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喜欢你(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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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喜欢你(女尊)-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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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默站在病房里又细细打量了一下季春离,早在她看到季春离的第一眼起,她就觉得他和盛冬很相配,只是一种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季春离身上有一种让人觉得安定的因素,她想,也或许只有这样的一个人才能让盛冬麻木孤独的心回暖吧。

盛冬洗了水果,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席默盯着季春离的睡脸看,虽然她和席默是很好的朋友,但朋友夫不可欺这点她应该还知道吧。即便她和季春离还不是那什么,但到底她下了决心要跟他耗到底,断然就不允许再有人横插一脚,哪怕这个人是她的好朋友席默也不行。
“吃水果!”她把洗好的柿子,苹果,梨,一股脑的都塞进了席默怀里,她自己则是坐定在床边,直接挡住席默看季春离的视线。
忽然被塞了一堆水果,而且那水果还滴着水,被凉着的席默哪里还有工夫品评季春离到底是怎么吸引了盛冬的,她赶紧把水果直接扔到了床头柜上,嘣嘣的声音又引来盛冬的一个瞪眼。

席默扔完了水果,再看自己新买的衣服,得咧,全都报销了,一大片水印子,还好不是在裤子上,不然不知道别人会怎么想。
“我说小冬,你这是干嘛呀,我就是看看他,又不是要怎么地,你也至于。”席默可是很了解盛冬的,被她划归到自己的领地的人事物,那她是一定会保护到底的,通常所说的护短的人,指的就是盛冬这样的人。
她拉了把椅子坐在盛冬对面,也不管那一大片水印子了,直接就抱怨盛冬。
“至不至于等你有了固定男人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席默这家伙对男人也就三分钟热度,喜欢不了几天,就喊着腻,自打她们成为朋友以后,她哪次的男友超过三个月。这次,看她这悠闲模样,只怕那个喜欢乒乓球的男生也被她甩了吧。
“切,知道你掉进爱情河了,就会拿话挤兑我。”席默不以为然,人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毕竟还有好几十年要过,总看一张脸,怎么可能不腻味。
“这次谢谢你!”盛冬觉得就算和席默是朋友,人家也没有义务总帮你,所以静默了一会儿,还是把谢字说出了口。
席默盯着盛冬看了一会儿,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小冬,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你跟我说谢就太见外了。再有,你从来没求过我什么事,这次,我真的挺高兴,你能找我。”
自打她们相识,她就知道盛冬是个要强的人,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绝对不会开口让别人帮忙。她很心疼盛冬,却一直找不到能帮她的理由,不知怎的,一想到这样的一个盛冬,她觉得自己眼眶发酸。

“行了,别说那些肉麻兮兮的话了。我感谢你,是要让你知道,他,是我的。你最好别打他的主意,就算我们是好姐妹,也没得商量。”盛冬最受不了谁这么煽情,一巴掌就把席默眼里的泪给拍走了。
席默也回了她一巴掌在肩膀上,两个人相视而笑,朋友就是这样的,会互相帮助,还会互相调侃。
“你以为我是你呐,拣着个西瓜,就放弃整片森林了。”席默笑骂着,就是在这样嬉闹的过程中,友谊又加深了。

两人嬉闹过后,就陷入了一片安静里。
也许是因为退了烧的关系,季春离原本急促的呼吸也渐渐平缓了,盛冬摸了摸他的额头,额头上一片薄汗,她拿桌上的纱布沾了酒精在他额头上擦了擦,他的嘴里低低的咕哝了句,又安稳的睡去。
席默看着盛冬细心地照顾着季春离,心中的某处也开始慢慢融化变热。
“要是我病了,你会这么照顾我吗?”不知怎的,席默下意识地问道。
盛冬顿了下手上的动作,讶异的回头看她,她的眼睛闪闪亮着。
“会!等你病的不能动的时候,我一定照顾你。”席默的家庭背景,她是了解的,别说让她生病了,就是她咳嗽一声,都得围上一群人照顾,哪儿还轮的上她。
席默敛住眼中闪闪的光亮,人也靠向椅背。
“小冬,我要结婚了!”她闭着眼睛,轻轻地说。
盛冬刚要把纱布放回盒子里,听到她这么一说,立刻转向她。

“结,结婚?”席默和自己同岁,都是二十一,现在结婚会不会太早了点?即便她也想过结婚,但上学期间结婚,她倒是还没想过。
“对,结婚。我妈觉得我这样的性子就该早点结婚,找个人来管管我。男方是我爸一个朋友的儿子,听说无论长相气质到性情都不错,就是有点缺陷。其实也对吧,像我这样没有继承权的女儿,人家家里肯把儿子嫁给我,这已经是我最好的选择了。”席家是上流社会里数一数二的大家庭,按道理不应该需要联姻这样的事,只是很多人不了解名门生活的无奈。她不愿意对外人说,外人也就一直以为她是个纨绔大小姐。
“你别这样!我明白你家那样的环境,不是你能控制的了的。”习惯了嘻嘻哈哈的席默,忽然看到她这样消沉,盛冬还真有些不习惯,想安慰,一时竟也不知该从何处安慰才好。
席默脸上闪过一抹晦暗,随即她又勾唇一笑,说:“哎呀!你这操的什么心,像我这样的人能委屈自己吗?我看过那个人,他,其实也挺好的,就是小时候得过病,腿没了。”

腿没了。这话说出来容易,可实际上要照顾一个没有双腿的人需要付出的远比想象的要多得多。哪怕他们都出身自富户家庭,一个没有腿的丈夫,将意味着什么,想想也能知道。席默是个野惯了,自由自在惯了的人,是什么能让她说出他其实也挺好的这句话的呢?
盛冬看着她,她脸上没有颓废,也没有不甘,那么,她是心甘情愿的?这几个月,她忙自己的事,很少和席默碰面,不知道她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果不愿意,为什么不拒绝?”席默平时大大咧咧,但她是心思最细密的人,她是善良的,否则,她不会和盛冬成为朋友。
席默没有看盛冬,只是半转了身,翻了翻盛冬放在桌子上的书。
“我的自由是有期限的,上学的钱都是家里出的,吃喝玩乐都需要家里供应,你觉得我能拒绝吗?”早在她出生时,就已经注定了,她想改变,哪那么容易。
盛冬拉住她的手,她不想看到一个变得安静的席默,她下意识地将话说出了口:“席默,别那么快认命。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不嫌弃,我来供我们上学。”话说完,盛冬就有些后悔了,以席默平时的花销,她想要供她,无疑是在痴人说梦。可她就是没忍住,发自肺腑的把话说了出来。早年,她从孤儿院出来,对这个陌生的社会多的是恐惧,要不是席默,她不可能走到今天,更别提会遇到季春离了。
席默僵了下,然后缓缓露出一个笑容。
“小冬,我算是没白交你这个朋友,不用,我家里那么有钱,让你供我念书,我成什么人了。再说,你和他,你总是要存点钱留着以后养人家吧。”席默说着下巴朝季春离那点了点。
盛冬眸色越加深了,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有多少,可看着这样的席默,她又能怎么办。

“墨,答应我要好好的,既然决定了,好好对自己,也好好对那个男孩。”男人在这个社会里始终都是弱势,哪怕他出身自富豪之家,也难免会被人当成筹码。
席默摇了摇头,这家伙就会为别人着想。
“我知道了,我是什么人,你还不了解。”既然她想说的都说完了,也就不必再留下来当电灯泡了,再说病床上那人一直保持一个姿势也怪难受的。
“我不耽误你们了,先走!”席默站了起来,拍了拍盛冬,眼睛也往她身后看了一眼,对她使了个眼色。
盛冬自然是接收到了她的意思,该说的都说了,以后就靠她自己掌握了。
“需要我的时候告诉我,我们始终都是最好的朋友。”
在席默临出门的时候,盛冬对着那个身影说。
席默没有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表示知道。
门打开,又合上,留下一室的安宁。

“觉得好受一点了?”盛冬慢慢转回了头,正好与睁开眼睛的季春离对上。
因为病了太久,他的脸色还没有完全恢复,在橘黄色的壁灯映照下,更显出一种病弱的白。他的神色有些倦倦的,像还没睡醒,眼皮也略微有些浮肿。
他愣愣地看着她,在橘黄色壁灯的照射下,她的表情是那么的温柔,让他有种错觉,好像她本来就该以那样的目光注视着他,他,也愿意被她以那样关爱和温柔的表情注视。可现实是他比她大,还是她的老师,就算他生病了,她也不该以那样的表情,那样的眼光看他。
“我,我怎么会在这儿?”他避开她的视线,假装在看四周,他的嗓子还是哑的,一说话还是有些火辣辣的疼。
因为季春离刻意避开的视线,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盛冬,不知怎的忽然就变得有些烦躁,那种找不到出口的烦躁让她忽的站了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呃?我告诉你怎么会在这,因为你身体底子太弱,所以抵抗力也跟着下降。你着了凉,不好好看医生非在家挺着,你差点得了肺炎,差点死掉了。你知不知道?你不看我,想逃避什么?”盛冬看着他的侧脸,忽然心中的那股邪火就找到了发泄的源头,就是他,他折磨她。她和他原来是没有交集的,他非要假好心的去照顾她,结果,她对他有了好感,他却逃了。他是个胆小鬼,是个懦夫。
“我喜欢你,我爱你,哪里错了?你不喜欢我,不爱我,直接跟我说,干嘛折腾自己,你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还好意思告诉我你比我老,还让我去找别人谈恋爱,结婚。我!我真不知道我为什么对你这个大傻瓜这么死心塌地!”见他还是不吱声,盛冬又接着说,终于把心里的话都说完了,她才觉得胸口的憋闷好多了。
然后,她从床头柜上倒了点水,用棉签沾了水,坐在他床边,一点点的湿润着他有点干裂的唇片。
在这个过程里,他始终拧着脸,不让她看到他的表情。

嘴唇上的冰凉,让季春离颤了下,那水并不是有多凉,只是突然降临在他的唇上,让他受了一惊。他的心里也不好受,可他能怎么办,作为老师,他有责任远离她,可是作为一个男人,他又想要靠近她,这就是他矛盾的地方。而她不是也很矛盾么,一边在对他发火,一边还小心翼翼的润湿着他的唇。
“算了,你既然看不上我,我不缠着你就是了,等你好了,我会退回到你学生的位置。”她轻轻地滋润着他的唇,慢慢地说。
听到她说不再缠着他,他本应该高兴的,可是,不知怎的,他忽然就慌了。他转过脸来,正好与她低垂着的眼相对,她的眼里有失落也有消沉。他的心微微泛疼,他们其实都没错,只是相遇的时间不对。
“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唇已经被她封住,他被她的这个动作弄得僵在那里。他的唇是温热的,还有点湿,或许是因为病还没有完全好,所以那唇瓣比以往要灼热了不少。
盛冬从来没有亲过谁,看到他迷离的不知所措的表情,让她不由得就对着他的唇亲了下去。
他的唇很软,薄薄的两片,与自己的唇贴合着,开始,他还很僵,慢慢地在她的摩挲下,居然也有了回应。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篇写的还挺顺利,那就不管篇幅长短了,写过瘾为止。O(∩_∩)O~
、偏偏喜欢你(7)
夜,寂静而安宁。
橘黄色的壁灯打在一对缠绵亲吻的人身上,就仿佛是电影中的特写,有一种甜蜜而温馨的感觉。
点滴瓶里的药水还在有规律的一滴滴流淌着,盛冬即便在亲吻中也依然顾及到了他手背上的针头。
她的唇在他的唇上又蹭了一会儿,才轻轻的移开,他的脸因为刚才的吻有了一点晕红的颜色,在灯的照射下有点特别,好像擦了胭脂。
她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摩挲着,他因为刚才的这一吻有点越加的迷蒙,红艳艳的嘴唇微微启着,让人忍不住还想要再去吻。
盛冬自认还有一些自控能力,忍耐的下一刻就是手指在他脸颊边又溜到了他的唇上,那唇还有一点灼热,还有一点湿。
终于回过神的季春离感觉到唇上的手指在抚触着自己的嘴唇,只觉得唇又麻又痒,再看到她深邃的目光,他心中竟升出一种既喜悦又羞臊的感觉。
他活了二十六年,还从未被异性吻过唇,他能容忍别人对他做的最大尺度的接触就是亲吻脸颊,唇,他认为是最隐私的位置,除非是爱的人,否则,怎么可以随意尝试。
现在,她吻了他的唇,他该怎么办?

盛冬看到他迷惑中带着赧然的表情,不自觉的咧开了唇角,那个没有任何掩饰的笑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出来了。
“季……春离,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你不会回应我。如果你真的不回应,我想我以后就真的得把对你的感情藏起来,规规矩矩的做你的学生。可结果是你回应了我,那么,你是对我有感觉的,对不对?”她不再喊他“季老师”,他们有了这么亲昵的接触,她还怎么能生疏的喊他一声老师。她握住他没打针的那只手,他的手有些凉,但他的手是很软,很漂亮的,修剪的整齐干净的手指让她想到钢琴家的手。他不止可以当老师,还可以当一个钢琴师。
他刚才对她的回应,让她的心有了一点着落。
季春离只觉得那被她吻过磨蹭过的唇还有一些热度,看着面前扬着毫不掩饰的笑容的女孩,他有一刻真的心软了。
他的身体也因为她的吻而忽冷忽热,可是,冷静下来,他还想到了很多。他刚刚开始的教师生涯,还有他远在H市的父母弟妹,他真的可以毫无顾忌的与她谈一场师生禁忌的恋情吗?

“我真是好高兴,你知道吗?当我决定要追你的时候,我就好像已经多了一个亲人。不不不,不止亲人,还是最爱的人。”盛冬虽然比同龄的女孩子要成熟稳重许多,但归根结底她也不过才二十一岁,心底对家人对爱的渴望只是压抑在心底,并没有泯灭。
季春离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她的时候,她就以为他是默许了她所说的话,她那发自内心的高兴无法再掩饰。在最亲爱的人面前,又何须掩饰,若是没有出错,以后,他们会是最亲的人,兴许他会是她孩子的爸,也兴许他会是以后看到她各种丑态的那个人。
盛冬说了那么多,季春离只是深深的望着她,他的眼中闪过犹豫,闪过迟疑,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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