浑身的酸麻,下身亦隐隐抽痛起来。 

  等到严清郎真正能站起身,将自己从头至尾地清洗透彻时,天色已逐渐泛白。 

  他离开了仍布满情欲气味的雅房,强撑着虚弱的身体走入一间客房内躺下,任由自己陷入昏睡之中。 

  或许真被蔺舆风说对了,他是不该惹怒长孙少卿,至少不该在自己病得如此严重的时候与他作对,在无人照料之下,只会让他的病情更加恶化。 

  唯一留在府中的聋哑总管,似乎也不管府内的任何事物,连他这唯一的主人病了,也不曾见他来关照过。 

  使得他每日在半梦半醒间沉浮,浑浑噩噩地度过每一个昼夜,连续十几日都不曾好好用过膳,仅以房内摆着的果子和茶水度日。 

  就在严清郎以为自己快要病死时,误以为他不肯上朝接任户部侍郎一职的长孙少卿,震怒地派了名宦官欲领他进宫晋见。 

  却意外地让来到府中的宦官发现病重的他,方来得及向毫不知情的长孙少卿通报,也因此让他捡回了一条命。 

  在宦官与御医的细心照料下,严清郎的病情总算稳定住,也渐渐转好,相较起一开始的意识不清,直到如今能够睁开眼,起身自己进食,确实好得多了。 

  如今除了脸色仍有些苍白之外,倒也看不出他与常日有何不同。 

  这一日,天晴气暖,窗棂外的花草看起来开得更加茂密艳红,让平日总是不发一语以冷脸待人的严清郎,也不禁感到心情一畅,忽动念地自榻上爬起身,套上靴子便走至窗旁。 

  闭眸轻闻窗外的清新气味,积郁在心中的怒恨,彷佛也消散而去,让他直觉得心神一松,整个人也舒畅多了。 

  实在放心不下严清郎的长孙少卿,一处理完国事,便匆匆地赶至此。一入门,便见心忧之人穿著单薄地站在窗棂前,他赶紧走上前关上窗。 

  “清郎,外头风凉,别站在这儿吹风,小心又病倒了。” 

  严清郎冷瞥了长孙少卿一眼,才沙哑着声问道∶“你怎么会来此?” 

  闻言,长孙少卿脸色不禁一变,却见严清郎侧着俊脸,微微颤抖着宽肩,压抑似地轻咳,使得长孙少卿本欲发作的脾气,也因此而消散无踪。 

  “你瞧你,都咳成这样了,快点回床上躺好吧。”他温柔地拍抚严清郎的背,顺势将他扶往床榻上坐下。 

  “回去吧…”严清郎压下喉间麻痒的感觉,扯着更显低沉的音嗓淡道。 

  “清郎…你是在怪朕吗?”长孙少卿此时也无暇顾及自己的高傲脾气,软声地问着以往总是纵容他任意妄为的爱人。“朕知道自己错了,谁让你一见到朕就嚷着说要离开,叫朕怎么能不伤心呢?让你吃了那么多苦头,无非是想打断你欲离开的念头,你却…” 

  他说到此,不禁感到不甘与愤怒,却又不能将气发泄在严清郎身上,只能暗气在心地闷道。 

  “我不怪你,也不会离开了…”严清郎冷冷地盯着红木雕梁的床顶,不知在想些什么地响应道。 

  “真的?”长孙少卿喜出望外地问道。天知道当他听见清郎对他说这句话时,他的内心有多么喜悦,一直担心清郎是否还挂记着他那名已故的妻子,才一直狠心拒绝他的挽留,看来…是他多心了。 

  孰不知,严清郎不走,无非是想对付蔺舆风,他要让他知道,践踏他自尊心后的下场,会是何等凄惨! 

  “清郎,等你身骨子好一些,就入宫好好陪陪朕吧,你也好久没抱着朕共眠了,朕这几日好思念你总在身侧陪伴的那段日子呀…”长孙少卿怀念似地搂住严清郎,在他俊逸的脸庞上落下几记轻吻地呢喃道。 

  严清郎微皱起眉,却也没阻止,“阶时再说吧。”他冷淡地轻道。 

  似乎没发觉严清郎略显不悦的模样,长孙少卿开怀地将他压上床榻,轻舔了下眼前那片薄唇道∶“朕真的好想你,就连气你的时候,也念念不忘你这个薄情郎…” 

  “皇…少卿…”严清郎本想阻止长孙少卿这番暧昧的举动,却被他钳制住双手,怒不得也骂不能。 

  “今晚朕就留宿于此,从近照料清郎你可好?”长孙少卿笑得极温柔,连平日霸道又充满威迫的语气,也软化了许多,使得那张本就好看的俊雅脸孔,更显得可人,让人直想亲近他。 

  严清郎又岂会不明白长孙少卿的言下之意,虽然内心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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