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女三娶四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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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女三娶四嫁-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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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毫无作用的毒药去爬山涉水。
“七星海棠……”现在去找这种花已经来不及了,看到木挽心那昏迷不醒的样子,他却无能为力!她左肩还插着半截箭,但是现在他还没有想到解毒的办法,他不能鲁莽的帮她把箭。
“该死的!”段长歌又一拳打在沙地上,现在急火攻心也没用,没有解药他什么也做不了!
微微的刺痛从手上传来,他瞥一眼自己那正往外渗血的手背。“血,血……”凝视自己着那暗红的鲜血,他再看一眼木挽心唇角凝结的黑血,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脑海里出现。
“左将军!”一声令下,左将军立刻冲进来跪在他面前。“你立刻快马加鞭去柳城,按照这纸上的名目,将柳城有的药材全都买来!”
“是!”拿起那张药单子,左将军立刻朝外跑去。
营帐内又只剩他们两人了,‘嘶’的一声,段长歌撕开木挽心的上衣,那中箭的左肩仍旧在不停的冒着黑血。
“木木,忍耐一下。”提前按住止血的穴道,他抓着那支断箭猛的将它拔出……
一只黑色的小虫被放到她白皙的肩上,他眼眸泛红,看着那小虫刺破她的肌肤。待那只小虫吸饱血后,他将小虫鼓足的血囊扯下,一口咬破吞入腹中。
段长歌用一把锋利的匕首在自己手臂上划了一刀,鲜血顺着他的伤口流下。他吸了一口自己暗红的血,勾起她的下颚就强迫着亲口喂下。
段长歌颤抖着搂住她冰凉的身子,木挽心左肩上的黑血渐渐凝固了。两人的唇间有血丝流下,他没有解药可以救她,但他本身有比毒药更要狠绝的东西,蛊!
片刻,木挽心那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她开始有点知觉了,但眉头依旧紧蹙,无论如何都睁不开眼。段长歌眸中的红色更深了,环抱着秀眉紧锁的她,他轻轻呢喃道:“此生,你注定要与我纠缠不清……”
迷迷糊糊的,木挽心只觉得胸前那块红色的石头在发热,她想伸手拿走那东西却无力动弹。脑中闪过一片空白,她又昏迷过去了。
……
眼前闪过一个又一个朦胧的画面,终于,画面定格了,木挽心发现自己正站在这梦中的画面里,她知道自己在做梦,可是这梦却这么的真实。
环顾四周,这里是傲来国的皇宫,正当她在这里四处逛着的时候,一阵强大风突然吹来,她就像一缕魂魄被猛的吸走。下一刻,她站在一个华丽的宫殿里,她从来没来过这个宫殿。
“啊!”一阵痛苦的声音传来,木挽心寻着声音走去,寝殿内正围着一大群宫女,床上躺着一个正在生孩子的女人。木挽心走进一看,她感觉这女人很眼熟,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谢天谢地,两天了,皇后娘娘,孩子终于出来了!”一个宫女捧着一个男婴兴奋的说道。
皇后娘娘?生了两天的娃!木挽心瞪大了双眼看着那男婴,莫非这个女人是……
一个男人大步从殿外走来,木挽心一看到他就立刻双腿瘫软的坐在地上,这、这不就是被她毒死的段正峰吗!
段正峰好像没看到木挽心似的从她身旁走过,一脸不悦的站在床边。“呼……吓死我了……”木挽心拍拍受惊的胸口,她还以为这是段正峰还魂来找她算账呢。看情况,这不像是正常的时间,既然是做梦,莫非是梦到很久以前了?
“皇上……”皇后躺在床上虚弱的唤着。“是个皇子。”尽管经历这么漫长的分娩,尽管她早就闻到他身上浓烈的胭脂味,她依旧要扬起笑脸面对这个薄情的男人。
段正峰瞥了一眼那襁褓中的婴儿,随意哼了一声,他的女人们早就不知道为他生了多少个孩子。这个孩子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他的身份:嫡长子。
“皇上为皇儿取个名字吧。”皇后努力挤出笑容,她知道皇帝身边不缺孩子,他有的是女人为他生孩子。
“这孩子真怪,生出来一点哭声也没有。”段正峰看着那熟睡男儿,想了一下就说:“就叫长歌吧,希望他以后不会是个哑巴。”
段长歌?!木挽心震惊的盯住那男婴,这个小不点就是段长歌?!





 第七十章 寂寥长歌

听到段正峰的赐名后,躺在床上的皇后凄美一笑。“呵,臣妾替皇儿多谢皇上。”
一个满脸脂粉的女人突然走了进来,她也不用行礼,直接就扑到段正峰身上。“王,热水准备好了,你怎么还不过来。”女人娇笑着瞥了一眼床上刚分娩完脸上仍十分狼狈的皇后,唇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嗯?这么快就准备好了,好,朕马上就去。”段正峰笑吟吟的捏了那女人一把,随即又对皇后说道:“你好好休息吧!”说罢他就搂着女人走开了,直到他离开寝殿很久后,房内跪着的宫女仍旧不敢说话。
皇后苍白着脸,就连那紧咬的双唇也没有血色。她突然揪着床褥坐起来,恶狠狠的说道:“本宫要她们死!这些贱女人该死,她们的孩子更该死!”她突然冷冷的看向那小小的段长歌,“这是皇上的嫡长子,是名正言顺的未来太子,除了他,本宫绝不允许其他女人的孩子出现!”
这时候,那原本熟睡的段长歌突然大哭起来,伴着晶莹的泪花,他哭得非常大声,他的母亲却没有半点怜悯的意思。“烦死了!烦死了!”皇后捂着耳朵不停摇头,“快,快把这孩子拿出去,拿出去!”
几个宫女赶紧把小皇子抱走,木挽心在一旁愣愣的看着这一切发生,她有些心凉了,原来这就是段长歌的出生。
木挽心眼前的画面一转,白天突然变成黑夜了,自己所在的地方同样是皇后的寝殿。
“段长歌?”木挽心眼前有一个小小的人儿在爬,这时候的他还长着黑发,那他以后的红发是哪来的呢?是刻意染上去的吗?
寝殿的正座上坐着盛装的皇后,她正头疼的揉着太阳穴,偶尔会瞥一眼在地上乱爬的段长歌,宫内也没有嬷嬷之类的人看着他,他就一个人在光洁的地上爬呀爬的。
皇后在座上孤高的坐着,她好像在等什么。一阵混杂的声音传来,几个黑衣人抓着一个女人就走了进来。
“皇后娘娘!皇后娘娘饶命啊!”那女人满脸泪水的跪在地上,木挽心认得这个女人,就是上一个画面里段长歌出生时段正峰身旁的妖艳女子。
皇后冷笑着从座上走下来,细长的护甲套勾起那女人的下颚。“佟妃,你应该知道皇上的性子,只要是他玩腻的女人,就决没有翻身的机会。不过你倒有几分本事,在为皇上生了一子后居然还能被专宠这么久,只是,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娘娘,是臣妾错了,臣妾知错了!”佟妃不住的给皇后磕头,六个月前段长歌出生时这女人还飞扬跋扈的样子,现在却成了一个披头散发的落魄妃子。
“没错,你的确做错了,你错在不该妄想超过本宫!本宫的爹爹可是六朝元老,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县长的女儿,是凤凰是山鸡难道你还不清楚么!”皇后冷媚一笑,尖细的护甲套在佟妃的脸上轻划了一下。“啊,忘了告诉你一件事,你那个一岁大的孩子,本宫已经把他丢进井里了,估计也是时候浮起来了吧?”
“啊!”佟妃发疯了似的尖叫起来,她伸长手揪住皇后的衣衫。“我的孩子!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杀了后宫那么多女人的孩子,你连我的孩子也不放过!我要诅咒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皇后愤然甩开佟妃的手,带着一抹不可一世的微笑,她轻声道:“你放心,本宫不会杀你,你不是很喜欢勾引男人么?你不是夜夜霸占着皇上么?现在皇上不要你了你是不是很孤单呢?现在本宫找了一群男人陪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呢?”
“我呸!是你自己抓不住皇上的心还来怪我?整个皇宫里皇上最讨厌的女人就是你!就算你做了一辈子的皇后,你也永远得不到皇上的心!”佟妃一脚就被黑衣人踩在地上,她死命挣扎抬头着吼道。
听了佟妃的话,皇后更是气急败坏的一巴掌打过去,她那张原本美艳的脸立刻变得十分扭曲。“你就骂吧,无论如何,本宫依旧是皇后!本宫要你永远记得:在傲来国,皇上是天下,在这后宫,本宫就是天下!”死死扣住佟妃下颚,皇后一挥手便说道:“拖下去吧!”
佟妃被四五个男人拖到一旁,当场就被他们轮着奸污了,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传到木挽心耳里,她转过身不敢去看那残忍的画面。唉,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呢。
这时候地上的段长歌也哇哇大哭起来,木挽心蹲在他面前,她想用身子挡住他面前看到的东西,可她做不到,她想伸手捂住他的耳朵,但她却不能触碰他。
座上的皇后突然疯狂的大笑起来,看到此情此景,木挽心只有无奈的摇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唉,你原本也是一个好女人……”他们母子二人原来从一开始就没有感情,又何谈以后呢?是这个偌大的傲来皇宫铸造了一个荒淫无道的段正峰,也是段正峰毁了一个贤惠的皇后和一群女人……
“小妖孽,最无辜的便是你了。”木挽心蹲在满眼泪花的段长歌面前,看着这个还不会说话他,她心疼极了。
画面突然模糊了,很多看不清的片段闪过。木挽心再睁开眼时,她还是站在一个宫殿里。她认得这个地方,这是段正峰的寝殿!
粉色的纱帐内,段正峰正和一群妖艳女人在龙床上做着活塞运动,各种淫秽的声音传到木挽心耳内,她反胃转过身,迎面而来是皇后和一个七八岁小男孩。
“母后,我不要去,我不要去!”段长歌趴在皇后身旁,他抱住自己母亲的小腿,哽咽着恳求道:“我不要去……”
这时候段长歌已经长得非常标致,粉嫩的脸蛋配着黑溜溜的眼睛,就连此刻他哭闹的表情也会让人看了十分欢喜,一个男娃能出落得如此精美实在是罕见。
“长歌,你以后是要做太子的,想要坐稳太子这个位置就要讨父皇的欢心,趁父皇现在还喜欢你,你赶紧去啊……”皇后轻声细语的哄骗着段长歌。
“那我不做太子好不好?我不想去找父皇。”七八岁的段长歌还是一头黑发,那清澈眸子里装着满满的恐惧。
“你如果不去母后就把你院内的小猫小狗都杀光!”软的不行就来硬的!皇后的眼神变得狠毒,为了巩固地位,她的儿子必须讨得皇上欢心!
“呜呜……母后不要杀它们,我这就去。”那些院小猫小狗是他唯一的伙伴,为了它们,小小的段长歌擦干眼泪朝龙床走去。
木挽心立马扑到段长歌面前想拦住他,他却径直的穿过她,根本察觉不到她的存在。“段长歌……”她终于明白师傅说的话,读心术果真是天下最狠毒的武器,他那不堪回首的过去,就这么鲜活的展现在她眼前!
小小段长歌正赤裸着身子坐在那张龙床上,空洞的眼神里看不出任何情感,他眼前是那些女人们嘻哈的笑脸,还有段正峰那讥讽的淫笑,他可是傲来国的未来太子啊……
木挽心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看着他那瑟瑟发抖的身子,她也是揪心的疼。“长歌,长歌……”有泪水朦胧了双眼,她站在一旁紧攥着双拳却无能为力,她痛恨段正峰的灭绝人性,她也心疼段长歌的麻木。这本该天真无邪的年纪,他却成了段正峰的娈童。
木挽心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画面又开始不停的转换了,她看到了皇后杀了一个又一个皇子,甚至连皇女也不放过!她又看到二皇子出生后大家的欣喜和段长歌的失落,看到了段长歌远走古族部落寻求炼制蛊毒时的艰辛。
在一个花好月圆夜里,他炼成了无人能解的血蛊,他的身体在药房里被蛊虫咬得千疮百孔,在药池子里,他那三千青丝寸寸化成暗红,包括他那双原本清澈可人的眼眸。
在别人眼中,他段长歌是做过娈童的低贱太子。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他已是一个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少年。除了段正峰和萧皇后,一味毒药投下,那些从前耻笑过他的女人,他早就将她们毒得惨不忍睹。
妖冶红衣,诡异红发,冷媚红眸,他段长歌就是这傲来国金丝囚笼里铸造出的另一个极端人物。
画面到此停止了,木挽心彻底观看完了他这二十多年的人生,她觉得他已经尝遍了人间的各种苦果,这样一个从小被残忍磨练大的人,还有什么是他承受不了的呢?也许就像他的名字那样,他那昏暗的二十多年人生,看起来就像一首沉闷的长歌,细细听来,声声催人泪。
胸前的红鸾石再次发热发烫,木挽心这一缕孤魂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走,昏沉沉的,她又失去了知觉。
……
一股浓烈的药味萦绕在身旁,木挽心疲倦的睁开眼,脸上是未干的泪痕。“段长歌?”眼前正是那个令她心疼不已的男人。“段长歌!”她哇的一声就抱过去,太好了,她终于不用看他受折磨了,那些苦难的日子都过去了。
伴随着木挽心的动作,她才发现自己正和段长歌泡在一个很大很大的浴桶里,桶内是刺鼻的药味,那漆黑的药水刚好漫过肩头。
“刚从鬼门关回来就这么激动?”段长歌淡淡一笑,他根本不知道她看到了什么。
“啊!我怎么会这样!”木挽心现在身上正光溜溜的泡在黑乎乎的水里,她左臂乱动的时候扯到了肩上的伤口,脚底又不知道踩到什么一滑,整个人就坐到段长歌身上。
“段长歌……”她憋屈的抬头看着他,“快给我解释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左肩正疼得火辣,她盘坐在他身上不敢乱动,但有一点她很肯定的是,他们俩都没穿衣服!
抱稳她仍旧有些无力的腰肢,他思索着要怎么解释。“你中的箭上有毒,这是救你的办法。”
“那我一个人泡着就好啦,你干嘛也泡着?”她靠在他肩上不敢乱动,左肩的伤口实在是太疼了。
“作为你的大夫我元气大伤,现在借你的药桶泡一泡也不行么?”他咧嘴笑开,木挽心看着他这表情有些发怔。在他的回忆里,她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笑容。
木挽心用右臂勾着他的肩胛,勉强撑坐起来不让自己被这药水淹没。“段长歌。”她突然伤感的抽抽鼻子,脑海里仍旧是他当时小小的身影。“能看到你真好。”
他微微挑眉,“说这么煽情的话可不像你的作风。”
外面天正黑,她隐约看到了帐篷外的灯火,帐篷内只有一盏忽明忽暗的烛火,难不成他们已经这样泡着很久了?
这药水还是温热的,水面有蒸汽浮上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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