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倾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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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绝宠倾世医妃-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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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实在是无语】整理 

《冷王绝宠倾世医妃》作者:长天一啸

内容介绍:

二十一世纪的医学界女强人白若溪华丽丽地穿越了,
竟然穿到了一个嫁不出去的病秧子身上。
二十岁的她,面容精致,五官绝佳,弱柳扶风,面色苍白,双眼无神。
花样年华的她,被村里的妇人冷嘲热讽,视为不祥之身。
爹残娘病,家里还捡了一个“哑巴”少年。
养家糊口的担子落在了白若溪的肩上。
捕鱼捉蛇逮蛤蟆不在话下,砍柴采药捉兔子应付自如。
面对瘦弱病体姐不怕,大不了美容锻炼修成绝世大美女。
面对贫穷咱更不妥协,大不了行医治病开辟锦绣美前程。
可是总有那么一些极品邻里、亲戚,小心眼爱范红眼病。
肿么办? 
姐一边发家致富奔小康,一边斗极品邻里亲戚,顺带拐个小白脸王爷玩玩。
这是一个病秧子逆袭为女汉纸的故事,这是一段“老草被嫩牛”吃的感情!


片段一:某女一手拎着一把菜刀,一脚踩着两条鸡腿,犹豫不决:“杀?还是不杀?杀?还是不杀?”神经叨叨。
某男正悠悠醒转,暗中提气,暗叫不妙:才逃离了虎穴难道又进了狼窝?
正在此时,一声惊恐的“咯咯”叫声传来,某男终于松懈了下来,为自己的揣测感到羞惭。


片段二:某女望着某男那张清俊的面孔,掰着手指头喃喃念道:“哑巴哑巴叫着多不礼貌?给起个名字得了。就跟我姓,叫白吃(白痴)?似乎太难听。叫白住呢?也不好听。白捡?好像也不怎么地?罢了罢了,就叫白默吧。”
某男一头黑线,浑身抽搐不已。白沫,口吐白沫……?
想他堂堂楚国七皇子,竟然被一个丫头取了这么难听的名字!


一 天上掉下个美少年
  酷热的午后,一丝风都没有,树叶儿一动不动地垂在枝干上,连树丛里的知了都懒得叫一声。
  白家村村后的山上,白若溪正弓着身子和她爹李兴捆着一捆刚砍好的柴禾。
  还没捆两下,她就觉得头昏眼花的,身上出了一身的虚汗,于是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
  李兴心疼地望着她,埋怨道:“看你,大热的天儿非要跟着上山,好好在家歇着不成吗?这再折腾出病来,又要好些日子下不了炕!”
  白若溪听了不由苦笑,再躺下去浑身就要长毛了。
  自打三天前她醒过来,她就死活不肯躺炕上了。
  天知道,她心里有多悲苦!
  人家穿越好歹能穿到一个正常女子身上,可她倒好,竟穿到一个病秧子身上。
  长年躺炕上不说,还成日喝药,整一个典型的药罐子。
  本尊的爹娘就这么一个独生女儿,简直是把她宠到了天上,唯恐她受一点儿委屈,这么大的姑娘了,愣是什么都不会干。
  所以,在白若溪醒来之后,坚决不肯躺在炕上,一定要到外头接受风吹日晒。
  经过了前两天的磨合,虚弱的身子总算是能走一段路了。今儿,她索性跟着爹爹上山了。
  虽然爹娘不答应,但耐不住她软磨硬泡。何况他们的本心,也是希望女儿好起来的。
  只是女儿发烧昏过去之前,性子可是温顺如水的,乖巧地令人心疼。
  爹娘说什么就做什么,从来不曾违背过爹娘的话。
  谁知道这一醒来,性子就来了个大转化,让李兴老夫妻不适应之余也多了一份高兴。
  看看天色将晚,李兴就把柴禾背身上,招呼着女儿下山去。
  谁知道父女俩正要下山之际,忽然听到一阵厮杀声由远及近地传来,吓得父女两个赶紧猫下了身子伏在草丛里静观其变。
  不多时,那喊杀声渐渐地飘远,李兴这才扶起若溪,就要转身离去。
  刚迈出去一步,就听得耳后传来惊鸟的扑棱声,父女两个不由齐齐抬头望去。
  就见半空中,一只巨大的“黑鸟”,也不知道从哪棵树上钻了出来,展翼朝他们父女俩飞来,如同一朵巨大的黑云,以泰山压顶之势落下来……
  李兴吓得一个踉跄就要歪倒身子,那“黑鸟”却在此时结结实实地落在白若溪的背上,“嘭”一声,砸得她一个大马趴,吐出了两口鲜血,眼前一暗,就趴在了崎岖不平的山地上。
  山脚下,白家村村后头,一所破败的小院子里,传来几声咯咯的叫声。
  一个头发花白、梳着圆髻的约莫六十多岁的老太太,穿着一领深蓝的麻布衫子,手里端着一个大大的葫芦瓢,正往地上撒着金黄的玉蜀黍,一只红冠子的大公鸡领着几只母鸡正在地上啄食。
  那老太太撒完了葫芦瓢里的玉蜀黍粒儿,倚在篱笆院墙上茫然地望着地上的公鸡和母鸡,嘴角抽了抽,露出一丝苦笑。
  女儿正躺炕上,昏过去三天了,请了大夫看了,今儿应该就能醒来。
  她一颗心几乎悬到了嗓子眼儿里,做什么都无精打采的。就连喂个鸡,脑子里也是胡思乱想着。
  她正愁眉苦脸不知所措时,正对着她的草屋的那扇小木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从里头走出一个身材纤细若风摆杨柳、体态袅娜多姿的年轻女子来。
  只是那女子面色苍白,双目无神,扶着门框茫然地望向院子,似乎天地间浑然物我一般!
  这女子虽然羸弱,但是面容姣美如画,一张小巧的瓜子脸上,眉若细柳,目含秋水,长长的睫毛像是一把羽扇,挺翘细密,像是两弯小船,静静地泊在那双如水的明眸里。
  鼻腻鹅脂,悬胆而垂。唇若秋菱,微微翘起,似喜似嗔。只是唇色苍白,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白雏菊。
  她站在那儿,一双手紧紧地扒在门边儿上,那双手白得就像是高山上晶莹的雪。大而黑的眸子乌溜溜一转,天地间顿失光华。只是眸中神采一闪而过,像是昙花一现!
  “溪儿,你怎么起来了?”那老太太一见那女子出来,忙扔了手中的葫芦瓢,吃力地快步走过去。
  那大个的葫芦瓢砸得地面上起了一阵灰土,吓得几只鸡咯咯叫着乱跳。
  “娘,我想出来透透风。”白若溪一头一脸的汗,虚弱地快要站立不住,若不是扒住门框估计就要瘫坐下去。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不听话?你这身子大夫说了不能冒风,要好好地静养!”老太太急得恨不得上前就把她给扛到屋里那盘土炕上。
  白若溪咧嘴苦笑了下,这低矮潮湿的小草屋子可真是不冒风啊,这大热的天儿,愣是把她给热醒过来。
  三天了,整整三天了。她被那“黑鸟”给砸中整整昏睡了三天了啊。
  天知道她醒来后看到这具身子的第一眼,就想再死一次了。
  怎么还没有穿回去啊?
  想她一个医学界的才女,动手能力极强的一个女子,那容貌虽然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清秀佳人,怎么就穿在这么一个身子柔弱地一阵风都能吹走的病美人身上?
  她上辈子可没有做过缺德事儿呀,她干得可是救死扶伤、积德行善的活儿,老天怎能这么惩罚她?
  整整三天,她昏了睡睡了醒,发觉一睁眼还是躺在黑洞洞的小屋子里,一眼望不到天!
  她心里那个悲愤啊,这么倒霉催的事儿怎么就偏偏让她给赶上了呢?
  难道上天让她幼年失怙的惩罚还不够吗?
  好在本尊的爹娘极疼女儿,自打她昏过去之后,想方设法地给她请医延药,把她一颗想死的心又从地狱里给扯了回来。
  三天了,既然死不了,那就好好活着吧。
  父母的恩情她看得清清楚楚,一颗浮躁悲怆的心也慢慢地平静下来。
  也罢,前世里她年幼失怙,没有享受过父母的疼爱。今生也算是补偿了。
  既来之则安之吧。
  瘦弱不可怕,有医术在身,只要好好调理就能行。家里穷也好说,大不了身子好了上山采药去。
  想至此,白若溪低低地叹息一声,已是仰起脸来问道:“爹爹怎样了?”她清楚地记得三天前,她被“黑鸟”砸中的那一刻,爹爹拼了老命地想去救她,结果脚下一滑,就骨碌碌滚下了山去。
  “你爹身上擦破了点皮,没什么大碍,躺几天也就没事儿了。”白氏轻描淡写地说道,忙扶着若溪进屋里坐着了。
  没事儿就好,白若溪长出了一口气。这个家已经一贫如洗,爹可千万不能再有事儿了。
  刚坐下,就听东屋里李兴的声气喊道:“老婆子,给这人喂点儿水!”
  白氏答应了一声,对上白若溪那双探究的眼,忙笑道:“那天砸中你的是个人,当时昏过去了,也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
  是个人?不是“黑鸟”?
  白若溪惊讶的同时心中也释然了,若不是个人怎能把她砸得吐血呢?
  哼哼,冤家路窄,她要去会会这只“黑鸟”去。
  白氏转身出去,她也扶着门框慢慢地跟了过去。
  一进屋,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白若溪心中大骇,忙朝炕上望去,却见爹爹面色还好,身上的衣裳干净整洁,显然不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正要往炕前走去,忽然脚下踩中了一个软乎乎的东西,吓得她一声尖叫,低头看时,却是一只青紫修长的人手!
  确切地说,是只男人的手!
  李兴躺炕上,也没来得及提醒她地上躺着人,她就这么踩上去了。
  刺鼻的血腥味令人作呕,白若溪强忍着不适,仔细地打量了地上躺着的人!
  却见那是一个身材瘦削高大的人,乌发凌乱不堪,披散在脸上,隐约可以看得出掩在黑发里的一个白玉束发冠。
  那人身上穿着一领深黑的锦袍,隐隐散发着华光,细看才发现那黑袍料子里夹杂着金丝线,做工精良细致,和白若溪一家穿的衣裳完全不同。
  此刻那袍子上已经被划破了几个口子,透过口子,露出内里的白色中里衣。就算是里衣,也是柔滑有光泽的,只不过上面已经被血给染红了,此时已变成了斑驳的紫色。
  这人,身份定然不低,不然可穿不上这样华贵的衣料!
  白若溪暗想,蹲下身子,在他身上细细地查看着,只见他身上至少有大小刀伤十来处,大的伤口约莫有三寸,不过好在伤得不是要害。
  再往上看去,在他胸口处,有一个小小的凸起,仔细看,却是一个折断了箭杆的断箭,只露出了一个头,伤口的血已经凝固了,但是四周的血黑紫得吓人。
  看样子这箭头有倒刺,上面还喂了毒,离心脏只有一寸的距离,若是再偏一些,这人必死无疑了。
  真是好险!
  查看完了他的伤势,白若溪伸出手来,轻轻地撩开他的头发,不由捂着嘴惊叹了一声。
  这人看着不过十七八岁,虽然身上血污不堪,脸上也被树枝划破,苍白地一丝血色也无,可是也遮不住那绝色的姿容、通身的贵气!
  那少年的脸此刻通透雪白,越发显得面色如玉。浓而黑的长眉斜飞入鬓,双目紧闭,羽扇般的长睫细细密密地垂着,在眼周下形成两个半月,时不时轻颤一下,像是一只不安分的蝶,彰显出主人内心巨大的不安。
  玉雕一般的鼻子挺拔笔直,美轮美奂。
  薄薄的唇紧抿着,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只是颜色青紫得吓人,让人不敢直视。
  即使是昏睡着,他身上依然有一种凌凌的寒意,让人难以靠近。
  如同高山上晶莹剔透的雪莲,只能远观不可亵玩!
  好一个美少年啊!
  白若溪低低地叹息着,也不知道这样一个高冷酷的人怎么伤成这个样子,还把她给砸得晕过去三天,真是死了都要拉个垫背的!
  她不由砸吧了一下嘴,暗笑:这可真是天上掉下个美少年来啊!
  

        
二 屋漏偏逢连夜雨
  轩辕默睁开眼睛的一霎那,就看到面前俯着一张面色苍白得好似刮过的骨头一样的脸,这张脸白得太不正常,就像是暗夜里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僵尸!
  只是那一双乌溜溜灵动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彰显出这个女子还活着。
  长这么大,他还从未见过白得这么吓人的一张脸哪。
  不过这张脸上的五官精致极了,眉如远黛目如秋水,挺翘的小鼻子下,是一张没有血色的唇,只是那唇微微抿着,像是一扇弧形的贝壳。
  他呼了一口气,把一颗受到惊吓的心慢慢地按捺下去。
  刚才那一眼,真是太吓人了。
  这个女子的脸色怎能这么白?难道她身上有什么症候?
  可是这个女人的手此刻正轻轻地搭在他的腕上,摸来摸去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轩辕默不由大骇,才逃出虎穴难道又进了狼窝了吗?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从皇宫里被几个贴身的侍卫拼死护卫着,来到了和天齐国交界的一座山上,被一群黑衣高手给追上了。
  为了让他活下去,那几个侍卫把他藏到了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上,然后就把那群黑衣高手引开了。
  他那时已经中了毒又受了伤,虽然挣扎着想要下去救人,可是身上的毒发作让他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早就没有了厮杀声,只剩下无边的风吹过树梢,发出单调的刷刷声。
  他知道他的侍卫已经离他远去了,更明白他们恐怕都凶多吉少了。
  为了救他,这些人献出了自己年轻的生命。他究竟有何德何能,能让他们为他这般?
  他伤心不已,恨不得和他们同死。
  只是他知道,若是他死了,那他们的死就白搭了。他只能好好活着,为他们报仇雪恨!
  他挣扎着想从树上下来,平日里,这么高的距离压根儿就难不住他,可是当时,他几乎是动一下都难。
  他拼命咬牙往下挪动着,无奈身手不灵活,竟然一个倒栽葱就摔了下去。
  轩辕默当时心里以为自己铁定活不了了,没想到落下去的时候竟然有一个软乎乎的东西给他垫着,让他虽然晕了过去,但是并没有伤到。
  等他醒来的时候,才隐约明白过来,并不是有什么肉垫给他垫着,而是他砸在人家身上了,还把人给砸得不能动弹了。
  他不由苦笑,想要开口解释,才发觉自己的喉咙嘶哑疼痛,竟然说不出话来。
  原来自己已经被人给毒哑了,而这个下毒的人,还是他最亲近最信赖的人!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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