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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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坑死顺治爷-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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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意识很清醒,但董鄂氏的身子估计被折腾的不行了,反正一时半会醒不来,荀默子呆在她身子里,好生将所有情况捋了一遍,董鄂乌兰,博果尔福晋,性格温婉,在选秀时被指给了襄亲王,不过……她心里头偷偷喜欢着一个人,一直藏在心灵最深处的角落,她顺着他的高度一步步走着,终于咫尺之遥时,却永远的擦身而过!

荀默子身为娜木钟时,说实在的,倒瞅出了几分模子,典型的像是博果尔单恋来着,人董鄂氏顶多不咸不淡的应和,啧啧啧,照她来说,无论是娜木钟还是董鄂乌兰都挺背的,一个喜欢弟弟,被指给了哥哥,一个喜欢哥哥,被指给了弟弟,呃……四个人大抵是被老天给玩坏了罢!

思及此,她不由得又想起顺治,那些作为娜木钟和她共同经历的事情,不知是不是换了个身体,总觉得像是上辈子的事情一般,那么飘渺那么遥远,可却都是真实存在过的,尤其最后一刻他的神情,不可置信中却蕴含了深深的狠厉,顺治是不是恨死了她?

不过也好,只有对娜木钟不再存有眷念,才能更快的爱上如今的董鄂氏罢!这次,她或许能甜蜜的陪伴他到最后一刻对不对?如此似乎才能稍许缓解她的愧疚……

荀默子准备呆在董鄂氏身子里好好休息,待醒来,她就是一个新的董鄂乌兰。

睡梦里,苦涩的药水一直源源不断的往她嘴里灌,四周并不平静,窸窸窣窣的小动静一直不停,最后捣鼓了挺久,终于恢复了安寂。

手腕处的痛楚很磨人,不知迷迷糊糊睡了多久,董鄂乌兰终于轻微睁开了眼,她床榻边坐着一个男人,似乎一直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头靠在她身子边儿上,大抵困极睡着了。

屋子里香薰燃着,有种清浅的栀子花味儿,不知是何熏香,火炉里的木炭估摸着快熄了,就算整个身子藏在被窝里头,也感觉冷得厉害。

木门微微推开,似乎是水琤提着新的木炭进来给添上,她动作忒小心翼翼,生怕惊醒熟两人。董鄂乌兰略过博果尔挡了一半的视线,看着干活儿的水琤。她看起来年纪不大,动作却挺麻利,一张瓜子小脸苍白,估摸着被方才她的割腕那一遭给吓坏了。

不知怎么的,如今的董鄂乌兰突然就想到了另一个人,莲娟儿。

莲娟儿并不像她那般胆子小,总是咋呼呼的,一双杏仁眼儿活灵活现,总是讨喜的看着她,变换着各种调子唤着“主子”。

不知当日的娜木钟死后,她怎的了?

一时忘了现下情形,董鄂乌兰情不自禁叹了声气,不料下一刻就惊醒了博果尔,他猛地从床榻边儿探出头,眸子直直盯着她,里面晦暗不明,蕴含的情绪太多,真的很难参透。

水琤刚换完木炭,也惊了一跳,转身双手合十,哽咽着唤,“福晋,您醒了,呜呜老天保佑!”

茫然无措的眨了眨眼,董鄂乌兰看了眼一边僵杵着的博果尔,突然觉得深深的纠结,她怎么就忘了这一出?要成功和顺治在一起,那么必须建立在博果尔死亡的基础上是不是?他现在可还是她的丈夫啊……

我天,算不算乱伦!还是玩出了人命的乱伦!
作者有话要说:历史上董鄂妃貌似说不是襄亲王的福晋,不过野史都这样子的→_→ 
反正都扯上穿越啦,表较真(*?︶?*)




、第二十五章 蓦然回首(三)

屋子里的三个人突然陷入了某种莫名的沉寂中,董鄂乌兰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打破静默,“屋子里太大一股药味儿,能开会子窗不?”

水琤只是个下人,王爷福晋不开口她自然是乖巧的伺候在一旁,见福晋吩咐了事儿,赶紧应下来,转身就要把雕花木窗给打开。

凉风猛地灌进来,董鄂乌兰向窗外瞅去,竟然下雪了,雪花儿还挺大,外头一片白茫茫。抽了抽鼻子,她下意识把锦被往上提,却压根忘了手腕儿上的伤口,一下子没把握好幅度扯得手腕儿一阵剧痛,“嘶嘶”的吸了两口气,眼泪真是都快痛出来了!

博果尔面无表情的俯下身帮她把被角掩好,淡淡的命令道,“把小窗儿关了。”

水琤“啊”一声,瞧了床榻上的董鄂乌兰一眼,喏喏应了,又再度把窗子给合上。

“你先出去。”待掩好被子,博果尔直立起腰,神色平平的盯着董鄂乌兰,但显然嘴里的话是对水琤说的。

水琤便行礼告退,然后“吱”一声合上厚重的木门。

屋子摆置了许多精美烛台,点点萤火闪亮,很温馨的感觉,实则董鄂乌兰的心里却觉得有些渗人,眼前的这个男人太过安静,可他的内心却真的如外表一般平静淡然么?先是难以入耳漫天卷席的丑闻,再是福晋的自杀未遂……

董鄂乌兰刚刚触上他的眼神,就赶紧挪开,虽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但无论如何,总有一天她还是要对不起他的。

“你现在是在愧疚么?”

博果尔的音色很清朗,可此刻他却故意压低了嗓子,添了几分莫测的味道,他见董鄂乌兰睁眼看着屋顶,双眼却没有一丝焦距,仿佛在专注的想着什么。

自然垂下的双手情不自禁紧握成拳,博果尔突然动作极快的俯身,左手抵在床榻上,两人的距离仅隔几厘米,董鄂乌兰唬了一跳,他的脸在烛光的照耀之下,半暗半明,他暗沉的眸子饱含占有的欲望,像一团簇簇燃烧的烈火。

董鄂乌兰紧张的吞咽了下口水,有些惧怕,毕竟他要是先做什么的话,依她目前这副鬼样子根本抵抗不了不是?

他的头慢慢垂下来,眼见就要触上她的唇,董鄂乌兰刚要侧头,孰知他却偏移方向将头埋在她的脖子边儿,沉沉道,“你在想他么?”

不管有没有,这个当口也不能说有,董鄂乌兰沉重的呼吸着,觉得突然一切都不一样了,看系统前景提要时,她已有所了解,眼下离她当年死去已逾两载,两年并不算长是不是?可为何会让一个人的变化那般大,分明两年之前,那个博果尔还是个温和有礼的少年,笑起来就像一阵暖风飘过,但如今呢?

如今他的脸上好像很难在找寻出那抹温暖的笑意,眼睛里的清润也被其它东西掩盖的厚实,是原先的董鄂氏让他变成了这幅模样么?

他的唇轻轻擦了一下她的耳垂,董鄂乌兰身体顿时一怔,她想侧身拉开二人距离,可他似乎猜出她的企图一般,右手紧紧按住她的左肩。

她被禁锢的完全无法动作,更恐怖的是他的唇变本加厉的凑了过来,舔吻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扑红了董鄂乌兰的整张脸,胸腔里的愤怒不断往上翻涌,她狠狠嚷了声“停”。

可博果尔不仅不停下动作,反而攻略到脖颈处深深地吮吸,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吻的力道也越来越大。

董鄂乌兰完全无法忍受了,她感觉不到任何的情意,只觉得沾了博果尔口水的地方一大片恶心,而且他分明就像是在恶意的报复惩罚她。

她虽然占用了董鄂乌兰的身体,但有自己的意识,这样的亲密接触她没有义务被动的承受是不是?

博果尔或许考虑到她受伤的手腕儿,一直不敢把身体压下来,也只禁锢了她的左臂,如今形势下,董鄂乌兰完全顾忌不得伤口,猛地使出全身力气撑着床板用前额撞向他的头顶。

“砰”的一声,额头处传来一股生疼的痛意,眼前仿佛突兀的生出大大小小的漫天白点,还有右手腕儿合上的口子似乎也已经龟裂,刺骨的痛意席卷全身上下,董鄂乌兰缓了半晌才稍稍好受些许,僵直的从被子里抽出右臂,手腕儿上卷着的白纱布几乎被殷红的鲜血染透,仅余的白净部分也很快被红色蔓延完整……

博果尔立在床边,一手捂着头,他似乎也楞了片刻才缓解痛意,眸子微扫,他便看到了她那触目惊心的手腕儿。

鲜血把他的眼睛染红,仿佛化作一根根银针直接插进眼珠子里,博果尔霎时紧闭双眼,厉吼道,“你就对我已经厌恶到了死也在所不惜的地步?还是指望着他的一丝心疼?”

震耳欲聋的声音响彻在整间厢房,董鄂乌兰吓得一抖,震撼的盯着眼前那个脸色青白的男人。却没料到他紧闭的眸子蓦地睁开,死死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停顿道,“董鄂乌兰,别—做—梦—了,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他倏地侧身疾走拉开木门,冲门外吼道,“快去叫太医。”

被博果尔大力甩开的木门晃悠了好几下,“吱呀吱呀”的声音响在耳畔特别难受,董鄂乌兰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消逝在门外,水琤还有几个丫头慌慌张张陆续踏进门槛,免不了一阵儿乱七八糟的折腾。

茫然的垂头盯着被血浸湿的白色纱布,她眨了下眼,又用力眨了下眼,博果尔,你知不知道,你再如此执着下去真的就只有死才能解脱,真的要到死才能放开董鄂乌兰么?可,若真的死了,她又要怎么冷血的去完成这个任务?

建立在死亡之上的成功,真的能让人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六章 蓦然回首(四)


养了约莫一周吧,董鄂乌兰手腕儿上的伤口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看上去挺丑的,她靠在榻上,把袖子边儿放下来遮住伤口。

雪已止,小窗儿大敞着,她看着外头的枯枝儿叹了遭气,已经二月末了,再过几日便到春天,三月初一,她照规矩可以进宫请安,不知道可否遇得着顺治?

微微垂眼拨弄着手指,她忽的有些不安,对于顺治来说,他把以前的娜木钟真的已经全部忘了么?彼时她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所以便想,且就让他恨着罢,总比思念强得多,可如今轮了一圈儿,她却觉得有些许难受。

水琤端来熬好的药,董鄂乌兰并不矫情,端着一口气灌了进去,看得一旁水琤直了眼,她接过药碗儿,笑着道,“福晋往日里可最是痛恨喝药了,只要王爷不给盯着,您就端着药走到窗子边儿给浇了花。”

正说着,博果尔踏进了门槛,他随手脱掉身上的披风,递给水琤挂好,然后走到床榻边儿侧身坐下,轻轻握住董鄂乌兰的手,柔声道,“近日可是好了些许?慢慢将养着罢!我已经向宫中给你告了假,月初的请安甭去了,想必太妃也不会怪罪于你。”

他脸上一直挂着温和的笑颜,眼睛缱绻的如盛了漫天月光,仿佛几天前他们之间的争执吵闹压根就不存在过。

董鄂乌兰直视着他,心里微微发毛,自上次他大吼着对她宣称那番占有的言语之后,便一直再未出现过,她甚至想着或许他都不愿意见她了,却怎么都不曾料到,他今天来后,竟选择什么都没发生过。

爱可以让人勇敢,也可以让人卑微么?

“博果尔,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话你会难以置信。”董鄂乌兰抽开被他握住的手,别开眼冷声道,“但是,我真的不是以前的董鄂乌兰,你就不能当她已经死了么?”

接下来便是冗长的沉默。

水琤早已告退,屋子里无比静谧,半晌后,他再度执起她的手,继续用平稳的声音道,“乌兰,我知道你怨我上次说话没个轻重,一切都是误会,我懂,日后咱们就好好的扶持着走下去,再也不闹了成么?”

董鄂乌兰扭头看到他期盼的眼神,真的挺不知所措的,无论是以前的董鄂乌兰还是现在的,都不可能和他好好过了不是么?两人之间既已撕开了口子,还能怎么愈合?

“我真真儿的不是董鄂乌兰,你觉得以前的她会做出割腕这个举动么?嗯?”把袖子卷上去,董鄂乌兰急切地把手腕儿凑到他眼前,“你别被愤怒冲昏头脑,你冷静下来好好……”

“够了。”他大手猛地一挥,打得董鄂乌兰的手臂一阵麻痛,整个人也往床榻内侧倒去。

博果尔倏地站起来,柔和的面目瞬间冰冻,他阴鸷的盯着她道,“冲昏头脑的分明是你,不是么?”他步步紧逼的欺身俯过来,右手毫不怜惜的把她的脸扳过来面对他,森森然道,“你从头至尾说了一通有的没的,不就是想进宫?”

他不屑的冷哼一声。

明亮的光线全部被他身体挡住,董鄂乌兰蜷缩在满目阴暗里,抬头盯着再度失控的博果尔,无奈苦笑,旋即痛快的承认,“没错,我想进宫,你让我进宫!”

她的声音很平静,就像往常说话一般,没有丝毫起伏,淡淡的,可博果尔却觉得浑身上下的气力尽数抽离,他死死盯着她的脸,凶猛的大力呼吸,仿佛这样才能稍稍平复胸腔里冲天的愤怒,用力闭眼再睁开,他几乎切齿道,“你怎么这般恬不知耻?在你心里究竟还有没有羞耻之心?”

董鄂乌兰别开脸,默不作答。

博果尔突兀的大笑出声来,直起身子转身就走,拉开门那一刹那,他不曾回头道,“好,我成全你,且让我瞧瞧你的好手段。”

他一直笑着离去,木门再度被合上,那充满讽刺自嘲的笑声终于再也听不见,董鄂乌兰捏紧锦被,狠狠闭上眼。

三日后,董鄂乌兰在水琤和另外几个丫头的伺候下穿好了宫装,又梳了旗头,配了绿雪含芳簪和一些碎金花儿。她的脸颊因为一直养着伤,难免苍白了些,于是水琤在妆容上便稍微重了些许。

打点好了一切,她站起来看着铜镜里的那张脸,不知为何,可能看娜木钟那张脸看习惯了罢,总觉得镜子里的人特别陌生,感觉很怪!

出府前董鄂乌兰遇见了博果尔,他好像一直就在等着她一般,天濛濛亮,沉着一股浊气,仿似要下雨似的。

董鄂乌兰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他,只得匆匆福了福身子便走,但擦身而过那一刹那,博果尔却突然拉住了她的手,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吓坏她一般。

“真的……不能别去么?”他细声嗡嗡道,听起来更接近于恳求。

这一瞬间,她真的很恨自己为何不是别人,偏生是董鄂乌兰,残忍的对待过顺治一次后,她真的不想再这么深深的伤害别的男人,可是……

狠心甩开他微凉的掌心,董鄂乌兰疾步往前走,根本不敢回头看。

马车轱辘碾压着路面,她靠在一侧闭眼养神,思绪一恍惚,就忆起当年顺治带着她大喇喇的溜出宫,也是在马车里,他们两没边儿的混闹,那时候她刚来清朝,在发现任务对象不是顺治前,她一直过得还挺没心没肺的,可如今怎么突的就完全颠覆,她身边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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