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9。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
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
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
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
、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
郁瘦歌逻婆罗门回答说：“佛陀！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
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我会愿意
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我不
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生恶，
变得更糟，我不会愿意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因为我的奉事而不
生恶，变得更好，我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因为
我的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我会愿意奉事他。”
10。 世尊告曰：“梵志！若更有梵志来，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
我问彼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耶？若有
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
无胜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为是奉事
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
四二三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
四二四 梵志品第十二（150）郁瘦歌逻经第九
工师，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为是奉事耶？’”
佛陀又问：“婆罗门！如果有其他的婆罗门来，不愚不痴，心不颠倒，能自由思惟，
如果我问他：‘婆罗门！如果有人由你奉事，因为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如果有人
由你奉事，因为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你愿意奉事谁呢？婆罗门！如果由你奉
事婆罗门，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你会愿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
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你会愿意奉事他
吗？婆罗门！如果由你奉事婆罗门，他因为你的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你会愿
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因为你的奉事而生不恶，变
得更好，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11。 “梵志！彼梵志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答我曰：‘瞿昙！若
我奉事，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有胜无如
者，我应奉事彼事。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奉
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如无胜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
，因奉事故，有胜无如者，我应奉事彼事。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有胜
无如者，我应奉事彼。’”
“婆罗门！这位不愚不痴，心不颠倒，能自由思惟的婆罗门，他也会回答说：‘佛陀
！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有人
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我会愿意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
婆罗门，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我奉事
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生恶，变得更糟，我不会愿意奉事他
。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因为我的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我会愿意奉
事他。如果由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因为我的奉事而不生恶，变得更好
，我会愿意奉事他。’”
12。 世尊问曰：“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768）、智
慧者，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
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
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
是奉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
四二五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
四二六 梵志品第十二（150）郁瘦歌逻经第九
是奉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
，为是奉事耶？”
佛陀又问：“婆罗门！如果有人由你奉事，因为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
、智慧；如果有人向你奉事，因为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
愿意奉事谁呢？婆罗门！如果由你奉事婆罗门，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
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
，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婆罗门！如果由你奉事婆罗门，他因为你的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
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因为你的奉事
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13。 郁瘦歌逻梵志答曰：“瞿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
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
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
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
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
，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
慧者，我应奉事彼。”
郁瘦歌逻婆罗门回答说：“佛陀！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
学习、布施、智慧，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增长信心
、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会愿意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却
因为我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
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
、智慧，我不会愿意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因为我的奉事而增长
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
、工师，他因为我的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会愿意奉事他
。”
14。 世尊告曰：“梵志！若更有梵志来，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
我问彼梵志：‘于意云何？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
四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
四二八 梵志品第十二（150）郁瘦歌逻经第九
，为是奉事耶？若有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
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事
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
事耶？梵志！若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是奉
事耶？奉事刹利、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为
是奉事耶？’”
佛陀又问：“婆罗门！如果有其他的婆罗门来，不愚不痴，心不颠倒，能自由思惟，
如果我问他：‘婆罗门！如果有人由你奉事，因为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
施、智慧；如果有人由你奉事，因为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
你愿意奉事谁呢？婆罗门！如果由你奉事婆罗门，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失去信心、
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
师，他却因为你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婆罗门！如果由你奉事婆罗门，他因为你的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
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如果由你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却因为你的奉
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你会愿意奉事他吗？’”
15。 “梵志！彼梵志非愚非痴，亦非颠倒，心无颠倒，自由自在，亦如是答我曰：‘瞿
昙！若我奉事，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若我
奉事，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瞿昙！若奉事
梵志，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奉事41J 利、居
世、工师，因奉事故，失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不应奉事彼。瞿昙！若
奉事梵志，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奉事刹利
、居士、工师，因奉事故，增益信、戒、博闻、庶几、智慧者，我应奉事彼。’”
“婆罗门！这位不愚不痴，心不颠倒，能自由思惟的婆罗门，他也会回答说：‘佛陀
！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不会愿
意奉事他。如果有人由我奉事，因为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
我会顺意奉事他。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
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不会愿意奉事他。如果由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
，他却因为我的奉事而失去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不会顺意奉事他。
四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
四三○ 梵志品第十二（150）郁瘦歌逻经第九
佛陀！如果由我奉事婆罗门，他因为我的奉事而增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
慧，我会愿意奉事他。如果尚我奉事王族武士、居士、工师，他因为我的奉事而增
长信心、德行、学习、布施、智慧，我会愿意奉事他。’”
16。 郁瘦歌逻梵志白曰：“瞿昙！梵志为四种姓施设四种自有财物（1356），为梵志施设自有财
物，为刹利、居士、工师施设自有财物。瞿昙！梵志为梵志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
！梵志为梵志施设乞求自有财物。若梵志轻慢乞求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
有财物已，则便失利（1357）。犹如放牛人不能看牛者，则便失利（1358）。如是，瞿昙！梵志为
梵志施设乞求自有财物。若梵志轻慢乞求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
，则便失利。”
郁瘦歌逻婆罗门又说：“佛陀！婆罗门为四种姓规定四种财物，即为婆罗门规定财物
，为王族武士、居士、工师规定财物。佛陀！婆罗门为婆罗门规定财物，即婆罗门
应当以行乞为财物。如果婆罗门轻视行乞，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是未尽到
责任。犹如牧牛者窃取〔他人的〕财物。佛陀！这就是婆罗门为婆罗门规定财物，
即婆罗门应当以行乞为财物。如果婆罗门轻视行乞，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
是未尽到责任。”
17。 “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弓箭自有财物。若刹
利轻慢弓箭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
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刹利施设弓箭自有财物。若刹利轻慢弓箭
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佛陀！婆罗门为王族武士规定财物，即王族武士应当以弓箭为财物。如果王族武
世轻视弓箭，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是未尽到责任。犹如牧牛者窃取〔他人
的〕财物。佛陀！这就是婆罗门为王族武士规定财物，即王族武士应当以弓箭为财
物。如果王族武士轻视弓箭，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是未尽到责任。”
18。 “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自有财物者，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田作（1359）自有财物。若居
士轻慢田作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犹如放牛人不能
看牛者，则便失利。如是，瞿昙！梵志为居士施设田作自有财物。若居士轻慢田作
者，则便轻慢自有财物；轻慢自有财物已，则便失利。”
“佛陀！婆罗门为居士规定财物，即居士应当以农业与富牧为财物。如果居士轻视
四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七
四三二 梵志品第十二（150）郁瘦歌逻经第九
农业与畜牧，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是未尽到责任。犹如牧牛者窃取〔他人
的〕财物。佛陀！这就是婆罗门为居士规定财物，即居士应当以农业与畜牧为财物
。如果居士轻视农业与畜牧，便是轻视财物；轻视财物，便是未尽到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