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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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歌声里-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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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宁宁的头发被松松的挽了一下,细碎的发丝散落在白皙的颈边,巴掌大的脸蛋上略施粉黛,妆容清淡却恰到好处的凸显出她的青涩单纯的气质,而她身上那件粉色深V领的束腰裙子,将她身材上的特点展现的淋漓尽致。简单中带着点俏皮,清纯中带着点魅惑,精致的锁骨延伸至肩部,往下,便是胸部那道充满诱惑的沟壑,挺拔的胸部撑起薄如蝉翼的衣料,盈盈一握的腰肢,细长的双腿,在她不自在的遮掩下,更加充满了诱惑力。
丁宁宁捂着胸部脸色尴尬的站在卓纪衡的面前,卓纪衡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看她的胸部,又看看她的脸,好像不太满意。丁宁宁明白他的意思,不就是误解她的意思了么,以为她这是不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身体。真是搞笑,她身上那一处他没看过,恐怕他比她还熟悉她自己的身体,丁宁宁在他面前早就不害羞了。
于是,她松开挡在胸前的手,拽了拽他:“我没别的意思,就是不习惯穿成这样。一会儿别的男同志老是盯着我看,多不好啊。我换一件吧?”
卓纪衡看着她数秒之后,对接待小姐说:“给她换件保守一点的。”
于是,丁宁宁就换了一件裹胸的鹅黄色荷花裙,少了份妩媚,倒也挺可爱的。
丁宁宁以为卓纪衡带她去的就是一般的私人宴会,没想到竟然是钱氏企业的宴会,也就是昨天文景瑜邀请她的公司年会。被卓纪衡带进场之后,丝毫没有要管她的意思,她只好乖乖跟在他后面,看着他跟别人寒暄、打招呼,以免走丢了出丑。直到她在人群中望见文景瑜正站在不远处,讶异的看着她和卓纪衡。
她的脸颊有点燥热,尴尬的不得了,转身想暂避一下,身边的卓纪衡却忽然握住了她的手。她抬头,就看见卓纪衡勾唇对她笑了一下:“要去哪?”
“我想休息一下。”
卓纪衡扬眉,“是么?难道不是看到老情人了,心里难受?”
丁宁宁皱眉:“不是!”
这人绝对是故意的!真幼稚啊,故意带她来这里,难道就是想看到她跟景瑜照面时的尴尬?三个人之前明明就大打出手了一场,现在居然粉饰太平,相互问候起来了。
文景瑜走过来,对他们笑了笑:“卓先生,好久不见,你的伤怎么样了?”
卓纪衡的手仍旧握着丁宁宁,面上浮现出淡然自若的笑容,说:“我很好,倒是你,我下手不重,看样子应该痊愈了吧?”
“多谢关心,还好卓先生手下留情,否则今天我就不会安然的站在这里跟您讲话了。卓先生有权有势,家财万贯,对我这种人手下留情,恐怕让您觉得窝囊吧?我烂命一条,无所谓您对我如何,我只是希望卓先生对某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最好是手下留情,如果不是真心的,就放她走。”
卓纪衡笑着点头,“对,我有权有势、家财万贯,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过我想你可能不知道,我看上的,就算是毁掉,也不会让其他心怀不轨的人得手。倒是你,才要对某个傻啦吧唧的女人手下留情,她这么笨,容不得你再伤她一次。”
暗涌不断的对话,丁宁宁听着胆战心惊,生怕两个笑里藏刀的男人说着说着又打起来了。被他握在手心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抿唇用水光盈盈的眼睛看着他,他偏头只看了她一眼,便明白了,对文景瑜说:“听说文先生在钱氏很受钱老重用,钱老多次跟我推荐你,下次有什么生意上的问题,找你咨询,你不会不接待吧?”
文景瑜笑笑,“当然不会。”
“那就好。我女朋友有点累了,我们先走了,再会。”
卓纪衡揽着低着头的丁宁宁从文景瑜面前离开,两个人亲密无间的贴合着,文景瑜望着他们久久没有移开目光,就在两个人即将消失在宴会大厅的时候,他看见卓纪衡将丁宁宁按在角落的墙上,挑起她的下巴,低头吻了下去。
占有欲的强吻让丁宁宁招架不住,她挣扎了几下,却被卓纪衡用力捏住了下巴,她像一只离了水的鱼,窒息感扑面而来,渐渐胀红了脸,卓纪衡这才离开她的唇。
她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呼吸空气,刚刚好转了一些,卓纪衡又吻住了她。这次,他温柔了许多,大手在她的大腿、臀上游走着,又来到她的腰肢,徘徊在她胸前,时轻时重的慢慢捏揉着。她被弄的酸软不堪,情动了,她不自觉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仰起头回应着他。
正当她渐渐投入进去的时候,卓纪衡却显得不那么专心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时不时的抬起头不知道往她身后看什么,手上的力量加重了些,捏的她有点疼。她不满的咬了下他的唇角,他一愣,皱眉,扳过她的脸加重了这个吻,是粗暴的,带着怒意的,手指也探入了裙摆,毫无征兆的刺入的那方柔软的境地。她轻吟一声,刺痛带着快。慰的感觉像一股电流蔓延全身。这里虽然是角落,但周围都是人,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让她心跳加快,羞涩不已。
本以为他要继续的,可是他的手没有拿开,动作却停了下来,她红着脸睁开眼,疑惑的看着他,“……阿衡?”
他的目光正探向她的身后,听到她叫他,手指才又动了一下,惹得她往后缩了缩,扭动了一下纤细的腰肢。她想笑,可是下一秒,她便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回头一看,宴会厅的另一边,一张桌子倒在了地上,玻璃碎了一地,而那个罪魁祸首,正是文景瑜。他双目赤红的看着她,然后,自嘲的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他全都看到了么?丁宁宁不禁皱了皱眉,却被卓纪衡捏住下巴扳回了脸。
“怎么?心疼了?”他笑的邪魅。
丁宁宁愣住,原来……她看着陌生的他,“你是故意的!”这算什么?把她带来这里就是为了刺激文景瑜?她还以为他要与她重归于好!
“是又怎么样?”他说,“我要说你什么好呢?你不是怕他觉得你水性杨花么?这回糟糕了,他什么都看见了,看见你迎合我,看见你动情,看见你急不可耐的扭着小腰勾。引我!丁宁宁,你不就是水性杨花么?一面想着他,一面承。欢于我身。下。你自己说说看,你贱不贱?”
听着刺耳的字眼,丁宁宁一僵,眼泪差一点就滚下来了,她死死咬住嘴巴,空荡荡的胸腔一阵一阵的刺痛,她没想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被他当面羞辱。委屈?气愤?难过?都是她自找的吧?当初她利用他忘掉文景瑜的时候,就该料到会有这一天。可是,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心脏就像生生被他剜去了一样,身体里那股支撑着她的力量顿时被抽离,血液都停止了流动,她望着他,期盼他温柔的碰一碰她,说他是开玩笑的。
他的手从她那里拿开,沾着粘液的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冷笑的一声:“我才碰你几下,这么快就有感觉了?承认不承认自己犯贱?”
泪水无声的滑落,掉在他的手背上,胸口已经疼到没有知觉了,怔怔的掉眼泪,怔怔的看着他,无言。
他收起笑,看着她不停的落泪,皱起眉头,似乎在隐忍着什么,但只是抬起手一遍又一遍的抹掉她涌出的泪水,指腹刚一擦掉,滚烫的液体又砸了下来,她哭的很凶,但是没有声音,像受尽了极大的委屈。
他停止为她擦眼泪,拍拍她的脸,自嘲的说:“你再贱,我也是喜欢的,能怎么办呢?”

三十七、

37。
天气一天比一天寒冷,丁宁宁一个人睡在小窝里,怎么都暖和不起来,身子是冷的,心更冷,寂静的夜晚尤其难熬。丁宁宁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而难得的进入梦乡,没一会儿必定是要做恶梦的,接连不断,画面最后停留在钱氏年会上,卓纪衡丢下她一个人离开时的背影。他们的关系像是走进了一个死胡同,进不了,退不得。尽管他们很难在一起,尽管他对她多么的不满、多疑,她还是舍不得跟他分开。其实一开始她根本没有过多考虑过他们的未来,可是路越往后走,她就越发的不由自主,想要和他久一点,再久一点……
那天之后,卓纪衡凭空消失了一般,丁宁宁只能偶尔从同事的嘴巴里,或者报纸电视得知他的近况。而AG和国明的合作也进入了尾声。
过完这一天,丁宁宁就要放假回家过春节了,年尾的工作前几日已经基本结束,因此她今天闲得很。听前台小助理说,今天卓纪衡要过来开会,叶均没让她接待,派了王芯茄在一边端茶倒水。此时,丁宁宁隐约能从会议室里的百叶窗看到卓纪衡聚精会神的听叶均讲话,两个人完全公式化的对话,不夹杂任何私人情绪的会议,让丁宁宁恍然,好像此前一切的一切,都是一场梦,从没发生过。
会议结束,卓纪衡和韩京在王芯茄的恭送下,进了电梯,从头至尾都没看丁宁宁一眼,他们,形同陌路。
她无力的趴在桌上,想起钱氏年会上的那一晚,眼睛又红了。那一晚,她像被扒光了衣服一样,毫无自尊可言,他百般的羞辱,刺耳的言语,邪魅的笑容,就像带着芒刺的巴掌,狠狠的在众人眼里扇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真的结束了么?他也该厌倦了吧?
下班之前,丁妈妈兴高采烈的给丁宁宁打电话,嘱咐她回来的路上要小心,她都一一应了,通话快结束的时候,丁妈妈忽然说让她把卓纪衡带回家过年。丁宁宁头痛欲裂,“妈,他也有家人,也要陪家人过年的嘛!”
丁妈妈:“我又没让他年三十就来,过几天再来就是了,让你爸,还有你几个姨看一看。”
“不要……我跟他发展的没那么快。”
丁妈妈横眉:“还不快?你们不是已经上床了么!”
丁宁宁更加头痛,老妈也太生猛了吧!她应付着说:“他很忙的,这样吧,我跟他提一下,人家要真没空就算了啊!”
挂了电话,她才看到叶均不知何时已经靠在办公室门边看着她了。
“都听到了?”丁宁宁问。
叶均点头。
丁宁宁想了想又问:“刚刚你们开会的时候,他又没有提起我?”
叶均如实摇头。
丁宁宁瞪着他,恼怒的说“你满意了吧?我跟他掰了!”一说完,声音就哽咽了,没想到亲口承认这个事实,竟这么难过。
叶均走过来拍拍她的脑袋,安慰她:“失恋嘛,人之常情。像我们宁宁这么好的姑娘,以后肯定会遇到真正对你好的良人,卓纪衡算什么!”
“我不要!都不要!”丁宁宁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抱着叶均的腰哭了起来,叶均可能不知道,她真的很难过。
“宁宁,长痛不如短痛,你们迟早要分开的。”叶均叹气。
所有人都以为他们彻底结束了,可是第二天,当叶均开车和丁宁宁一起回到军区大院门口的时候,叶均真的很想骂一句脏话,他妈的,卓纪衡到底是什么生物?为毛怎么都赶不走?阴魂不散!
军区大院门口,卓纪衡的车被挡在门外。他的脸色不太好,正在跟门口的警卫员进行交涉。
丁宁宁万万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她在车里直起身,睁大眼睛看着他,生怕看错了人,白高兴一场。而叶均,已经有气无处发的,皱着眉头下车了。
警卫员看见叶均,恭敬喊了声:“叶先生。”
卓纪衡淡淡看了叶均一眼,虽然很不想跟他说话,但还是说了一句:“我来看伯母。”
叶均对警卫员说:“认识的,是我家里的客人。”
搞定铁面无私的警卫员同志,卓纪衡有种无言的烦躁,当时丁妈妈报给他地址,让他来家做客的时候,他万万没想到这地方竟然是军区大院,他更想不到,看起来又笨又傻又没后台的丁宁宁,居然会是高干子弟。
叶均开车率先进了大院,卓纪衡跟在他们后面。丁宁宁频频趴在椅子上往后看,比起一路上的蔫样,丁宁宁此刻可称得上是生龙活虎。
两辆车停在丁家大院门口,丁宁宁像小白兔似的跳下车,然后,然后……就犯怂了,拎着包站在车门边,傻傻看着卓纪衡,等他走过来,她才小声问他:“是我怕妈妈叫你来的?”
他淡淡“恩”了一声。
“对不起哦,我妈比较热情,你、你、不好意思,她就这样,其实你可以不理她的。”估计卓纪衡是受不了老妈的震耳魔音才被迫来她家的吧?
“不欢迎我?丁宁宁你不至于已经到了看见我就恶心的地步吧?”卓纪衡盯着她。
“不……”
叶均把丁宁宁往身后拽了拽,冷着脸对卓纪衡说:“麻烦你态度好一点,不要吓到她。”
眼看着两个人就要斗起来了,丁妈妈适时的出现了。大门被打开,胖乎乎的丁妈妈满脸褶子,笑的灿烂无比,声音洪亮的说:“哎哟,都来了啊!快进来快进来,外头冷吧?”
丁宁宁吸吸鼻子,瞪了老妈一眼,扭扭捏捏,一副大小姐耍脾气的样子进门了。卓纪衡和叶均难得默契的收起一身芒刺,言笑晏晏的跟丁妈妈说说笑笑的进门。
一进门,丁宁宁放下行李直奔书房找老爸,丁妈妈在客厅招呼卓纪衡,叶均楼上楼下乱窜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你要拆房子啊?歇一会儿会死啊!”丁妈妈发火了,对叶均喊道。
叶均摸摸鼻子,“姐,我上回丢在这里的茶叶呢?”
丁妈妈白了他一眼,“小气那样儿,你放心,那么名贵的东西给你收好着呢!过来招呼小卓,我给你找出来。”
客厅里一空,就剩叶均和卓纪衡面对面坐着,无言相望。
“我不知道你跟宁宁之间是怎么一回事,总之她最近没少为你掉眼泪。我拜托你,放过她吧。”说着求人的话,但叶均的口气却很强硬。
“她没心没肺,傻啦吧唧的性格就是被你们家人惯出来的吧?你不看着她,AG那么大一间公司,我看她待不了多久。”卓纪衡扯唇微笑,抿了口茶,一副闲聊的姿态,简直与进门之前的模样判若两人。
叶均眯眼,也笑,没有揣摩出卓纪衡的意思,他保持了沉默。
卓纪衡又说,“以后不用你了,我会惯着她,我会让她比在自己家还无法无天,任意妄为。”
丁妈妈过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这一句,顿时笑得何不拢嘴,把茶叶罐子丢给叶均,就拉着卓纪衡聊天。
叶均忍了,大过年的,他不会把家庭气氛搞得太难看。
丁宁宁挽着丁爸爸的胳膊下楼的时候,客厅的气氛融洽的诡异。叶均和卓纪衡俨然是一对好兄弟,勾肩搭背,你一言我一语把丁妈妈逗的乐呵呵的。
丁妈妈对他们招手,拉着卓纪衡的手说:“老丁,这个就是我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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