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若有愚痴
人作如是念：若世尊不为我一向说此是真谛，余皆虚妄言者，我不从世尊学梵行。
彼愚痴人竟不得知，于其中间而命终也。”
“如果有愚痴者心里想：如果佛陀不告诉我‘世间是常。’那么我就不跟随他修习
梵行。这个愚痴者可能已经命终，而佛陀依然不记说。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
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
五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如果有愚痴者
心里想：如果佛陀不告诉我‘只有这个才是真理，其他的都是虚妄。’那么我就不
跟随他修习梵行。这个愚痴者可能已经命终，而佛陀依然不记说。”
17。 “世有常，因此见故，从我学梵行者，此事不然（2192）。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
；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
耶？因此见故，从我学梵行者，此事不然。世有常，有此见故，不从我学梵行者，
此事不然。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
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有此见故，不从我学梵行者，此事
不然。”
“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有这个见：‘世间是常。’所以有梵行住。同理，对于世间
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
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没
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有这个见。‘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所以有梵行住。
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有这个见：‘世间是常。’所以有梵行住。同理，对于世间
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
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没
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有这个见：‘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所以没有梵行
住。”
18。 “世有常，无此见故，从我学梵行者，此事不然。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
；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
耶？无此见故，从我学梵行者，此事不然。世有常，无此见故，⊕不从我学梵行者，
此事不然。如是世无有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
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耶？无此见故，不从我学梵行者，此事
不然。”
“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没有这个见：‘世间是常。’所以有梵行住。同理，对于世
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
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
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没有这个见∶ ‘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所以有梵行
五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二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住。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没有这个见：‘世间是常。’所以没有梵行住。同理，对
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
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
样。没有这样的事，即因为没有这个见：‘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所以没
有梵行住。”
19。 “世有常者，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愁戚、啼哭、忧苦、懊恼，如是此淳大苦
阴生。如是世无常；世有底，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
，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非不终者，有生、有老、有病、有死，愁戚、啼哭、
忧苦、懊恼，如是此淳大苦阴生。”
“因为有这个见：‘世间是常。’所以有老、病、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
望，如此而生起一切苦。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世间没有边、命即是
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
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因为有这个见：‘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
。’所以有老、病、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如此而生起一切苦。”
20。 “世有常，我不一向说此。以何等故，我不一向说此？此非义相应，非法相应，非
梵行本，不趣智、不趣觉、不趣涅槃（48），是故我不一向说此。如是世无常；世有底，
世无底；命即是身，为命异身异；如来终，如来不终，如来终不终，如来亦非终亦
非不终，我不一向说此。以何等故，我不一向说此？此非义相应，非法相应，非梵
行本，不趣智、不趣觉、不趣涅槃，是故我不一向说此也。何等法我一向说耶？此
义我一向说：苦、苦⊕集、苦灭、苦灭道迹（42），我一向说。以何等故，我一向说此？
此是义相应，是法相应，是梵行本，趣智趣觉，趣于涅槃，是故我一向说此。是为
不可说者则不说，可说者则说。当如是持！当如是学（2193）！”
“我不说：‘世间是常。’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无义利的，不与解脱法一致，不是梵
行的根本，而且不会导致通达、觉悟、涅槃。同理，对于世间不是常、世间有边、
世间没有边、命即是身、命异身异、如来死后存在、如来死后不存在、如来死后既
存在又不存在、如来死后既非存在又非不存在，也是一样。我不说：‘如来死后既非
存在又非不存在。’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无义利的，不与解脱法一致，不是梵行的
根本，而且不会导致通达、觉悟、涅槃。什么法是我一向说的法呢？‘苦、苦的起
五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四 例品第十八（221）箭喻经第十
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是我一向说的法。为什么呢？因为这是有义利的，与
解脱法一致，是梵行的根本，而且会导致通达、觉悟、涅槃。因此，我不记说者应
当忆持不记说，我记说者应当忆持记说。”
21。 佛说如是，彼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二二二）中阿含例品例经第十一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舍卫国（1），在胜林给孤独园（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舍卫城的胜林给孤独园。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若欲断无明者，当修四念处（521）。云何欲断无明者，当修四念
处？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
、天人师、号佛、众佑（109），彼断……乃至（2194）五盖（217）、心秽、慧羸（276），观内身如身……⊕至
观觉、心、法如法，是谓欲断无明者，当修四念处。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
、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念处。云何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念
处？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
、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观内身如身……至观觉
、心、法如法，是谓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念处。”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欲断除无明者，应当修习四念处。为什么欲断除无明者
，应当修习四念处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五四五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六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
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
，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
，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
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
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于身体观照
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象，如此便能断除无明。
所以欲断除无明者，应当修习四念处。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灭尽、
总知、别知无明者，也是一样。欲别知无明者，应当修习四念处。为什么欲别知无
明者，应当修习四念处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
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
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
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
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
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
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于身体
观照身体、于感受观照感受、于内心观照内心、于现象观照现象，如此便能别知无
明。所以欲别知无明者，应当修习四念处。”
3。 “欲断无明者，当修四正断（522）。云何欲断无明者，当修四正断？若时如来出世，无所
着、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
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已生恶不善法为断故，发欲求方便（38），精勤举心断
；未生恶不善法为不生故，发欲求方便，精勤举心断；未生善法为生故，发欲求方
便，精勤举心断；已生善法为久住，不忘不退，增长广大，修习具足故，发欲求方
便，精勤举心断，是谓欲断无明者，当修四正断。如是数断、解脱、过度、拔绝、
灭止、总知、别知。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正断。云何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正断
？若时如来出世，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
天人师、号佛、众佑，彼断……乃至五盖、心秽、慧羸，已生恶不善法为断故，发
欲求方便，精勤举心断；未生恶不善法为不生故，发欲求方便，精勤举心断；未生
五四七 中阿含经卷第六十
五四八 例品第十八（222）例经第十一
善法为生故，发欲求方便，精勤举心断；已生善法为久住，不忘不退，增长广大，
修习具足故，发欲求方便，精勤举心断，是谓欲别知无明者，当修四正断。”
“欲断除无明者，应当修习四正勤。为什么欲断除无明者，应当修习四正勤呢？有
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
、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
、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
，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
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
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
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对于已经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有断
除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将它断除；对于尚未生起的邪恶不善之法，有防止
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防止它生起；对于尚未生起的善法，有生起的意念，
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生起；对于已经生起的善法，有维持、不忘失、不退失、
增长、广布、圆满的意念，并且全心全力，努力使它增长，如此便能断除无明。所
以欲断除无明者，应当修习四正勤。同理，欲断尽、解脱、超越、拔除、灭尽、总
知、别知无明者，也是一样。欲别知无明者，应当修习四正勤。为什么欲别知无明
者，应当修习四正勤呢？有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
士、调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出生于世间。在现世中，他超越了一切的天、人
、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能够以自己的智慧亲自体证、知道：‘没有再
生，尽苦之道已经圆满成就，应做之事已经完成，命终之后没有来生。’他所说的
法，在文义上彻底清净，是导致尽苦之法。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听了佛陀的说法之后
，会对佛陀的教法与戒律生起信心……他在断除五种障碍〔即贪欲、瞋嫉、昏沈与
睡眠、激动不安与后悔、疑惑〕、内心的污秽、使智慧薄弱的行为之后，对于已经
生起的邪恶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