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智者。一切困厄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灾祸的生起，
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阿难！譬如从芦苇屋或草屋生起的火会燃烧内外
墙壁已涂抹、可以防风、门闩紧闭、窗户紧闭的楼阁。阿难！同理，一切恐怖的生
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困厄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
因智者。一切灾祸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阿难！在过去，一切
恐怖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困厄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
起，不是因智者。一切灾祸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阿难！在未
来，一切恐怖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困厄的生起，都是因
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灾祸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阿
难！现在，一切恐怖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困厄的生起，
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一切灾祸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
者。阿难！所以愚者有恐怖、困厄、灾祸，智者没有恐怖、困厄、灾祸。阿难！一
切恐怖、困厄、灾祸的生起，都是因愚者而生起，不是因智者。”
5。 于是，尊者阿难悲泣泪出，叉手向佛，白曰：“世尊！云何比丘愚痴非智慧？”
于是，尊者阿难痛哭流涕，合掌向佛，请示佛陀：“佛陀！什么样的比丘是愚者而
三八五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八六 心品第十四（181）多界经第十
不是智者呢？”
6。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不知界，不知处，不知因缘（1690），不知是处、非处者（1691），
阿难！如是比丘愚痴非智慧。”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不知界，不知处，不知缘起，不知可能或不可能，阿
难！这样的比丘是愚者而不是智者。”
7。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如是比丘愚痴非智慧。世尊！云何比丘智慧非愚痴？”
尊者阿难又问：“佛陀！这样的比丘是愚者而不是智者。佛陀！那么，什么样的比丘
是智者而不是愚者呢？”
8。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知界，知处，知因缘，知是处、非处者，阿难！如是
比丘智慧非愚痴。”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知界，知处，知缘起，知可能或不可能，阿难！这样
的比丘是智者而不是愚者。”
9。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如是比丘智慧非愚痴。世尊！云何比丘知界？”
尊者阿难又问：“佛陀！这样的比丘是智者而不是愚者。佛陀！那么，什么样的比丘
是知界呢？”
10。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见十八界（1692）知如真，眼界、色界、眼识界，耳界、声界
、耳识界，鼻界、香界、鼻识界，舌界、味界、舌识界，身界、触界、身识界，意
界、法界、意识界，阿难！见此十八界知如真。复次，阿难！见六界知如真，地界
、水界、火界、风界、空界、识界（185），阿难！见此六界知如真。复次，阿难！见六界
知如真，欲界、恚界、害界，无欲界、无恚界、无害界（1693），阿难！见此六界知如真。
复次，阿难！见六界知如真，乐界、苦界、喜界、忧界、舍界、无明界（1694），阿难！见
此六界知如真。复次，阿难！见四界知如真，觉界、想界、行界、识界（1695），阿难！见
此四界知如真。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欲界、色界、无色界（1696），阿难！见此三
界知如真。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色界、无色界、灭界（1697），阿难！见此三界知
如真。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过去界、未来界、现在界，阿难！见此三界知
如真。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妙界、不妙界、中界，阿难！见此三界知如真
。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善界、不善界、无记界，阿难！见此三界知如真。
复次，阿难！见三界知如真，学界、无学（526）界、非学非无学界，阿难！见此三界知如
三八七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八八 心品第十四（181）多界经第十
真。复次，阿难！见二界知如真，有漏（3）界、无漏界，阿难！见此二界知如真。复次
，阿难！见二界知如真，有为（1276）界、无为界，阿难！见此二界知如真。阿难！见此六
十二界知如真，阿难！如是比丘知界。”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十八界，即眼界、色界、眼识界，耳界、声
界、耳识界，鼻界、香界、鼻识界，舌界、味界、舌识界，身界、触界、身识界，
意界、法界、意识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十八界。此外，阿难！如果
比丘如实知见六界，即地界、水界、火界、风界、空界、识界，阿难！这样的比丘
就是如实知见六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六界，即欲界、无欲界，恚界
、无恚界，害界、无害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六界。此外，阿难！如
果比丘如实知见六界，即乐界、苦界、喜界、忧界、舍界、无明界，阿难！这样的
比丘就是如实知见六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四界，即受界、想界、行
界、识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四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
三界，即欲界、色界、无色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三界。此外，阿难
！如果比丘如实知见三界，即色界、无色界、灭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
见三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三界，即过去界、未来界、现在界，阿难
！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三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三界，即妙界、
不妙界、非妙非不妙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三界。此外，阿难！如果
比丘如实知见三界，即善界、不善界、不善不恶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
见三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三界，即有学界、无学界、非有学非无学
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三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二界，
即有漏界、无漏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二界。此外，阿难！如果比丘
如实知见二界，即有为界、无为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二界。阿难！
如果比丘如实知见这六十二界，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知界。”
11。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如是比丘知界。世尊！云何比丘知处？”
尊者阿难又问∶“佛陀！这样的比丘是知界。佛陀！那么，什么样的比丘是知处呢？
”
12。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见十二处知如真，眼处（184）、色处，耳处、声处，鼻处、
香处，舌处、味处，身处、触处，意处、法处。阿难！见此十二处知如真，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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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九○ 心品第十四（181）多界经第十
如是比丘知处。”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十二处，即眼处、色处，耳处、声处，鼻处
、香处，舌处、味处，身处、触处，意处、法处，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
十二处。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这十二处，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知处。”
13。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如是比丘知处。云何比丘知因缘？”
尊者阿难又问：“佛陀！这样的比丘是知处。佛陀！那么，什么样的比丘是知缘起呢
？”
14。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见因缘及从因缘起知如真，因此有彼，无此无彼，此
生彼生，此灭彼灭（328）。谓缘无明有行…… 乃至缘生有老死（188）。若无明灭则行灭……乃
至生灭则老死灭（189）。阿难！如是比丘知因缘。”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缘起法，‘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此无
故彼无，此灭故彼灭。’即因为无明而生起行，因为行而生起识，因为识而生起名
色，因为名色而生起六入，因为六入而生起触，因为触而生起受，因为受而生起爱
，因为爱而生起取，因为取而生起有，因为有而生起生，因为生而生起老、死、忧
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这就是一切苦的生起。然而，因为无明的灭尽无余
而灭尽行，因为行的灭尽而灭尽识，因为识的灭尽而灭尽名色，因为名色的灭尽而
灭尽六入，因为六入的灭尽而灭尽触，因为触的灭尽而灭尽受，因为受的灭尽而灭
尽爱，因为爱的灭尽而灭尽取，因为取的灭尽而灭尽有，因为有的灭尽而灭尽生，
因为生的灭尽而灭尽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这就是一切苦的灭
尽。阿难！这样的比丘就是如实知见缘起法。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缘起法，阿
难！这样的比丘就是知缘起。”
15。 尊者阿难白曰：“世尊！如是比丘知因缘。云何比丘知是处、非处？”
尊者阿难又问：“佛陀！这样的比丘是知缘起。佛陀！那么，什么样的比丘是知可能
或不可能呢？”
16。 世尊答曰：“阿难！若有比丘见处是处知如真，见非处是非处知如真。阿难！⊕若世
中有二转轮王（383）并治者，终无是处：若世中有一转轮王治者，必有是处。阿难！若世
中有二如来者，终无是处；若世中有一如来者，必有是处。阿难！若⊕见谛⊙人故害
父母，杀阿罗诃（26），破坏圣众，恶心向佛，出如来血者（1698），终无是处；若凡夫人故害
三九一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九二 心品第十四（181）多界经第十
父母，杀阿罗诃，破坏圣众，恶心向佛，出如来血者，必有是处。阿难！若见谛人
故犯戒，舍戒罢道（318）者，终无是处；若凡夫人故犯戒，舍戒罢道者，必有是处。若见
谛人舍离此内，从外求尊，求福田者，终无是处；若凡夫人舍离此内，从外求尊，
求福田者，必有是处。”
佛陀回答说：“阿难！如果比丘如实知见可能的就是可能的，不可能的就是不可能的
。例如，阿难！在同一世间不可能同时有二位转轮王住世，在同一世间同时只会有
一位转轮王住世。阿难！在同一世间不可能同时有二位佛陀住世，在同一世间同时
只会有一位佛陀住世。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杀害父亲、杀害母亲、杀害阿罗
汉、破坏和合僧团、以瞋恨心伤害佛陀，然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杀害父亲、杀害母
亲、杀害阿罗汉、破坏和合僧团、以瞋恨心伤害佛陀。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
违犯戒律，舍弃佛陀的教诫而还俗，然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违犯戒律，舍弃佛陀的
教诫而还俗。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舍离佛法，向外另求尊师，求取福德，然
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舍离佛法，向外另求尊师，求取福德。”
17。 “阿难！若见谛人从余沙门、梵志（9）作是说：‘诸尊！可见则见，可知则知’者，终
无是处；若凡夫人从余沙门、梵志作是说：‘诸尊！可见则见，可知则知’者，必有
是处。阿难，若见谛人信卜问吉凶者，终无是处；若凡夫人信卜问吉凶者，必有是
处。阿难！若见谛人从余沙门、梵志卜问吉凶相应，见有苦有烦，见是真者，终无
是处；若凡夫人从余沙门、梵志卜问吉凶相应，见有苦有烦，见是真者，必有是处
。”
“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对其他的修行人、婆罗门说：‘各位尊者！请告知我应
见、应知之法。’然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对其他的修行人、婆罗门说：‘各位尊者！
请告知我应见、应知之法。’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相信占相卜卦，然而世间
的凡夫有可能相信占相卜卦。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向其他的修行人、婆罗门
请求占相卜卦，相信其言，然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向其他的修行人、婆罗门请求占
相卜卦，相信其言。”
18。 “阿难！若见谛人生极苦甚重苦，不可爱、不可乐、不可思、不可念乃至断命，舍
离此内，更从外求，或有沙门、梵志，或持一句咒，二句、三句、四句、多句、百
千句咒，令脱我苦，是求苦、⊕集苦、趣苦、苦尽者（1032），终无是处。若凡夫人舍离此
三九三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七
三九四 心品第十四（181）多界经第十
内，更从外求，或有沙门、梵志持一句咒，二句、三句、四句、多句、百千句咒，
令脱我苦，是求苦、集苦、趣苦、苦尽者，必有是处。阿难！若见谛人受八有（1699）者，
终无是处；若凡夫人受八有者，必有是处。”
“阿难！具足正见的人不可能被苦征服，心疲惫，悲伤、痛苦、悔恨、捶胸、哭泣
，心生迷惑，因此到外面遍求‘谁可以以一句咒或二句咒灭除〔我的〕苦？’因为
苦而生起迷惑的果报与遍求的果报。然而世间的凡夫有可能被苦征服，心疲惫，悲
伤、痛苦、悔恨、捶胸、哭泣，心生迷惑，因此到外面遍求‘谁可以以一句咒或二
句咒灭除〔我的〕苦？’因为苦而生起迷惑的果报与遍求的果报。阿难！具足正见
的人不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