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因缘笑？诸如来、无所著、等正觉（109）若无因缘，终不妄笑。愿闻其意！”
有一次，佛陀在路上游行，在途中佛陀突然微笑。尊者阿难看见佛陀突然微笑，便
合掌请示佛陀：“佛陀！您为什么突然微笑呢？佛陀不会无缘无故而笑，请佛陀告
诉我原因。”
3。 彼时，世尊告曰：“阿难！在昔异时此弥萨罗捺林之中，于彼有王，名曰大天，为转
轮王（383），聪明智慧，有四种军，整御天下，由己自在，如法法王成就七宝（585），得人四种
如意之德。阿难！彼大天王成就七宝，为何谓耶？谓轮宝、象宝、马宝、珠宝、女
宝、居士宝、主兵臣宝，是谓为七。”
二六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二六四 王相应品第六（67）大天捺林经第十
于是，佛陀说：“阿难！过去在弥萨罗城有一位大王，名为‘大天’，是一位转轮王
，具足聪明智慧，及四种军队，即骑象部队、骑马部队、乘车部队、步兵部队，能
够非常容易地统领天下，并且是一位如法者、法王、四方的统治者、征服者、人民
财物的守护者、具足七宝者，而且拥有令人满意的四种特质。阿难！大天王具足哪
七宝呢？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七宝是轮宝、象宝、马宝、珠宝、女宝、居士宝、
主兵臣宝。”
4。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名为成就轮宝？阿难！时，大天王于月十五日说从解脱（301）时，
沐浴澡洗，升正殿上：有天轮宝从东方来，轮有千辐，一切具足，清净自然，非人
所造，色如火⊕焰，光明昱烁。大天王见已，欢喜踊跃，心自念曰：生贤轮宝，生妙
轮宝，我亦曾从古人闻之，若顶生刹利王（627）于月十五日说从解脱时，沐浴澡洗，升正
殿上；有天轮宝从东方来，轮有千辐，一切具足，清净自然，非人所造，色如火
焰，光明昱烁。彼必当作转轮王也。我将无作转轮王耶？”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轮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在月圆十五日诵说
戒条的日子，先沐浴盥洗，再升坐殿上。此时东方出现天轮宝，轮上有一千个轮辐
，并且有轮圈与轮轴，各方面都很圆满，分布的也很平均。这个天轮宝是自然而成
，非人为所造，放射出如火焰般的光芒。见到如此的景象，大天王心生欢喜，心里
想：‘我曾经听说古人谈到天轮宝的事，如果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在月圆十五日诵说
戒条的日子，先沐浴盥洗，再升坐殿上。此时东方出现天轮宝，轮上有一千个轮辐
，并且有轮圈与轮轴，各方面都很圆满，分布的也很平均。这个天轮宝是自然而成
，非人为所造，放射出如火焰般的光芒。那么，他必当成为转轮王。我是否也将成
为转轮王呢？’”
5。 “阿难！昔大天王将欲自试天轮宝时，集四种军，象军、马军、车军、步军，集四
种军已，诣天轮宝所，以左手抚轮，右手转之，而作是语：‘随天轮宝，随天轮宝之
所转去。’阿难！彼天轮宝转已即去，向于东方，时，大天王亦自随后及四种军。
若天轮宝有所住处，时，大天王即彼止宿及四种军。于是，东方诸小国王，彼皆来
诣大天王所，白曰：‘天王！善来！天王！此诸国土极大丰乐，多有人民，尽属天
王，唯愿天王以法教之！我等亦当辅佐天王。’于是，大天王告诸小王曰：‘卿等各
各自领境界，皆当以法，莫以非法，无令国中有诸恶业、非梵行（25）人。’”
二六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二六六 王相应品第六（67）大天捺林经第十
“阿难！大天王要测试天轮宝时，便集合四种部队，即骑象部队、骑马部队、乘车
部队、步兵部队，然后来到天轮宝的所在，以左手扶住天轮，右手转动天轮，然后
说：‘我将随天轮宝而行，我将随天轮宝而行。’阿难！于是，天轮宝便向东方转去
，而大天王也率领四种部队跟随在后。天轮宝停下时，大天王及其四种部队亦停下
止宿。于是，束方各个小国的国王都来觐见大天王，告诉大天王：‘大王！我们的国
土有许多的人民，他们的生活是极为富足快乐，这些统统归属于大王，请大王来领
导我们，让我们来为大王效命！’大天王回答说：‘你们各自统领自己的国土，以法
治来教化人民，不要使国土中有恶人造作邪恶的行为。’”
6。 “阿难！彼天输宝过东方去，度东大海，回至南方、西方、北方。阿难！随天轮宝
周回转去时，大天王亦自随后及四种军。若天轮宝有所住处，时，大天王即彼止宿
及四种军。于是，北方诸小国王，彼皆来诣大天王所，白曰：‘天王！善来！天王！
此诸国土极大丰乐，多有人民，尽属天王，唯愿天王以法教之！我等亦当辅佐天
王。’于是，大天王告诸小王曰：‘卿等各各自领境界，皆当以法，莫以非法，无令
国中有诸恶业、非梵行人。’阿难！彼天输宝过北方去，度北大海，即时速还至本
王城，彼大天王坐正殿上⊕料理财物。时，天轮宝住于虚空，是谓大天王成就如是天
轮之宝。”
“阿难！天轮宝向束方转去，度过东方的大海后，转到南方、西方、北方。阿难！
随着天轮宝的转去，大天王及其四种部队都跟随在后。天轮宝停下时，大天王及其
四种部队亦停下止宿。于是，北方各个小国的国王都来觐见大天王，告诉大天王：‘
大王！我们的国土有许多的人民，他们的生活是极为富足快乐，这些统统归属于大
王，请大王来领导我们，让我们来为大王效命！’大天王回答说：‘你们各自统领自
己的国土，以法治来教化人民，不要使国土中有恶人造作邪恶的行为。’阿难！天
轮宝向北方转去，度过北方的大海后，立即转回到大天王的城中，大天王便坐在正
殿上处理财物。此时天轮宝停留于虚空中，这就是大天王所具足天轮宝的情形。”
7。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名为成就象宝？阿难！时，大天王而生象宝，彼象极白而有
七支，其象名曰于娑贺（628）。大天王见已，欢喜踊跃，若可调者，极令贤善。阿难！彼
大天王则于后时告象师曰：‘汝速御象，令极善调。若象调已，便来白我。’尔时，
象师受王教己，至象宝所，速御象宝，令极善调。彼时象宝受极御治，疾得善调，
二六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二六八 王相应品第六（67）大天捺林经第十
犹昔良象寿无量百千岁 ，以无量百千岁受极御治，疾得善调。彼象宝者亦复如是，
受极御治，疾得善调。阿难！尔时，象师速御象宝，令极善调。象宝调已，便诣大
天王所，白曰：‘天王！当知我以极御治之，象宝已调，随天王意。’阿难！昔大天
王试象宝时，平旦日出，至象宝所，乘彼象宝，游一切地乃至大海，即时速还至本
王城，是谓大天王成就如是白象之宝。”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象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的象宝是一只七支
具足的白象，名为‘于娑贺’。见到如此的大象，大天王心生欢喜，心里想：如果这
只象可以被好好调御，将会是很好的大象。阿难！大天王便交待调象师：‘你赶快好
好地调御这只象，调御好之后，就来告诉我。’调象师接受大天王的指示后，立刻
来到象宝的所在，好好地调御象宝。象宝也非常配合地接受调御，就好比是已经数
万年寿命的大象，接受了数万年的调御一样。象宝很快就接受了调象师的调御。阿
难！调象师调御好象宝后，便告诉大天王：‘大王！象宝已经调御好了，可以接受大
王的指挥了。’阿难！大天王要测试象宝时，在天亮日出之后，乘坐象宝，前往一
切大地乃至海边，然后立即回到大天王的城中，这就是大天王所具足象宝的情形。
”
8。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名为成就马宝？阿难！时，大天王而生马宝，彼马宝者，极
绀青色（639），头像如乌，以毛严身，名髦马王（629）。天王见已，欢喜踊跃，若可调者，极令
贤善。阿难！彼大天王则于后时告马师曰：‘汝速御马，令极善调。若马调已，便来
白我。’尔时，马师受王教己，至马宝所，速御马宝，令极善调。彼时马宝受极御
治，疾得善调，犹昔良马寿无量百千岁，以无量百千岁受极御治，疾得善调。彼马
宝者亦复如是，受极御治，疾得善调。阿难！尔时，马师速御马宝，令极善调。马
宝调已，便诣大天王所，白曰：‘天王！当知我以极御治之，马宝已调，随天王
意。’阿难！昔大天王试马宝时，平旦日出，至马宝所，乘彼马宝，游一切地乃至
大海，即时速还至本王城，是谓大天王成就如是绀马之宝。”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马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的马宝是一只深黑
色，但头部的颜色是如乌鸦般的黑色，鬃毛也是黑色的马，名为‘髦马王’。见到如
此的马，大天王心生欢喜，心里想；如果这只马可以被好好调御，将会是很好的马
。阿难！大天王便交待调马师：‘你赶快好好地调御这只马，调御好之后，就来告诉
二六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二七○ 王相应品第六（67）大天捺林经第十
我。’调马师接受大天王的指示后，立刻来到马宝的所在，好好地调御马宝。马宝
也非常配合地接受调御，就好比是已经数万年寿命的马，接受了数万年的调御一样
。马宝很快就接受了调马师的调御。阿难！调马师调御好马宝后，便告诉大天王：
‘大王！马宝已经调御好了，可以接受大王的指挥了。’阿难！大天王要测试马宝时
，在天亮日出之后，乘坐马宝，前往一切大地乃至海边，然后立即回到大天王的城
中，这就是大天王所具足马宝的情形。”
9。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名为成就珠宝？阿难！时，大天王而生珠宝，彼珠宝者，明
净自然，无有造者，八楞（664）无垢，极好磨治，贯以五色绳，青、黄、赤、白、黑。阿
难！时，大天王内宫殿中欲得灯明，即用珠宝。阿难！昔大天王试珠宝时，便集四
种军，象军、马军、车军、步军，集四种军已，于夜闇中竖立高幢，安珠置上，出
至园观，珠之光耀，照四种军，明之所及，方半由延（18），是谓大天王成就如是明珠之
宝。”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珠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的珠宝是用绳索贯
穿青色、黄色、红色、黑色、白色的珠宝，是自然清净，非人为所造，汲有丝毫
的瑕疵与污秽，而且具有非常漂亮的八个棱角。阿难！大天王在宫殿中是用珠宝的
光作为灯光。阿难！大天王要测试珠宝的光芒时，便集合四种军队，即骑象部队、
骑马部队、乘车部队、步兵部队，之后更在黑夜中竖立高高的旗帜，把珠宝放在旗
帜的顶端，然后前往园林观看，珠宝的光辉，普照四种军队，达到方圆半由旬的范
围，这就是大天王所具足珠宝的情形。”
10。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名为成就女宝？阿难！时，大天王而生女宝，彼女宝者，身
体光泽，⊕皎洁明净，美色过人，⊕小不及天，姿容端正，观者欢悦，口出芬馥青莲
华香，身诸毛孔出栴檀馨，冬则身温，夏则身凉。彼女至心承事于王，发言悦乐，
所作捷疾，聪明智慧，欢喜行善。彼女念王，常不离心，况身、口行，是谓大天王
成就如是美女之宝。”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女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的女宝是一位身体
非常光滑、白净，又有过人，但小输天人的美色，姿态容貌极为端正，使得任何见
过的人都极为欢喜，而且口出青莲花的香气，身体散发出栴檀木的香味，冬天时身
体温暖，夏天时身体清凉。她非常忠心地奉事大天王，所言令人欢喜，行动敏捷，
二七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二七二 王相应品第六（67）大天捺林经第十
聪明有智慧，欢喜于行善。她的心常忆念大天王，身体、嘴巴的行为更是以天王为
中心，这就是大天王所具足女宝的情形。”
11。 “阿难！彼大天王云何成就居士之宝？阿难！时，大天王生居士宝，彼居士宝极大
丰富，资财无量，多有畜牧，封户食邑种种具足，福业之报而得天眼，见诸宝藏，
空、有悉见，见有守护、无守护者，金藏、钱藏，作以不作皆悉见之。阿难！彼居
士宝诣大天王，白曰：‘天王！若欲得金及钱宝者，天王莫忧！我自知时。’阿难！
昔大天王试居士宝时，彼王乘船，入恒水中，告曰：‘居士！我欲得金及以钱宝。’
居士白曰：‘天王！愿船至岸。’时，大天王告曰：‘居士！正欲此中得，正欲此中
得。’居士白曰；‘天王！愿令船住。’阿难！时，居士宝至船前头，长跪⊕伸手，
便于水中举四藏，出金藏、钱藏、作藏、不作藏，白曰：‘天王！随意所欲，金及钱
宝恣其所用，用已余者，还着水中。’是谓大天王成就如是居士之宝。”
“阿难！大天王所具足的居士宝是什么样的情形呢？阿难！大天王的居士宝拥有无
数的财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