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你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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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你在身边-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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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曼伸长了两条修长匀称的美腿,懒洋洋地斜倚在老板椅里,身后站着好几个膀大腰圆的保镖。
另一边的沙发上,邦哥悠闲地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齐枕雨被带进来。
看齐枕雨被带到眼前,坤曼慢条斯理地把嘴里的雪茄取出来,说:“精神还不错啊?今天应该学乖了吧?过来,跪下。”
齐枕雨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不知道真相之前,很愤怒,知道了真相之后,更加愤怒。
阮伟雄在身后说:“曼姐叫你跪下,没听到吗?”
齐枕雨没搭理他,直视着坤曼问:“能给我件衣服穿吗?我不习惯这样。”
坤曼对他这样的反应,露出好笑的神色,问:“你的意思是,给你件衣服穿,你就会跪下来了?”
齐枕雨冷冷地说:“不会。”
坤曼更加好笑了:“那我为什么要给你衣服穿?”
齐枕雨不卑不亢地看着她,说:“我自己带了衣服来,你凭什么扣下我的东西?”
坤曼唇角一勾,露出一个微笑,但眼神却依然是那样冰冷中带着鄙夷和厌恶,说:“我花三百万泰铢买下你这个人,当然也包括你那些破烂衣服了。所以,我想给你就给你,不想给你就不给你。”
齐枕雨说:“我是中国公民,你凭什么买卖我的人身?”
坤曼冷笑,说:“我管你是哪国公民,我花钱,我高兴!”
齐枕雨直直地盯着她,说:“你高兴?可是,我不高兴!”
“哦,是吗?”坤曼斜睨着他,吐个烟圈,说,“我怎么记得,你拿我一百五十万泰铢给你老爸偿还赌债的时候,好像挺高兴的吧?”
齐枕雨吸了口气,顿了顿才说:“我签的是建筑设计师三年的聘用合同,合同说好是一百万泰铢的年薪,为了叫我安心工作,那些是提前支取给我的。我签的,不是卖身契。”
坤曼哈哈大笑,说:“你的意思,是你被骗了,对吧?骗了你并且收了你一半卖身钱的人,一个叫黄立健,一个就在你身后,你找他们算账吧?”
齐枕雨终于无言以对:没错,骗他来这里的人是黄立健和阮伟雄,一个远在版纳,一个就站在他身后。但,就是这个骗了自己的人,刚才带着人给自己戴上脚镣和手铐,把自己押了过来。
他能拿他们怎样?
坤曼看他终于无话可说,便又轻蔑地笑了:“你解决不了,所以没话说了,是吗?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正视现实,想清楚你在我面前是什么身份了?”
齐枕雨还是不说话,因为他终于明白,说什么都是徒劳。那三百万泰铢,已经铁板钉钉,就是他的卖身钱。
看看眼前这些人的行事做派,他们是什么身份,早已毋庸置疑,再跟这个女人继续讲法律人权,除了被她嘲笑以外,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三百万泰铢,折合六十多万人民币,居然就是他的身价。最初听到阿孟以为他是鸭子的时候,他非常愤怒,现在才发觉,自己的处境其实已经跟鸭子没什么两样了。
齐枕雨虽然不想死,但是要他放弃尊严,跪在这个女人面前,承认自己是她买来的玩物,代替她死去的男人,他也实在做不到。
坤曼看他重又变回一脸倔强的沉默模样,便也收起了笑容,说:“看来,我昨天给你的教训还不够。阿雄,把他吊起来,狠狠地打。”
结果就是,他又被吊起来,阮伟雄用皮带狠狠地抽打他的后背,直到他再一次昏死过去。
这一次醒来之后,情况自然更惨,因为他前胸后背都是累累的伤痕,不管是俯卧还是仰卧,都疼得无法入睡,他只好侧身躺着,可浑身还是疼痛难忍。
而坤曼等不到他屈服,也绝没有叫他好过的意思。
下午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又命人把他带过来。
偏偏齐枕雨天生就是个死倔到底的性格,虽然已经浑身伤痕,但是见了坤曼,却仍是那样傲然不屈地站着,一点没有屈服的意思。
坤曼看他已经被打得那么惨,连走路都有些踉跄,却仍是一脸倔强的样子,居然忍不住笑了,说:“果然很有种啊!我喜欢!不过,再打下去的话,你身上可能会留下很多伤疤,太难看,而且也不像阿淳了,算了。我对付你的办法多的是,咱们慢慢来。比如说现在,你以为你想站着,就能一直站着吗?”
说着,她就朝齐枕雨身后的阮伟雄打了个响指。
阮伟雄立即心领神会,狠狠一脚踢到齐枕雨的膝弯里,就踹得他跪了下去。
两边的人随即死死地按住他的肩膀,叫他无法起身。
坤曼便又用脚尖挑起他的下巴,笑着说:“你看,这不还是跪下了吗?”
齐枕雨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肩膀又被人死死按住,完全无法动弹,但他仍是冷冷地回了一句:“被人强/暴跟自甘堕落去卖,是两回事。”
坤曼哈哈大笑,说:“那又怎么样?反正结果是一样的。而且,听你这么一说,我才发觉,我好像还就是更喜欢强/暴别人!自甘堕落来卖的话,我反而会觉得下贱,不稀罕了。”
齐枕雨的下巴被她用脚尖挑得高高的,却仍然是一脸不屈的神色,斜睨着她,说:“那只能说明你够变态!”
坤曼没有再为那个词生气,而是肆意地大笑着,叫人把他押了回去。
虽然没有再打他,但确实也没有叫他好过,正如坤曼所言,对付他的办法多的是。
齐枕雨被押回房间不久,阮伟雄就拎着个拴狗的皮项圈进来,系在他脖子里,另一端拴在床尾最中间的铁栏杆上。
他双手仍被反铐在身后,双脚被镣铐锁在一条床腿上,像只狗一样被拴在床尾的地上,而床尾的铁栏杆离地不过一米,那个项圈上的绳子长不足一尺。
于是,那一夜,他既不能坐在地上,也不能站起身来,只能直直地跪着,要是稍稍一泄劲儿,那项圈立即就会勒得他跟上吊一样难受。
直到第二天早晨,阿通来给他送饭的时候,才打开锁住他双脚的镣铐,又解开了他脖子里的项圈。但齐枕雨却再也支持不住,一头栽倒在地上,就昏了过去。
然后,他病倒了,连着好几天,都烧得昏昏沉沉的。他时而急促时而微弱的呼吸,叫人听上去,仿佛随时都会死掉。
不过,也算因祸得福,他的待遇却因为生病而好了一点儿。
手脚上虽然还戴着镣铐,但手却没有再被反铐到身后去。而且,在那间屋子里,倒也勉强算得上行动自由了。虽然还是没有衣服穿,但也不必再被押到别的房间去,一天中的绝大多数时间,他都躺在床上,盖着薄薄的丝被睡觉休息。
坤曼显然不想让他死,居然还派了私人医生来给他看病。
医生给他开了些外敷内服的药,又连着给他打了三天肌肉针。
差不多一周之后,他整个人看上去,才渐渐又有了些生气。
虽然因为倔强,被坤曼那样毒打了两次,但在饮食上,坤曼却没有亏待过他。
所以,又休养了三五天之后,他的状态看上去就已经很不错了。
病好了,外伤也痊愈了大半,只留下一些还没完全恢复的青紫灰黄印记,身上倒是没有什么太显眼的疤痕。
齐枕雨站在卫生间门口,看着镜子里那个兀自带着几分憔悴的自己,不由轻轻叹了口气,一抹愁绪就那样爬上了眉梢:什么时候,才能逃出这个鬼地方,离开这个变态的女人,回家去过从前那样正常的生活呢?
他正这么想着,就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
回头看去,阮伟雄带着两个人出现在门口。



、强上

没想到竟被带进坤曼的卧室,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坤曼为什么会在这么私人的地方见他,那屋子的宽敞与奢华,就先着着实实叫齐枕雨震惊了一下。
首先,面积是其他屋子的三四倍。然后,是厚重奢华的欧式落地窗帘与暗色调的华美壁纸,给人一种分外雍容华贵的感觉。工艺复杂精美的欧式雕花铁床,是齐枕雨房间那张床的两倍宽。就连那扇卫生间的门,分外华丽不说,镶嵌的镜子也是其他房间的两倍大小。此外,古典的欧式酒柜吧台与占据一面墙的衣橱,处处都透着无比富华的味道,布局却又分外和谐统一。
天花板上样式繁复晶莹剔透的大型宫廷水晶吊灯,照得整个屋子亮如白昼。
坤曼翘着二郎腿,叼着手指粗的雪茄,懒洋洋地倚在铁床对面的真皮沙发上,冷眼看着戴了镣铐的齐枕雨被押进来。她轻轻吐个烟圈,看着它袅袅地缭绕在屋子里。
阮伟雄对坤曼恭恭敬敬地弯弯腰,说:“曼姐,人带来了。”
坤曼懒洋洋地问:“洗干净了吗?”
“当然洗干净了。”阮伟雄带着一脸谄媚的笑容,说,“怕你等久了,所以,连头发都没完全擦干呢。”
坤曼便又瞥了一眼露出一脸惊讶疑惑神色的齐枕雨,淡淡地说:“锁起来。”
“是!”阮伟雄连忙点点头,然后转向押着齐枕雨的那两人,说,“把他锁在床上。”
齐枕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只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那两人推倒在床上。
因为手脚上都戴着镣铐,所以齐枕雨反抗的余地很小。
很快,他就被那三个人摊开手脚,呈X状锁在了床上。
阮伟雄对坤曼道了晚安,便带着那两人出去了。
齐枕雨看着扔在床头柜上离自己不到半米远的锁铐钥匙,第一次发觉,半米的距离竟是那么令人绝望的遥远,遥远到仿佛自由已是他永不可再触及到的东西。
坤曼将雪茄的烟头搭在烟灰缸边上,起身去反锁了房门,然后进了卫生间。
齐枕雨听着卫生间响起哗哗的水声,再联想起之前被绑在椅子上按住修面,被推进卫生间用淋浴花洒从头到脚彻底冲洗的情景,他心中已经基本上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妈的,到底拿他当什么啊?把他骗到这里来,说用三百万泰铢买了他,然后想打就打,现在,还要把他锁在床上做那种事?这个叫坤曼的家伙,真他妈是个女人吗?
他闭了眼睛,满心都只剩了不可抑止的屈辱和愤怒。
听到卫生间的门终于打开的时候,齐枕雨竟不可抑止地轻轻颤抖了一下。
他睁开眼睛,冷冷地往卫生间门口看去。
坤曼正一把扯掉头上的干发帽,半干的栗色长鬈发立即荡漾地泻在肩背,而身上仅有的黑色蕾丝胸衣和黑色丁字裤,为她劲爆到叫人鼻血直流的火辣身材,平添了一份充满神秘诱惑味道的奇异魅力。
虽然心里一直爱着阿秀,但齐枕雨毕竟是个正常男人,如果换作以前的话,看到这么热辣性感的美女,他一定也会忍不住吸一口气,咽口唾沫什么的。
可是现在,被一/丝/不/挂地摊开手脚锁在床上,想到自己接下来就会被这个女人强上,齐枕雨的心里却是除了屈辱和愤怒之外,已经连一丝绮念都勾不起来了。
坤曼缓步过来,伸手关掉明亮的水晶吊灯,打开精美的床头灯,于是整个屋子就都笼罩在一片慵懒而旖旎的朦胧之中了。
她站在床前,用欣赏般的目光,将那具被锁在床上的身体,从头到脚细细打量了一番,最后,重又将茶褐色的大眼睛对上他清明冷冽的目光。
齐枕雨始终冷冷地直视着她,眼底深埋着一丝不可抑止的屈辱与愤怒。
坤曼唇角微微一勾,脸上牵起一抹轻蔑却又暧昧的隐隐笑意。
但是,她却没有立即动他,而是转身去酒柜里拎出一大瓶酒,另一手则拎了一只高脚杯过来。
床很宽,所以坤曼在齐枕雨身边盘腿坐下来的时候,一点也没挤着他,只是膝盖似有意若无意地在他腰上轻轻碰擦了几下。
齐枕雨仍然沉默地看着她,眼神清明而冷冽。
坤曼却径自拧开酒瓶盖子,将浅黄色的液体倒进高脚杯,一股馥郁的醇香立即在空气中飘散开来。
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半眯起来,俯视着身边的男人,将装着大半杯酒的高脚杯移近唇边,仰起头一饮而尽。
看着那样豪饮的姿态,齐枕雨终于有些动容,不由自主吸了口气。
坤曼看到他眼里一掠而过的惊讶,脸上浮起一个颇有些慵懒的笑容,竟是美得惊人。
不过,齐枕雨的目光却很快就又恢复了刚才的清明和冷冽。
坤曼则已经又倒了大半杯酒出来,仍旧那样豪气十足地一仰头,喝了个一滴不剩。
齐枕雨再次动容,不过,眼里却也就多了一抹鄙夷之色:怎么,到底还是女人,强上男人,需要借酒壮胆?
只是,坤曼将第二杯酒一饮而尽之后,便将目光转向了齐枕雨,对他举了举手里的高脚杯,问:“你要喝一点儿吗?”
齐枕雨细细察看她的眼神,却惊讶地发现,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里,完全没有半点醉意,不禁有些暗暗佩服她的酒量。
坤曼看他冷冷地审视着自己,却依旧沉默着一言不发,便皱了皱眉头,说:“不要吗?那就算了。”
不料齐枕雨竟终于开口,说:“等一等,我也要。”
其实,他最初明白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试图用自己是男人不吃亏的理论来自我安慰,但最终却发觉无济于事,心里还是会不可抑止地感到无比的屈辱和愤怒。所以现在看到酒,他终于觉得,既然已经不能改变事实,那就不如用酒精来麻醉自己好了。
坤曼听到这一句,那双茶褐色的大眼睛再次懒懒地瞥了他一眼,点点头说:“好。”
然后,她就又倒了大半杯出来。
只是,齐枕雨却没有等到她把酒杯送到自己嘴边,而是看到她浅浅抿了一口酒,然后就俯身凑了过来。
嘴唇上蓦然触到那样温软而湿润的感觉,齐枕雨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竟是紧紧地闭上了嘴巴。
坤曼显然没有什么耐心,看他不张嘴,立即伸手掐住他的两腮,强迫他张开嘴,然后就把那口酒喂进了他嘴里。
酒味入口,醇厚悠长,然后热热地滑下喉咙,暖入胃里,显然是极上等的好酒。
而坤曼在喂他酒喝的同时,舌头就在他嘴里轻轻扫了一下。
齐枕雨却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妈的,他被强灌了一口酒的同时,也被这个女人强吻了!
坤曼却已经离开他的嘴唇,直起身来冷冷地一笑,说:“不想被呛死的话,就乖一点儿,否则,难受的是你自己!”
说完这句话,她就噙了一大口酒,又俯身凑了上来。
齐枕雨虽然不愿意这样,但也知道,如果这次再要她用那么大的手劲儿强行撬开嘴巴的话,自己一定会被这一大口酒呛个半死。被酒呛到的滋味,实在有点可怕,所以他来不及犹豫,就乖乖地接受了她嘴里喂来的那一口酒。
坤曼看着他把那口酒咽下去,终于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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