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以正念来驾御自己。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正念来驾御自己，便能舍
三三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三四 王相应品第六（69）三十喻经第十二
断恶法，修习善法。”
26。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好道路，平正坦然，唯趣园观。舍梨子！如是比丘、比
丘尼以八支圣道（190）为道路，平正坦然，唯趣涅槃（48）。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
八支圣道以为道路，平正坦然，唯趣涅槃者，便能舍恶，修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可以通往园林的平坦大道。舍梨子！同理，比丘、比
丘尼以八圣道作为可以通往涅槃的平坦大道。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八
圣道作为可以通往涅槃的平坦大道，便能舍断恶法，修习善法。”
27。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主兵臣，聪明智慧，分别晓了。舍梨子！如是比丘、比
尼以智慧为主兵臣。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智慧为主兵臣者，便能舍恶，修
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聪明智慧，能辨别局势的主兵臣。舍梨子！同理，比
丘、比丘尼以智慧为主兵臣。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智慧为主兵臣，便
能舍断恶法，修习善法。”
28。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大正殿，极广高敞。舍梨子！如是比丘、比丘尼以智慧
为大正殿。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智慧为大正殿者，便能舍恶，修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非常宽广高大的宫殿。舍梨子！同理，比丘、比丘尼
以智慧为宫殿。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智慧为宫殿，便能舍断恶法，修
习善法。”
29。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升高殿上，观殿下人往来走踊（665），住立坐卧。舍梨子！如是
比丘、比丘尼以升无上智慧高殿，为自观己心，周正柔软，欢喜远离。舍梨子！若
比丘、比丘尼成就无上智慧高殿，为自观己心，周正柔软，欢喜远离者，便能舍
恶，修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在高楼上，观看楼下人们的来往走动、行住坐卧。舍梨
子！同理，比丘、比丘尼在无上智慧的高楼上，观看自己的心，是否时时柔软，欢
喜远离。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在无上智慧的高楼，观看自己的心，是否
时时柔软，欢喜远离，便能舍断恶法，修习善法。”
30。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宗正（752）卿，谙练宗族。舍梨子！如是比丘、比丘尼以四圣
种（753）为宗正卿。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四圣种为宗正卿者，便能舍恶，修习于
三三五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三六 王相应品第六（69）三十喻经第十二
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熟悉王族，专门管理王族属籍的大臣。舍梨子！同理
，比丘、比丘尼以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作为管理自己属籍的大臣。舍梨子！如果比
丘、比丘尼能够以四种能生众圣的种子作为管理自己属籍的大臣，便能舍断恶法，
修习善法。”
31。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名良医，能治众病。舍梨子！如是比丘、比丘尼以正念
为良医。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正念为良医者，便能舍恶，修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治疗众病的良医。舍梨子！同理，比丘、比丘尼以正
念为良医。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正念为良医，便能舍断恶法，修习善
法。”
32。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正御床，敷以氍氀、毾登毛，覆以锦绮罗谷（633），有衬体被，
两头安枕，加陵伽波和逻波遮悉多罗那（634）。舍梨子！如是比丘、比丘尼以无碍定为正
御床。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无碍定为正御床者，便能舍恶，修习于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上好床座，并且铺上各种不同的细毛毯，又以各种的
丝、细绫、纱织品覆盖其上。含梨子！同理，比丘、比丘尼以无碍定为上好床座。
“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无碍定为上好床座，便能舍断恶法，修习善法。
”
33。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有名珠宝。舍梨子！如是比丘、比丘尼以不动心解脱（754）为名
珠宝。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不动心解脱为名珠宝者，便能舍恶，修习于
善。”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有珍贵的珠宝。舍梨子！同理，比丘、比丘尼以不动心
解脱为珍贵的珠宝。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不动心解脱为珍贵的珠宝，
便能舍断恶法，修习善法。”
34。 “舍梨子！犹如王及大臣极净沐浴，好香涂身，身极清净。舍梨子！如是比丘、比
丘尼以自观己心为身极净。舍梨子！若比丘、比丘尼成就自观己心为身净者，便能
敬重奉事世尊、法及比丘众、戒、不放逸、布施及定。”
“舍梨子！譬如国王及大臣沐浴后以上好的涂香抹在身上，使身体极为清净又散发
香气。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观照自己的心，使身体〔的行为〕清净。
三三七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三八 王相应品第六（69）三十喻经第十二
舍梨子！如果比丘、比丘尼能够以观照自己的心，使身体〔的行为〕清净，便能真
正地尊重供养佛、法、比丘众、戒律、努力、布施及禅定。”
35。 佛说如是，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佛陀如是说完之后，尊者舍梨子及诸比丘对于佛陀所说，都很欢喜地接受。
（七○）中阿含王相应品转轮王经第十三
1。 我闻如是：一时，佛游摩兜丽刹利（755），在捺林驶河岸。
以下是我所听到的：曾经有一次，佛陀住在摩竭陀国的摩偷罗城。
2。 尔时，世尊告诸比丘：“诸比丘！当自然法灯，自归己法，莫然余灯，莫归余法（756）！诸
比丘！若自然法灯，自归己法，不然余灯，不归余法者，便能求学得利，获福无
量。所以者何？比丘！昔时有王名曰坚念（757），为转轮王（383），聪明智慧，有四种军整御天
下，由己自在，如法法王，成就七宝（585），得人四种如意之德。云何成就七宝，得人四
种如意之德？如前所说成就七宝，得人四种如意之德。”
有一次，佛陀告诉比丘众：“诸比丘！你们的生活应当以自己为庇护所，以自己为归
依，不以其他〔人〕为归依；应当以〔正〕法为庇护所，以〔正〕法为归依，不以
其他〔法〕为归依。诸比丘！如果你们的生活能够以自己为庇护所，以自己为归依
，不以其他〔人〕为归依；以〔正〕法为庇护所，以〔正〕法为归依，不以其他〔
法〕为归依，那么你们的修学必定能得到利益，并且得到无量的福报。为什么呢？
三三九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四○ 王相应品第六（70）转轮王经第十三
诸比丘！过去曾经有一位转轮王，名为‘坚念’，具足聪明智慧，及四种军队，即骑
象部队、骑马部队、乘车部队、步兵部队，能够非常容易地统领天下，并且是一位
如法者、法王、四方的统治者、征服者、人民财物的守护者、具足七宝者，而且拥
有令人满意的四种特质。是哪七宝及哪四种令人满意的特质呢？就是如前面〔中阿
含经第六七经大天捺林经〕所说的七宝及四种令人满意的特质。”
3。 “于是，坚念王而于后时，天轮宝移，忽离本处，有人见之，诣坚念王，白曰：‘天
王！当知天轮宝移离于本处。’坚念王闻已，告曰：‘太子！我天轮宝移离于本处。
太子！我自曾从古人闻之，若转轮王天轮宝移离本处者，彼王必不久住，命不久
存。太子！我已得人间之欲，今当复求于天上欲。太子！我欲剃除须发，着袈裟
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太子！我今以此四天下（86）付授于汝，汝当如法治化，莫以
非法，无令国中有诸恶业、非梵行（25）人。太子！汝后若见天轮宝移离本处者，汝亦当
复以此国政授汝太子，善教敕之。授太子国已，汝亦当复剃除须发，着袈娑衣，至
信舍家，无家学道。’于是，坚念王授太子国，善教敕已，便剃除须发，着袈娑
衣，至信舍家，无家学道。”
“后来，有人看到坚念王的天轮宝移离原处，便告诉坚念王：‘大王！你的天轮宝移
离原处了。’坚念王听了之后，便告诉太子：‘太子！我的天轮宝已经移离原处了。
太子！我曾经听古人说过，如果转轮王的天轮宝移离原处，那么转轮王将不久住于
人间。太子！我已经享受过人间所有的欲乐，现在应当追求天上的欲乐。太子！我
将要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
。太子！我现在把四大洲交给你统领，你应当以法治来教化人民，不要使国土中有
恶人造作邪恶的行为。太子！如果将来你的天轮宝移离原处，你也应当把国政交给
你的太子统领，并且好好地教导他。然后，你也应当要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
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行的修行生活。’坚念王把国政交给太子统领
，教导他之后，便剃除须发，身着袈裟，正当地从俗家离开，成为无家者，过着游
行的修行生活。”
4。 “时，坚念王出家学道七日之后，彼天轮宝即没不现。失天轮已，刹利顶生王（627）便大
忧恼，愁戚不乐。刹利顶生王即诣父坚念王仙人所，到已，白曰：‘天王！当知天王
学道七日之后，彼天轮宝便没不现。’父坚念王仙人告子刹利顶生王曰：‘汝莫以失
三四一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四二 王相应品第六（70）转轮王经第十三
天轮宝故而怀忧戚。所以者何？汝不从父得此天轮。’”
“坚念王出家修行七天之后，天轮宝便消失。失去了天轮宝之后，出身，刹帝利的灌
顶王便心生忧愁烦恼，闷闷不乐。于是，他便前往父亲坚念王的住处，告诉父亲：‘
父王！你出家修行七天之后，天轮宝便消失了。’父亲坚念王便告诉儿子。‘你不要
因为失去天轮宝而心生忧愁烦恼。为什么呢？因为天轮宝不是我传给你的。’”
5。 “刹利顶生王复白父曰：‘天王！我今当何所为？’父坚念王仙人告其子曰：‘汝当
应学相继之法！汝若学相继之法者，于十五日说从解脱（301）时，沐浴澡洗，升正殿已，
彼天轮宝必从东方来，轮有千幅，一切具足，清净自然，非人所造，色如火⊕焰，光
明昱烁。’”
“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又说：‘父王！现在我应该怎么办？’父亲坚念王便告诉儿子
：‘你应当学习相续之法！如果你学习相续之法，在月圆十五日诵说戒条的日子，先
沐浴盥洗，再升坐殿上。此时东方会出现天轮宝，轮上有一千个轮辐，并且有轮圈
与轮轴，各方面都很圆满，分布的也很平均。这个天轮宝是自然而成，非人为所造
，放射出如火焰般的光芒。’”
6。 “刹利顶生王复白父曰：‘天王！云何相继之法欲令我学，令我学已，于十五日说从
解脱时，沐浴澡洗，升正殿已，彼天轮宝从东方来，输有千辐，一切具足，清净自
然，非人所造，色如火焰，光明昱烁？’父坚念王仙人复告子曰：‘汝当观法如法，
行法如法，当为太子、后妃、彩女（718）及诸臣民、沙门、梵志（9）乃至昆虫，奉持法斋，月
八日、十四日、十五日（719）修行布施，施诸穷乏沙门、梵志、贫穷、孤独、远来、乞
者，以饮食、衣被、车乘、华鬘、散华、涂香、屋舍、床褥、氍氀（82）、綩綖（704）、给使、
明灯。若汝国中有上尊名德沙门、梵志者，汝当随时往诣彼所，问法受法：“诸尊（77）
何者善法？何者不善法？何者为罪？何者为福？何者为妙？何者非妙？何者为黑？
何者为白？黑白之法从何而生？何者现世义？何者后世义？云何作行受善不受
恶？”从彼闻已，行如所说。若汝国中有贫穷者，当出财物，以给恤之。子！是谓
相继之法，汝当善学！汝善学已，于十五日说从解脱时，沐浴澡洗，升正殿已，彼
天轮宝必从东方来，轮有千辐，一切具足，清净自然，非人所造，色如火焰，光明
昱烁。’”
“出身刹帝利的灌顶王又说：‘父王！你要我学习的相续法是什么？什么样的相续法
三四三 中阿含经卷第十五
三四四 王相应品第六（70）转轮王经第十三
需要我在月圆十五日诵说戒条的日子，先沐浴盥洗，再升坐殿上。此时东方会出现
天轮宝，轮上有一千个轮辐，并且有轮圈与轮轴，各方面都很圆满，分布的也很平
均。这个天轮宝是自然而成，非人为所造，放射出如火焰般的光芒呢？’父亲坚念
王告诉儿子：‘你应当真正地尊重法，如法奉行，为了太子、后妃、彩女、一切大臣
、百姓、修行人、婆罗门，甚至昆虫的利益而奉行正法，又在半月的第八、第十四
、第十五日斋戒布施，布施种种的饮食、衣服、车乘、花鬘、散花、香水、，房舍、
床具、细毛毯、綩綖、仆人、灯具等给修行人、婆罗门、穷人、孤独者、远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