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在二、三、四、五、六、七家托钵,以七家所得的食物为满足;一天只吃一餐
,以一餐为满足,或者二、三、四、五、六、七天、半个月、一个月只吃一餐,
以一餐为满足;或吃蔬菜,或吃小米,或吃糙米,或吃大麦,或吃某一种米,或吃
坏掉的食物;或到没有干扰之处,住在没有干扰之处;或吃树根,或吃果实,或吃
自己落下的果实;或穿连身衣,或穿以动物的皮毛做成的衣服,或穿白布衣,或穿
以动物的皮毛做成的白布衣;或穿完整的皮衣,或穿不完整的皮衣,或穿缝补的皮
衣;或披头散发,或编发于头顶,或把部分头发编于头顶;或剃除头发,或剃除胡
须,或剃除须发;或拔除头发,或拉除胡须,或拔除须发;或只站不坐,或以膝着
地而行;或睡在刺针床上;或睡在木板床上;或礼拜水神,日夜水洗;或礼拜火神
,日夜燃烧;或礼拜日、月、众神,合掌祈求。学习如此种种会令人产生烦恼的苦
行,遭受无量的痛苦。狮子!我不否认这些苦行的存在,但是这些苦行是下贱的行
为,是令人受苦的行为,是愚痴凡夫的行为,不是会令人得到解脱的行为。狮子!
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能够彻底断除上述的种种苦行,不再造作,这样的修行人、
婆罗门才是真正的苦行者。狮子!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能够彻底断除上述的种
种苦行,不再造作,所以我是真正的苦行者。狮子!就是这个根据,因为这个根据
,说者所说:‘佛陀是苦行者,又教诫苦行法’是正确的。”
14。 “师子!云何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不入于胎,亦为
人说不入胎法?师子!若有沙门、梵志当来胎生,知断灭尽,拔绝其根,至竟不生
者,我说彼不入于胎。师子!如来、无所著、等正觉,当来有胎生知断灭尽,拔绝
其根,至竟不生,是故我不入于胎。师子!是谓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
:沙门瞿昙宗本不入于胎,亦为人说不入胎法。”
“狮子!是什么根据,因为什么根据,说者所说:‘佛陀是不入胎者,又教诫不入胎
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一○ 业相应品第二(18)师子经第八
法’是正确的呢?狮子!如果有修行人、婆罗门能够彻底断除入胎再生,不再入胎
,我说他是不入胎者。狮子!如来、无所著、等正觉者能够彻底断除入胎再生,不
再入胎,所以我是不入胎者。狮子,就是这个根据,因为这个根据,说者所说:‘佛
陀是不入胎者,又教诫不入胎法’是正确的。”
15。 “师子!云何复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安隐,亦为人说
安隐之法?师子!族姓子所⊕为,剃除须发,着袈裟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者,唯
无上梵行(54)讫。我于现法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游∶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
不更受有,知如真(25)。我自安隐,亦安隐他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176)。我已
安彼,便为生法,众生于生法解脱:老法、病法、死法、忧戚染污法,众生于忧戚
染污法解脱。师子!是谓有事因此事故,于如实法不能谤毁:沙门瞿昙宗本安隐,
亦为人说安隐之法。”
“狮子!是什么根据,因为什么根据,说者所说:‘佛陀是安隐者,又教诫安隐法’
是正确的呢?狮子!良家子弟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
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是以断尽一切苦为目的。于现世中,我能自知自觉,亲
自体验、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
没有来生。’我自己是安隐者,又教诫其他的比丘、比丘尼、优婆塞、优婆夷得到
安隐。我已经教诫众生在生、老、病、死、忧愁、烦恼中得到安隐,众生便能够在
生、老、病、死、忧愁、烦恼中得到解脱。狮子!就是这个根据,因为这个根据,
说者所说:‘佛陀是安隐者,又教诫安隐法’是正确的。”
16。 师子大臣白世尊曰:“瞿昙!我已知。善逝(109)!我已解。瞿昙犹明目人,覆者仰之,
覆者发之,迷者示道,闇中施明,若有眼者便见于色。沙门瞿昙亦复如是,为我无
量方便(38)说法现义,随其诸道。世尊!我今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
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世尊!犹如有人养不良马,望得其利
,徒自疲劳而不获利。世尊!我亦如是。彼愚痴尼干不善晓了,不能自知,不识良
田,而不自审,长夜奉敬,供养礼事,望得其利,唐苦无益。世尊!我今再自归佛
. 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世尊!
我本无知,于愚痴尼干有信有敬,从今日断。所以者何?欺诳我故。世尊!我今三
自归佛、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二一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一二 业相应品第二(18)师子经第八
”
狮子将军告诉佛陀:“佛陀!我已经知道了。佛陀!我已经了解了。佛陀是明眼人,
能令背向正道者面向正道,能令受障蔽者去除障蔽,能令迷途者回归正途,能在黑
暗中给与光明。佛陀就是这样一位能见到真理的明眼人,以各种方法为我解说不同
的法义。佛陀!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
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佛陀!好比有人养不良的马,
希望能从中得到利益,根本是白忙一场,不会有任何收获。佛陀!我就是这样的人
,我过去愚痴,对于尼干子未能深入了解,未经仔细思考就把他当成福田的对象,
长期地奉敬供养礼拜,希望能从中得到利益,结果是白忙一场,没有任何收获。佛
陀!我再次请求你,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
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佛陀!我过去因为无知,
信仰敬奉愚痴的尼干子,我从现在起舍断对尼干子的信仰敬奉。为什么呢?因为他
欺骗我。佛陀!我第三次请求你,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
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
17。 佛说如是,师子大臣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狮子将军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一四 业相应品第二(18)师子经第八
(一九)中阿含业相应品尼干经第九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释羇瘦(161),在天邑(256)中。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释迦族的天臂城。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诸尼干(165)等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受皆因本作,若其故业
因苦行灭,不造新者则诸业尽,诸业尽已则得苦尽,得苦尽已则得苦边(257)。我便往彼
,到已,即问:‘尼干!汝等实如是见、如是说:谓人所受皆因本作,若其故业因苦
行灭,不造新者则诸业尽,诸业尽已则得苦尽,得苦尽已则得苦边耶?’彼答我言
无如是,瞿昙(122)!’我复问彼尼干:‘汝等自有净智:我为本有,我为本无(258)?我为
本作恶,为不作恶(259)?我为尔所苦尽,为尔所苦不尽,若尽已便得尽(260)?即于现世断
诸不善,得众善法,修习作证(261)耶?’彼答我言:‘不也,瞿昙!””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尼干派的修行人有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凡是
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过去世行为造成的,因此藉由苦行去除
过去世的行为,以及藉由不造作新的行为可以〔使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
二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一六 业相应品第二(19)尼干经第九
作用。由于〔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则〔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
由于〔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则苦被消灭;由于苦被消灭,则受被消灭;由于受
被消灭,则一切苦被彻底消灭。’于是,我便前去问他们:‘诸尼干!你们是否有
如此的见解、如此的说法:凡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过去世
行为造成的,因此藉由苦行去除过去世的行为,以及藉由不造作新的行为可以(使
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由于〔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
,则〔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由于〔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则苦被消灭;由于
苦被消灭,则受被消灭;由于受被消灭,则一切苦被彻底消灭?’他们回答说:‘
是的,佛陀! ’我再问他们:‘你们知道:在过去世时,我们存在或不存在吗?在
过去世时,我们造作恶的行为或不造作恶的行为吗?如此数量之苦已被彻底消灭了
吗?如此数量之苦应被彻底消灭吗?当如此数量之苦被彻底消灭时,一切苦都将被
彻底消灭吗?如何在现世断除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善法吗?’他们回答说:‘不知
道,佛陀!’”
3。 “我复语披尼干:‘汝等自无净智:我为本有,我为本无;我为本作恶,为不作恶;
我为尔所苦尽,为尔所苦不尽,若尽已便得尽;即于现世断诸不善,得众善法,修
习作证。而作是说:谓人所受皆因本作,若其故业因苦行灭,不造新者则诸业尽,
诸业尽已则得苦尽,得苦尽已则得苦边。尼干!若汝等自有净智:我为本有,我为
本无;我为本作恶,为不作恶;我为尔所苦尽,为尔所苦不尽,若尽已便得尽;即
于现世断诸不善,得众善法,修习作证。尼干!汝等可得作是说:谓人所受皆因本
作,若其故业因苦行灭,不造新者则诸业尽,诸业尽已则得苦尽,得苦尽已则得苦
边。’”
“于是,我告诉尼干众:‘你们根本不知道:在过去世时,我们存在或不存在;在
过去世时,我们造作恶的行为或不造作恶的行为;是否如此数量之苦已被彻底消灭
了;是否如此数量之苦应被彻底消灭;是否当如此数量之苦被彻底消灭时,一切苦
都将被彻底消灭;如何在现世断除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善法。然后就说:凡是人类
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过去世行为造成的,因此藉由苦行去除过去
世的行为,以及藉由不造作新的行为可以〔使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
。由于〔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则〔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由于
二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
二一八 业相应品第二(19)尼干经第九
〔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则苦被消灭;由于苦被消灭,则受被消灭;由于受被消
灭,则一切苦被彻底消灭。诸尼干!如果你们知道:在过去世时,我们存在或不存
在;在过去世时,我们造作恶的行为或不造作恶的行为;如此数量之苦已被彻底消
灭了;如此数量之苦应被彻底消灭;当如此数量之苦被彻底消灭时,一切苦都将被
彻底消灭;如何在现世断除邪恶不善之法,具足善法。诸尼干!你们才可以说:凡
是人类所经历的一切乐、苦、不苦不乐,都是过去世行为造成的,因此藉由苦行去
除过去世的行为,以及藉由不造作新的行为可以〔使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
生作用。由于〔过去世的行为〕不会在未来发生作用,则〔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
;由于〔过去世的〕行为被消灭,则苦被消灭;由于苦被消灭,则受被消灭;由于
受被消灭,则一切苦被彻底消灭。’”
4。 “‘尼干!犹如有人身被毒箭,因被毒箭则生极苦。彼为亲属怜念愍伤,欲饶益安隐
故,即呼拔箭金医。箭金医来,便以利刀而为开疮,因开疮时复生极苦。既开疮已
而求箭金,求箭金时复生极苦。求得金已即便拔出,因拔出时复生极苦。拔金出已⊕
覆疮缠里,因里疮时复生极苦。彼于拔箭金后,得力无恚,不坏诸根,平复如故。
尼干!彼人自有净智,便作是念:我本被毒箭,因被毒箭则生极苦。我诸亲属见怜
念愍伤,欲饶益安隐我故,即呼拔箭金医。箭金医来,便以利刀为我开疮,因开疮
时复生极苦。既开疮已而求箭金,求箭金时复生极苦。求得金已即便拔出,因拔出
时复生极苦。拔金出已覆疮缠裹,因裹疮时复生极苦。我于拔箭金后,得力无恚,
不坏诸根,平复如故。’”
“‘诸尼干!譬如有人被毒箭射中身体,因为毒箭而使身体遭受极大的痛苦。他的亲
属可怜、悲愍他的伤。,希望他能得到安隐,便请来能够处理箭伤的医生。医生便
以利刀切开伤口,切开伤口时,他又遭受到极大的痛苦。切开伤口后,医生要细察
箭时,他又遭受极大的痛苦。细察箭后,医生要拔出箭时,他又遭受极大的痛苦。
拔出箭后,医生要包扎伤口时,他又遭受极大的痛苦。他在拔除箭后,伤口痊愈而
无病痛,身体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