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正法，谓如诸佛说正法要（388），世尊即为彼说苦、⊕集、灭、道（42）。彼时郁伽长者即于
⊕座中见四圣谛，苦、集、灭、道。犹如白素，易染为色。郁伽长者亦复如是，即于
座中见四圣谛，苦、集、灭、道。
于是，佛陀为他说法，鼓励他，使他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他说法，鼓励他
，使他心生欢喜之后，如同其他诸佛，佛陀先为他说渐次法，让他心生欢喜，即说
明布施、持戒、生天的相关事情，爱欲的危险、愚行、污秽，远离爱欲可带来的益
处。佛陀为他说渐次法之后，知道他的内心已经做好准备，柔软、没有障碍、欢喜
、虔诚，已经有能力可以接受究竟之法，即诸佛所赞叹的法说，于是，佛陀就为他
说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在当下的座位上，郁伽长者就
见到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譬如清净的白布容易染色。
同理，郁伽长者也是一样，在当下的座位上，就见到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
寂灭、灭苦的方法。
4。 于是，郁伽长者已见法、得法，觉白净法，断疑度惑，更无余尊，不复从他，无有
犹豫，已住果证，于世尊法得无所畏，即从座起，为佛作礼，白曰：“世尊！我今自
归于佛、法及比丘众（84），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176）！从今日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
。世尊！我从今日，从世尊自尽形寿，梵（25）为首，受持五戒（85）。”
郁伽长者已经亲自体证佛陀所说的法，断除一切的疑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宗教导
师及其说法，不再有犹豫，证得初果，对佛陀的教法有坚定的信心，没有丝毫的疑
惑犹豫，他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告诉佛陀：“佛陀！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
，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
的对象。佛陀！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将奉行五戒，过着清净的道德生
活。”
5。 郁伽长者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已，稽首佛足，绕三匝（303）而去。还归
五七五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七六 未曾有法品第四（38）郁伽长者经（上）第七
其家，即集诸妇人，集已，语曰：“汝等知不？我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
五戒。汝等欲得住于此者，便可住此，行施作福；若不欲住者，各自还归；若汝欲
得嫁者，我当嫁汝。”
郁伽长者归依佛陀，受持五戒之后，顶礼佛足，右绕三圈后离去。回到家中便集合
所有的妻妾，告诉他们：“你们知道吗？我已经归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
净的道德生活。你们想要继续住在这里的人，可以继续住下来，布施修福；如果不
想继续住下来的人，可以离开，回到自己的娘家；如果想要嫁人，我也会把你嫁人
。”
6。 于是，最大夫人白郁伽长者：“若尊从佛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者，便可以
我与彼某甲。”
于是，最大夫人告诉郁伽长者：“如果您已经归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净
的道德生活，那么请把我嫁给某甲。”
7。 郁伽长者即为呼彼人，以左手执大夫人臂，右手执金澡罐（538），语彼人曰：“我今以大
夫人与汝作妇。’
郁伽长者立刻把某甲找来，左手拉着最大夫人的手臂，右手拿着金水瓶，告诉某甲
：“我现在把最大夫人嫁给你。”
8。 彼人闻已，便大恐怖，身毛皆坚，白郁伽长者：“长者欲杀我耶？○长者。欲杀我耶？
”
某甲听了后，心生恐怖，毛发竖立，告诉郁伽长者：“长者要杀我吗？长者要杀我
吗？”
9。 长者答曰：“不杀汝，然我从佛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是故我以最大夫人
与汝作妇耳。”郁伽长者已与大夫人，当与、与时都无悔心。
长者回答说：“我没有要杀你，只是因为我已经归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
净的道德生活，所以把最大夫人嫁给你。”郁伽长者嫁了最大夫人之后，将要嫁及
嫁最大夫人时，都没有丝毫的后悔。
10。 是时，世尊无量百千大众围绕，于中咨嗟称叹郁伽长者：“郁伽长者有八未曾有法。
”
有一次，佛陀在数以千计的大众中，赞叹郁伽长者：“郁伽长者有八种了不起、不
五七七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七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8）郁伽长者经（上）第七
可思议的特质。”
11。 于是，有一比丘过夜平旦，着衣持钵，往诣郁伽长者家。郁伽长者遥见比丘来，即
从座起，偏袒着衣，叉手向比丘白曰：“尊者（77）善来！尊者久不来此，愿坐此床。”
彼时，比丘即坐其床，郁伽长者礼比丘足，却坐一面。
有一位比丘在夜过天亮后，着衣持钵，前往郁伽长者的住处。郁伽长者看见比丘从
这处走来，便从座起身，偏袒右肩，合掌告诉该比丘：“尊者！来啊！好久不见，
请坐此座。”于是，该比丘就坐在已准备好的座位，郁伽长者顶礼比丘之后，便坐
在一旁。
12。 比丘告曰：“长者！汝有善利，有大功德。所以者何？谓世尊为汝无量百千大众围绕
，于中咨嗟称叹：‘郁伽长者有八未曾有法。’长者！汝有何法？”
该比丘告诉郁伽长者：“长者！这是你的利益、你的收获。为什么呢？因为佛陀在
数以千计的大众中，赞叹你：‘郁伽长者有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长者
！你有哪些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呢？”
13。 郁伽长者答比丘日：“尊者！世尊初不说异，然我不知世尊为何因说，但尊者听，谓
我有法。”
郁伽长者回答说：“尊者！佛陀从来不会说没有事实的事情，虽然我不知道佛陀所
说的是哪八种了不起、不可思议的特质。不过，我的确是有一些〔特殊的〕事情，
请尊者听听看。”
14。 “一时，世尊游鞞舍离，住大林中。尊者！我于尔时唯妇女侍从，我最在前，出鞞
舍离，于鞞舍离大林中间唯作女妓，娱乐如王。尊者！我于尔时饮酒大醉，舍诸妇
女，至大林中。尊者！我时大醉，遥见世尊在林树间，端正殊好，犹星中月，光耀
暐晔，晃若金山，相好具足，威神巍巍，诸根寂定，无有蔽碍，成就调御，息心静
默。我见佛已，即时醉醒。尊者！我有是法。”
“曾经有一次，佛佗住在鞞舍离的树林中。尊者！当时我只以女人为侍从，带领着
众多女侍，从鞞舍离城出发，到树林之中，犹如国王般地享受唱妓的娱乐。尊者！
当时我因为饮酒大醉，离开女侍，单独在树林中走动。尊者！酒醉的我从远处看见
佛陀坐在树林中，端正美好，如众星之中的明月，光明照耀，犹如金山之明亮，相
貌庄严，有大威神，六根寂静，不受干扰，内心调伏，平静默然。我看到佛陀后，
五七九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八○ 未曾有法品第四（38）郁伽长者经（上）第七
立刻从酒醉中清醒过来。尊者！我有这样〔特殊〕的事情。”
15。 比丘叹曰：“长者！若有是法，甚奇！甚特！”
该比丘赞叹说：“长者！你的这个事情是极为奇特的！”
16。 “尊者！我不但有是法，复次，尊者！我醉醒已，便往诣佛，稽首礼足，却坐一面
。世尊为我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为我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已，如诸佛法，先说端正法，闻者欢悦，谓说施、说戒、说生天法，毁呰欲为灾患
，生死为秽，称叹无欲为妙，道品白净。世尊为我说如是法已，佛知我有欢喜心、
具足心、柔软心、堪耐心、胜上心、一向心、无疑心、无盖心，有能有力，堪受正
法，谓如诸佛说正法要，世尊即为我说苦、集、灭、道。我尔时即于座中见四圣谛
，苦、集、灭、道。犹如白素，易染为色。尊者！我亦如是，即于座中见四圣谛，
苦、集、灭、道。尊者！我有是法。”
“尊者！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还有，尊者！我清醒之后，便走到佛前，顶礼佛足，
坐在一旁。于是，佛陀为我说法，鼓励我，使我心生欢喜。佛陀以各种方法为我说
法，鼓励我，使我心生欢喜之后，如同其他诸佛，佛陀先为我说渐次法，让我心生
欢喜，即说明布施、持戒、生天的相关事情，爱欲的危险、愚行、污秽，远离爱欲
可带来的益处。佛陀为我说渐次法之后，知道我的内心已经做好准备，柔软、没有
障碍、欢喜、虔诚，已经有能力可以接受究竟之法，即诸佛所赞叹的法说，于是，
佛陀就为我说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在当下的座位上，
我就见到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灭、灭苦的方法。譬如清净的白布容易染
色。同理，我也是一样，在当下的座位上，就见到四圣谛，苦、苦的起因、苦的寂
灭、灭苦的方法。尊者！我有这样〔特殊〕的事情。”
17。 比丘叹曰：“长者！若有是法，甚奇！甚特！”
该比丘赞叹说：“长者！你的这个事情是极为奇特的！”
18。 “尊者！我不但有是法，复次，尊者！我见法得法，觉白净法，断疑度惑，更无余
尊，不复从他，无有犹豫，已住果证，于世尊法得无所畏。尊者！我尔时即从座起
，稽首佛足：‘世尊！我今自归于佛、法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为优婆塞！从今日
始，终身自归，乃至命尽。世尊！我从今日，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
戒。’尊者！若我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未曾知已犯戒。尊者！
五八一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八二 未曾有法品第四（38）郁伽长者经（上）第七
我有是法。”
“尊者！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还有，尊者！我已经亲自体证佛陀所说的法，断除一
切的疑惑，不会再接受其他的宗教导师及其说法，不再有犹豫，证得初果，对佛陀
的教法有坚定的信心，没有丝毫的疑惑犹豫，我从座起身，顶礼佛足，告诉佛陀：
‘佛陀！请接受我成为你的在家弟子，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都能够以佛陀
、佛陀的教法、比丘僧团做为我归依的对象。佛陀！我从现在开始一直到生命结束
，都将奉行五戒，过着清净的道德生活。’尊者！我归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
过清净的道德生活，从来没有违犯戒律的规范。尊者！我有这样〔特殊〕的事情。
”
19。 比丘叹曰：“长者！若有是法，甚奇！甚特！”
该比丘赞叹说：“长者！你的这个事情是极为奇特的！”
20。 “尊者！我不但有是法，复次，尊者！我尔时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
戒已，稽首佛足，绕三匝而去。还归其家，集诸妇人，集已，语曰：‘汝等知不？我
从世尊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汝等欲得住于此者，便可住此，行施作福
；若不欲住者，各自还归；若汝欲得嫁者，我当嫁汝。’于是，最大夫人来白我曰
：‘若尊从佛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者，便可以我与彼某甲。’尊者！我尔
时即为呼彼人，以左手执大夫人臂，右手执金澡罐，语彼人曰：‘我今以大夫人与汝
作妇。’彼人闻已，便大恐怖，身毛皆竖，而白我曰：‘长者欲杀我耶？长者欲杀我
耶？’尊者！我语彼曰：‘不欲杀汝，然我从佛自尽形寿，梵行为首，受持五戒，是
故我以最大夫人与汝作妇耳。’尊者！我已与大夫人，当与、与时都无悔心。尊者
！我有是法。”
“尊者！除了这个事情之外，还有，尊者！我归依佛陀，受持五戒之后，顶礼佛足
，右绕三圈后离去。回到家中便集合所有的妻妾，告诉他们：‘你们知道吗？我已
经归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净的道德生活。你们想要继续住在这里的人，
可以继续住下来，布施修福；如果不想继续住下来的人，可以离开，回到自己的娘
家；如果想要嫁人，我也会把你嫁人。’于是，最大夫人告诉我：‘如果您已经归
依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净的道德生活，那么请把我嫁给某甲。’尊者！我
立刻把某甲找来，左手拉着最大夫人的手臂，右手拿着金水瓶，告诉某甲：‘我现
五八三 中阿含经卷第九
五八四 未曾有法品第四（38）郁伽长者经（上）第七
在把最大夫人嫁给你。’某甲听了后，心生恐怖，毛发竖立，告诉我：‘长者要杀
我吗？长者要杀我吗？’尊者！我回答说：‘我没有要杀你，只是因为我已经归依
佛陀，受持五戒，决定要过清净的道德生活，所以把最大夫人嫁给你。’尊者！我
嫁了最大夫人之后，将要嫁及嫁最大夫人时，都没有丝毫的后悔。尊者！我有这样
〔特殊〕的事情。”
21。 比丘叹曰：“长者！若有是法，甚奇！甚特！”
该比丘赞叹说：“长者！你的这个事情是极为奇特的！”
22。 “尊者！我不但有是法，复次，尊者！我诣众园（539）时，若初见一比丘，便为作礼；若
彼比丘经行（384）者，我亦随经行；若彼坐者，我亦于一面坐。坐已听法，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