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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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王废后,倾世名相-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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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堂鸣邪邪一笑:“我又没说我要做什么,瞧把你急得,难不成你如我一样,也想我得紧?”说着,他掌心一握,百里醉登时周身一阵轻颤,“鸣,我刚回来,急需要休息。”刚才的借口不成,百里醉启唇,语声虚弱再次找了个借口,拒绝北堂鸣进一步动作。
  似是报复百里醉不听话一般,北堂鸣张嘴就在其耳垂又咬了一口,这次的力道比之刚才要重很多:“听话,你的内伤,在我运功疗理后,已好的差不多,至于你身体乏累,这个好办,”言语到这,他手上一个用力,百里醉的人便软软的躺在了床上。
  “鸣,你……”百里醉不可思议的望向北堂鸣,为何,他为何要这么做?
  北堂鸣撩起二人的袍摆,道:“你不是很累么,为了你能好好的休息,我就暂时先封住你的内力,省得你等会一个控制不住,变成小野猫,把我给反扑倒!”他笑得一脸邪魅,致百里醉心里却感到极度不适。
  但眼下,他只能隐忍。
  否则,等着他的就是条死路。
  北堂鸣的样貌阴柔绝美,且很难看到他因某件事怒火中烧,大发雷霆,但,他的无情,他的冷酷,百里醉都是知道的。
  而那无情,那冷酷,绝非一日而成!
  他就宛若一柄千年寒铁铸就的冷剑,锋利的寒芒,藏匿在剑鞘内,一旦拔出,则嗜血到极致。
  一阵尖锐的钝痛,令百里醉几乎晕厥,他放在身侧的双手,紧抓住床上的被褥,手背青筋毕现。
  足以见他此刻痛到何种程度!
  北堂鸣不似以往那般,先安抚百里醉的情绪,亦或是用药物使其放松,而是直接对其动作。
  如此做,他是想要百里醉记住今天的教训。
  双手一伸,百里醉躺在床上的身子被北堂鸣拽起,直直地撞入他怀中。
  “鸣,我没有,我真得没有……”忍着痛,百里醉脸上表情痛苦,向北堂鸣出言解释。
  北堂鸣大掌按在他的肩上,一张脸似笑非笑。
  百里醉心跳如鼓,俊朗的脸瞬间变得煞白,骇然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可以不让北堂鸣继续折磨他。
  “鸣,我……我没有……”
  听到他说的话语,北堂鸣脸上的笑更阴冷了。
  动作力度之大,痛得百里醉额上的冷汗,涔涔往外溢出,进而滴滴滑落而下。
  “真得没有么?”
  北堂鸣问。
  按在百里醉肩上的大掌,力道加重,百里醉薄唇紧抿,别过头,不再理北堂鸣。
  他说什么,这正在折磨他的人都不会相信,那他还徒劳个什么劲。
  “醉,说,我想听你说,说你心里只有我,说你从没想过要背叛我!”北堂鸣的态度倏地一变,脸色柔和,声音温润,与刚才如恶魔般的他,完全判若两人。
  百里醉慢慢转过头,与其视线相对,身上各处都痛的他难受,他虚弱地看着北堂鸣,道:“在我心里,只有鸣,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出口之语,一字一字,脸色表情除过认真,还是认真。
  “是么?”北堂鸣的眸子闪了闪,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问百里醉。
  百里醉轻轻地点头嗯了声。
  “好,我信你!”北堂鸣笑了,他笑得尤为温和,“我的心可全都在你身上放着呢,因此,我不希望你对我有二心,记住了,醉?”
  “我知道,我都知道!”百里醉心里一阵苦笑,开口应道。
  只要不再折磨他,让他说什么都可以。
  松开百里醉,北堂鸣取过放在一旁的明黄绢帕,为俩人擦拭了下,望向内殿门口,道:“来人!”
  “皇上,奴婢在。”
  先前给床上更换被褥的那两名宫婢,一前一后走进内殿,朝北堂鸣屈膝一礼。
  “伺候百里公子沐浴。”望向那俩宫婢,北堂鸣命令道。
  “是,皇上。”
  那俩宫婢应声,准备上前搀扶百里醉。
  “我自己就可以。”百里醉拉过一旁的锦被盖在身上,语声虚弱地说了句。
  北堂鸣凝视他片刻,朝那俩宫婢摆摆手,那俩宫婢屈膝一礼,退出内殿。
  起身,百里醉慢慢的下床,北堂鸣道:“你真得要自个沐浴?”
  “嗯。”百里醉点头。
  “你身体虚弱,我可不放心。”笑了笑,他起身跟着站到地上,道:“我陪你去,咱们今个到池子里共浴。”不管百里醉愿与不愿,他的长臂一伸,带百里醉到怀中,然后朝殿中一隅走去,只见他行至一面墙壁旁,手轻轻一按,墙壁向两边咯吱吱打开,立时,一冒着腾腾热气,纱幔飘飘的温泉池子,就出现在二人眼前,“咱们好久没到这里面共浴了。”北堂鸣在百里醉耳畔轻语了句,就揽其向里面走去。
  墙壁轻轻合上,偌大的空间里,布置极为奢华。
  风儿透过窗纱吹入,纱幔飘飘,水汽缭绕,宛若仙界瑶池一般。
  穿过一层层纱幔,百里醉被北堂鸣带到池边。
  温泉池很大,足可容纳二十多人共浴,泉水自池边一精修的假山壁上涌出,落入池中,荡漾起一阵阵涟漪。
  内室有数颗硕大的夜明珠照亮,亮如白昼,抬起头,顶部是用通途的琉璃遮盖而成,明亮的月色,以及夜幕上的星斗,看得是一清二楚。
  这里,曾经是百里醉与北堂鸣寻乐之所在,现如今,百里醉哪还有那些心思。
  定定地在池边站了半晌,百里醉不说话,北堂鸣也不说话,两人望着池水,似是不约而同地在回忆往事,回忆他们共同度过的欢喜岁月。
  心下深吸口气,百里醉取下束发的发冠,蹲身试了试水温,然后穿着衣袍,慢慢下入水中。
  可没等他在池底站稳,双腿一软,人就向水中倒去。
  “醉,你没事吧!”就在这时,北堂鸣扑通一声跳入池中,长臂一揽,百里醉的身子便稳稳地在池中站稳,“我,我没事。”朝北堂鸣淡淡一笑,百里醉没再说话。
  北堂鸣嗔道:“说了你身子虚弱,一个人没法沐浴,还逞强说没事,现在倒好,若不是我在一旁,你不定会被淹死在这池里呢!”百里醉依旧没说话,只是任北堂鸣揽着他的腰身,与其目光平视。
  下一刻,百里醉只觉露在空气中的上半身一冷,身上湿透的衣袍,已被北堂鸣抛至池边,而北堂鸣自个,身上亦是没了衣物。
  两人,就这么赤果相对,看着彼此。
  “醉,我帮你洗。”良久,北堂鸣目中涌出一丝笑意,扶着百里醉向池边一处台阶旁走去,“坐,你坐在这,我先帮你把头发洗洗。”说着,北堂鸣就拿起放在一旁的水瓢,往百里醉头上浇水,然后去过香精,抹在百里醉发上,轻轻的搓洗起来。
  百里醉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以前,都是他服侍北堂鸣沐浴,可今日,却反过来了。
  有力的大手,掌控着力道,一下一下的搓洗着百里醉的黑发,百里醉微昂着头,注视着近在咫尺的男子。
  “醉,闭上眼睛,一会就好。”北堂鸣说与百里醉的话,或许是发自他肺腑之言,在他心里,最为在乎之人,就是百里醉,否则,他怎会屈尊降贵,如此对一个男chong。
  百里醉张了张嘴,嗫嚅道:“鸣……”他还想多说些什么,可后面的话,如鲠在喉,无论他如何都发不出声音,北堂鸣专注地为他搓洗着长发,慢慢的,百里醉眼睛一酸,急急阖上双目。
  乌黑的长发被北堂鸣搓洗过后,显得是那么的顺滑柔亮。
  “头发洗好了,我现在给你洗身上。”长长吁了口气,北堂鸣笑着道。
  百里醉睁开眼:“鸣,我,我自己来就好。”
  “无碍。”北堂鸣一笑,摇了摇头。
  水声潺潺,着百里醉转身趴在池壁,北堂鸣健美的身形,站立在他身后,披散在脑后的发丝,与池水融为一体,无数水滴,攀爬在他和百里醉身上,闪烁着晶莹剔透的华光。
  注视着身前之人的完美身形看了片刻,仰头闭目,北堂鸣深吸口气,开始为其慢慢搓洗长臂、背部……
  百里醉趴在池壁,垂着头,没有回头看北堂鸣,但他明显可以感觉到身后之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紧促。
  “醉……”半晌后,北堂鸣突然伸手,拥住百里醉的腰身,赤果的两人就这么在水中紧密相拥。
  登时,除过潺潺的水声,周遭变得静谧异常。
  细长而急促的呼吸,温热而宽阔的胸膛,致百里醉一时间心慌神乱,呼吸一滞。
  北堂鸣的手轻轻油走,百里醉禁不住出声:“鸣……别……”背上的手顿了顿,北堂鸣双手一紧,百里醉的身子立时与他更为紧密的拥在一起,“鸣……”百里醉又一次出声,然,北堂鸣却依然故我的拥着他。
  低下头,额头抵在他脑后,亲昵的相贴。
  他与他的呼吸声,彼此皆可清晰地听到。
  “鸣,我有些困了,咱们上去吧!”百里醉自迷乱中回过神,转头与北堂鸣道。
  “嗯。”北堂鸣颔首,将他身子转正,面对着他而立,抬起手,修长的指尖,轻抚上百里醉的唇瓣,慢慢摩挲着:“醉,记得,我决不许你背叛我!”
  百里醉一听他这话,心下登时涌上一抹恐惧,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改变,他点点头:“不会,我不会背叛你!”北堂鸣放下手,道:“上去吧!”百里醉点头,转身,慢慢朝台阶上走去。
  温泉池边,百里醉脚步虚浮,走至放置在一隅的衣柜旁,先是用布巾拭去身上残留的水渍,然后打开柜门,取出属于他的衣物,一件一件的慢慢往身上穿,而北堂鸣这时也已沐完浴,出水,行至他身后。
  拿起另一块布巾在身上轻轻擦拭。
  系好腰间的锦带,百里醉不由回头望去。
  北堂鸣很高,比之他,还要高上那么一点。
  目光由北堂鸣比女子还要美的脸上慢慢挪下,倏地,百里醉的目光一滞,因为他,他的视线落在了北堂鸣腰身……
  那里,那里有微微抬头之势,而且,而且那里,那里好壮观。
  别过头,他干咳了两声,道:“快些穿衣物吧,小心着凉。”
  北堂鸣吃吃一笑,低头朝自个腰腹下看了眼,然后取过一件宽松的袍子穿在身上,拽住百里醉的手,往出口走:“又不是没见过,瞧你刚才的样子!”说着,他凑近百里醉耳旁,压低声音,又道:“你的也不赖,我很喜欢!”
  百里醉脚下步子一顿,并未吭声对北堂鸣的话作答。
  “来人。”两人回到内殿,北堂鸣唤道。
  “皇上,奴婢在。”
  一直侍立在内殿门口的那俩宫婢,恭谨走入殿内,向北堂鸣和百里醉二人各自屈膝一礼。
  “还愣着干嘛?”
  北堂鸣不悦道。
  那俩宫婢先是一怔,转瞬立时反应过来帝王叫她们进来做什么。
  忙一人取过一方大的布巾,分别为北堂鸣、百里醉二人擦拭其头发来。
  待发丝擦拭的快要干透,北堂鸣摆手着那俩宫婢退下,自椅上起身,取过一把梳子,为百里醉梳起了脑后的发丝,时间一分一秒划过,直至百里醉脑后的发丝梳理柔顺,北堂鸣才道:“醉,你去床上睡吧,我过会子就去上早朝。”
  百里醉起身,点头轻应一声,便朝床边走去,他真得很累,累得一句话都不想说。
  躺到枕上,百里醉虚弱地呼了几口气,薄唇微微抿住,心下告诉自个:忍,在内伤没全好之前,他只能忍。
  心理建设过后,他神思一松,点点睡意,顿时席卷而来,满身疲惫的他,缓缓进入睡眠之中。
  北堂鸣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目中神光尽显疼惜:他真得是累极了!起身,他放轻脚步,走至床前,在百里醉身旁坐下,低头,凝视着百里醉俊朗的面容,悄然俯下头,在其额上印下一吻:“对你,我真得是发自真心的chong爱,别辜负我……”床幔落下,北堂鸣起身朝内殿门口道:“伺候朕更衣!”
  “是。”
  随着应声,那俩退出内殿的宫婢,再次恭谨入内。
  在宫婢伺候下,北堂鸣穿好龙袍,步出寝殿,坐上御辇,上早朝而去。
  冬日里的风,寒冷刺骨,北地百姓经北夷人烧杀抢掠,过得苦不堪言。
  距离北夷最近的一座城池,在昨日晚间,被北夷大军突袭,蒋正是率兵驻守这座城池的总兵,一夜血战,他终力竭,死在北夷兵士刀下。
  他的离去,城中兵士,及百姓,犹如一下子失去主心骨,个个心惊胆战,不知如何是好。
  而他的独女,这时站出,担起了父亲的职责。
  蒋欣,从小跟着父亲学习武功,研读兵法,脾性爽朗,与男儿无疑。
  眼睁睁地看着父亲倒在自己眼前,身为子女,她心痛到极致。
  面对遭受战乱的百姓,和剩余不多的兵士,她许下誓言,势必要与北夷人抵抗到底,等候朝廷派兵来援救。
  然而,由甘州这座城池,至京师,就是快马加鞭,也需要三日时间。
  北夷大军烧杀抢掠似是上瘾,在接下来的两日,时不时就会来一次袭击。
  战马嘶鸣声,刀剑碰撞声,百姓们四处逃离的哀嚎声,在北地上空久久回旋。
  “李副将,你快些保护百姓们回城!”蒋欣手提长剑,瞪视着她眼前不远处骑在战马上的数名北夷兵士,用眼角余光朝她身侧的李副将看了眼,命令道。
  李副将面上迟疑:“可是,末将走了,大小姐怎么办?”
  蒋欣吼道:“别管我,保护百姓们的性命要紧!”李副将仍然一动不动,手握长剑,打算与蒋欣并肩而战,蒋欣大怒:“李副将,我父亲甚是器重你,而他之所以战死沙场,全是为了保护这些无辜的百姓,难道你要他的心血白费不成?”
  “末将,末将遵命!”李副将目中一痛,抱拳朝蒋欣一礼,提剑向那些受了重伤的百姓疾步奔去,“快,保护百姓们迅速向城内进发。”看到数名握着长枪的兵士,满脸是血地站在一旁,他出声命令道。
  “是。”
  那几名兵士高应一声,很快将距离他们不远处的百姓,护在身后,向城门口一步步退去。
  “想救那些jian民,你觉得可能么?”随着这道不阴不阳的声音响起,蒋欣的身子登时如那断弦之箭,被突如其来的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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