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桂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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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桂令-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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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真是最危险的地方其实最安全。只是崇恩也未见得便真会寻自己,说不定又找见了新人玩弄了吧。想着,景之心头一缩,既酸又痛,眼中湿润起来。我这是怎么啦?景之心中一惊,离开崇恩应是欢喜之事,却为何心中如此难过?莫非……。

  别馆内,黄花遍地,白柳横坡。枝头绿叶葱葱,疏林如画。西风乍紧,暖日当暄。景之心如鹿撞,神思俱废,手抚着胸口竟呆住了。

  “先生、先生!”声声娇啼让景之恍然回神,见女侍绿萼向自己跑来。绿萼年纪也就十五六岁,容颜娇憨,一派天真烂漫,景之是极喜爱她的。见她跑来,不觉笑道:“萼儿慢些,当心摔着了。”

  “不妨事的,只是先生身上衣衫单薄,立在风口,万一受了风寒可如何是好。绿萼为先生煮了桂花莲子汤,先生快些回去喝了罢!等凉了只怕不好。”景之笑笑:“就回去。”

  二人并肩走时,行过一处,绿萼忽然叫了一声,跌了下去。景之伸手去搀,只见绿萼美目盈盈,望着景之皱眉道:“先生,绿萼的脚好象扭到了。痛得紧呢!”景之俯下身急道:“摔在哪里了,等我看看!”

  绿萼眼波一转,嘴角忽现一丝诡笑,忽地搂住景之的颈项,在他唇边一吻,景之呆住了,绿萼却跳了起来,向某处瞥了一眼,娇笑着跑了开去。

  景之摸不着头脑,正呆立间,忽然身体被人举起,扛在肩上,头脚向下,一阵眩晕。景之拼命挣扎,大声叫喊,却被人在臀上狠击了数下,但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你好大的胆子,以为这样就可以躲开了么?”

  景之浑身一震,崇恩,是崇恩,他竟自追来了么?心中既惊且怕,又带着一丝丝断不能为外人道的喜悦,身上冷汗淋漓,只盼早点晕死过去。

  房门被一脚踹开,景之的身体也被一把扔到床上,震得景之浑身疼痛。“你、你你来作甚?”崇恩目露凶光,开始扯解身上衣物。“来抓你回去。”“我已辞官,决计是不回宫的。”景之强打精神,缩到床角,紧紧揪住身上的衣物。

  “我不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你就算躲到天涯海角,我照样能把你抓回来。”景之气苦,不禁哭道:“我的身子你既已得了,为何还是不肯放过我!”

  见景之如此说,崇恩不觉奇道:“我何时得过你的身子?”景之哭道:“你诓我搬到紫辰宫,夜夜用迷香将我迷倒,趁机胡作非为,你竟当我不知么。”

  崇恩不觉笑了起来,沉声道:“既如此,我便让你真正成了我的人,也省得你终日勾三搭四,胡思乱想。而我又担惊受怕,强自压抑。”说着,早已将身上衣物除了干净,向景之逼来。

  景之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喊:“别过来,别过来!来人啊,救命!!”

  崇恩大笑道:“这里不会有旁人了,别馆里的众仆我已吩咐侍卫们赶了出去,这里不过你我二人,便喊破了嗓子,也断不会有人来,便有人来,又有谁敢坏我好事!”景之抽抽噎噎,哭得几欲昏厥。

  崇恩柔声道:“桂元儿莫怕,我是一片真心爱你,不会伤了你的。你且安心将自个儿交给了我罢。”言毕,将景之双手抓住,因怕他挣扎,用衣带绑了,束在床头。景之哭得话也说不出,只断断续续地说:“你、你……若……若真要如……如此,我便……咬……了舌头……自尽……”

  崇恩一听,皱起眉来,道:“亲亲桂元儿,你莫怕,等你识得此中滋味后,便会爱上我,第一次会有点痛,以后咱们时常练习,非但不会痛,还包你如仙如痴,任何种女人也断不会有兴趣的了。”说着,拿起地上衣物,扯了一块塞进景之嘴里,“你且忍忍,切莫伤了自己。”景之呜呜作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不一会儿,崇恩将景之衣物撕了个干净。因以前皆是摸着黑,看不真切,现在时值午后,阳光正炽,景之的肌肤在阳光下纤毫毕现,纹理细腻,洁白莹润,看得崇恩欲火高炽。

  景之见崇恩目现异芒,身上无一物蔽体,眼光向下,见崇恩腿间巨物高耸,不觉面红耳赤,连忙闭紧双目不敢再看。

  因景之口中被堵,崇恩亲吻不到,只得转而舔咬景之脖颈胸腹。手指轻挑慢捻,渐渐勾出景之的情欲来。崇恩埋身向下,轻咬景之的脚趾,又伸舌舔着脚踝薄处,引得景之浑身颤动。舌尖渐上,舔到膝后柔嫩处,让景之更是无法自持。

  转而,崇恩唇舌行到景之双腿内侧,绕开颤动高昂的玉柱,连吮带咬,留下斑斑红痕。双手在胸前玩弄着两粒红珠,皮肤下,景之的心如乱鼓,急剧响在了一处。景之头颅乱摇,口中噫呀出声,秀发早已散落,双目迷离,身上红潮翻浮,体内情潮狼奔豕突,身体不禁左右扭摆起来。

  见景之情动,崇恩更努力挑逗,一手握住自己的巨大,一手握住景之的,两下里两根炽热的玉棒相互磨擦起来。景之何曾受过这般刺激,不几下就一泻如注,尽数洒在自己的胸前腹上。以为事已结束,正松了一口气,谁料双腿被崇恩倒提起来架上肩,后面被崇恩老实不客气地乱舔起来。

  崇恩舌尖在景之的出口处打着转,使力向内挤去。景之呜呜乱叫,羞耻已极,觉得下体那个极不光彩的所在又湿又热,一根柔韧灵巧的舌在内壁进出舔舐,微微有些刺痛,但又有一股热气在下腹积聚起来。

  舔了半天,崇恩将舌抽出,伸指蘸了蘸景之腹上的Jing液,一气插了进去。生嫩和那里突然闯入不速之客,令景之痛得几乎晕厥,刚恢复生气的阳物立时疲软。

  见景之面色发白,崇恩伸出一手抚摸他的前方,以口含住,上舔下转,深入的一指开始缓缓动了起来。手指在紧窒的花径内不断按压,让内部渐渐放松,见景之已渐渐适应,崇恩另一只手伸出一指,一同插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景之的体内弯转摇动,将他的后|穴撑开,风从撑开的洞口吹进,让景之刺痒难耐,腰身不觉摇动起来。

  崇恩见状心中暗喜,抽出手指,将自己的阳物抵上景之的洞口,咬牙一挺,巨物没进了一截。景之痛得浑身发抖,身体不住后退,怎奈腰身被崇恩牢牢把住,退又退不得,崇恩的巨物不断向里推进,景之痛得无法呼吸,双眼一翻,竟自厥了过去。

  崇恩见了忙停下不动,将景之口中之物取出,以口度气。景之悠悠醒转,却见自已下身里还插着根庞然大物,又痛又气,只转过脸不看崇恩。

  崇恩深吸一口气,擒住景之的双腿大动起来。一边动,一边喊道:“好热,好紧,好柔……桂元儿真是个宝物,你看,你那里正紧紧裹着我的那话儿不让我出来哩。”

  景之羞红了脸,只哭不作声。痛觉渐褪,下体渐麻,又一种难以名状的感觉从二人结合之处传遍四肢百骸叫景之难以自控。随着崇恩的律动,景之口中不觉逸出淫声,声音越来越响,和着崇恩在景之体内的抽插声在屋内纠缠弥漫。

  景之正渐入佳境之际,崇恩突然将分身退出景之的身体,景之身体颤抖,泫然望着他,想要又不敢说,只露出哀怨之色。崇恩一笑,将景之身体翻转过来,从背后狠狠插入。景之尖叫一声,随之摆动起来,又扭头望向崇恩,撅起红唇向崇恩索吻。

  二人纠缠良久,崇恩一声低吼,将热流尽数泻于景之体内。二人累极,相拥着喘息不已。崇恩将景之腕上衣带解开,让他双手搂住自己颈项,吻了吻他的发尖,让他在自己怀中沉沉睡去。

  景之再次醒来,已是深夜。床前烛火摇曳,挣扎着起身,顿觉那里有一股热流沿着刺痛的后庭流出来,看着自己身上的斑斑吻痕,景之又悔又痛,抱着胸口嘤嘤而泣。

  崇恩睁眼见景之裸着上身,哭得如梨花带雨,不觉欲火又起,将他一把扑倒吻了起来。景之也无力抵抗,只得由他去了,这一夜,崇恩使尽手段,换尽花样,云山雾雨,直把景之弄得死去活来。

  待景之再次醒转时,人已回到了紫辰宫。

  樱雾轩内,崇义端起碗,吹了吹,问道:“事儿办得怎么样了?”“完成。”

  “他都按时喝了?

  ”“是,三日一剂,共三十剂。”崇义喝了一口,笑道:“我真想看看你扮女人的样子呢。早知道你们的易容功夫独步天下,若能瞧着了,一定十分有趣。”

  “殿下还是莫看的好。”

  “是吗?”崇义挑了挑眉,“我知道你心肠软,见不得人受苦的,不知此次可有放水啊?”

  “臣不敢!”

  “谅你也不敢!”崇义拈了块糕,放进嘴里,举起碗,又噙了一口。“这几月也辛苦你了,下去歇着吧!”

  良久,崇义奇道:“摩诃勒,因何还不下去?”

  摩诃勒低声一笑,转身边走边言道:“殿下可知每次我如何让他服药的?”顿了顿道:“桂圆莲子八宝羹!每次我是将药放入桂圆莲子八宝羹中给他喝的”音未歇,人已不见了踪影。

  崇义噗得一口喷出,愣了半晌,盯着手中碗自语道:“奇怪,今儿个这桂圆莲子八宝羹怎么有点儿苦了呢?” 

  禁烟过后落花天,无奈轻寒。东风不管春归去,共残红飞上秋千。看尽天涯芳草,春愁堆上阑干。

  楚江横断夕阳边。无限青烟。旧时云雨今何处,山无数柳涨平川。与问风前回雁,甚时吹过江南。

  “桂元、桂元”崇恩在景之耳边轻唤,景之微动了动,却自沉沉睡着不见清醒。崇恩转过头去,怒道:“你们这帮废物,如今已过五日,太傅为何还是如此神智不清。既如此,要你等何用!”满屋十数御医立时跪了一地,不敢言语一声。

  崇恩手指其中一人道:“李御医,你说,因何太傅终日沉睡,服下你们开的这许多药也不见好转。”李御医年介七十,满头白发,已历三代,资历原是极老的。

  李御医手捻白须,颤巍巍地直起身道:“禀殿下,杜太傅此病极怪,脉象平和无异,只是沉睡不醒,老臣行医五十年,从未见此怪症,只怕在场各位同僚也未见过吧。”其他御医连连点头附和。

  崇恩急道:“难道便只能眼见着太傅如此日益消减不成?”李御医沉吟半晌,方小心翼翼道:“殿下,请恕老臣不敬,臣见太傅虽已沉睡五日,容颜清减,然面色带一丝红润,神完气敛,若平常人不饮不食五日早已是气悬一丝,当不似太傅这样,老臣窃想,其间应有饮食调理,敢问殿下,这太傅真的从未醒过么?”

  崇恩哑然,回身望望景之,默然半晌,方言道:“不瞒李公,太傅每夜月晖临榻之时便会醒几个时辰,略进些饮食,一俟晨曦微露,拂晓鸡啼便又沉沉睡去,任如何呼唤都无法醒转。”

  御医们听了,不觉称奇,纷纷小声议论起来。李御医又问:“既有如此异状,殿下因何从未提及?”

  崇恩结舌,不觉红潮遍布,即以背对众人道:“我以为无此必要。”

  李御医道:“殿下此言差矣,医之道,重在望闻问切,病者症状不明,我辈医者如何对症下药。”

  崇恩道:“既如此,李公莫非已有诊治之法?”

  李御医垂首道:“不敢欺瞒殿下,老臣实束手无策。”

  “什么?”崇恩大怒。

  李御医忙道:“殿下莫急,老臣虽不能治,但有一人可治得。”崇恩大喜,忙上前将李御医扶起:“愿闻其详。”

  李御医迟疑片刻,环视房内众人,崇恩会意,将其他人等散了去,李御医方道:“实则十三年前,樱妃娘娘曾大病一场,病症与杜太傅今日之症极为相似。白日昏睡,夜晚清明。樱妃娘娘入宫以来,自生子之后从不让医者近身,皇上遣老臣为娘娘诊治时,时值夜晚娘娘清醒之时,娘娘大怒将老臣赶出并言明若老臣再入雪樱阁,便终生不再与皇上相见,皇上只得作罢。后樱妃娘娘不知用了何种方法居然自个儿就治愈了。皇上再三告诫老臣不可对外宣讲,所以此事当时众医之中只有老臣得知。今见太傅今日状况,不忍令太子焦虑,只得冒险对殿下说了。殿下不如亲往雪樱阁求樱妃娘娘慈悲,或可解太傅之危。只求殿下切莫将老臣说出,保得老臣残喘,老臣便感激不尽了。”

  崇恩大喜,对李御医深深一揖道:“多谢李公指点,太傅此命全仗李公所赐,小王必不或忘。”

  李御医慌忙跪下叩首道:“真真折煞老臣了,老臣受皇上恩泽数十年,纵肝脑涂地亦是当然。只望太傅病体痊愈,解殿下烦忧,便是万民之幸了。”

  崇恩将李御医扶起,温言抚慰,又给了许多赏赐,送走御医,命人好好伺候景之,便急急忙忙向雪樱阁赶去。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唏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入瑶席。

  江国。正寂寂。叹寄与路遥,夜雪初积。翠尊易泣。红萼无言耿相忆。长记曾携手处,千树压西湖寒碧,又片片吹尽也,也时见得。”

  一曲初尽,殿中掌声即起。“流樱曲艺益发精进了。”樱妃微微一笑,推琴起身,接过身边侍儿奉上的新茶,递给一旁的武帝道:“朝旭见笑了,非是我琴艺精进,实是天朝物华人粹,词儿写得精妙。”

  朝旭笑一笑,伸手将流樱揽入怀中,嗅着发间清香不觉叹道:“词曲再妙,若无人才弹唱出来,亦不过是纸上空谈,人生得一知音难,朕何其有幸,得流樱若此,此生再无憾了。”

  流樱红了脸,抽身起来,低嗔道:“朝旭说话怎的不分场合,也不怕宫人们笑话。”

  朝旭道:“何人敢笑!朕无非是对着爱人倾诉几句情话,胸怀坦荡,无可不言,这些宫人们跟随你已有多年,皆是忠心耿耿的,莫不是流樱已对朕心生厌倦,故而不喜听了?”

  流樱急得跺脚道:“朝旭说得哪里话来!流樱之心可昭日月,你我尝尽辛苦,受尽委屈方得了这十几年的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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