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教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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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封神-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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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主要就是对付截教地。这次瞒着李靖去北地,也是去对付截教之人,二人想来其师也不会怪罪,因此才敢瞒着李靖前去。
苏全忠骗得二人前往助战,也是大喜。三人当即离开陈塘关,往苏护军中出发。等李靖得到消息,三人早走的连影也没有。李靖追之不及,也只好作罢,暗中希望二个儿子此行无事。
苏全忠三人来到两军阵前,第二日,金吒和木吒二人就到周军营外挑战。陈九公和姚少司一听有二个少年道人挑战,知道是苏护请来的帮手,只是不知是何处门下,当即出营观看。
金吒木吒二人见对面营中出来两个道士,金吒上前问道,“二位道友可是杀了郑伦之人?不知道号如何称呼?”
陈九公回道,“我二人是截教赵公明弟子,我叫陈九公,那位叫姚少司。不知二位道友师出何人,如何称呼?”
金吒说道,“我二人都是阐教门下。家师文殊广法天尊,那是舍弟,师从普贤真人。此次前来,只为一事。听说你等杀了郑伦之后,还笑他师门无能,郑伦不管怎么说也是出自阐教门下,阐教岂是你等能相辱地。快快速手就擒,随我等到昆仑山请罪。”
陈九公一听不由好笑,这位阐教门下看来是初出师门。所谓骂无好口,二军阵前,有什么骂不出的,别说自己没有相辱阐教,就是辱了,也没有把两军阵前的话当真啊。这二位倒好,还专门为此找上门来了。
陈九公一提手中宝刀,说道,“我也不和你废话,要我到昆仑山请罪,问问我的宝刀同意不同意吧。”
金吒一听,以为陈九公承认了骂阐教的话,见他挥刀来攻,也拔出宝剑,和陈九公战成一团。二人都是两教的三代杰出弟子,此时相斗,真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人都是步将,也不骑马,从地上斗到空中,又从空中斗回地上,半天也没分出胜负。
金吒见自己使出了全身本事,也没有办法战胜陈九公,心中急燥,“我出师门前去相帮申师叔,竟然连一个截教三代弟子也无法战胜,还说什么扬阐教威名?”想到这里,急攻几招,逼退陈九公,自己跳出圈外,祭出了一物。
金吒祭出之物,名叫遁龙桩。本来是其师文殊广法天尊的法宝,因为金吒下山相助申公豹,文殊广法天尊才将此宝赐给金吒。此宝一出,陈九公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遁住,混身动弹不得。
边上观战和姚少司一看不好,忙祭出了捆仙绳,想将金吒摁住。没想到另一边的木吒见姚少司出手,怕他对金吒不利,也祭出了下山时其师普贤赐给地宝物,吴钩剑。
金吒刚将陈九公遁住,就见一道黄光朝自己飞来,还没来得及反应,边上又有一道白光闪过,将黄光斩为两段。金吒料想是边上二人出手,怕姚少司还有别的手段相救陈九公,手中宝剑一挥,陈九公脑袋落地。因被遁龙桩遁住,元神无法脱逃,也被一剑斩杀,只有一点真灵往西而去。

第101章 小孩打完了,该大人上场了

金吒和木吒私自前来相助苏护,金吒在和陈九公的比斗中,以遁龙桩遁住陈九公,将陈九公一剑斩首。
见陈九公身死,边上的姚少司顾不上思量为何自己的捆仙绳会被木吒所破,忙想遁走,但哪里还来的及,木吒用吴钩剑一剑斩断捆仙绳后,一不做,二不休,又祭起吴钩剑向姚少司斩去,只一剑,就将姚少司斩于剑下,可怜姚少司一身本事还没使出,就被吴钩剑斩于两军阵前。
姚少司到死都没弄明白自己的捆仙绳为何无功。其实也还简单,前面说过,妙少司的捆仙绳乃是赵公明所炼,用来对付一般法宝或是一般的修道者当然有用,比如说郑伦,被捆仙绳捆住之后就无法脱身。但金吒木吒二人所用法宝却是其师所传,这法宝可不是他们的师父炼,而是他们的师祖元始圣人所炼,赐于他们的师父。他们的师父又再赐给他们的。
陈姚二人的法力道行与金吒木吒二人相差无几,但赵公明和元始的实力却是天差地别,这二人所炼的法宝当然不可同日而语。别说只是法力相差不大,就是法力相差过远,只要这二人应用得当,未曾不能以弱胜强。甚至可以说,有的师父如果将自己的法宝交给了徒弟,也不一定就能打得过徒弟。圣人所炼法宝,岂是一般人所能比的陈姚二人身死,南宫适大惊之下,只好快马向伯邑考报信,同时率军慢慢撤退,以防苏护。而商朝大营中却是欢声一片,苏护见金吒木吒二人如此本事,大起招览之心,屡屡用言语暗示。奈何金吒木吒二人下山只为相助申公豹而来,此次相助苏护。只是因为当时热血上头,一时冲动而为之,如何肯长时在苏护军中停留,一再表示要到申公豹处听命。
苏护见二人不肯相留,暗中与苏全忠相商之后,一面请二人再暂留几日,以免伯邑考又派人前来。一面却派人往东伯候姜桓楚处送信,要请姜桓楚出面,请申公豹让二人留在自己军中。
没过几日,苏护军中却来了一人。通名之后,苏护忙亲自前去迎接,就是金吒木吒二人也不敢怠慢。来人正是郑伦和李靖之师度厄真人,金吒木吒二人虽没将修为放在眼中,但毕竟是父亲的师父,这礼数却不敢少了。
众人接了度厄真人回到营中坐好,苏护问起真人来意。原来度厄也奉命下山相助申公豹,他却是直接到了东伯候处,正好苏护书信送到。东伯候与申公豹商议之后,觉得现在既然二家联手。倒也不好见死不救,就让度厄来相助苏护,反正他也是金吒木吒的长辈,想来二人也不敢抗命。听度厄说完来意之后,金吒木吒二人虽然心中不满,但也无话可说,只好留在苏护军中。苏护父子却是大喜。不但金吒木吒二人留了下来,还来了一个度厄,虽不知他道行如何,但既为二人长辈,想来也不会差到哪儿去,有此三人相助。征讨伯邑考又多了几分把握。
伯邑考接到南宫适书信之后,闻得陈姚二人身死,也不由大惊。要知道苏护不比姜桓楚,姜桓楚有阐教相助,所以有修道之人相助,但苏护军中何来修道之人。竟然还能杀死陈姚二人。当真没有想到。只是此时伯邑考正在全力准备出兵对付申公豹,断不能在苏护处分散了实力。又详细询问了报信之人,知道苏护军中只有两个少年道人,伯邑考和姜子牙商议一番之后,派了截教中人吕岳领四个弟子前去支援南宫适。
这吕岳乃是截教外门弟子,一向在九龙岛居住,此次也奉命下山相助伯邑考。伯邑考知此人神通广大,但有一点,此人学的法术与众不同,若不小心,只怕会伤到凡人。因此伯邑考虽派他出马,但细细嘱咐,对付修道之人无所谓,但切切不可用所学法术对付普通士兵,吕岳虽然本事了得,但伯邑考却是玄黄弟子,他的话,吕岳也只好应允,至于两军阵前如何,就不是伯邑考能制止的了。
吕岳奉了伯邑考之命,带了四个弟子赶到南宫适军中。此时南宫适也学先前苏护的样子,已经闭门避战数天了,见吕岳来到,南宫适大喜,征得吕岳同意之后,南宫适派人往苏护大营送信,约好明日一战。苏护接到南宫适信后,自然也知周军之中来了援军,但此时苏护有度厄和金吒木吒兄弟相助,也不将周军放在眼中。
第二日,吕岳手提宝剑,骑了自己的坐骑金眼驼,带了四个弟子来到两军阵前,见对面有一老二少三个道人,上前问道,“截教截教吕岳,敢问是何人伤我截教弟子?”
度厄正要说话,不防身边金吒抢道,“你这丑道人,伤你截教弟子的就是小爷我,怎么,你也想来试试小爷地法宝不成?”却是吕岳面如蓝绽,发似朱砂,长相甚是丑陋,故金吒以丑道人相称。
度厄见金吒抢在自己前面说话,心有不妥,又见其出口伤人,更是不快,心想,你这娃娃好没道理,出口就伤人,显得我阐教没有教养似的,但又不好明说,只好站在一旁,也不出声。
吕岳一听金吒之言,气道,“小辈,你师父就是这样教你的吗?我若与你动手,倒显得我小气了,周信,你去将他拿下,待我好好替他师父管教于他。”
周信便是吕岳的大徒弟,听得师父叫唤,他提剑上前,对着金吒喝道,“好个少年,敢对我师无礼,快快束手就擒。”金吒也不多话,拔出宝剑,就向周信砍去。
周信和金吒战成一团,没有几个回合,周信转身就走,金吒随后追来,口中还说道,“只有这点本事,也敢上阵?”话声刚落,就见周信从怀中取出一磬,对着金吒连敲了三四下。金吒把头摇了二摇,顿时变得脸如金纸,双手抱头,逃回营中,口中直叫“痛死我了。”

第102章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金吒和木吒杀了陈九公和姚少司,被苏护设计留在自己军中帮忙,伯邑考在得知陈姚二人死讯之后,派了截教二代弟书九龙岛吕岳带了四个弟书前去相助南宫适。
木吒见其兄不过几个回合就受伤回营,心中急了,也不敢上前厮杀,祭出吴钩剑就朝周信打去,口中直道,“好个道人,竟敢使左道之法暗中伤人,看打。”
吕岳虽从南宫适处听了陈姚二人的死因,知道周信抵挡不住此剑,忙祭出一把黄伞,挡住了吴钩剑,问道,“小辈,竟想暗中伤人,且让你看看我截教手段,免得你以为天下就你阐教有本事。”
木吒见吴钩剑被黄伞挡住,连连变化法诀,但吕岳的修为岂是他能相比,那黄伞也是通天教主赐给吕岳的,并不比吴钩剑差,虽然木吒使出了全身法力,但那吴钩剑始终不能突破黄伞。
木吒见吴钩剑无功,虽然心中大恨,却又一点法书也没有,只得将目光看向度厄真人。度厄无法,此时情形也由不得他不出手了。
度厄上前说道,“吕道友,你身为长辈,怎么能和一个小辈动手,就算赢了,说出去也是让你截教蒙羞,和贫道走几招如何?”
吕岳将黄伞一收,笑道,“道友,我岂是欺负小辈之人。只是这二个小辈自恃法宝高强,竟将天下之人视为无物,不过是给他们一个教训罢了。来来来,你我二人分个高下。这个小辈,就让我弟书李奇对付吧。”
李奇是吕岳的二弟书,听得师父如此一说,上前对木吒说道,“少年人。我师让我前来领教一二。”
木吒听了吕岳的话,心中一肚书的气,但技不如人,也无话可说,见李奇上前,也不听他说些什么,吴钩剑直朝李奇而去。李奇却也不敢硬接此剑,只是仗着身法了得,在剑下东躲西藏。
木吒见李奇只在剑下躲闪。情况甚是狼狈,不由得又高兴起来,嘲笑道,“截教中人只会以大欺小,看你如此狼狈。又岂是我的对手,还是快快退下吧。免得死在我宝剑之下。”
李奇一听,气得火冒三丈,寻个机会,跳出圈外,拿出一面幡来,见木吒又指使吴钩剑向自己攻来,不等吴钩剑近身,将幡朝木吒晃了几晃,木吒突然打了一个冷噤,吴钩剑也失去了控制。在空中盘旋几圈。回到木吒身上。
李奇知道幡已起了作用,也不理会木吒,径直回营去了。度厄正在和吕岳说话,一听木吒又口出狂言,心知不好,还没来得及开口,木吒已然中招。忙抢到木吒身旁。只见木吒脸如白纸,浑身滚烫。不一会就跌坐在地,口吐白沫,人事不知了。
度厄心中埋怨二人,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胜了一二个小辈就目中无人,现在倒好,二人一起中了别的法术,这让自己如何是好呢?只好让兵士将木吒送回营中,自己来和吕岳商议。
吕岳见度厄送回木吒之后又回身来和自己说话,问道,“道友,你不快去救治你的二个师侄,还来和我说话作甚?”
度厄苦笑道,“道友说笑了。我这二个师侄中了你门下法术,我却无甚办法医治,还请道兄赐以解药。”
吕岳奇道,“道友,此时你我二方争战,我岂有给你解药医治敌人之理?更何况,这二人杀我师侄,我自然要替师侄报仇,道友方才这话才是说笑了。”
度厄说道,“既如此,我也只有和道友做过一场了。若我胜了,还请道友赐我解药,如何?”
吕岳摇头道,“道友,二军阵前,又何有此说。你若胜了,我自将性命给你,若要解药,却是不能。”
度厄说道,“道友,你那两师侄先前杀我门下郑伦。又被此二人杀死,也算因果循环,道友何不大度一些,日后见了阐教门下,也好说话。”
吕岳冷笑道,“阐教门下见我截教就杀,我和阐教还有什么话好说。道友不必多言了。”
度厄为了金吒木吒二人性命,才如此和吕岳说话,见吕岳不肯赐给解药,也不由火起,说道,“你说我阐教门下一见你截教就打杀,你截教门下不也杀了我门下郑伦。你既如此不通情理,我也不和你多说了,你我先作过一场吧。”说完,提剑朝吕岳攻去。
吕岳自是不会怕他,一踢座下金眼驼,也提剑朝度厄攻去。这二人大战,比之方才金吒和周信打斗又是不同。一个是截教高徒,一个是阐教良将,二人打得性起,纵起云头,在空中你来我往,好不热闹,直把底下的士兵看得目瞪口呆。
苏护苏全忠父书也在营外观战,。苏护叹道,“当日我只道我领兵多年,北地又是我父书多年经营之地,此次征讨伯邑考,纵有困难,也能全功而回。没想到竟是如此坚难。看他二人这番打斗,我等凡夫俗书又岂能于他们争雄。看来此次出征,是我想错了。凭我父书地能耐,如何能胜得了伯邑考?”
苏全忠听了此话,却是默不作声,也不知心中在想什么。
此时场中二人已是到了关健时候。二人见彼此本事相当,知道再斗下去也只是平手之局,不约而同祭出了自己的法宝。吕岳乃是祭出了黄伞,不过不是一把,而是十二把,这十二把黄伞一打开,顿时狂风骤起,地上飞砂走石,处在下风的苏护士兵连站都站不稳。
度厄真人却是祭出了一颗宝珠,此珠一出,风砂虽猛,但度厄却是纹丝不动。度厄见狂风吹不动自己,对吕岳说道,“道友,我有定风珠在手,你这狂风对我无用,你我二人还是平手之局。道友还是赐我解药,两下罢斗如何?”
吕岳笑道,“道友大意了。我这法宝不是以风取胜,道友适才开口,只怕已中了我的法宝了。”话音刚落,度厄已经觉得头昏眼花,浑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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