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如果你爱上了别人,或者你不愿意等我,我也尊重你的选择,因为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杨娃娃补充道。
肖章笑了,笑得很苍凉,说:“以后的事谁说的准呢,也许等你忘记谭抒狂的时候,我也爱上了别人,但目前我爱的依然是你,让我们都跟着心的选择吧。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即使有一天我们会离婚,这段婚姻生活也会是我们彼此之间最深刻的记忆,记忆是谁也抢不走,夺不去的。”
后来,谭抒狂每次给杨娃娃打电话的第一句总会问:“姐,昨晚和姐夫加班没有?”
杨娃娃也总会笑着回答:“没有。”
“是不是姐夫身上的油都被你榨干了?没事,我有,什么时候需要,给你点儿。”
“去你的吧,你们家艳红和雪梅还不够用呢。”
“大不了让她们俩饿着,可你先来。”
“去你的,没一句正经话。”
“哈哈哈……”
听着谭抒狂爽朗的笑声,杨娃娃莫名地哀伤,他那里会知道,杨娃娃和肖章早已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杨娃娃也永远不会告诉他。就这样默默地爱着他,挺好。
爱人与被爱哪一个更幸福?杨娃娃会说:“爱人更幸福,因为有一个人,让你想着、念着、爱着,那种感觉本身就很幸福。”
你爱或者不爱我,我就在这里不离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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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年5月初。
这天晚上,杨娃娃正在码字,“当当当”是好友上线的声音,鼠标一滑,姜艳红的头像亮了起来,心下一怔,出于礼貌,向她打了个招呼:
“美羊羊:你好,最近好吗?
咪咪:好。
美羊羊:这么晚怎么上网了?不用管孩子吗?
咪咪:是我。”
简单的两个字让杨娃娃心头一震,仿佛在提醒她,谭抒狂和姜艳红是一体的,他已经侵犯了姜艳红的领地,虽然她无心也无害,但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侵略者,黯然一笑,回复道:
“美羊羊:按时间掐算,如果你没惹祸的话,胳膊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咪咪:好了。”
杨娃娃松了口气,心里豁然开朗,回复道:
“美羊羊:谢天谢地,好了就好。
咪咪:谢谢。
美羊羊:呦!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客气了?这回可以大杀四方了,你就找吧,不过要注意卫生。
咪咪:哈哈哈……”
“怎么又和姜艳红聊上了?”肖章走进书房。
“没有,是谭抒狂,他用姜艳红的号,不知道是不是在查她。”杨娃娃又问,“你要睡觉了,那我不写了。”
最近些日子,杨娃娃一直在和肖章分居,她睡卧室,他睡书房。
“你说这两口子,整天这么你查我我查你,一点儿信任度都没有,这日子过得有意思吗?”肖章叹息道。
杨娃娃想了想说:“因为他们贪心,喜新而不厌旧,妄想天下所有的异性都围着他们转,总是喜欢跟着感觉走,却不知道感觉有时候会骗人。”
肖章笑笑说:“你也在跟着感觉走。”
“不,我是随心而动,感觉会骗人,可是心不会。”杨娃娃已经关了电脑,像肖章道了一句,“晚安!”
“晚安!”
杨娃娃替肖章关上门,长长地一声叹息,兀自毁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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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
“……为什么我们相遇网络……”是她的手机在响,只是一声就挂断了。
杨娃娃漫不经心地掏出手机,来电显示是姜艳红。她心下一惊,迟疑着要不要给她回电话,每次和她通电话,杨娃娃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但是如果不回,就更显得她心里有鬼,磨磨蹭蹭,还是打了过去。
“艳红,你找我?”
“哦,刚才我按错号了,姐,最近好吗?”语气平和,没有一点波澜。
“挺好的,你们好吗?”
“没什么好坏,凑合着活吧。这女人要是不要脸是真没法,别管怎么说怎么劝,就是赖着不走,粘上我家谭抒狂了,我也不能为了这种下贱的女人离婚吧?她愿意当小三,就让她当呗……”
“艳红,你说谁呢?”杨娃娃冷冷地问。
“说我表姐白雪梅,她现在和谭抒狂好的一天一个电话,我都快要没地方站了。”
抱怨白雪梅,这些话却不敢对白雪梅说,倒要给杨娃娃打电话,很明显,又是含沙射影。其实这些天,谭抒狂也每天給杨娃娃打一个电话,两个人嬉笑怒骂很开心。姜艳红是在提醒杨娃娃,谭抒狂身边还有一个白雪梅。
杨娃娃“恩啊”地答应着,寒暄了几句,电话挂断了。
“大狼总是鸡太软,鸡太软,姜艳红自己劈腿到天亮,大狼无怨无悔的干着那个人,我知道她在淌汤儿,她总是心太脏,心太脏,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别人身上,养汉总是简单,结婚太难,见到男人就摸摸自己的裤裆,夜深了她还睡不着,她还在自摸吗?她这样窝囊到底累不累,不行就找根儿黄瓜自*慰……”肖章拿着扫把深情地演唱荒腔走板的《心太软》,杨娃娃笑得直捂肚子。
第一百十二章 乾坤大挪移
更新时间2013…6…12 6:49:43 字数:2154
“大狼总是鸡太软,鸡太软,姜艳红自己劈腿到天亮,大狼无怨无悔的干着那个人,我知道她在淌汤儿,她总是心太脏,心太脏,把所有问题都推到别人身上,养汉总是简单,结婚太难,见到男人就摸摸自己的裤裆,夜深了她还睡不着,她还在自摸吗?她这样窝囊到底累不累,不行就找根儿黄瓜自*慰……”肖章拿着扫把深情地演唱荒腔走板的《心太软》,杨娃娃笑得直捂肚子。
肖章又接着唱,这回连一点儿歌词都没改,全情投入:“……只不过想好好爱一个人,可惜他无法给你满分,多余的牺牲他不懂心疼,应该不会只想做个好人,哬——算了吧,就这样忘了吧,该放就放,再想也没有用,傻傻等待,他也不会回来,你总该为自己想想未来……”
杨娃娃的眼泪扑簌簌落下,诚恳地说:“老公,谢谢!”
肖章冲她微笑,心里是苦涩的,他仿佛体会到当初他和白雪梅那一段,杨娃娃心里的苦涩,当初,杨娃娃给他一个回头的机会,而今,他也给杨娃娃一个等待,等待她回头。
“像姜艳红这种女人,说好听的呢叫不见棺材不掉泪,说难听点叫识cao不识抠,你不cao她妈,她不管你叫爹,你要给她倒杯酒,她敢掀桌子,你要给她点支烟,她敢扇你嘴巴子,你要把她按地上‘叮当’揍她一顿,她当时就得跪地上,‘大姐,我再也不敢了。’你看白雪梅不就这么干的吗?”肖章说,“你不欠她的,用不着受她的气,再这样含沙射影,骂她。”
杨娃娃一直以为《鹿鼎记》中的建宁公主是金庸笔下塑造出的人物,其实现实生活中真有这样的原型。只是故事中的建宁对小宝一心一意,她姜艳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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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些天没上网了,其实杨娃娃一直在线,只是开隐身,默默地陪着谭抒狂,她想遗忘,却忘不了,这就是心不由己。
和肖章还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亲切地像朋友,肖章不会给她任何压力,这一点,杨娃娃由衷的感激。
想他了,打开隐身,和他浅聊几句:
“美羊羊:梦里寻她千百度,踏平脚下路。
蓦然回首细环顾,大婶大娘无数。
偶有美女光顾,还是有夫之妇。
剩下绝大多数,基本不堪入目。
灰太狼:什么意思?
美羊羊:就算是为你找的所有女人做一个年终总结报告。
灰太狼:呵呵,姐,我个性签名怎样?”
杨娃娃抬眼一看:“你若不离不弃,我必生死相依!”粲然一笑,几许伤感:没有不离不弃,不会生死相依,其实他们的缘分在相遇的时候就已经错过,只是彼此都在奢求着。
回复道:
“美羊羊:不怎么样,我有一个更好的。
灰太狼:说说。”
忽然将向其姜艳红的无理取闹,每次都是怪别的女人勾引她老公,从不曾检讨过他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笑笑回复道:
“美羊羊:‘养汉老婆专用泄欲工具,正经人躲远点儿。’最适合你。
灰太狼:呵呵。”
如此想念,聊起天来却是这些无关紧要的逗笑,可是不逗笑,他们又能说些什么呢?他们之间夹杂着太多的负累,像是永远也解不开的结。现在的杨娃娃只希望谭抒狂幸福,她无法给他幸福,她就会设法帮他找到幸福。
“美羊羊:好久没听你提起白雪梅了,你们好吗?
灰太狼:挺好的,艳红要能像雪梅那样,我就幸福了。”
杨娃娃忽然无名火起,他看人一向以人品为重,虽然姜艳红总是找她麻烦,但是她是谭抒狂的老婆,凭良心说,杨娃娃与谭抒狂虽然没有行为上的过格,可是语言上‘思想上,他早已侵犯了姜艳红的领地,姜艳红过问一下也是无可厚非,只是方法有些过分;而白雪梅虽然不找她麻烦,但是在道德上、品质上就是一个无药可救心狠手辣的狠毒女人,她常常想问谭抒狂:
“为什么你永远都看不见白雪梅在演戏?”
其实不只是谭抒狂,当年的罗恒、肖章不也都被迷惑了吗?
白雪梅就是一个实力派演员!
“美羊羊:哼,一下子就看出谁轻谁重了。
灰太狼:那你说谁重?
美羊羊:白雪梅。
灰太狼:年前我遇上点麻烦,是雪梅到处借钱帮我度过的危机,我念着她的情。
美羊羊:那就和艳红离了,把她娶回家!”
又是不欢而散,又是因为白雪梅两个人吵了起来。
“有句话叫:好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他要死就由着他去,你救不了他。”肖章淡淡地说。
“你少在这里说风凉话,你也不比他强多少,当初不也让白雪梅迷得五迷三道的吗?”杨娃娃冲着肖章大吼。
肖章没有再说话,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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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杨娃娃实在觉得心里堵得慌,好久都没有和张梓珊联络了,自从从沈阳回来就没见过她,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想着、想着,已经走到了梓珊家楼下,便上了楼,按响门铃。
沈澳打来家门,笑笑说:“娃娃姐来了,进来坐。”
张梓珊立刻奔了出来:“娃娃,想死我了,有异性没人性,早就把我忘到一边去了吧。”
杨娃娃打量这屋子,到处都贴着大红喜字,瞧她和沈澳那亲昵像,笑骂道:“你还恶人先告状,这什么情况,你们俩和好了?”
“我们——领证了。”张梓珊脸上洋溢着幸福的春色。
整个一“乾坤大挪移”!杨娃娃大跌眼镜,两只眼睛错愕地瞪得像乒乓球似的,半晌才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梓珊出了绝招,使我不得不相信,她和罗恒没什么,也让我更加珍惜她。”沈澳一脸的幸福。
“什么绝招有这么大的威力?教教我吧。”杨娃娃一脸讨好。
张梓珊羞红了脸低下了头。
沈澳只是笑,闭口不答。
“哎呀,你们就别卖关子了。”杨娃娃拉着梓珊的手摇动。
第一百十三章 用你淫*秽的脑袋想想
更新时间2013…6…13 6:30:27 字数:2102
“哎呀,你们就别卖关子了。”杨娃娃拉着梓珊的手摇动。
张梓珊含羞带笑,伏在杨娃娃耳畔耳语了几句,只见杨娃娃的脸色阴晴不定,“扑哧”一笑,惊叫道:“天哪!”
张梓珊更是羞得脸像大红布似的。
沈澳也在笑,笑容有些邪恶,说:“对不起娃娃姐,以前那么对你。”
“我倒是无所谓,以后你可要好好地对待梓珊,像她这样的女人可是凤毛麟角。”杨娃娃说。
“我一定会好好地爱她,不让梓珊受一点儿委屈。”沈澳深情地看了梓珊一眼,又说,“我去印请帖,你们聊。”做着警告的手势对杨娃娃说:“不许带我老婆去见不该见的人,要不然……哼哼……”
“好啦,你去啦。”张梓珊把沈澳推出门去。
“‘好啦,你去啦’,哎呦,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女人和女孩儿就是不一样。”杨娃娃取笑道。
“哼,你……嘲笑人家。”张梓珊又一次羞红了脸。
“罗恒那边解决了?”
张梓珊叹了口气:“没有,我不知道怎么跟他说。”
“啊……”杨娃娃瞪圆了眼睛,“小姐呀,你和沈澳连证都领了,也算是板上钉钉,还和罗恒拖泥带水?”
“其实,现在罗恒对我真的很好,可是我就是忘不了他和白雪梅那段,我对他没有安全感……”
“所以,你就选择了沈澳。”杨娃娃叹了口气说,“梓珊,你这是逃避,在没有搞清楚你到底爱哪一个的时候,怎么能这么草率地结婚呢?”
“我不是草率,沈澳给我一种很踏实的感觉,嫁给他我会幸福的,只是罗恒是我的初恋,想要彻底忘记真的很难,但是我会把这种感觉埋藏在心里,只在一个人的时候慢慢回味,不会影响我和沈澳的婚姻的。”张梓珊感伤地说,“忘记一个人,并非不再想起,而是偶尔想起,心中却不再有波澜。真正的忘记,不需要努力。每个人的心里,都会有一个你永远不会提,也永远不会忘的人,现在,我对罗恒就是这种感觉。”张梓珊淡淡地笑了,又问:“你来找我,一定有事,为了……谭抒狂?”
杨娃娃苦涩地一笑:“是,不知道白雪梅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为什么他就是看不清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呢?其实我觉得,白雪梅玩的手段简直一目了然。”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他是当局者迷,你是旁观者清。”张梓珊叹气,“娃娃,你不觉得你对谭抒狂……太超越了朋友的界限吗?”
杨娃娃点头,叹了口气说:“我和肖章已经分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