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错误地禅思。这些秃头的修行人是卑贱的、黑皮肤的、〔梵天〕脚下所生的子
孙,〔自我宣称〕:‘我们是禅思者!我们是禅思者!’他们两肩下垂、低头、无精
打辨地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禅思,错误地禅思。譬如猫,整天守候在鼠穴旁边
,为了捕捉老鼠,它们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禅思,错误地禅思。这些秃头的修
行人是卑贱的、黑皮肤的、〔梵天〕脚下所生的子孙,〔自我宣称〕:‘我们是禅思
者!我们是禅思者!’他们两肩下垂、低头、无精打辨地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
禅思,错误地禅思。譬如猫头鹰在树枝上,为了补捉老鼠,它们禅思,勉强地禅思
,远离禅思,错误地禅思。这些秃头的修行人是卑贱的、黑皮肤的、〔梵天〕脚下
所生的子孙,〔自我宣称〕:‘我们是禅思者!我们是禅思者!’他们两肩下垂、低
头、无精打辨地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禅思,错误地禅思。譬如水鹤在水岸边,
为了捕捉鱼,它们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禅思,错误地禅思。这些秃头的修行人
是卑贱的、黑皮肤的、〔梵天〕脚下所生的子孙,〔自我宣称〕:‘我们是禅思者!
我们是禅思者!’他们两肩下垂、、低头、无精打辨地禅思,勉强地禅思,远离禅思
四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
五十 大品第十一(131)降魔经第十五
,错误地禅思。”
“彼何所伺?为何义伺?求何等伺?彼调乱狂发败坏。我不知彼何所从来,亦不知彼
何所从去,亦不知住止,不知死,不知生,我宁可教敕梵志、居士:‘汝等共来骂
詈精进沙门,打破责数。所以者何?或骂打破责数时,傥能起恶心,令我得其便。
’波旬!彼时恶魔便教敕梵志、居士,彼梵志、居士骂詈精进沙门,打破责数。彼
梵志、居士或以木打,或以石掷,或以杖挝(679),或伤精进沙门头,或裂坏衣,或破应
器。尔时,梵志、居士若有死者,因此缘此,身坏命终,必至恶处,生地狱中。彼
生已,作是念:我应受此苦,当复更受极苦过是。所以者何?以我等向精进沙门行
恶行故。”
“他们禅思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为何禅思?他们的禅思是为了什么境界?使得他们
如此积极,几乎发狂似的禅思。我不知道他们生从何处来,也不知道他们死会趣向
何处,我何不教唆婆罗门、居士:‘你们应当漫骂、瞋恨、破坏、殴打努力的修行人
。为什么呢?因为当你们漫骂、瞋恨、破坏、殴打他们时,如果他们生起恶心,那
么我便能得到〔影响他们的〕机会。’波旬!当魔王如此教唆婆罗门、居士之后,
婆罗门、居士便漫骂、瞋恨、破坏、殴打努力的修行人。有人用木棒打,有人丢石
头,有人用板子打,把他们的头打破,或把他们的衣服撕破,或把他们的钵打破。后
来,当这些婆罗门、居士死亡之后,因为这样的缘故,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将轮
回至恶处,乃至地狱中。再生至恶处后,他们心里想:‘我们应得这样的痛苦,我们
应该还要遭受更严重的苦。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对努力的修行人造作恶行。’”
11。 “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弟子用伤其头,裂坏其衣,破其应器已
,往诣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所。尔时,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
正觉无量百千眷属围⊕绕而为说法。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遥见弟子头伤
、衣裂、钵破而来,见已,告诸比丘:‘汝等见不?恶魔教敕梵志、居士;汝等共来
骂詈精进沙门,打破⊕责数。所以者何?或骂打破责数时,傥能起恶心,令我得其便
。比丘!汝等当以心与慈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
切,心与慈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如是悲、喜,心与舍(107)俱,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
世间成就游,令恶魔求便不能得便。’”
五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
五二 大品第十一(131)降魔经第十五
“波旬!当拘留孙佛陀弟子的头被打破,衣服被撕破,钵被打破后,便前往佛陀的
住处。当时,拘留孙佛陀被众多比丘围绕,为他们说法。当拘留孙佛陀看见弟子的
头被打破,衣服被撕破,钵被打破,便告诉比丘众:‘你们看见了吗?魔王教唆婆罗
门、居士:你们应当漫骂、瞋恨、破坏、殴打努力的修行人。为什么呢?因为当你
们漫骂、瞋恨、破坏、殴打他们时,如果他们生起恶心,那么我便能得到〔影响他
们的〕机会。诸比丘!你们的内心应当充满慈,遍满一方,具足〔慈心〕而生活。
同理,二三四方乃至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慈,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
恚与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
,内心充满悲、喜、舍,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
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喜、舍心〕而生活,使魔王得不到〔影响你们的
〕机会。’”
12。 “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以此教教诸弟子,彼即受教,心与慈俱
,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心与慈俱,无结无怨,
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如是悲、喜,心与拾俱,
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问成就游。以此故,彼恶
魔求便不能得便。”
“波旬!拘留孙佛陀以这个教法教导弟子之后,弟子们接受佛陀的教导,内心充满
慈,遍满一方,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至上下十方,遍满一切,
内心充满慈,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
满一切世间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内心充满悲、喜、舍,没有烦恼与怨恨,
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喜、舍心
〕而生活,使魔王得不到〔影响他们的〕机会。”
13。 “波旬!彼时恶魔复作是念:我以此事求精进沙门便,而不能得,我宁可教敕梵志
、居士:‘汝等共来奉敬、供养、礼事精进沙门。或以奉敬、供养、礼事精进沙门,
傥能起恶心,令我得其便。’波旬!彼梵志、居士为恶魔所教敕已,即共奉敬、供
养、礼事精进沙门,以衣敷地而作是说:‘精进沙门可于上行,精进沙门难行而行,
令我长夜得利饶益,安隐快乐。’梵志、居士以发布地而作是说:‘精进沙门可于上
行,精进沙门难行而行,令我长夜得利饶益,安隐快乐。’梵志、居士以手捧持种
五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
五四 大品第十一(131)降魔经第十五
种饮食,住道边待而作是说:‘精进沙门受是食是,可持是去,随意而用,令我长夜
得利饶益,安隐快乐。’诸信梵志、居士见精进沙门,敬心扶抱,将入于内,持种
种财物与精进沙门,作如是说:‘受是用是,可持是去,随意所用。’尔时,梵志、
居士若有死者,因此缘此,身坏命终,必至善处,生于天上。生已,作是念:我应
受是乐,当复更受极乐胜是。所以者何?以我等向精进沙门行善行故。”
“波旬!于是,魔王心里又想:我用这个方法无法得到〔影响他们的〕机会,我何
不教唆婆罗门、居士:‘你们应当奉敬、供养、礼拜努力的修行人。为什么呢?因为
当你们奉敬、供养、礼拜他们时,如果他们生起恶心,那么我便能得到〔影响他们
的〕机会。’波旬!当魔王如此教唆婆罗门、居士之后,婆罗门、居士便奉敬、供
养、礼拜努力的修行人,他们以衣服铺地而说:‘各位努力的修行人可走在衣服上面
,因为你们的难行能行,使得我们长期地得到利益,安隐快乐。’他们以头发铺地
而说:‘各位努力的修行人可走在头发上面,因为你们的难行能行,使得我们长期地
得到利益,安隐快乐。’他们以双手捧着各种饮食,站在路旁而说:‘各位努力的修
行人!请接受这些食物,请带走这些食物,随意取用这些食物,使得我们长期地得
到利益,安隐快乐。’他们看见努力的修行人会很诚意地带着他们进入家中,并且
以各种财物供养他们,说:‘各位努力的修行人!请接受这些财物,请带走这些财物
,随意取用这些财物,使得我们长期地得到利益,安隐快乐。’后来,当这些婆罗
门、居士死亡之后,因为这样的缘故,在命终身体坏散之后,得生善处,甚至天界
。再生至善处后,他们心里想:‘我们应得这样的快乐,我们应该还要享受更殊胜的
乐。为什么呢?因为我们对努力的修行人造作善行。’”
14。 “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弟子得奉敬、供养、礼事己,往诣觉砾
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所。是时,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无量百
千眷属围绕而为说法。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遥见弟子得奉敬、供养。
礼事而来,见已,告诸比丘:‘汝等见不?恶魔教敕梵志、居士:汝等共来奉敬、供
养、礼事精进沙门。或以奉敬、供养、礼事精进沙门,傥能起恶心,令我得其便。
比丘!汝等当观诸行无常、观兴衰法、观无欲、观舍离、无所著、观灭、观断(888),令恶魔求便
而不能得。’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以此教教诸弟子,彼即受教
,观一切行无常、观兴衰法、观无欲、观舍离、观灭、观断,令恶魔求便而不能得
五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
五六 大品第十一(131)降魔经第十五
。”
“波旬!当拘留孙佛陀的弟子得到奉敬、供养、礼拜后,便前往佛陀的住处。当时
,拘留孙佛陀被众多比丘围烧,为他们说法。当拘留孙佛陀看见弟子得到奉敬、供
养、礼拜,便告诉比丘众:‘你们看见了吗?魔王教唆婆罗门、居士:你们应当奉敬
、供养、礼拜努力的修行人。为什么呢?因为当你们奉敬、供养、礼拜他们时,如
果他们生起恶心,那么我便能得到〔影响他们的〕机会。诸比丘!你们应当观察无
常而生活,观察离贪而生活,观察灭尽而生活,观察舍弃而生活,使魔王得不到〔
影响你们的〕机会。’波旬!拘留孙佛陀以这个教法教导弟子之后,弟子们接受佛
陀的教导,观察无常而生活,观察离贪而生活,观察灭尽而生活,
使魔王得不到〔影响他们的〕机会。”
15。 “波旬!彼时恶魔复作是念:我以此事求精进沙门便,而不能得,我宁可化作年少
形,手执大杖,住其道边,打尊者音头,令破,血流污面。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
、无所著、等正觉于后所依村邑游行,彼于平旦,着衣持钵,入村乞食,尊者音在
后侍从。波旬!尔时,恶魔化作年少形,手执大杖,住在道边,击尊者音头破,血
流污面。波旬!尊者音破头流血已,随从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后,犹
影不离。”
“波旬!于是,魔王心里又想∶我用这个方法无法得到〔影响他们的〕机会,我何
不变化成年轻人,手持木棒,站在路边,打尊者无比的头,使他头破血流。波旬!
后来,拘留孙佛陀住在村落的附近,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进入村落乞食,尊
者无比随侍在后。波旬!当时魔王变化成年轻人,手持木棒,站在路边,打尊者无
比的头,使他头破血流。波旬!虽然尊者无比头破血流,他依然随侍在拘留孙佛陀
身后,如同影子一样,没有离开佛陀。”
16。 “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至村邑已,极其身力右旋顾视,犹如龙(1073)
视,不恐不怖,不惊不惧而观诸方。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见尊
者音头破,血流污面,随佛后行,如影不离,便作是说:‘此恶魔凶暴,大有威力,
此恶魔不知厌足。’波旬!觉砾拘荀大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说语未讫,彼时,恶
魔便于彼处,其身即堕无缺(1157) 大地狱。波旬!此大地狱而有四名,一者无缺,二者百
钉,三者逆刺,四者六更(1158)。彼大地狱其中有卒,往至恶魔所,语恶魔曰:‘汝今当知
五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
五八 大品第十一(131)降魔经第十五
,若钉钉等共合者,当知满百年。’”
“波旬!拘留孙佛陀到达村落后,如同大象一样,没有恐怖畏惧,环视各方。波旬
!拘留孙佛陀看见尊者无比头破血流,却依然随侍在后,如同影子一样,没有离开
,便说:‘这个魔王凶恶残暴,不知厌足。’波旬!拘留孙佛陀话尚未说完,魔王就
在当下堕入大地狱。波旬!这个大地狱有四个名字,无间、击桩、各别受苦、六触
处。大地狱中有地狱卒,来到魔王的面前,告诉魔王:‘你要知道,地狱中的桩要经
过一百年才会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