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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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 第1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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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未语泪先流,那边于嬷嬷却抢着说道:“启禀皇上、太后娘娘,不关三皇子的事,是花蕊这贱婢,怨恨皇上宠爱皇孝慈郡主和贤妃娘娘,心生妒忌,想要谋害皇孝慈郡主和三皇子,三皇子也是受害者,皇孝慈郡主您误会了。”
可馨冷笑一声说道:“我误会?三皇子刚刚还对着我又打又骂,骂的话不堪入耳,我说不出口,可以让丫鬟学给你听听,你可还要狡辩?”
红梅上前一步行礼,脆生生地说道:“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三皇子刚刚骂郡主,‘你这个坏女人,下贱的狐狸精!你不要脸,你gou引父皇,小爷打死你、打死你!’启禀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刚刚小双姐姐,还有好多温泉山庄的员工,都看见了三皇子点燃了郡主身后的台幕;不过将三皇子衣服烧着的,确实是这位宫女,幸好郡主和小双救了三皇子,不然三皇子就受伤了,可是郡主给他治伤时,他对着郡主是拳打脚踢,还吐口水,你们看看郡主身上还有他的脚印呢。”
红梅伶牙俐齿,没有什么不敢说的话,被可馨培养培养,这样的时候,就用上了。
可馨今天穿的是银白色的锦袍,依然是男装打扮。本来是个潇洒英俊的风流小生,现在可好,身上全是黑乎乎、湿嗒嗒的、小脚印。
其实温泉山庄的地都是瓷砖,有铺了地毯,很干净,三皇子的靴子,不应该这么脏的。
怎奈他身上被火一烧,又被水这么一浇,所以那烟灰和着水,可想而知,有多脏了。
皇上、太后娘娘一看可馨的袍子,再看看跪在那里,哭的声嘶力竭,被于嬷嬷打的鼻青脸肿的花蕊,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这个贱人!你为什么要害三皇子?”
“三皇子,是谁告诉你这些骂人的话?”
两人一个问花蕊,一个问三皇子,一下子就能看出对自己的亲疏远近来。
面对着自己的儿子和她,徐昊泽和太后娘娘的态度,是截然不同的。
可馨觉得很失望,觉得徐昊泽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对他再好,他也不可能全心全意地信任你。
可馨特然觉得索然无味,转身悄悄地要走,却就在这时,听花蕊说道:“皇上您不记得奴婢了吗?奴婢是花蕊,您曾经跟奴婢说过,‘花蕊,您可真是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蕊,朕喜欢你,你愿意侍候朕嘛?’那天奴婢侍候了您,贤妃娘娘从此恨死了奴婢,把奴婢往死折磨,后来怕您看见奴婢,就把奴婢送给了三皇子,三皇子更是往死地凌辱奴婢,皇上、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你们看看奴婢身上的伤。”
花蕊说真,撸起衣袖,露出胳膊,大伙一看,一起“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可馨回头一看,只见小姑娘的胳膊,简直是惨不忍睹,新伤加旧伤,有点地方,是牙咬的,有的地方,是火烫的,还有不知是怎么弄得,反正没有一处是好的。
花蕊又脱下自己的上衣,露出了她的上身,可馨一看,眼泪刷就流了出来。。。。。。
花蕊整个胸脯和乳头,更是被啃咬,烧灼的发乌发黑,有的地方,还在流血流脓。
花蕊泣不成声地说道:“三皇子和。。。。。。和太监、嬷嬷,抓来。。。。。。猫、老鼠和蛇,放进奴婢。。。。。。奴婢的衣服里,扎紧奴婢。。。。。。奴婢的衣服,任它们啃咬。。。。。。啃咬奴婢;还用烧红的。。。。。。烧红的香,烫奴婢。。。。。。奴婢的乳头。贤妃娘娘,还给奴婢。。。。。。给奴婢灌下了。。。。。。绝子汤,将奴婢打的。。。。。。打的皮开肉绽。。。。。。皇上,就因为侍候。。。。。。侍候了您一场,奴婢。。。。。。奴婢。。。。。。”
话没说完,花蕊就晕了过去。
可馨赶紧冲过去为她施针,进行抢救,一检查,却惊呆了!
原来小丫头抱着必死的决心,活生生地将一根银簪,不知何时,插进了腹部。
 、第三百二十章 喝醉了和山庄开业(10000+) 
“快送医务室抢救。”可馨一边喊,一边不忘狠狠地瞪了徐昊泽一眼。
这一眼,冷入彻骨,这一眼,充满不耻和嘲讽。
让徐昊泽的龙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
太后娘娘气的全身哆嗦,手脚冰凉,站起来时,身躯晃了晃,差不点一头栽倒。
吓得皇后娘娘大声喊道:“母后、母后,您怎么了?您可不要吓儿臣啊?灏”
太后娘娘气的说话都有气无力了,“回去好好整顿后宫,你瞧瞧,这弄得乌烟瘴气的,把个孩子都教的这么狠毒,你们是想气死哀家吗?在宫里丢人还不够,还跑到外面来?”
“儿臣不敢。”皇后娘娘和皇上一起跪了下去。反正人走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太后、皇后和皇上,还有跃琨、赵公公、华公公、三皇子、于嬷嬷等奴才。
醇亲王妃和齐氏公主她们很自觉,压根就没进会议室,连江翌潇、忠勇侯和严铮,都没进来嗯。
家丑不外扬,那是皇家的私事,别人无法插手,也不能插手。
只有醇亲王和可馨进来了,可馨这一喊救人,醇亲王抱起花蕊就朝医务室跑。
太后娘娘越想越气,上去一把拉起皇后娘娘,恨声说道:“哀家早晚要叫这些乱七八糟的狐狸精气死!扶哀家去医务室看看。”
皇后娘娘一听,赶紧起身,乖巧地扶着太后娘娘走了。
留下徐昊泽在会议室,这个气啊!龙心拔凉拔凉的。老娘生气了,他还能承受,可是,可馨最后那一眼,彻底将他打进了地狱。
这刚刚对他好一点,想着要帮他,这要要是因为这件事而瞧不起他,以后再也不理他。。。。。。。。。。。。
徐昊泽不敢想下去了,只要想想可馨像刚刚那样,对他横眉冷对,他的龙心,不但发凉,还发痛,就是那种被人把龙心摘走的疼痛。
徐昊泽沉默半天,突然走到于嬷嬷那里,狠狠地踹了她好几脚。
最后走到三皇子面前问道:“你骂的那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
三皇子想起贤妃交待他的话,“无论是太后娘娘,还是你父皇,问你什么,你都说是淑仪娘娘教的。”
马上流着泪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儿臣再也不听淑仪娘娘的话了。”
徐昊泽听他这么说,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到了这时,才知道这孩子被教坏了,撒谎、狠毒、狡诈、霸道、自私,几乎占全了。
枉他这些年,百般疼爱,在所有的皇子中,对他付出的关心最多,一直认为这个儿子,最像自己小时候,聪明伶俐,不像太子,太过木纳。
原来这一切,都是伪装的。拨开面具,真相竟是如此丑陋、残酷,一如他的母妃。
刁姒鸾,贤良淑德是假的,宽容大度更是骗人的。
想想那天她对自己说的话,“皇上,听说您要去行宫接太后娘娘和皇后姐姐,您带上三皇子好不好?他好长时间没有出宫了,跟臣妾念叨了好多次。”
当时三皇子,抱着自己的腿,一脸孺慕地看着他,哀求他,“父皇,您就带儿臣去吧,儿臣想和您一起去接皇祖母和母后回宫。”
自己心一软,答应了两人的哀求,却没想到,这里含着阴谋。
怎么后宫中的女人,都一个德行?怎么就不能像馨儿一样,用一副真面孔对着他,和他实话实说?
徐昊泽这一刻,和可馨一样,突然感到索然无味,挥挥龙爪,对跃琨说道:“安排人,送三皇子和于嬷嬷回宫,传朕旨意,以后贤妃不得抚养和探视三皇子。三皇子身边的奴才,全部处死。贤妃。。。。。。贤妃等朕回去再说吧。”
说完,龙爪捂在龙头上,趴在了会议桌上。
而此刻可馨在医务室正全力救治花蕊。银簪子插进腹腔倒是不深,穿透腹膜,但是没有伤到脏器,再深一公分,就把胰头刺破了。
可是身上和心灵所受的伤害,怕是终身都弥补不了啦。
因为有的伤疤,深达骨膜,即使好了,怕也要永久留疤。
还有下身,被猫鼠、蛇啃咬的,连可馨看了,都觉得触目惊心,花蕊心里,又如何不可能留下阴影?
这种凌辱和羞耻,一辈子怕是都无法忘记。花蕊也十五六岁的样子,花样女子,就这样被毁了,这都是因为徐昊泽那个色狼、风流鬼!
可馨做完手术,气得胃疼。跟太后娘娘叙说了花蕊的伤势,然后颇为忧心地说道:“虽然伤势不至于致命,可是她一心求死,那就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她。都说天缺一块还能补,心缺一块,如何能补好?她的心疾和三公主的不一样。”
皇后娘娘闻言,颇有感触的点点头,:是啊,惜儿来你这才十来天,脸色好了不少,笑容也多了。馨儿,谢谢你!你救了我两个孩子,我真是。。。。。。”
“皇嫂这说的叫什么话?”可馨赶紧打断她的话,“医者父母心,素不相识的人,我都救,何况惜儿是我的侄女?以后这样外道的话,可别再说了。”
太后娘娘知道她所言非虚,然后对皇后说道:“你妹妹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你跟她弄这些虚礼干嘛?如今母后这里倒是有件大事和你们商量。从我们来了,尧儿和凝儿就玩得很好,母后看了,凝儿现在被馨儿教的越来越懂事,越稳重大气,越聪明,所以,母后想问问你们两人,有没有兴趣结为亲家?”
可馨闻言,风中凌乱了!凝儿算是被盯上了,这齐氏还没打发走,又来了个太后娘娘。
这要是和太子订了婚事,就意味着凝儿这一辈子,都要被关在那个鸟笼子里了。
这还不能明着拒绝,皇后娘娘已经眉飞色舞地说好了。
可馨想了想,小心翼翼地措词,“尧儿我是很喜欢的,可是,这里面有个问题,母后和皇嫂可能不知道,近亲结婚,生出的孩子,容易造成畸形,或是不聪明,甚至夭折。尧儿和凝儿是表兄妹,还没出三代,按照科学,不宜婚嫁。”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确实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听完可馨的话,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以后,皇后娘娘问了,“可是以前好多都是亲上加亲,我看了他们的孩子,有的还行啊?”
可馨摇摇头,脸色极为郑重,“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万一到时生出个畸形儿,或是万一隔辈遗传到下一代身上,皇家的嫡系血脉,质量岂容得儿戏?一定要讲究优生优育的。”
太后娘娘点点头,接着问道:“什么叫畸形儿?”
“婴儿发育不正常,可能会是小头症,白内障、听力不良(聋子),心脏畸形等等,还有弱智,就是你们所说的傻子。”可馨做了一番解释。
皇后娘娘不淡定了。她最早为儿子考虑的对象,是自己的侄女若漪,这下好了,若漪也不行了。
皇后娘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没了生气。
皇后的人选很重要,不但家世要好,本人的才华和智慧,也要够用。
她就是不太聪慧,才一次次吃了刁姒鸾的亏。
太后娘娘倒是比皇后娘娘沉稳的多,听可馨这么说,马上对她说道:“馨儿,这事先别跟任何人说,就我们娘三知道。还有,母后听说宁王又蠢蠢欲动了,还派了人来烧庄子,搞暗杀?”
可馨点点头,脸有忧色,“是啊,曜翬也是忧心忡忡,就怕京城里面,有人和宁王相互勾结、里应外合。本来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可又怕人说我胡乱干政。”
太后娘娘一听,感兴趣地问道:“你说说看,什么主意?”
可馨屏退奴仆,小声说道:“母后,宁王在临州,可谓是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着他。依着儿臣看,还不如把他的封地收了,把他弄回京城看住他。这样一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控制之下,封地也被皇上收在了自己手中,听说临州很富庶,干嘛要眼睁睁看着他,安享荣华富贵?弄回京城,用良太妃不时刺激他,逼他造反,将他杀了。”
“好主意!”太后娘娘到了这时,总算心情好了一些,露出了笑容,“可是用什么理由把他留在京里?”
可馨不解地问道:“他每次回来,不是都赖着不愿走吗?这次让良太妃得病,他肯定更有理由想留下了,就趁着这机会,逼着他现出原形。当然,母后,这话也就是我们在这说说,还是别告诉大哥了。我怕今天的事情,已经引得他不高兴了。”
“他还不高兴?”太后娘娘也是忍无可忍了,不满地摇头,“哀家还火大呢。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瞧瞧叫那个小混蛋搅合的,就知道那个狐狸精生不出什么好鸟来。”
“扑哧!”可馨忍不住喷笑出声,抱着太后娘娘亲了一口喊道:“母后,您真是太可爱了!”
吃晚饭时,太后娘娘不愿意看见徐昊泽,带着女宾在潇湘馆的厢房用,徐昊泽则带着男人,在客厅用。
厢房那边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可馨和齐氏、醇亲王妃,还有公主、皇后说笑话,行酒令的声音。
客厅这边,除了吃饭声音,再也没有了其它动静。
醇亲王是个好热闹的,第一个受不住了,舔着脸跟徐昊泽说道:“皇兄,咱们还是跟母后一起用膳吧?”
徐昊泽瞪了他老第一眼,心想,你以为朕不想?朕也想听馨儿的欢声笑语好不好?可是母后刚刚说了要静一静,不想和咱们搅在一起用膳,朕有什么法子?
母后也是,什么静一静?不想看见朕,就说不想看见朕呗,还找出这么一借口。
徐昊泽气的不说话,醇亲王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他人见徐昊泽拉长个龙脸,就更不愿意去触霉头了,弄得江翌潇心里也挺不舒服。
没办法,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习惯了馨儿在吃饭时候,和他及孩子进行沟通交流,说说笑笑,冷丁这么沉闷地吃饭,他还真不得劲。
这一顿饭吃的那几位男的没滋没味,精神头都不怎么好。
等一吃完饭,赶紧跑到了厢房,一看可馨斜倚在椅子上,芊芊玉手把玩着酒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一张俏脸,红如樱桃,娇艳夺目,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泓清泉,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穿一件黑色绣大红茶花的锦缎长裙,袖子很宽大,有点撸了上去,因此露出一小节藕嫩一样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串红玛瑙的手链,一头青丝,只用一枝镶嵌红玛瑙的簪子轻绾,脸庞两侧还飘拂着两缕青丝,为她凭添了慵懒魅惑的风情。
几位男士包括江翌潇,都没见这样的可馨,也没见过她穿黑色,此刻一看,全部惊呆了。
江翌潇怕妻子被其他男人觊觎去,赶紧走过去为挡在她面前,柔声问道:“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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