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行善。妹妹！你们从今天开始，应该鼓励我行善，不应该再要我行恶。’阿难
！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站在一旁痛哭流涕地说：‘我们不是大王的妹妹，而大王
却称呼我们为妹妹。’”
24。 “阿难！彼八万四千夫人及女宝各各以衣抆拭其泪，复前往诣大善见王，到已，白
曰：‘天王！我等云何教天王行慈，不为恶耶？’大善见王答曰：‘诸妹！汝等为
我，应如是说：“天王知不？人命短促，当就后世，应修梵行（25），生无不终。天王！当
知彼法必来，非可爱念，亦不可喜，坏一切世，名曰为死。是以天王于八万四千夫
人及女宝有念有欲者，唯愿天王悉断舍离，至终莫念。于八万四千象、八万四千
马、八万四千车、八万四千步、八万四千小王，天王有欲有念者，唯愿天王悉断舍
离，至终莫念。”诸妹！汝等如是教我行慈，不令为恶。’”
“阿难！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各各都用衣服来擦拭眼泪，又再度告诉大善见王
：‘大王！我们应该如何鼓励大王行善，而不行恶呢？’大善见王回答说：‘各位妹
妹！你们应该对我说：“大王！生命短暂，没有不死，应该努力修习梵行，以免生生
世世轮回不已。大王！生命的无常必定会发生，不可爱念，也不可喜，世间的一切
都没有例外，这就是死。所以如果大王对于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有爱念，请大王
舍断、除去一切爱念，至死都不再生起爱念。如果大王对于八万四千只大象、八万
四千匹马、八万四千部车、八万四千位步兵及八万四千位小国的国王有爱念，请大
王舍断、除去一切爱念，至死都不再生起爱念。”各位妹妹！你们应该如此鼓励我
行善，而不行恶。’”
25。 “阿难！彼八万四千夫人及女宝白曰：‘天王！我等从今已后，当教天王行慈，不令
为恶。天王！人命短促，当就后世。彼法必来，非可爱念，亦不可喜，坏一切世，
名曰为死。是以天王于八万四千夫人及女宝有念有欲者，唯愿天王悉断舍离，至终
莫念。于八万四千象、八万四千马、八万四千车、八万四千步、八万四千小王，天
三一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三一四 王相应品第六（68）大善见王经第十一
王有欲有念者，唯愿天王悉断舍离，至终莫念。’阿难！大善见王为彼八万四千夫
人及女宝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无量方便（38）为彼说法，劝发渴仰，成就欢喜
已，发遣令还。阿难！彼八万四千夫人及女宝知大善见王发遣已，各拜辞还。”
“阿难！于是，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告诉大善见王：‘大王！我们从今以后，将会
鼓励大王行善，而不行恶。大王！生命短暂，没有不死，应该努力修习梵行，以免
生生世世轮回不已。大王！生命的无常必定会发生，不可爱念，也不可喜，世间的
一切都没有例外，这就是死。所以如果大王对于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有爱念，请
大王舍断、除去一切爱念，至死都不再生起爱念。如果大王对于八万四千只大象、
八万四千匹马、八万四千部车、八万四千位步兵及八万四千位小国的国王有爱念，
请大王舍断、除去一切爱念，至死都不再生起爱念。’阿难！大善见王为八万四千
位妻妾及女宝说法，鼓励她们，使她们心生欢喜。大善见王以各种方法为她们说法
，鼓励她们，使她们心生欢喜之后，便要她们回去。她们遵奉大善见王的命令，向
大善见王辞退。”
26。 “阿难！彼八万四千夫人及女宝还去不久，大善见王即共侍者还升大殿，则入金
楼，坐银御床，敷以氍氀、毾登毛，覆以锦绮罗谷，有衬体被，两头安枕，加陵伽波
和逻波遮悉多罗那。坐已，作是观∶我是最后边，念欲、念恚、念害（139）、斗诤、相
僧．、谀谄、虚伪、欺诳、妄言，无量诸恶不善之法是最后边。心与慈俱，遍满一方
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
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阿难！大善见王的八万四千位妻妾及女宝离开后不久，大善见王便与侍从回到宫
殿之中，进入金房，坐在银床座上，并且铺上各种不同的细毛毯，又以各种的丝、
细绫、纱织品覆盖其上，此外，尚有加上衬里之被，双头枕，以及以羚羊毛皮制成
最好的毛毯。内心如此地思惟：‘我将要命终，我的贪欲的念头、瞋恨的念头、残酷
的念头、斗诤、嫉妒、阿谀谄媚、虚伪、欺诳、妄语，以及各种邪恶不善的行为都
将不再生起。’内心充满恶，遍满一方，具足〔慈心〕而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
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恶，没有烦恼与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
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慈心〕而生活。”
27。 “从金楼出，次入银楼，坐金御床，敷以氍氀、毾登毛，覆以锦绮罗谷，有衬体被，
三一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三一六 王相应品第六（68）大善见王经第十一
两头安枕，加陵伽波和逻波遮悉多罗那。坐已，作是观：我是最后边，念欲、念
恚、念害、斗诤、相憎、谀谄、虚伪、欺诳、妄言，无量诸恶不善之法是最后边。
心与悲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无结无怨，无
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之后，大善见王离开金房，进入银房，坐在金床座上，并且铺上各种不同的细毛
毯，又以各种的丝、细绫、纱织品覆盖其上，此外，尚有加上衬里之被，双头枕，
以及以羚羊毛皮制成最好的毛毯。内心如此地思惟：‘我将要命终，我的贪欲的念头
、瞋恨的念头、残酷的念头、斗诤、嫉妒、阿谀谄媚、虚伪、欺诳、妄语，以及各
种邪恶不善的行为都将不再生起。’内心充满悲，遍满一方，具足〔悲心〕而生活
。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悲，没有烦恼与怨恨，
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悲心〕而生
活。”
28。 “从银楼出，入琉璃楼，坐水精御床，敷以氍氀、毾登毛，覆以锦绮罗谷，有衬体
被，两头安枕，加陵伽波和逻波遮悉多罗那。坐已，作是观：我是最后边，念欲、
念恚、念害、斗诤、相憎、谀谄、虚伪、欺诳、妄言，无量诸恶不善之法是最后边。
心与喜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无结无怨，无
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之后，大善见王离开银房，进入琉璃房，坐在水晶床座上，并且铺上各种不同的
细毛毯，又以各种的丝、细绫、纱织品覆盖其上，此外，尚有加上衬里之被，双头
枕，以及以羚羊毛皮制成最好的毛毯。内心如此地思惟：‘我将要命终，我的贪欲的
念头、瞋恨的念头、残酷的念头、斗诤、嫉妒、阿谀谄媚、虚伪、欺诳、妄语，以
及各种邪恶不善的行为都将不再生起。’内心充满喜，遍满一方，具足〔喜心〕而
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喜，没有烦恼与怨
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喜心〕
而生活。”
29。 “从琉璃楼出，入水精楼，坐⊕琉璃御床，敷以氍氀、毾登毛，覆以锦绮罗谷，有衬体
被，两头安枕，加陵伽波和逻波遮悉多罗那。坐己，作是观：我是最后边，念欲、
念恚、念害、斗诤、相憎、谀谄、虚伪、欺诳、妄言，无量诸恶不善之法是最后
三一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三一八 王相应品第六（68）大善见王经第十一
边。心与舍俱，遍满一方成就游。如是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一切，无结无
怨，无恚无诤，极广甚大，无量善修，遍满一切世间成就游。”
“之后，大善见王离开琉璃房，进入水晶房，坐在琉璃床座上，并且铺上各种不同
的细毛毯，又以各种的丝、细绫、纱织品覆盖其上，此外，尚有加上衬里之被，双
头枕，以及以羚羊毛皮制成最好的毛毯。内心如此地思惟：‘我将要命终，我的贪欲
的念头、瞋恨的念头、残酷的念头、斗诤、嫉妒、阿谀谄媚、虚伪、欺诳、妄语，
以及各种邪恶不善的行为都将不再生起。’内心充满舍，遍满一方，具足〔舍心〕
而生活。同理，二三四方乃至四维上下十方，遍满一切，内心充满舍，没有烦恼与
怨恨，没有瞋恚与诤论，心量甚广甚大，无量地修习，遍满一切世间，具足〔拾心
〕而生活。”
30。 “阿难！大善见王于最后时生微微死痛，犹如居士或居士子，食极妙食，生小微
烦。阿难！大善见王于最后时生微微死痛亦复如是。阿难！尔时大善见王修习四梵
室（107），舍念欲已，乘是命终，生梵天（99）中。”
“阿难？大善见王在临命终前生起小病痛，犹如居士或居士的儿子，因为食用极好
的食物，而生起小问题。阿难！大善见王临命终前生起的小病痛也是如此。阿难！
此时，大善见王修习四无量心，并且舍断欲爱，在命终之后，再生至梵天。”
31。 “阿难！在昔异时大善见王者，汝谓异人耶？莫作斯念！当知即是我也。阿难！我
于尔时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
隐快乐。尔时说法不至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恤，不究竟梵行（54），尔时不离
生老病死、啼哭、忧戚，亦未能得脱一切苦。”
“阿难！你是否认为过去世中的大善见王是别人吗？千万不要这样想，因为当时的
大善见王就是我。阿难！我在当时，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为一
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可是当时我所说的法并不究竟、并非彻底清净
、并非最究竟的尽苦之道，所以不能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
绝望，无法解脱一切苦。”
32。 “阿难！我今出世，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善逝、世间解、无上士、
道法御、天人师、号佛、众佑（109），我今为自饶益，亦饶益他，饶益多人，愍伤世间，
为天、为人求义及饶益，求安隐快乐。我今说法得至究竟，究竟白净，究竟梵行，
三一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三二○ 王相应品第六（68）大善见王经第十一
究竟梵行讫，我今得离生老病死、啼哭、忧戚，我今已得脱一切苦。”
“阿难！现在的我是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调
御丈夫、天人师、佛、世尊。我所说的法是为了利益自己、利益他人、悲愍世间，
为一切天、人大众求利益，求安隐快乐，并且是究竟的法、彻底清净的法、究竟的
尽苦之道，所以能够出离生、老、死、忧愁、悲泣、痛苦、懊恼、绝望，以及解脱
一切苦。”
33。 “阿难！从拘尸城，从和跋单力士娑罗林，从尼连然河（729）从⊕婆求河（730） ，从天冠寺（731），
从为我敷床处，我于其中间七反舍身，于中六反转轮王，今第七如来、无所著、等
正觉。”
“阿难！从拘尸城的和跋单力士娑罗树林至希连禅河、婆求河、天冠寺，我曾经六
度身为转轮王，在此命终，现在身为佛陀，将第七次在此命终。”
34。 “阿难！我不复见世中天及魔、梵、沙门、梵志，从天至人，更复舍身者，是处不
然。阿难！我今最后生、最后有、最后身、最后形、得最后我，我说是苦边。”
“阿难！今生是我的最后一生，一切苦都已经断尽，在此命终后，不会以任何的天
、人、恶魔、梵天、各种修行人、婆罗门的生命形式再一次命终。”
35。 佛说如是，尊者阿难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阿难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三二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四
三二二 王相应品第六（68）大善见王经第十一
（六九）中阿含王相应品三十喻经第十二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王舍城（110），在竹林⊕迦兰哆园（111），与大比丘众俱，共受夏坐（112）。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王含城，与众多比丘在竹林精含结夏安
居。
2。 尔时，世尊于十五日说从解脱（301）时，在比丘众前敷座而坐。世尊坐已，便入定意，观
诸比丘心。于是，世尊见比丘众静坐默然极默然，无有睡眠，除阴盖（217）故。比丘众坐
甚深极甚深，息极息，妙极妙。
有一次，在月圆十五日诵说戒条的日子，佛陀坐在比丘僧团的面前。佛陀坐定之后
，便进入禅定，以他心通来观察比丘众的心。佛陀见到比丘众在禅坐的时候极为安
静，没有人因为五盖而昏沉睡眠。比丘众在禅坐的时候是极为寂静，情况非常好。
3。 是时，尊者（77）舍梨子（119）亦在众中，于是，世尊告曰：“舍梨子！比丘众静坐默然极默
然，无有睡眠，除阴盖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