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的精勤支，没有信心者是不可能成就的。无病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有病者是不可
能成就的。诚实、诚挚、如实地呈现自己者所成就的精勤支，不诚实、不诚挚、不
如实地呈现自己者是不可能成就的。努力不懈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懒惰懈怠者是不
可能成就的。有智慧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没有智慧者是不可能成就的。”
45。 “犹如四御，象御、马御、牛御、人御，彼中二御不可调、不可御，二御可调、可
御。大王！于意云何？若此二御不可调、不可御，彼来调地、御地，受御事者（1903），终
无是处。若彼二御可调、可御，来至调地、御地，受御事者，必有是处。如是，大
王！于意云何？若信者所断，是不信断⊕者，终无是处。若少病者所断，是多病断者
，终无是处。若不谄不诳者所断，是谄诳断者，终无是处。若精勤者所断，是懈怠
断者，终无是处。若智慧者所断，是恶慧断者，终无是处。如是此四种，刹利、梵
志、居士、工师，是谓胜如，是谓差别于断行也。”
“譬如这四种可调御者，象、马、牛、人，其中，有二可调御者未被调御，有二可
调御者已被调御。大王！你认为如何？这二可调御但未调御者，是否可以得到已
被调御的行为，达到已被调御的阶段？〔拘萨罗国波斯匿工回答说：不可能的，佛
陀！〕这二可调御且已被调御者，是否可以得到已被调御的行为，达到已被调御的
阶段？〔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回答说：是的，佛陀！〕同理，大王！有信心者所成就
的精勤支，没有信心者是不可能成就的。无病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有病者是不可能
成就的。诚实、诚挚、如实地呈现自己者所成就的精勤支，不诚实、不诚挚、不如
实地呈现自己者是不可能成就的。努力不懈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懒惰懈怠者是不可
能成就的。有智慧者所成就的精勤支，没有智慧者是不可能成就的。所以，大王！
我说：在他们之中有精勤的差别。”
46。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叹曰：“沙门瞿昙所说如师，沙门瞿昙所说如善师。欲更有
所问，听我问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称赞说：“佛陀所说的是合理的，佛陀所说的是有理的
。佛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47。 世尊答曰：“大王！欲问，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四二七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二八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48。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2123），此有胜如，
此有差别，谓断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这四种人，即王族武士、婆罗门、居士、工师，都
具足这五精动支，而且是正精勤者，他们有胜如的差别吗？”
49。 世尊答曰：“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彼等等断，，无有胜如，无有差
别于断也（2124）。大王！犹如东方刹利童子来，彼取干娑罗木（457）作火母，⊕钻钻⊙生火。南方
梵志童子来，彼取干娑罗木作火母，钻钻生火。西方居士童子来，彼取干旃擅木作
火母，钻钻生火。北方工师童子来，彼取干钵投摩木（2125）作火母，钻钻生火。大王！于
意云何？谓彼若干种人持若干种木作火母，钻钻生火。彼中或有人着燥草木，生姻、
生焰、生色。大王！于烟烟、焰焰、色色说何等差别耶？”
佛陀回答说：“此中，大王！我说：在他们之中没有任何的差别，即解脱与解脱〔没
有任何的差别〕。大王！譬如有一位年轻的王族武士从东方来，他用干的娑罗木作
为火母，钻木起火。有一位年轻的婆罗门从南方来，他用干的娑罗木作火母，钻
木起火。有一位年轻的居士从西方来，他用干的旃擅木作火母，钻木起火。有一
位年轻的工师从北方来，他用干的优昙婆罗木作为火母，钻木起火。大王！你认为
如何？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木作为火母，钻木起火。如果有人在他们起的火中，放入
干的草木，而生烟、焰、光。大王！在不同的火中，生起的烟、焰、光，是否有差
别呢？”
50。 拘萨罗王波斯匿答曰：“瞿昙！谓彼若干种人取若干种木作火母，⊕钻钻⊙生火。彼中
或有人着燥草木，生烟、生焰、生色。瞿昙！我不说烟烟、焰焰、色色有差别也。”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回答说：“佛陀！不同的人用不同的木作为火母，钻木起火。如果
有人在他们起的火中，放入干的草木，而生烟、焰、光。佛陀！我不认为在不同的
火中，生起的烟、焰、光，会有差别。”
51。 “如是，大王！此有四种，刹利、梵志、居士、工师，彼一切等等断，无有胜如，
无有差别于断也。”
“同理，此中，大王！我说：在他们之中没有任何的差别，即解脱与解脱（没有任
何的差别）。”
52。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叹曰：“沙门瞿昙所说如师，沙门瞿昙所说如善师。欲更有
四二九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三○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所问，听我问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称赞说：“佛陀所说的是合理的，佛陀所说的是有理的
。佛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显意接受我的问题？”
53。 世尊告曰：“大王！欲问，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54。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有天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有天人吗？”
55。 世尊问曰：“大王！何意问有天耶？”
佛陀反问说：“大王！为什么你会问这个问题？”
56。 拘萨罗王波斯匿答曰：“瞿昙！若有天有诤、乐诤者，彼应来此间（2126）。若有天无诤、
不乐诤者，不应来此间。”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回答说：“佛陀！那些有瞋害心的天人会来到这个世间。那些没有
瞋害心的天人不会来到这个世间。”
57。 尔时，鞞留罗大将住在拘萨罗国王波斯匿后，执拂拂王，鞞留罗大将白曰：“瞿昙！
若有天无诤、不乐诤者不来此问，且置彼天。若有天⊕有诤、乐诤来此问者，沙门瞿
昙必说彼天福胜、梵行胜，此天得自在退彼天、遣彼天也（2127）。”
此时，鞞留罗大将站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身后，以扇子扇王，便问：“佛陀！那些有
瞋害心，会来到这个世间的天人，是否能够使那些没有瞋害心，不会来到这个世间
的天人，从彼处死没或逐出呢？”
58。 是时，尊者阿难在世尊后，执拂侍佛，于是，尊者阿难作是念：此鞞留罗大将是拘
萨罗王波斯匿子，我是世尊子，今正是时，子子共论。
此时，尊者阿难站在佛陀身后，以扇子扇佛陀，心里想：“鞞留罗大将是拘萨罗国波
斯匿王之子，而我是佛陀之子，现在正是子子对论的时候。”
59。 于是，尊者阿难语鞞留罗大将曰：“我欲问汝？随所解答。大将！于意云何？拘⊕萨
罗王⊕波斯匿所有境界，教令所及，拘萨罗王波斯匿福胜、梵行胜故，宁得自在退去
、遣去耶（2128）？”
于是，尊者阿难便问鞞留罗大将：“我现在问你，你可以依据你认为是对的来回答。
大将！你认为如何？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教令可达的统治范围内，拘萨罗国波斯匿
四三一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三二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王是否能够使修行人、婆罗门，有德者或无德者，有梵行者或无梵行者，从彼处死
没或逐出呢？”
60。 鞞留罗大将答曰：“沙门！若拘萨罗王波斯匿所有境界，教令所及，拘萨罗王波斯
匿福胜、梵行胜故，得自在退去、遣去也。”
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教令可达的统治范围内，拘萨罗国
波斯匿王能够使修行人、婆罗门，有德者或无德者，有梵行者或无梵行者，从彼处
死没或逐出。”
61。 “大将！于意云何？若非拘萨罗王波斯匿境界，教令所不及，拘萨罗王波斯匿福胜
、梵行胜故，意得自在退彼、遣彼耶？”
“大将！你认为如何？如果不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教令可达的统治范围内，拘萨罗
国波斯匿王是否能够使修行人、婆罗门，有德者或无德者，有梵行者或无梵行者，
从彼处死没或逐出呢？”
62。 鞞留罗大将答曰：“沙门！若非拘萨罗王波斯匿境界，教令所不及，拘萨罗王波斯
匿福胜、梵行胜故，不得自在退彼、遣去也。”
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如果不在拘萨罗国波斯匿工教令可达的统治靠⊕内，拘
萨罗国波斯匿王无法使修行人、婆罗门，有德者或无德者，有梵行者或无梵行者，
从彼处死没或逐出。”
63。 尊者阿难复问曰：“大将！颇闻有三十三天（12）耶？”
尊者阿难又问：“大将！你听说过有三十三天吗？”
64。 鞞留罗大将答曰∶“我拘萨罗王波斯匿游戏时，闻有三十三天。”
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我及拘萨罗国波斯匿王都听说过有三十三天。”
65。 “大将！于意云何？拘萨罗王波斯匿福胜、梵行胜故，得自在退彼三十三天，遣
彼三十三天耶？”
“大将！你认为如何？拘萨罗国波斯匿王是否能够使三十三天的天人，从彼处死没
或逐出呢？”
66。 鞞留罗大将答曰：“沙门！拘萨罗王波斯匿尚不能得见三十三天，况复退遣耶？退
遣彼三十三天者，终无是处。”
鞞留罗大将回答说：“沙门！拘萨罗国波斯匿王连三＋三天的天人都看不到，怎么能
四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三四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够使三十三天的天人，从彼处死没或逐出呢？他不可能使三十三天的天人，从彼处
死没或逐出。”
67。 “如是，大将！若有天无诤、不乐诤不来此间者，此天福胜、梵行胜。若有此天诤
、乐诤来此间者，此天于彼天尚不能得见，况复⊕退遣⊙耶？若退遣彼者，终无是
处。”
“同理，大将！那些没有瞋害心，不会来到这个世间的天人，他们是有德者、有梵
行者。那些有瞋害心，会来到这个世间的天人，连他们都看不到，怎么能够使他们
从彼处死没或逐出呢？那些有瞋害心，会来到这个世间的天人不可能使那些没有瞋
害心，不会来到这个世间的天人，从彼处死没或逐出。”
68。 于是，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此沙门名何等耶？”
于是，拘萨罗国波斯匿王便问：“佛陀！这位沙门是谁呢？”
69。 世尊答曰：“大王！此比丘名阿难，是我侍者。”
佛陀回答说：“大王！这位比丘名为‘阿难’，是我的侍者。”
70。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叹曰：“阿难所说如师，阿难所说如善师。欲更有听所问，听
我问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称赞说：“阿难所说的是合理的，阿难所说的是有理的
。佛陀！我还有问题想请教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问题？”
71。 世尊告曰：“大王！欲问，恣意所问。”
佛陀回答说：“大王！你可以提出你的问题。”
72。 拘萨罗王波斯匿问曰：“瞿昙！颇有梵（99）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又问：“佛陀！有梵天吗？”
73。 世尊问曰：“大王！何意问有梵耶？大王！若我施设有梵，彼梵清净（2129）。”
佛陀反问说：“大王！为什么你会问这个问题？大王！那些有瞋害心的梵天会来到这
个世间。那些没有瞋害心的梵天不会来到这个世间。”
74。 世尊与拘萨罗王波斯匿于其中间论此事时，彼使人将想年少吉祥子来还，诣拘萨罗
王波斯匿所，白曰：“天王！想年少吉祥子已来在此。”
当佛陀与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在谈论此事时，使者已经把想年少吉祥子带来了，使者
便来到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面前，说：“大王！我已经把想年少吉祥子带来了。”
四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五十九
四三六 例品第十八（212）一切智经第一
75。 拘萨罗王波斯匿闻已，问想年少吉祥子曰：“前日王共大众会坐，谁最前说：‘沙门
瞿昙如是说：本无，当不有，今现亦无，若有余沙门、梵志一切知、一切见。’
耶？”
拘萨罗国波斯匿王听了之后，便问想年少吉祥子：“日前，在宫殿中与大臣集会时，
谁提起这个说法：‘佛陀如是说：没有一切知、一切见的修行人，婆罗门会自称是完
全的知见者。这是不可能的。’？”
76。 想年少吉祥子答曰：“天王！鞞留罗大将前说也。”
想年少吉祥子回答说：“大王！是鞞留罗大将提起的。”
77。 鞞留罗大将闻已，白曰：“天王！此想年少吉祥子前说也。”
鞞留罗大将听了之后，说：“大王！是想年少吉祥子提起的。”
78。 如是彼二人更互共诤此论，于其中间彼御者即便严驾，至拘萨罗王波斯匿所，白曰
：“天王！严驾已至，天王当知时。”
当此二人互相诤论时，驾车者已准备妥当，来到拘萨罗国波斯匿王的面前，说：“
大王！车乘已准备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