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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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狩猎飨宴 by 猫娘子-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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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树不满的嚷嚷:「御楠,你真的很狠心欸!我都已经躺在这里了,你还净说风凉话!」
  「让你休息还不好啊?」因为秀树的公休,让他得一个人查案也就算了!他真想把昨夜的帐算道秀树头上……
  「你一大早在气什麽啊?」秀树知道御楠现在的情绪非常非常的不稳定,所以还是少说刺激他的话比较好。
  「没有。」这种事,他又该如何跟秀树说呢?不如就当作没事吧!
  御楠不想说的事,谁也没办法逼他说。秀树只好撇撇嘴:「没有就算了!那就别一大早摆付臭脸来触我霉头,我说御楠大少爷,小的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您啦?」他说的怪声怪调的,御楠果真被他那付鬼样子惹的连笑意都憋不住。
  「你倒好!在这里乐得清閒。」虽然口气还是差强人意,但御楠的脸上已经明显的有笑容了。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啊!我才不想躺在这个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呢!」
  「你也知道这里是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谁叫你这麽不小心!」琉美的声音伴著他的身影飘然入室。他显然已经听见两人之前的对话了。
  琉美,她怎麽来了呢?她的出现显然让御楠很吃惊。
  秀树嘿嘿乾笑:「你们两还真有默契,前一个人的屁股还没坐热,後一个人的脚已经踏进来啦!」他说的很轻松,但背上已经是冷汗涔涔了。琉美一来,代表他没好日子过啦!
  他想的果然没错……
  「来吧!秀树,说来听听,你今个儿怎麽躺在这种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琉美在笑……但是,怎麽越看越可怕?
  「这是意外……是意外……」秀树僵著笑容,琉美怎麽这麽恐怖啊?
  「是吗?……你这样子要怎麽保护小楠啊?小楠办案子的时候这麽冲动,你竟然被一颗小小的子弹打中,就变成这样要死不活的!到时候小楠遇到危险的时候怎麽办?」琉美好像纯粹把秀树的存在当成是御楠的肉盾一样。
  「对不起嘛……」
  「啊呃……琉美、秀树,我还有事,先回警署了。」御楠眼看琉美发飙,便聪明的先走为妙。
  「小楠!」琉美忽然叫住他,让御楠紧张的停下脚步:「不可以太累唷!」全世界他唯一关心的,就只有御楠而已。
  女人……果真是可以迅速变化的生物啊!前一秒他还可以如同恐龙吼叫般质询秀树,後一秒……他竟然可以温言软语的对御楠说,要他别太累?
  琉美说这是不迁怒的最佳表现,可秀树怎麽看都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的倾向。
  秀树自然不敢把想法跟琉美说,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御楠点点头,飞也似的冲出病房,远远的把琉美珠连炮似的责难抛在後脑杓。
  咦?他怎麽听见琉美说了一句「你是小楠的护花使者」之类的话?护花使者……如果秀树是「使者」,那他岂不是变成「花」了?他堂堂大男人欸!为什麽要被琉美形容成是花啊?虽然真的很想知道,但御楠不敢踏回病房去询问琉美这句话的意思何在。
  在秀树的病房待不到五分钟,御楠又回到车上了。
  握著方向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上那儿去。
  还是回警署吧!即使思绪再混乱,他也一定要尽快揪出凶手才可以!
  打定好主意,便驱车前往警署的方向。
(10/10待续)
  「鹰村学长,今天比较晚喔!」年轻的警员在警署门口遇上了刚停好车,准备要进门的御楠,他相当反射性的跟御楠打招呼。御楠在署里人缘相当好,这全都归功於他直率的性格。「柏木法医已经在里面等你好一会儿了呢!」
  「魁?」他为什麽要来?御楠想起昨夜……
  「御楠……你来了?为什麽先走?」可能是听见年轻警员与御楠的对话,魁慢慢的踱步出来,停在御楠面前。
  为什麽先走?这应该要问你吧!要不是你……御楠还是很不平衡。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在他面前,而脑中又不断浮现昨夜与他的种种,这要他情何以堪!
  「我去看秀树了。」
  他冷冷的丢下一个答案,继续往警署内走去。
  年轻警员大概是看御楠今天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能闪则闪,还告知左邻右舍千万别去招惹处於暴风状态的御楠,这倒是让御楠图了一整天的清静。不过这已经是後话了。
  「御楠,你到底怎麽了?」
  「我怎麽了?你说呢?你昨天晚上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吗?」御楠停下脚步,微怒的瞪著他。魁在开他的玩笑吗?非得要他把昨夜的状况说出来?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後来我们到我家去……头痛死了!一定是宿醉的关系。」魁的脸看来很苦恼,他揉著太阳||||穴,眼睛布满了血丝。「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你生气的事情啊?」
  这叫他怎麽说的出口?说魁昨天酒後乱性侵犯了他?「没事……什麽事情也没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哪!
  「可是你刚刚明明就在生气啊!」
  「没事啦!我只是有点烦而已。」他口是心非的说道。天啊!他好想哭……
  「查案归查案,心情还是要放轻松点啊!」魁拍拍御楠的肩膀,叮咛著。你怎麽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哪!现在就连走路都不舒坦,这他可以怪谁?
  「不要碰我!」御楠失控的大吼,怎麽?当魁碰到他的那一刹那,昨夜的、十年前的不愉快的回忆一股脑儿拳往他脑袋里钻,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袭御楠的脑门,一阵翻腾彷佛连胃酸都在抗议。拨开魁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的举动惹来署里众多好奇及错愕的目光。
  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对於昨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魁,根本不知道御楠的情绪起伏。
  「对…对不起……魁,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反应。都怪他一直惦记著昨天的事情,才……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休息一下?」魁还是很体贴,在御楠的印象中,他一直是这个样子。
  那昨天那个像是野兽般占据他的男人是谁?不是魁……那他是谁?
  「嗯。」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他的思绪真的是一团乱!「魁……有些事情,我得自己想想,让我静一下好吗?」他现在真的不想看见魁!一看见他的脸,就忘不了昨夜在他耳边温热的喘息。
  「……」没有说话,魁只是沉默的转身离开。「有需要的话再跟我说。」
  他不会看见,魁眼中流露出来的苦涩。
  「咦?」御楠从睡梦中惊醒,发现他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面前堆满了案件的相关资料,乱七八糟的像是一座小山一样。
  他从白色的小山後面抬起头,越过一片狼藉望向墙上悬挂的钟。凌晨十二点多了……自己竟然睡了这麽久、这麽沉……
  署里还有人在值班著,除此之外,四周安静得没有任何声响。
  「鹰村学长,这里有一封你的信喔!」御楠披上外套准备离开,在警署门口被值班的员警叫住。他递了一枚信封给御楠。
  带著一点疑惑,御楠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精致的卡片,淡淡的茉莉香味参染著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他迅速打开卡片。
  里面的字让他的脸变了颜色。
  亲爱的应村警官:
    用你的智慧找出我是谁吧!
    我会在今夜再度血祭一只被神遗忘的羔羊。
  没有署名,这是连环凶手给他的预告信!
  「这是谁送来的?什麽时候?你有没有印象?」御楠捏紧了信封,转头问值班的员警。信封上头没有邮票,是某个人亲自送达警署的!
  「呃……大概是一个多小时以前,我去洗手间,回来就看见了……」
  一个多小时以前……?如果凶手真的打算要在今也犯案,一个多小时的准备已经是绰绰有馀了!那意味著一件事──如果他再不快一点,很可能就会让世间再多一缕冤魂!
  可恶啊!竟然挑衅他到这种程度!送预告信到警署……我鹰村御楠今天一定要将你逮到!
  可是……他该从何下手呢?已经是迫在眉睫了!会发预告信给他,凶手会大胆的在相近的地方犯案吗?凶手是一个很聪明的人,两次的犯案几乎没有留下什麽线索,御楠可以掌握的就只有船侨酒吧而已!
  不管了!先去了再说吧!现在他只能赌一赌,赌凶手还会在船侨酒吧寻找猎物。
  船侨酒吧里面还是热闹无比,独身一人的御楠就显得有点孤单。
  他没有多做停留,直接走向酒吧老板面前,开门见山的说:「老板,最近有没有可疑的人物?」
  老板在吧台後面睁著一双快要被肥肉掩埋的小眼睛:「警官,什麽样子的人物对你而言叫可疑?」
  老板这话可是重重敲了御楠的脑袋一记。是啊!他一直都没有对凶手做一个确切的分析,茫茫人海中,他该如何找出这名残酷的凶手?
  想到这里,御楠迅速的将他所得知的资料组织一遍。
  第一个疑点,犯人如何能够让被害者一同跟随他到偏僻的菅野寮?菅野寮离这里也有十五分钟的车程!再加上这里算是闹区,用强行胁迫的手段也太引人注意了……那麽,如果是被害者自愿跟他走的呢?
  两名被害者经过秀树的调查应该是没有关联性,那凶手也应该不是两人所共同认识的朋友……如果说是在酒吧里,搭讪的机率很高。两名被害者的年龄,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五岁……会吸引这个年龄层的年龄,普遍来说为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长相应该不差,谈吐或许很迷人。
  「二十岁至三十岁之间,长相不差,算是迷人的类型。曾经跟女孩子一同离开酒吧?」御楠把想到的跟老板说。
  「这种客人在我们这里多的是,我不知道何谓可疑。」老板冷冷的瞄了御楠一眼,继续他的工作。「不过,倒是有个人要我把这个交给你。」他把一个白色的信封放到吧台上。
  茉莉花的香味!
  御楠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他赶紧拆开信封,抽出那张洁白的卡片。
  亲爱的鹰村警官:
    这是送给你的礼物,
    希望在这美好的夜晚,
    心爱的你能够找到我。
  「可恶!」什麽心爱的你、美好的夜晚啊!他是在玩游戏吗?
  信封里头,除了那张卡片之外,另外还多了一个一枚透明的袋子,袋子里面是一撮长长的,染成酒红色的头发。
  是女孩子的头发吗?难道这是……
  「老板!今晚是不是有一个女孩,长发,发色是这个样子的,已经离开了。」御楠叫住老板,将透明袋子和里头的长发展示给老板看。
  「哦!你说她啊!如果我跟你想的是同一个人,她是店里的常客,但是已经离开好一会儿了。」
  「她跟谁一起离开的?穿了什麽衣服?还有,这封信是谁拿来的?」他有点急,讲话的速度也快了。
  「如果是我说的那女孩啊……她穿了一件深紫色的背心和牛仔裤,一个人走的,离开快要一个小时了。这封信我没瞧见是谁拿来的,他只有留张纸条,要我转交给前来盘查的警官而已。」老板匆匆回答完御楠问的问题,又去忙他的。这个时段的酒吧,生意真是好的不得了。
  「谢啦!」御楠几乎是用跑的离开船侨酒吧。
  酒红色长发,深紫色背心、牛仔裤……虽然有个目标,但是还是不好找。
  很快的打定主意,便驱车前往菅野寮。
  第二个疑点,为什麽被害者明明没有遭受困绑的痕迹却不挣扎?是因为他无法挣扎,还是困绑的让他们都无法察觉?
  第三个疑点,被害者如何处理凶器和染血的衣物?虽然菅野寮地处偏僻,但是穿著一身沾满鲜血的衣服在路上,不免吓坏许多路人。凶手行事谨慎,必定不会犯此基本的错误。
  第四个疑点,凶手挑选被害者的动机。如果说是凶手只是为了满足他杀人的欲望下手的话,其实可以不必拘泥於船侨酒吧的客人啊!这样子不是比较容易被掌握行踪吗?还是说……凶手跟船侨酒吧有什麽过节?使得他非得从船侨酒吧里面挑被害者不可?
  怎麽想也想不通,在他伤脑筋的同时,车子已经离开市区,往更偏僻的菅野寮高速行驶。
  就是这儿了!命案现场用黄|色的布条围住,绿油油的草地上还可以见到白色粉笔人型和褐色的斑斑血迹。负责封锁现场的警员已经撤离,或许,这里是凶手绝佳的犯罪场所。
  他在路边把车停住。这地方还真大!真不知道该从何找起……这个时间,要署里调派支援已经是来不及了,但是他还是先拨了通电话回署里要求增加支援,然後自己徒步找寻凶手和那名女子的身影。
  远处教堂传来凌晨两点的钟声,四周暗的不像话。御楠的双眼逐渐适应了黑暗,也渐渐看的清周遭的一切动静。
  空旷的草地,安静的只有御楠一个人呼吸的声音,还有风吹过叶梢凄凉的悲鸣。
  附近的大楼几乎都已经废弃,晦暗……说不出来的阴森。
  走过第一个命案现场,御楠向第二个命案现场走去。他想要找出其间的关联性,藉此推出凶手可能犯案的地点。
  第二个命案现场是废弃的大楼内,大楼周遭也已经用黄布条围住了。
  空无一人的大楼。御楠眯起眼睛仰望著这栋老旧的建筑物,会是在这里吗?凶手胆敢在同一个地点连续犯案吗?
  敏锐的第六感驱使他越过布条,大楼门前凌乱的脚印,应该是案发後侦查的员警留下来的。他走进大楼,无声的攀著破损的楼梯把手,一步一步前往第二起命案的发生现场。
  和第一现场一样,沉静的粉笔人型静静的卧躺在地上,颈间的血红像是他的泪水,无言的在泣诉他悲凄的遭遇。沉闷的血腥味是死亡的气味。
  御楠在布满灰尘和零乱脚印的地上发现了一个可疑的踪迹,那踪迹淡的几乎无法察觉。眼尖的御楠留意到了。
  几乎是立刻,他转向跟随著那抹极淡的足迹,那抹痕迹像蜿蜒的蛇,曲曲折折上了楼梯,来到了四楼。
  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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