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性福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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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性福手册-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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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清鸢有些被吓着了,僵在了他的怀里。

“鸢儿,鸢儿……”席夜枫急促地在她耳边低喃,呼吸由温热变得灼热,扑面地打在洛清鸢的肌肤上,脸上、耳边、脖颈间,将那细嫩的肌肤都快要灼伤。

似乎感受到洛清鸢身子的僵硬,席夜枫没有放弃手上的疯狂,大力却不失粗暴地揉着她腰间的软肉、她的整个背、她圆润的臀,凑近了她耳边,声音又轻又柔道:“鸢儿,别害怕,我只是太想你了,想吻你,想抱你,想占有你。你不知道,我憋了多久,再这么憋下去,我会疯掉的!”说话,又立马补了一句,“再憋下去的话,我的身体也会出毛病的。”

洛清鸢听了这话很想笑,可是自己触及他身体之处,一片滚烫,像是饮了什么烈酒后再吞了一个火星子,浑身都烧了起来,这叫她不想笑也笑不出来了。还有她方才被他抱入怀里的一瞬间,她的手不小心触碰到他两腿间的硬物,比他浑身一处都要滚烫都要坚硬,像是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喷发出来。

看着他真的是忍到不行的样子,洛清鸢忽地就心疼起来,浑身的软肉都被他逮住了大力地揉捏,有些发酸发软,却并不疼,就算是这个时候了,她没发话的话,他就没有进一步行动。洛清鸢伸手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低低地嗫嚅道:“我们不是日日在一起么,除了来西阳路上的这十多日。”

“十多日呢。”席夜枫沉哑的声音里透着股委屈的意味儿,已经埋在她颈间疯狂地吻了起来。洛清鸢也被他又揉又捏地有了感觉,便不再抗拒,微微仰起头,露出那纤细白皙的脖颈,任他贪婪地吮吸,啃咬。

似乎有些疼了,洛清鸢便抓了他头发一把,提醒道:“轻些,弄疼我的话,我就不依你了。”

席夜枫听着这娇娇的威胁之言,心里瘙痒更胜,舔着她的小耳垂,喘着粗气道:“鸢儿,我不行了,实在忍不住了,你就依我这一次罢,以后我肯定会轻一些。”话音刚落,便将她压在了床上,双手迫不及待地开始扯她的衣裳,将她的里衣三两下就剥了下来,下面的亵裤只用一手往下一拉,就被他顺利拉到了脚跟,然后亵裤被他扒拉下来,往床尾一扔,下一刻他抬起她的腿,细碎的吻开始从脚踝慢慢往上移去。

洛清鸢呼吸渐渐变乱,想要努力抬起身子,可是每每抬到一半,他就将自己的腿专门往高一抬,洛清鸢干脆放弃做这无用的动作,只躺在床上,任着呼吸一点点变急变乱,身体一点点变得敏感,一只手抓住身下的床褥,另一只手胡乱去探他徘徊于自己大腿根的脑袋。

他在吮吻啃咬她的大腿根儿,越来越接近那最敏感的地方。忽然,洛清鸢双眼一睁,抓住床褥的左手在这一刻用力握紧,身子几乎是弓了起来。“席夜枫,你……你吻哪里?!”双眼朝下看去,也只看到他黑色的头顶发根,随了他的动作轻轻动着。

席夜枫埋在了女子最私密的地方,用舌头舔吻、拼命地吮吸,好像非要尝到什么味道才甘心。

洛清鸢受不了这刺激,浑身开始轻微战栗。然后,小腹里有一股热流朝下灌溉而去。洛清鸢有些羞愤地闭上了眼。待听到埋在那处的男子贪婪地吮吸着那汩汩而去的甘露,洛清鸢的耳根发烫,两颊通红。这人今天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洛清鸢在心里忿忿想到。

啧啧的吮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洛清鸢被这双重刺激快要逼到无处可逃,身子越发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空虚。

席夜枫如愿以偿地品尝到了小媳妇动情的味道,迅速抬起脸瞅了洛清鸢一眼,她半眯着眼,雾水弥漫其中,释放着从所未有的风情。然后席夜枫再不犹豫,开始褪自己的衣袍,可惜他实在等不及了,干脆撩开衣摆,将长裤裤头一解,掏出肿胀的利剑出来,亢奋地握住,对准那刚刚沁出蜜汁的神秘幽谷。席夜枫腰身一挺,借着这蜜汁的滑润,利剑跐溜一下滑了进去,席夜枫使了两分力道,利剑便一贯到底。

终于得入了巷,席夜枫舒服地叹了声,将长裤朝下扒拉一些,抱着洛清鸢的腰肢慢慢耸动起来。

“嗯……”洛清鸢忍不住吟哦出声,意识到自己的叫声多么销魂,洛清鸢连忙捂住了嘴。

只是这么一声便叫席夜枫浑身血液沸腾起来,动作越发狂野地律动。入了正道又摸索出规律后,席夜枫才开始不急不缓地脱上衣,下~身因为正忙碌着,席夜枫分毫不想停下,便任由那脱了小半的长裤随着他的动作慢慢被推挤到跪着的膝盖间,窄瘦有力的臀一下下来回挺动着,让洛清鸢的全身都似乎跟着他的猛烈律动前后运动起来。

席夜枫俯下身来,覆盖在了洛清鸢身上,洛清鸢便立马用腿勾住了他的腰身,用以固定住自己晃动不稳的身子。

席夜枫喘着粗气闷笑两声,趁她开口训话之前,狠狠裹住了她的唇瓣,用力地吮吸,舌头探入,搜刮着口腔内的津液。似乎找到了某种规律,他的吻虽然有些狂躁却是有条有理,顺着她的唇形描摹,在她的嘴里打着圈圈舔吻勾画,还卷住她的舌头吮吸逗~弄,在这期间,他身下的动作丝毫未停顿,不知疲倦地耕耘着,拔剑刺剑,入鞘出鞘,每一下都重而有力,将洛清鸢一直往云间上顶弄。

终于松开了她的唇,而洛清鸢再也忍不住地呻~吟出声,偶尔发出的那么的几声高亢而勾人心弦,席夜枫听得血脉贲张,更加卖力地耸动,片刻后,连为一体之处利剑破水的声音极为响亮,叫意识混沌的洛清鸢羞得红了脖根儿。

蜜液裹着利剑来回穿~插,蜜液越积越多,汩汩淋下,哐当作响。利剑不知疲倦地沐浴进这又暖又香的蜜液中,刺入,拔出,带着水花四溅。

洛清鸢想要狠狠抓住什么,便仰头探身,抱紧了身上男子的臂膀。

席夜枫时不时吻她的唇、耳垂、脖颈,忽然,掌在他身边的双手齐齐一收,袭上了她的胸,不知餍足地揉捏挤压着,不敢弄疼她,所以动作狂而不重,头一低,便埋在了她高挺的胸前,吸吮,轻咬,甚至扯拉,雪峰的尖儿被他吮吸出一片亮泽,在投进来的月光下反射出迷人的亮光。

带着层薄茧的手指在她的腰间滑动,然后伸进了她的身体与床褥的缝儿间。

下一刻,身子猛地被带离,洛清鸢混沌的意识清醒大半,席夜枫坐了起来,顺势将她的身子抬起,双手捧着她的臀瓣,热切地大力揉捏着,带了一丝少见的疯狂,然后大掌一举,接着往他怀里一收,洛清鸢被他狠狠地压向下面。

洛清鸢不由尖叫了一声,她坐在了他的腰间,方才那动作叫他的肿胀在她体内入得更深,让她的身子止不住战栗起来。

“鸢儿,别怕,我不会把你弄得很疼的。”席夜枫微微仰头,在她耳边轻声诱哄起来。

不会很疼,但还是会疼!混蛋!洛清鸢在心里叫骂道。攀住他双肩的手几乎狠狠掐了下去,席夜枫眉头半点儿都没皱。

下一刻,大掌把住那小腰,往高一提,再往下一按,他自己的身子也迎合着往上一挺。完美的契合!

洛清鸢受不了这刺激,大叫出声,指尖也在他肩上狠狠一划,一道血痕顿时出现。席夜枫因着小媳妇这一爪子,变得更加亢奋了,箍住她的腰肢上下大幅度挺动起来,伴随着一声声的低吼。

“席夜枫,你这混蛋,弄疼我了!你慢点,慢点——”洛清鸢忍不住叫骂出声。

“鸢儿,对不住,我实在慢不下来。你忍着点儿,就依我这一次。”席夜枫喘气,动作不挺停反而更猛更快,孟浪耸动腰臀的时候,脑袋一仰,不断地吮吻着在眼前晃动的椒~乳。

洛清鸢觉得自己已经分不清东南西北,他再不停下的话自己马上就要晕过去了。

不知持续了多久,那发了疯般的男子终于几个大力耸动,将她狠狠抱住,整个脸埋在她的胸前,上身高高一抬,下身僵~直,灼热一股脑儿地注入了蜜液里。

洛清鸢在这之后也终于昏过去了。

席夜枫呼吸还在喘,浑身舒服得不想动弹,一只手在小媳妇光~裸的背上来回游移,低头打量昏过去的洛清鸢,有些怜惜,也有些懊恼。

在洛清鸢的唇瓣上啜吻几下,伸手按揉着她的腰。席夜枫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眼慢慢变亮,几乎泛着星光。观音坐莲,这姿势果然不错,下次再试试别的。

而洛清鸢昏过去的最后一刻还在纳罕,席夜枫一次的时间怎么这么持久了……




55真没作甚

   洛清鸢确定昨晚不是做梦;因为她这会儿明显感觉自己的腰肢酸得直不起来;身下也酸涨得不行。混蛋席夜枫!洛清鸢在心里恨恨道。真不知昨个儿晚上他是吃错了什么药。

洛清鸢醒来的时候席夜枫已经不见了踪影,只觉得身边的床褥还有些暖意;想必才走不久。洛清鸢不知道的是;习惯使然,席夜枫一清早就醒了过来,然后;他就那么半撑着身子看她,看她的睡颜,安静得如同一幅静谧的画。盯着看了许久后,席夜枫终于不得不离开去军营。要是将军府离军营很近的话;指不定他就趁着士兵操练的时候偷偷溜去看她了。

偷了两个香吻,席夜枫穿戴好便离开了将军府;还特意吩咐了雪梨不要叫醒洛清鸢,她自个儿想睡到什么时候都成。反正整个将军府都是他的,想怎么地还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得了席夜枫的亲口吩咐后,雪梨果真就没去唤醒洛清鸢,只是时不时到门口瞧上两眼,确定洛清鸢醒来后自己就在一旁候着。说起来,忠勇侯府规矩繁多,定远将军也该严肃些才对。雪梨万万没有想到自家姑爷会是这么个随性之人。

将军府除了席夜枫这个正主外,洛清鸢最受尊敬,李管事管着将军府里的所有进出帐,自洛清鸢住进来后,李管事便主动将内里的一些吃穿用的账目都交给了她去过目,由着这新来的女主子打理,而其他方面的进账出账则还是由他管着。也是这个时候,洛清鸢才知道,席夜枫不仅享有正三品武官的俸禄,还有一块田地。因着西阳有近半的地方被西羌人霸占过,收复之后,那些田地也被定远将军分给了当地的百姓。百姓出于感激,主动腾出一大片田地,只道百姓愿意帮将军打理田地,但那粮食换来的银两必是要送去将军府的。席夜枫推辞再三无用,只好接受了百姓的好意。而那每年进账的银两,席夜枫多是拿来救济其他贫困百姓。这些年,定远将军这个人在西阳百姓的心目中已经接近于神。洛清鸢当时听到后笑得岔气,席夜枫是爱子爱民,但要是将他比作神,那就是个大笑话。

雪梨听到屋内有了动静,忙进屋伺候洛清鸢更衣梳洗。

屋内的洛清鸢恰好撩开身上的丝绸软被,雪梨一进来便看到她露出的肌肤,双眼不由睁大,嘴巴也吃惊地张开。

洛清鸢瞧她那副样子,似乎意识到什么,立马垂头看了看,密密麻麻的浅紫色吻痕几乎覆盖了她全身,有几处格外醒目,力道之大叫那梅花变成了深紫色,腰肢的地方还有被掐出的青痕,虽然看起来耍涫德迩屦安⑽淳醯锰弁矗ザ嘤行┮蛭劝诙龅囊还伤崧橹小

“姑爷下手也忒重了些。”雪梨看得脸红,眼里更多的是怪意。洛清鸢多是自己宽衣更衣,雪梨只将一边的衣裳递了过去,而她的嘴则因为不满撅了起来。

洛清鸢穿衣的速度快了许多,将一身的痕迹都遮了起来。微侧身子的时候,雪梨不小心看到,她的整块光洁的背,甚至于一直延伸到更深处的地方都有浅紫的印记,雪梨心里对席夜枫怪意更深。姑娘细皮嫩肉的,哪里经得起这番折腾。姑爷看着俊朗斯文,没想到做这事的时候一点儿不怜香惜玉。

洛清鸢见雪梨脸拉得极长,不由轻笑出声,“无事,将军是个懂分寸的人,只不过昨个儿一时没控制住,要得狠了些。以后不会这样的,你也甭板着张脸了。”

“我也是心疼姑娘,瞧着将军平儿一副儒雅斯文样,我怎知将军竟对姑娘粗暴至此!”雪梨狠狠地咬出一句话。

洛清鸢噗嗤一笑,“我真没觉得疼,将军对我怎样,你应该也瞧得出来。他只是不懂得节制罢了,我昨晚便依他这一次,日后他若再这么不知轻重,我定要他好看。”

雪梨听完这话,乐了,“这种话也就姑娘敢说。”

“将军什么时候出的门?这会儿什么时辰了?”穿戴好的洛清鸢坐在铜镜边,由雪梨给她梳头挽发。

洛清鸢才问出这话,雪梨便抿嘴笑了,“我说了后姑娘可别找个地缝钻进去躲着。将军天一亮就走了,听说西阳军营的军规很严,每日早起进行操练,迟到的人要做一百个俯卧撑。将军既然立下此规,自是要以身作则的。至于姑娘嘛,姑娘瞧瞧窗外的天儿就知道了,这会儿已经快至巳时了。”

“什么?!”洛清鸢惊得立马调头看她。雪梨本手握发簪,欲往那发髻里插去,岂料洛清鸢这么一转头,簪子头就直直戳到了洛清鸢额头上,肌肤顿时被破开一道小口。洛清鸢疼得嘶了一声,伸手捂住了受伤的额头。

雪梨吓得大惊,忙取了绢帕给洛清鸢擦拭,手有些轻颤,慌声道:“姑娘,疼不疼?流了好多血,都怪我手拙伤到了姑娘,姑娘打我骂我罢!”

洛清鸢轻轻摇了摇头,“不怪你,是我自个儿乱动,才叫你不小心戳到了。”低头瞧了瞧手上沾着的血渍,洛清鸢顿觉今日绝非出门良日。好在这几日收到的几封邀请帖都是四五天后,若是今日,她便只能推辞不去了。自从她随席夜枫回了西阳的将军府后,当地的好些富商夫人都送了请帖来。听赵嬷嬷说,这帖子上的几家都是将军作战时的兄弟,不过在战争结束后大部分退役从了商,那官衔虽远不及定远将军,但到底是血腥中厮杀过的,无人敢小觑。重要的是,乾元帝为嘉奖西阳将士,他们的官衔仍被允许保留着,只要他们想,随时都能走马上任。

“雪梨,等会儿去问问赵嬷嬷或者翠儿,看看府里有无治皮外伤的药。”确定额头的伤口不再往出渗血了,洛清鸢轻推开雪梨按住伤口的手。

雪梨知道姑娘没有怪她,但这事总归出在自己身上,心里懊恼又自责,听了此话,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忙不迭道:“瞧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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