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也自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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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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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或不知所措,或怒目而视,跪在地上的几个孩子,可馨之前一遍遍提醒自己,“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决心,还是动摇了。
孩子何其无辜?要为他们长辈所犯的罪行买单?可是,经过江烨智一事,她实在是怕了。
十岁的孩子,已经成了个魔头,这里面最大的孩子,已经五岁,分明已经懂事,拿着仇恨的目光看着她,等到长大了,仇恨的种子发芽,长成参天大树,那么会怎样?
可馨眼泪流了下来,紧紧咬着嘴唇,看了娄嬷嬷一眼。
娄嬷嬷会意,一摆首,带着几位丫鬟走过去,抱起三岁以下的四个孩子,转身就走。
“哇。。。。。。”剩下的大人,瞬间明白了可馨的意思,抱着那几个三岁以上的大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接下来,威北侯和孙氏带着人,筹办老太太丧事。
可馨和江翌潇、江翌豪,就杨氏一事,又向二叔公做了汇报。
二叔公听完,气得胡子一翘翘的,连声骂道:“不知廉耻的dang妇,该浸猪笼沉塘。逐出家族、逐出家族,江家可没有这样不要脸的媳妇。家族之耻,真乃家族之耻啊!”
可馨和江翌潇所料没错,老太太丧事一办完,徐昊泽就开始处理威北侯府了。
威北侯爵位被废除,江老三、江老四夫妻,还有杨氏母子,死了的还被抛尸荒野;失踪的,正在搜寻,抓到后凌迟,杨氏要是抓到,则施以棍刑。
皇帝说了,“既然如此yin荡,就让她尝尝这种刑罚。”
所谓的棍刑,就是从gang门或是阴道***粗粗的木棍,直至口腔,将你活活插死。
活着的,也就剩下韦氏了,也是绞刑,其他男子流放,女子贬为军妓。
威北侯府看在可馨的面子上,没有全部收缴回去,留下两进的院子给威北侯夫妻和儿子,其余的全部赐给了可馨。
徐昊泽还算有良心,讨好地告诉可馨,“朕知道你不愿意和他们搅在一起,现在帮你隔开,你做什么,她们可是管不着了。”
可馨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也不谢恩,转身就走了。
现在两人的关系,处于冷战时期。确切地说,是徐昊泽剃头挑子一头热,上赶着找可馨,可馨就是不搭理他。
就是入朝为官一事,可馨都是极不愿意。
为此还怪江翌潇,“你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就在朝堂上,同意了昏君的意见?哼!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我才不稀得吃。想让我为他卖命,窗没有,门更没有。老娘抗旨,他来杀我好了,我就不去上朝。”
可馨真的没去上朝,整整十来天。御使和永安侯一帮,又开始找茬了,“太子少师十多天不来上朝,可是要抗旨?”
江翌潇一听,马上冷笑道:“公主不敢来上朝,吓得病倒了。上次你们不是说,她来上朝,让你们颜面无存吗?公主闻言,愧疚地大哭,‘本宫如何忍心,让那些忠心的大臣,都没有脸?’所以,公主又愧又是担忧,病倒了,来不了啦,托臣为她请假。”
刁鹏飞和那几位御史一听,被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醇亲王听了哈哈大笑,“哈哈。。。。。。他们从来就没脸,该妹子何事?”
驸马听了惊讶道:“哎呀!没有脸的玩意,那还叫人吗?那别说公主害怕,臣也害怕。”
刁鹏飞和那几个御使气的,差不点吐血。
冲着徐昊泽磕头嚎叫,“皇上,王爷和驸马如此侮辱微臣,让微臣情何以堪?”
 、第三百六十章 义 救 伤 兵(5000+) 
徐昊泽刚要呵斥醇亲王,醇亲王就大声喊道:“放屁!本王又不是你们亲爹,和你们有什么情?你堪不堪,该本王个屁事?”
醇亲王就是个混不吝的,平常气急了,连徐昊泽这个皇帝哥哥,都敢说几句混话,还怕你几个大臣?
皇上拿他没辙,于是皱着眉头,对刁鹏飞和那几个御使喝道:“行了,你说说你们,公主入朝议事,你们反对;这不来了,你们还反对,你们倒要干嘛?朕的皇妹随军出征,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怎么,就不能休沐几天?还要你们同意不成?”
刁鹏飞几人一听,这才老实。
可馨被徐昊泽气的,确实处于倦怠期。就觉得干啥都没意思,正好又赶上年底,她的星辉集团和新建成的银行、商行、医院,有好多事情,等待完善,她哪有时间上朝遽?
直到快到年关,有一天,她到重新装修好的绣庄视察,竟然看见一些伤兵,在和刑部的衙役撕扒。
可馨一看,马上对冷清云说道:“过去看看,怎么回事?”
冷清云去而复返,禀告可馨,“公主,这些是从北戎国边境回来的一些老兵伤兵,他们去兵部讨要抚恤银子,好回家乡过年,可不知为啥,兵部到现在也没把抚恤银子给他们。伤兵们去闹,还被刑部的人赶了出来价。
原来和可馨、江翌潇交好的刑部尚书和兵部尚书,全部调任,一位为户部尚书,一位为内大臣。
原户部尚书齐大人,可莹的公爹,升为殿阁大学士。
现任的刑部尚书,原是从二品翰林院掌院学士,听说带人奋力保护了翰林院的密诏,被升为了刑部尚书。
兵部尚书原是銮仪使,帮着徐昊泽伪装中毒有功,一下子从正二品,升为了从一品。
连他女儿,原来并不得宠的昭华娘娘刘秋晓,现在都跟着沾光了,听说大有和刁昭仪并驾齐驱的架势。
这要是原来刑部,可馨有可能马上找到刑部尚书,发通脾气。
可是现在刑部尚书,她不熟悉,再说都是徐昊泽新提拔的朝廷新贵,她也懒得和他们打交道。
于是,让冷清云过去,传她懿旨,“皇孝慈公主主懿旨,‘放开这些伤兵,他们都是大周朝的功臣,不准你们无礼对待他们。’遵旨吧,赶紧放开这些兄弟。”
冷清云冷冷地看着刑部的那些衙役。
这衙役中,有过去的老人,就在那等着看新的衙役倒霉。
一听是皇孝慈公主驾到,连忙跑去跪倒行礼,暗自抹了抹额头的汗。
心想,现在的顶头上司虽得皇上看重,可是再看重,也没有眼前这位厉害。
原顶头上司可是说了,“千万不要得罪皇孝慈郡主,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别说爷没警告你们!给爷好好保护皇孝慈郡主的药房和食坊,亏不了你们。”
这几位不敢怠慢,赶紧跪倒磕头,“下官拜见公主,公主金安万福!”
可馨没叫起,冷冷地问道,“你们刑部抓了多少从前线回来的伤兵?告诉你们尚书,全部给本宫放出来。那是帝国的功臣,没有他们,焉有我们大后方的安居乐业?现在他们从前线回来,你们不好好对他们,已经够过分了,竟然还要抓他们?打他们?冷清云,查查刚刚都有谁参与殴打伤兵了,给本宫当街责打十大棍子!”
那些伤病有十二三个人,一听可馨这么说,马上跪倒在可馨的马车前,大声哭喊道:“公主仁慈啊!求公主救救咱们,给咱们一条活路吧。。。。。。”
可馨马上从马车里出来,命令海公公和其他奴才,扶起了这些伤病。
可馨册封为公主,仪仗可是比郡主大多了。真要是全副銮驾出动,那就是:宫乐即时奏响,前行三十六宫人各持令旗二、清道旗二、幰弩一,刀盾十六,弓箭十八副,并绛引幡、吾杖、班刀、明剑等各二,后行二十四宫人持戟十六,槊十六,红销金圆伞、红圆伞、红方伞等各一,青圆扇四,红圆扇四,诞马四,鞍笼一,马杌一;二十六宫女捧交椅、脚踏、拂子、金银水罐、水盆、香炉等等各一。
那可真是前呼后拥、浩浩荡荡。
只是可馨不愿意这么兴师动众,经常只带少数人出来。
可说是少数,也有四五十人。
街上的老百姓,一看是皇孝慈公主,马上围了过来,跪倒呼喊:“皇孝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那种虔诚和崇拜,简直如同看见了女神。
这些老百姓,从得知可馨能降雨,能杀灭数不清的蝗虫开始,就把她看成了真正的神仙。
这一下子,她的《杏林春大药房》每天的病患,更是爆满,要提前一个月排队,才能挂上号。
所以,可馨对筹建医院最上心,实在是需要看病的人太多,她的药房,人满为患。
可馨对守在边境上,少则三四年,多则十来年的将士们,是非常同情和钦佩的。
在现代她就敬佩军人,到了古代,一看他们的待遇那么差,心里对徐昊泽真是非常不满。
这都是什么人啊?都是为你守江山的人,你就这么对待他们?
对这些伤兵残兵,可馨就更加怜惜了。抱着这样的心态,可馨说话当然很温柔,和刚刚训斥刑部的衙差,简直判若两人。
可馨走到他们面前,和蔼可亲地问道:“怎么回事?能跟我说说嘛?有困难,我一定帮你们。”
“草民谢公主!”伤病里面,有一位是千夫长,相当于现在的营长,大约三十ba九岁,一只胳膊没有了。
一看可馨这么和蔼,感动地流出了眼泪,“启禀公主,朝廷本来答应,给咱们这些生活不能自理的伤兵,二百两的抚恤银子,可是,草民们左等右等,直到今天,也没看到抚恤银子。没有抚恤银子,草民们怎么回到故乡?怎么过年?草民们去兵部问,兵部说户部没有把银子拨给他们,他们也没办法,草民们不服,他们就让人把草民赶出来,还叫人把草民们抓起来。公主。。。。。。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唔。。。。。。”
可馨看着七尺高的汉子,当街哭出声,眼睛一下子湿润了。
二百两银子,还是她为这些人争取来的,不然只有三十两。
身体的残缺,只换来三十两银子;一条命,只换来五十两银子,还不够那些纨绔子弟嫖妓一个晚上的花费。
可馨气急,对千夫长和那些伤兵大声说道:“将士们,你们放心,这件事本宫管定了。本宫说过,‘决不让你们流血又流泪。’本宫说了,就一定做到。你们是大周朝的功臣,没有你们,就没有我们的安宁,所以,本宫绝不容许,你们回到祖国,还要被人欺负。”
可馨话刚说完,下面就跪了一大片子的人,有伤兵,更多的则是老百姓。
震耳欲聋的声音传出来,“仁慈的皇孝慈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可馨摆摆手,大声吩咐海公公,“海公公,你马上带人统计伤兵和退伍军人的名单,寻访一下,他们的实际困难,先从我们星辉集团支给他们每人一百两银子,家乡没有亲人的,我们替他们治伤,安排生活,家乡有亲人的,一定要想法帮助他们脱贫致富。”
“嗻。”海公公领命,迅速带人扶着那些伤病下去了。
统计的数据,很快出来了。可馨一看,真是被气着了。
这次跟她回来的老弱病残将士,有八百七十六人,其中有一大半,当年当兵,都是因为家里太穷,活不下去,而去了部队。
这么多年,他们家里贫困的生活状况,却并没有因为他们当兵,而有所改善,有的甚至因为受灾受难,而家破人亡了。
近二百七十人,现在是无家可归的,身体又有残疾,没有抚恤银子,这些人只能流落街头,成为乞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到兵部闹腾?事关生存啊!
可馨本来不想上朝,最起码年前不想去;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上朝了。
可馨气的在客厅里来回走动,像个走马灯似的,都没带孩子去迎江翌潇回府。
琬凝提醒她,“娘,爹快回府了,咱们该去迎他了。”
可馨想着明天怎么为这些伤兵讨还公道,竟然没听见琬凝的话。
琬凝一看,摇摇头,自己带着弟弟、妹妹去迎接父亲了。
江翌潇一看迎他的只有孩子,却没有妻子,吓了一跳。
除了生病,这还是可馨第一次没出来迎他,他还以为可馨病了,连忙问琬凝,“你娘呢?”
琬凝苦着小脸说道:“娘亲也不知怎么了,从外面回来,便生气了。也不搭理我们,只顾自己在厅里来回走、来回走,还自言自语,也不知娘亲受了什么刺激。女儿要请太外公回来,可是娄嬷嬷说‘不要紧,公主这是遇到烦心的事了。”
什么事能把足智多谋的小女人,烦成这样?
江翌潇快步回到《竹韵居》客厅,一看可馨已经不在了。
一问在那当值的、百合的妹妹佩兰,佩兰脆生生地回道:“公主去书房了。”
江翌潇赶紧去书房,到了那里一看,见可馨拿着笔,正在那奋笔疾书。
江翌潇凑上前去,拿起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将士们在前方保家卫国,流血流汗,回到祖国,还要让他们流泪,请问皇上,这样子下去,还有谁会为保卫祖国而战?这些拖着受伤将士抚恤银子不发的大臣,是什么目的?”
“怎么了?”江翌潇看到这,皱着眉头问道:“那些伤残将士的抚恤银子,到现在还没发?”
可馨还没看到江翌潇回来,听他问话,回过头气愤地骂道:“这些黑心肝的畜生,竟然敢克扣伤残将士的抚恤银子。说是户部没把银子拨给兵部,可我问过户部,户部说,早在一个多月前,他们就把银子拨给兵部了。缺不缺德啊?这是这些伤残兵的活命钱,他们也敢贪?明天老娘上朝,要是不把这帮家伙贪下的银子,让他们吐出来,老娘就不是叶可馨!”
江翌潇脸也冷了下来,酷酷地点点头,“放心,我支持你,明天,为夫的一定联络人,和你一起收拾他们。”
“嗯。”可馨听老公这么说,心情这才好了一点。
江翌潇见她穿了一件翠绿绣大朵荷花的褙子,下身碧绿百折裙,头上只插了两只样式简单贵气的碧玉梅花簪,整个人清新脱俗,犹如新荷,再配上那不施胭脂,却依然秀美精致的俏脸,和因为生气,更加灵动晶亮的眼睛,在这初冬,竟是格外的清雅动人。
江翌潇下腹一热,凤眸一深,忍不住走上前,拥她入怀,低哑性感地问道:“为夫好不好?你是不是应该奖励为夫一下?”
可馨一看,就知道某君子又精虫上脑了。于是,娇嗔地斜了他一眼,“吔!哪有提前支付利息的?本宫要看你明天的表现,让本宫满意了,再给嘉奖;要是不尽人意,回来搓衣板的侍候。”
“胆子肥了?”江翌潇闷笑,轻轻咬了一下可馨的耳朵,“竟然敢让爷跪搓衣板?”
说着话,一双带茧的大手,开始不安分起来,驾轻就熟解开可馨的褙子,伸了进去,覆盖住了可馨那一对,越来越饱满的丰盈,揉搓起来。
“嘤咛。。。。。。”可馨倒在他怀里,羞恼地半眯着水雾蒙蒙的美瞳,甜糯地说道:“不行啊,你儿子一会肯定要跑来喊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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