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绝宠倾世医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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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王绝宠倾世医妃-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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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尴尬万分地对视了一眼,白氏咽了口唾沫,勉强陪笑道:“看她婶子说的,我家溪儿就是身子弱了些,哪里是个病秧子了、母老虎了?你看这几日不都是她在忙活吗?”
  话音未落,张婶子把笸箩里的面饼子往炕几上一倒,慌里慌张地就往外走,看也不看白氏和李兴一眼,嘴里咕哝着,“你闺女既然好,那留给别人吧,我家铁牛儿无福消受!”
  望着张氏那逃一样的身影,白氏只觉得欲哭无泪。
  好端端的闺女,不过是身子弱了些,怎么就嫁不出去了呢?而且,怎么还传出母老虎这样的名声了。
  一想到自家闺女嫁不出去了,白氏的泪珠子就跟断了线一样,吧嗒吧嗒往下掉。
  她真是命苦啊,好不容易养了一个闺女这么大,竟然成了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
  晌午的时候,铁牛儿背了一捆柴禾进了白家的小院,一搁下柴禾就着急忙慌地往外走。
  白若溪过意不去,连忙端了一杯水追出去,“大兄弟,喝点儿水再走啊。”声音悦耳动听,像是泉水叮咚。
  铁牛儿停住了脚步,却不转过身子,只嗡声嗡气地回道,“我娘说了,让我放下柴禾就走,不能多待!”
  白若溪不由纳闷,望着眼前这个脸儿黑黑、肩膀宽宽、个儿高高,有着憨憨笑容的少年,不由乐了,“你娘为什么不让你多待啊?喝口水都不行?”
  铁牛儿许是被她问急了,一张黑脸涨得通红,憋了半天,才吭哧吭哧答道:“我娘说你是个病秧子,生不了孩子,而且还被人说成母老虎,怎么能伺候男人呢?上头还有两个老的不能动弹,我娶了你就倒大霉了!”
  说完,头也不回,大步跑掉了。
  留下一头雾水的白若溪。
  她摸了摸脑袋,刚才听到了什么了?什么不能生孩子不能娶她的?
  她什么时候说要嫁给铁牛儿了?
  想到这儿,她那双水灵灵的美眸滴溜溜一转,望向了堂屋。莫非,是她爹娘再操心她的婚事?
  她爹娘都是啥时候跟张婶说得这些话啊?
  其实晌午前张婶子过来的时候,她正蹲在锅屋里收拾蛤蟆呢,所以没有听见脚步声。
  倒是轩辕默,心里早就有数。
  她拍了拍脑门,有些受不了。她什么时候想嫁人了?铁牛儿在她眼里不过一个孩子,她对他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好不好?她爹她娘这不是在乱点鸳鸯谱吗?
  幸好,张婶子不乐意!
  白若溪暗暗呼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若去其事地往堂屋里给她爹娘送水去了。
  厨房里,灶上的砂锅里的蛇胆已经蒸好了。
  白若溪麻利地拿一块抹布包着锅耳端了下来,把那颗蒸熟的蛇胆捞了出来。
  凉了凉,她用调羹盛着送到了轩辕默的嘴边,“吃下去!”
  蛇胆具有清凉明目、解毒去热的功效,对于他身上的毒性有一定的作用。
  轩辕默眼睁睁地看着那条蛇在他面前被杀死,当时一股腥臭气味扑鼻,差点儿让他吐出来。
  如今,那颗绿幽幽的蛇胆被蒸熟变成了紫红色的,他一看到就恶心,怎么还能吃得下去?
  他紧紧地抿着嘴,双眼瞪着白若溪,一瞬不瞬。
  不吃是吧?这熊孩子简直是找死!
  白若溪头疼地皱了皱眉,这孩子也不小了,怎么吃个药那么费事?
  想了想,她俯下身子,一股女子特有的幽香淡淡地传入轩辕默的鼻端,他别过脸去,耳根子有些发烫。
  “不吃是吧?”白若溪瞥一眼一边瓦盆里那条还在蠕动没有死透的蛇,邪恶地抿嘴一笑,低低地贴着轩辕默的耳朵,“不吃的话,我就把那条蛇直接塞你嘴里,你信不信?”
  一想到那黑乎乎黏腻腻冷冰冰的蛇身子,轩辕默就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这女人还叫女人吗?女人哪有这样的?连他这个男人都闻不惯那种腥臭,她怎么甘之如饴一样?
  他哪里知道白若溪拿这些东西当做宝,怎么会讨厌呢。
  白若溪拍拍他的腮帮子,嘿嘿一笑,笑得阴险狡诈,“想好了没?想好了就乖乖地张嘴……”
  轩辕默一双眸子几乎要喷出火来,恶狠狠地瞪着她,无奈某人丝毫不为所动,继续笑得欢快。
  轩辕默败下阵来,好吧,这女人是个怪胎,不能当寻常女人对待。
  吃吧,反正吃不死人!
  见他眸中的光焰敛了下来,白若溪知道火候到了,两指一捏,轩辕默的嘴巴就被捏开了,那颗蛇胆顺着喉咙滑落进去。
  轩辕默咽了下去,一股苦涩腥臭弥漫着整张嘴,让他几欲作呕。
  “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要知道这可是个宝贝疙瘩,连我爹娘还没吃上呢!”白若溪拍拍手,拎着那条半死不活的蛇慢悠悠地步出了门外!
  

        
第十章 病了
  一连几天,又是蛇汤又是蟾酥,轩辕默可都吃了个遍,身子也渐渐地好转,伤口慢慢地结痂,体内的毒也几乎排除殆尽。
  心内,对那怪胎女人的看法,似乎也慢慢地有了改观。
  这女人虽说嘴头子恶毒了些,但是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着实不容小觑,也不知道这么个穷家陋户的女儿,怎么有这么高超的医术?
  到了第七日,一大早白若溪就给轩辕默拆了伤口上的线,又拿盐水给他上下擦洗了一遍,这才腾出手去做饭。
  轩辕默身上那件黑色暗金的华贵袍子早就被白若溪给脱下来了,就连里头的那身绵软的里衣也早被撕成了一条条包扎伤口了。
  家里没有好的棉布,又没有专用的药用纱布,不用想白若溪也会拿他的衣裳包扎的。
  轩辕默现在几乎是赤身裸体了,除了那个紧要的部位还留了一条亵裤。
  好在天儿热得很,又是睡在厨房里,没觉得冷。
  只是每日里,身上各个部位都几乎被这女人给摸遍了,年少气傲的他,实在是别扭得难受。
  心里也知道人家给他治病,但是怎么都有些难以接受。
  这女人动作又是那么粗鲁,从来都不问问他的意愿,在他身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不能给他留点儿尊严吗?
  白若溪却是一点儿都没有感觉,不管男人女人,在她眼里都是病人。只不过男人和女人的身体构造有些不大相同罢了。
  她唯一担心的是那少年每日里如何如厕。好在那家伙吃的不多,也许身子太虚弱了,竟然没有这些麻烦事儿。
  头三天,压根儿不用她来解决。三日后,那家伙自己能爬起身来了。她不由得暗自庆幸,倒不是觉得尴尬,只是她身子太弱,怕伺候不了这么一个大活人!
  日子一天天过去,眼看着到了秋高气爽的时候,一家大小的吃食都靠白若溪日日到外头河里弄来,倒也没有饿着。
  轩辕默已经一天天好起来,又被迫吃了白若溪制成的各类丸药,感觉内息已经绵绵不断地畅游体内了,身上的功夫也恢复了七八成,只是身上有伤,不能用力罢了。唯有开口没有声音,被毒哑的嗓子依然没有恢复。
  白若溪想了好多种解毒的法子都没能治过来,索性就和那毒扛上了,不停地给他试着各种自己配置的药。
  李兴倒是能拄着拐杖下来了,只是上不了山砍不得柴禾。白氏也好多了,就是不能下地,只好慢慢地将养。
  白若溪忙活了数天,竟然没累倒,精神反而越发健旺,不由心里大安,看来这副身板儿就是缺乏做活儿了。
  这一日,一大早日上三竿了,白若溪还没有起来。
  往常这个时分,饭菜都做好了。
  每日里习惯她在面前捣捣鼓鼓的,摆弄半天,闻着那股油烟味儿反而心安的轩辕默,等了半天都没能等到那个纤细如风摆杨柳的身影。
  眼看着日上头顶,那女人还没有出现,轩辕默不由有些着急了,这女人往常天不亮就起来,又是照顾爹娘,又是伺候他的,也着实疲累,莫非今儿想偷个懒?还是一大早连饭也顾不上做就出去了?
  不过凭着他的耳力,那女人出去的话,他会听见动静的。
  他从草铺子上爬了起来,掸了掸身上的草屑,双手梳理了一下头发,这才披上已经被那女人给洗干净的黑色锦衣。
  他素来是个爱干净的人,伤了那么多天,他只觉得浑身上下都快发霉了,无奈不能动弹,那女人更是交代不能洗澡,他只好勉强忍着。
  好在那女人每日里都会拿盐水给他清理一番,倒也没有多大的异味。
  他拄着一根那女人给他备好的木头棍子,慢慢地出了厨房的门,来到了东边那间茅屋门口。
  茅屋门口那扇一推就倒的破木门紧紧地掩着,他站在门口听了一阵,里头似乎有隐隐的低吟,似是有人在隐忍着什么。
  他好看上挑的浓眉微微一皱,神色里满是诧异:那女人难道也有病痛的时候?这几日下来,那女人表现出来的能力真是让他刮目相看了。好几次,在他害怕她那纤细的腰身会断了、柔弱的肩膀会被压塌了的时候,她都顽强地挺过来了。
  今儿,这是怎么了?
  轩辕默在外头站了一会儿,到底忍不住敲了敲门。
  他不能开口说话,只能这样了。
  屋内,一声有气无力的女声传来,细如蚊蚋,“谁啊,门没关!”
  若不是他耳力极好,差点儿都听不到。
  如此看来,这女人真的病了?
  他狐疑地伸出一只修长如玉的大手,轻轻一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开了。
  屋内黑乎乎的,乍一从外头进来,眼睛极不适应。
  靠墙的一盘土炕上,一床露了棉絮的夹纱被下,凸出一个细长的人形,连脑袋都没有露出来。那人身子似乎蜷缩着,隐隐地发着抖。
  看来,这女人真的病了。
  轩辕默一步一挪地来到了炕头,伸出如玉的大手拉开了被角,就见一头黑发披散开来,撒了一炕头。
  一张苍白无血的脸呈现在眼前,双眸紧闭。那女人病恹恹的模样和平日里大不相同。
  

        
十一章 烧水还是烧屋子
  白若溪一大早上腰酸腹疼得要死,躺炕上辗转反侧,难受地恨不得在地上滚来滚去。
  心里暗骂着这具破身子,来个月事也能疼成这样。
  这会子好不容易好受些了,蒙着破被子刚睡了一会儿,就有人在外头敲门,她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连她都不记得什么的话,又接着睡去了。
  谁知道偏有人看不下去她好过,竟来掀她的被子。
  日光从那扇破旧的小门射了进来,刺得她的眼睛半睁半眯。
  迷迷瞪瞪中,她看清炕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瘦削的男子,那人背着光,她一时都没看清是谁。
  待到适应了光亮时,才发现炕边上站的那个人就是那哑巴黑衣少年。
  这家伙不声不响地站在那儿,乌黑的发披散下来,越发衬得他面如冠玉,眉如墨染,一双深邃的眸子若古井之水波澜不兴,正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白若溪一个愣怔清醒过来,下一刻,她脑袋底下的那个竹枕头已经朝他飞了过去,狭小的屋内,有气无力的声音响起,“你个该死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是不是这几天你睡饱了没事干了?姐身子难受,你去做饭!”
  这家伙,吃她的喝她的,如今能走能动了,还指望自己伺候他啊?
  白若溪没好气地发作了一通,已是有些手足无措了,靠在炕头上气喘吁吁。
  轩辕默站在那儿并没有动,心里暗想:怪女人就是怪,死都改不了怪胎的脾性。看吧,他只不过来看看她怎么了,她就对着他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通。
  怪不得隔壁的铁牛儿不敢娶她呢。哼,这一副要吃人的母老虎模样,哪个男人敢娶啊?
  见他还杵在那儿不动,白若溪更是来气,秀气的眉毛挑得高高的,瞪着一双水汽氤氲的美眸,轻斥道:“怎么还不走?等着我死吗?”
  轩辕默实在是受不了了,撇了撇嘴,默不作声地转身出去。
  这女人,不骂人能死啊?
  只是人家说得也对啊,这么多天,自己承蒙她的关照,本来奄奄一息快要活不下去的自己,又生龙活虎了。救命之恩能不报吗?
  人家病了,自己做个饭天经地义吧?
  他气哼哼地进了厨房,站在灶台边却又愣住了:做饭可以,但是谁来告诉他,这饭要怎么做啊?
  反正每日里都看着那怪女人在自己面前捣鼓,轩辕默只觉得做饭什么的是再简单不过的事儿了。可一轮到自己了,他发觉他竟然连生火都不会。
  往日里,也曾在野地里架一堆火,他倒也做过,只是眼下在灶膛里生火要怎么弄?
  他寻思了一会儿,抽出几根木柴来,拿着火折子在地上慢慢地引燃,打算也跟在野地里的做法一样。
  好不容易点着了,他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几根柴火就往灶膛里填,手忙脚乱中,掉了一根掉到了柴禾堆上。
  正是酷热的天儿,又好些日子不下雨,柴禾堆里还夹杂着一些枯枝败叶,干柴烈火一碰上了,瞬间就烧了起来。
  他正忙活着摆弄灶膛里的火,身后已经冒出了浓烟。
  待他转身一看,那堆柴禾已经烧了起来,他急得从水缸里舀了一葫芦瓢的水浇了上去……
  “嗤”地一声,一股黑烟摇曳直上,呛入他的鼻端。
  “咳咳……”他连忙捂住口鼻,剧烈地咳嗽起来。这一咳不要紧,又牵动了胸口的伤势,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待他好不容易平复过来,眼前的灶上更是浓烟滚滚,家里唯一一口烧水做饭的大锅已经烧得漏了底……
  天!
  怎么会这样?
  轩辕默焦头烂额地撤出灶膛的火,用脚啪啪地踩着,无语地看着那口漏了底的锅……
  东次间的茅屋里,白若溪躺了一阵,觉得腰腹那股隐隐下坠的酸痛好了些,才勉强起身下炕。
  口干舌燥的她,端起桌子上的瓷碗,才发觉空空如也。
  她只好苦笑,她就晚起那么一会儿,家里连口热水都没有。
  哎!
  也不知道那黑衣哑巴少年烧好水了没有?
  两股间一阵热流顺着大腿根儿淌了下来,白若溪难为情地摇摇头:这年头,女人来个月事那么麻烦,也没有卫生巾之类的,让她如何是好啊?
  她在炕头翻翻拣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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